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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骨令-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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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得正是时候,刚好是韦千里以无上轻功,引开俞胜之际。

许天行一看那人功夫之高,平生未睹,不禁又惊又喜。还以为是孤云道人或徐氏兄妹忽然出现,当下不再迟疑,人房把余老三救回镖局。

但等到天明,还不见高人驾临,金童许天行诧讶不置,命人去探草上飞俞胜下落时,俞胜却已走了,踪影毫无。

许天行一想不得了,立刻作紧急措施,第一件他暂时把镖局歇了业,不接受客人委托。第二件他向镖行中人宣布他已辞去广信镖局总镖头之职。第三件他秘密溜走,躲在蟒鞭陈明度家中听消息。

韦千里当晚有如惊兔窜逸,眨眼出了城,也不知奔向何方。他虽然怯懦无胆,但却非是愚蠢之辈。因此当草上飞俞胜现身袭击之时,忽然想到人家会预先在此处拦截,一定已看出他便是日间献茶的小厮。于是他决定不敢回镖局去,一味落荒而走。

在江湖上迷迷糊糊流荡了几个月,弄得衣衫褴褛,囊空如洗,这时,恰好来到杭州。

哪知一到杭州,便被董府之人认出来,硬把榆树庄被破的罪名扣在他的头上。若不是他身怀上乘武功,非死在七步追魂董元任府中不可。

现在,他躺在一张大床中,衾香枕软,教他怀疑为误人天台仙境。

他已渐渐镇定过来,想道:“韦千里呀,你先别碰上事就发慌。这些日子来,我老是怀疑那大名鼎鼎的草上飞俞胜何以这么草包,给我无意中用出紫府奇书中的一下,便把他整个人撞跌下去。现在看起来也许不是他脓包,倒是我厉害是真。试想欧阳少庄主和那位许保何等厉害,黑蝙蝠秦历更是厉害。但他们连打我几下,又揪又扯,都弄我不倒……”

想到这里,眼前犹如露出一丝曙光,把他闭塞已久的心灵渐渐照亮。

徐若花的声音又响起来:“你不要害怕,要记得你是个男子汉啊

人影微闪,香风扑鼻,那娇媚艳丽的董夫人王若兰已站在床前。

韦千里刚刚浮上来的一腔豪情,万丈雄心,都在她俏眼中的光芒之下消散得无影无踪。

在这种场合,纵然有霸王之勇,也不管用。

韦千里心慌起来之故,正是如此。

他呐呐道:“你……你以为我是谁呢?”

这句问话,在他已算得上胆大无比。

“……心有灵犀一点通,你何必多言……”她温柔而真挚地说。

韦千里正要开口,忽然脸色一变,指指外面,原来他已听到一点声音。

王若兰冰雪聪明,立刻转身走出房去。

只听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来,声音中还带着勃勃怒气;“真气死我了,你没见到香梅那丫头吧?”

韦千里认得那声音正是七步追魂董元任,登时骇出一身冷汗。这是因为他对这个庄主,印象太深之故。但后来听到香梅这两个字,立刻又为之一惊仿佛被谁用一块大石,投在平静已久的记忆之湖中,激起重重涟漪。

“没有,呀,相公你何事气怒至此?”

“那贱人……哼,一定是曲士英那畜生把她拐走。这两个畜生,若然我董元任无法见面则已,一见蔑谝可不容分说,先下毒手废了他们武功。然后叫他们尝尝七七四十九日的大阎罗毒刑滋味,哼……”

哼声中余恨荡漾,韦千里打个寒噤,素闻这位庄主深沉多智,喜怒不形于色。今日如此大叫大嚷,显然暴怒无比。同时他所说过的话,日后自然一定兑现。是以他也暗中替那编织在他梦幻中的爱人董香梅而打个寒噤。

“……还有那韦千里小子,我若今天见到他,非手刃了他,把他碎尸万段不可……”

“相公请先呷口香茗。”王若兰敢情一生也未见过董元任发这么的脾气,心中也甚惊讶。随口问道:“韦千里是什么人?”

“一个从前在榆树庄的小厮,向来胆怯如鼠,想不到数年不见居然炼了一身上乘武功。连欧阳昆和许保扣住他的脉门和穴道也不e用…。,

这几句话宛如当头棒喝,又如酸甜灌顶,韦千里登时呆了。



〃》()

 第07章 炼金丹双侠齐护法

王若兰不大明白武功之道,但她倒是极关心韦千里是什么人,难道就是她的心上人魏景元?

董元任怒气稍平,抬眼一瞥王若兰,不由得问道:“你想什么?”

“我?我……在想,那韦千里一定力气很大,长的像条牛一般,所以他们才提不牢他……”

“不,他倒是长得十分俊美,若不是许保他们抓住他,我真认不出他就是当年那个小厮……”

王若兰如有所悟,想起了那个心心相印的魏景元,敢情不是真的他?怪不得早先见到他时,会这般吃惊模样。

董元任忽然虎目一睁,奇光闪闪,大声道:“谁在房中?“

王若兰面色登时苍白得难以形容。

董元任身形一动,已到了房门,掀起房帘一看。

王若兰差点儿昏倒在地上。她知道董元任天性残酷嫉妒。只要让他瞅见男子背影,已足够使他把自己凌迟剐死。

董元任回头,冷笑一声,王若兰更加惊惧,浑身发抖。

歇了片刻,她例已想开了,与其不死不活,像只樊笼中的金丝雀。日夕和不爱的人相对,倒不如死掉。

她勇敢地抬起头,只见董元任一双虎目,凝视着屋顶,鼻中又冷笑一声。

“相公……你笑什么?”

“没有什么!“他忽然被她惊醒似的,瞥她一眼,缓缓道:“我这叫做众叛亲离,也许是我平生杀孽过多之故,但我可不相信这一套……现在,只有你在我身边了……”

王若兰吁了一口气,款款走到房门,探头一看,里面空荡荡的,哪有一丝人影。不由得芳心一沉,不知他躲起来抑是已经跑掉?但她忽然又涌泛起一股怜悯之念,走到董元任身边,抚着他的胸膛,柔声道:“相公,你放过那些人吧……”

“什么人?”他愕然问。

“那些和你有仇的人,还有那些激怒你的人,请你放过他们吧,我跟你再迁到别的僻静地方,和你终身厮守。”

七步追魂董元任呆了半晌,叹口气道:“你这几句话,乃是我一直最渴望听到的话,这足以证明你对我尚有感情……”

他顿了一下,惘然道:“但大丈夫恩怨分明,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但我一定要惩戒那些背叛我的人……”

许许多多的事情,就是像这样般差错了一点儿,便再也无法收拾。

同时一个人若是昧着良心,作恶不息,那就等于不断地制做毁灭自己的火药,总有一天,有人会燃着那根药引,轰一声把他炸毁。

且说那韦千里因想起董香梅,心潮起伏,同时也从老庄主口中,证明了自家确有一身武功。于是那豪气雄心,排空裂岸地冲击不休。

他奔出董府,忽又折回头,左张右望,居然被他找到帐房。

帐房中寂静无人,他壮着胆子闯进去,只见银柜上有把锁头,他伸手一拧,那锁头随手而脱。

猛听室角里有人晤了一声,把他强自放大的胆子吓得一缩,打个冷战。

扫目一瞥,只见屋角处有张躺椅,铺着厚厚的棉褥。椅上躺着一个人,满面红光。

那人又晤一声,然后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定眼看时,敢情是帐房先生喝醉酒,睡在此地。刚才只是醉中咿唔两声,倒不是发现他的缘故。

他吸一口气,想道:“以后我可不能这么胆小,老是惊得一身冷汗,其实纵使有人,我把他一下击倒,又怎么样呢……”

想是这样想,但此地到底不可久留,匆忙打开银柜,只见里面白光灿然,银子无数。

“这些银子全都是不义之财,我何不通通拿走,赈济穷人……”

眼珠一转,便走到帐房先生那里,朝他脑袋击上一掌,那帐房先生登时张大嘴巴,口流白沫。

他心中一阵歉然,只因他怕那帐房先生醒了叫唤,故此运点力量照着紫府奇书上击敌手法中的一个部位,拍了他一掌,哪知立刻口吐白沫,嘴巴也张开了,倒不知是生是死。是以为了一条人命,不禁十分歉然。

但他不能耽搁,赶快把那帐房先生揪下来,拉开那条棉褥,回到银拒之前,铺在地上。

之后便开始动手搬柜中银子,搬了好大一堆,哪怕没有千两以上,这时就怕棉褥承受不住重,只好罢手。

在搬银两之时,已瞧见有一层暗柜,这时弄开一看,敢情全是一条条的赤金,共有十条。当下忙忙把金条藏在自己囊中。

他迅速地用棉褥包好银子之后,单手提起来,宛如无物。

溜出天井,四顾无人,便跃出董府,直奔出城。

他已盘算好一个笨主意,便是趁这刻天才入黑不久,离天亮时还早,赶紧尽力施展脚程,走得越远越好。

以他的脚程而论,要是尽力奔驰到天亮,起码也得走出七八百里地,董府之人如何能追得着?

这条计策甚妙,他不但真的这样办,而且一连奔了两晚,白天则躲起来大睡特睡。当然他也没法子睡上一整天,剩下的时间便找出那紫府奇书,细细学那九阴掌法。

要知道他以前是因为这套掌法变化甚多,书中图画的虚线太多,叫人看得眼花缭乱,还看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因此他一直只懂得十余个式子,这十几个式子总算能够贯串下去,以后他便没有再加研究。

现在他已发现这些架式的妙处,因此他又开始用心研究。

第三天,金陵城中出现了一个风度翩翩的华服少年。这少年不但衣装华贵,人也长得俊美,这少年正是韦千里。

原来他忽然想到若要追踪董香梅,这样昼伏夜出,哪能碰得上?故此第三天他便购置衣服,弄了一匹马等等,无论谁看了,都以为他是浊世佳公子,哪知他竟是幼遭无数苦难的韦千里。

他在金陵逛了几天,游过附近许多名胜。说也奇怪,当日他猥猥琐琐,完全是天生做贱役的骨骼。

如今一换上华服,不论谈吐举止,都变得十分大方。相貌又长得俊美,谁都认定他是个世家子弟。

流连了几日,便挥鞭北上,这时,那一大堆银子都已变成银票随身携带,囊中还有十多条赤金,真是囊中充裕,季子多金。

如今换了方法,晓行夜宿,途中不时发现榆树庄的标记,但他坦然不惧,反倒一点事情都没有发生。

甚至他有时明明碰上榆树庄的爪牙,因为身上带着暗记,他能够认出来。但那些人见到他,都没有闹出事,说得确切一点,毋宁是那些人反而露出惧色,赶紧躲开。

他也莫名其妙,但也置之不理。只因他至今尚不知榆树庄被破之后,七步追魂董元任复出山,召集旧部,重新部署。

这天,他已到达庐州,人店投宿,忽见一个三十来岁的年轻商人,向他微笑点头。

韦千里一打量,认得此人原来是路上屡屡碰到的陈掌柜。

只因路上见得多了,这次恰恰投在同一客店,出门人原本容易攀交,是以那陈掌柜便向他招呼。

韦千里把行李安顿好,看看已是晚饭时候,便出店找个饭馆子。

那饭馆内高朋满座,锅勺之声响个不停。韦千里一看竟然没有空座,便回身欲走。

忽听有人叫道:“韦相公,请到这边来吧……”

他回眸一瞥,原来在靠右边一副座头上,陈掌柜一个人独酌,这时已站起来招呼他。

韦千里潇潇洒洒地走过来,引得整个馆子的客人都注视不已,暗中同声赞叹这个标致人物。

陈掌柜道:“相公敢是要用晚饭,此地生意太好了,难得等到独座,如不嫌弃,就在小弟这儿一同进食如何?”

韦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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