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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骨令-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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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若花纵到哥哥身边,玉面含羞,徐安国伸出健壮的手臂,轻轻搂住妹妹的香肩,微笑道:“你们谈得正高兴,待明日再谈吧,好么?”

她哪敢作声,把面庞挨在哥哥肩头,徐安国又道:“现在你们都到那边瞧瞧如何?”

韦千里赶紧应声好,洒然举步。徐安国见他丰神俊逸,神采照人。尤其武功之高,不可测度。暗念正是妹子的佳偶,便暗中欣喜地笑一下,也带着妹妹走过那边。

只见那精神奕奕的金刀太岁钟旭,手中托住一粒其碧如草的丹九,香气弥漫。他因一出洞后,便发现孤云道长受伤,便又匆匆回洞取药,因此不知前事始末。这刻一见韦千里,黑夜中便见这少年眼神炯炯,微咦一声,却来不及细问,便笑道:“老朽总算把丹药炼成,如今赶上用场,虽说终无大碍,但老朽心中不免歉然……”

韦千里想到:“正派高人,总不同那些魔头,光是这言谈神情,就足令人敬爱……”原来他已从徐若花口中,得知金刀太岁钟旭的来历和此丹之妙用。

金刀太岁钟旭把灵丹送入孤云道长口中,道:“此丹人口便化,额齿自生津液,不须用水送服……”言犹未毕,孤云道长已吁一口气,睁开眼睛。

徐安国赞美道:“真是盖世灵药,孤云师叔已经好啦!”

又隔了片刻,孤云道长站起来,便向金刀太岁钟旭拜谢。金刀太岁钟旭决意不肯受此礼,硬要大家坐下,说出前情。

徐安国把一切详情说出来,金刀太岁钟旭知这少年功力如此深湛,不由得大为惊诧。

徐若花道:“他是三危老樵金莫邪老前辈的传人,当日大破榆树庄的韦千里便是他。”

此言一出,三人都为之讶然,露出敬佩之色。

金刀太岁钟旭道:“铁掌屠夫薄一足本非泛泛之辈,尤其厉害的倒是那白骨门的掌门人七步追魂董元任,还有他的大弟子曲士英,都是一时之选。除了金老的门下,谁敢挫他锋芒。老弟既具如此身手,真是可喜可贺……”

韦千里心中受之有愧,却又不能改口解释,见大家都不认识三危老樵金莫邪,便稍稍放心,口中支吾以对。

金刀大岁钟旭赠送他们一人一粒丹药,以表谢忱。众人都欣然收下,事实上此药也真得之不易。

本来准备一齐返庐州去,但时已在子后,城中客店也都关闭,便决定翌晨一早赶回去。

反正大家没有什么要事,孤云和徐安国都想向这位有如闲云野鹤的前辈,请教一点武功。

至于韦千里和徐若花两人,更是难分难舍,自然想多盘桓一些时候。

这个晚上,韦千里和徐若花两个人并不休息,在湖畔的一块大石上并肩而坐,喁喁而谈。

徐着花把自己的身世都告诉韦千里,原来他们徐家兄妹幼遭孤零,被华山一位老尼收养山上,后来他们师父金莲神尼见到他们资质甚佳,便收作徒弟,尽传本门绝艺。前几年便奉命下山行道,博得徐氏双侠的名声。

韦千里本身根本没有什么可以奉告,同时又因为冒充三危老樵金莫邪的弟子,他不知金莫邪的相貌,只好编了一个故事,说他幼时流浪在榆树庄后,一向受人欺负,及至数年前,忽然遇到一位老人,暗中传授他武艺。

他的技艺差不多之后,便离开榆树庄,这时根本不知那老人何去,只好托迹在镖局中混。若不是碰上徐若花柔语鼓励,只怕还在镖局中鬼混。

这一番话似模似样,徐若花自然深信不疑。

其后又谈起许多事的看法,两人都十分投合,这一来几乎已奠定了他们之间的爱情的基础。

翌晨,大家返回庐州,孤云道长因与城外一座道观的观主人无尘道人是老朋友,便带了大家到那无尘观主的北帝观去。

无尘道人见是孤云道人,十分欣喜,拨出一座偏院,南北六个房间,足够他们居住。

徐氏兄妹在城中本有同门,往昔因事关生死荣辱,未解决之前便没有去拜访,如今既已解决,便去访晤。

韦千里也因陈进才在客店必定望眼将穿,是以也须进城一趟。

大家到城里便分手,韦千里回到客店,见到陈进才,将平安无恙的消息告诉他,把他陈进才喜得象什么似的,道:“有韦兄你出手,还能输得了么?榆树庄那么大的威势,也不过是举手之劳……”

韦千里又涌起心事,黯然叹道:“现在你又提起这一笔,其实以事论事,那雾山双凶随便那一个都比铁掌屠夫薄一足强得多。我不过因所练的功夫,恰好克住他们而已。据徐姑娘说,那胖龙厉七公的大力神拳,刚猛之极,迎门五拳天下无人能够硬挡哩。还有他们都说,七步追魂董元任的功夫又比他师弟强胜好多倍。只怕和那九大恶人不相上下,唉,日后一旦遇上,只怕危险异常……”

陈进才大笑道:“怕他何来,在下倒有一个好办法。那便是如觉不妙,立刻撤走。等日后再卷土重来,反正你年纪尚轻……”

韦千里又叹口气,道:“这个我倒不担心,但你一定会觉得十分惊讶,假如你听了我的话……”

陈进才诧异道:“韦兄有什么事呀?”

“唉,我放在心里,已经够难过的,现在想想,老是把她瞒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瞒哪一个?”陈进才问,他这刻如坠入五里雾中,想不到这位美少年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便是徐姑娘,让我从根本说起吧,你可相信,我不是大破榆树庄的韦千里?”

“你……什么?你不是……”

“我本人是韦千里,但不是大破榆树庄的韦千里。”

“哦……”陈进才恍然大悟地晤一声,道:“我可明白了,你也是姓韦名千里,但不是他,可是世事哪有这么巧的?”

韦千里啼笑皆非,分辩道:“韦千里只有一个,那个大破榆树庄的人,却不知如何会缠到我头上来。还有奇怪的呢,他们见过我的武功,都说我是什么三危老樵金莫邪的徒弟。从徐姑娘的语气听起来,好像她早知道破榆树庄那家伙正是三危老樵金莫邪的徒弟似的。我含含糊糊承认了,但心里却难过的很。”

陈进才道:“这么糟糕么?但你为何不说出你的师承来历?”

“我没有师父呀,如果说有,那白骨郎君上官池也可勉强算是我师父。你可知道他是谁?便是昔年和董元任、薄一足通称白骨三英中之一。他已经死了,其实也不算是我师父。你想,我解释出来,以我的身份,可配得上人家一位名满天下的侠女么?”

陈进才这次总算大悟了,敢情这对好朋友已坠入情网,是以顾忌甚多。想想的确不能太过抖出以前卑贱的出身,只好同情地颔首道:“你没有做错,叫在下处于你当时的环境,我也会含含糊糊地混过去

“但我的心太难受了……”

“这些都不太要紧,她对你怎样呢?”

“她……对我太好了。”当下韦千里把徐若花对他的情态都说出来。

陈进才高兴地道:“其余的事慢慢再谈,走,我带你到北帝观去,我一来谢谢她们当年救命之恩,二来大概可以替你观察一下,出点主意。我不是吹牛,总算是个过来人,而且当年也风流得很,深谙娘儿们的心事。要是她也有真意,那么你们干脆趁早成亲。一旦变为夫妻,那还有什么说的?”

韦千里登时兴奋起来,道:“走,走,你千万替小弟出点主意才成。”

当下两人一同出城,直奔北帝观。

徐氏兄妹已经回来,陈进才过去见了,大家互相道谢。只因昨夜如非陈进才,韦千里势必不会到巢湖去救了他们。

然后徐安国接道:“刚才我已禀明钟老前辈和孤云师叔,只因我们兄妹刚刚得到消息,乃是我师传命着我们尽早返山,因此恐怕不能多聚。我们是特地等候韦兄回来,好告辞返山……”

韦千里登时呆了半晌,呐呐道:“真的这就要走么?再留几天也不成?”

金刀太岁钟旭、孤云道长和陈进才等人冷眼旁观,知道不但韦千里十分不舍,便那徐若花也是十分神伤的模样。

老人家痰嗽一声,道:“本来是师命不可违,但尊师之命,不过是著令尽速返山,并没有期限,好在两位若是加点劲赶来,也不在乎这两三天。依老朽之见,何不暂留数日?”

徐若花不敢向兄长多言,为的是怕兄长日后取笑,因此只好眼巴巴地瞧着哥哥。孤云道长本身虽是跳出红尘,但对于这种男女之事,并非不懂,觉得徐若花也那般可怜,便插口道:“钟老前辈说得不错,你们就多留数日吧……”

徐安国一看大家都是有玉成好事的美德,自己岂能绝情,便道:“既然两位前辈有命,在下便斗胆稽延两日行程。”

此言一出,室中立时浮动起欢笑之声。

良辰美景,最易消磨,转眼已经到了第二天晚上。

韦千里和徐若花单独两人在后花圃赏花,韦千里频频叹息,徐若花反而烦恼起来,暗中不住噘嘴顿脚,但韦千里一点也不醒悟,满腔离愁别绪,弄得他迷迷惘惘。

因为人家是近山谒师,他虽然无事,却不好意思跟着人家返山,这简直变成登徒子的行径了。

徐若花忽然道:“你想了两天,到底想定在什么地方定居没有呢?”

他惘然摇摇头,道:“我的心绪太过紊乱,什么也想不起来,唉

徐若花忍不住了,故意问道:“你的心绪为什么会紊乱?”

“难道你不知道么?”他愕然反问,两人静默了一会儿,他徐徐伸臂去搂她,然后,就像天地马上要崩毁似的,热吻着她。

她起先本想不让他这么做,虽然这不是第一次了,但始终于溶化在他有力的拥抱中,过了不知多久,她惊醒过来,猛然一挣,挣出他的怀抱。

他立刻四顾,并没有人影,便疑惑起来,却又不好问她为什么不愿意。

陡地想起是否她觉得自己配不上她,登时一种自惭形秽的悲哀,袭上心头。这种痛苦犹如利剑般剜挖着他的心,使得他为之呻吟一声。

徐若花幽幽地道:“你看这一树寒梅,如今是这么清丽可爱,但转眼间落花缤纷,尽化作地上的春泥。”

韦千里不明她的暗示,呐呐道:“这是天地万物荣枯之理,谁能幸免呢?”

徐若花听见自己心中骂他傻子的声音,但她终于忍住,没有骂出口来。

“你刚才说,你心绪很乱,为什么不想点法子呢?”这句话暗示的更加露骨。

韦千里道:“我……怎么办呢?”

徐若花忽然怒气冲天,恨恨地顿脚道:“你不会饮酒。赌博等等,叫自己忘怀这一切么?”她的声音生像要哭出来,突然转身,往观内跑去,眨眼便走得没影。

韦千里大大怔住,饮酒赌博也可以干得么?他呆呆地想。

但他倒底不是蠢笨之人,忽觉得一线光明,从寒霾满天中透射出来。

他心喜地大叫一声,忽然飘身出墙,直奔客店。

原来他现在必须找到陈进才商量这件事,他已悟出徐若花暗示他可以永结秦晋,共谐白首之意,但又不能十分确定。

回到客店中,陈进才不在房间里,便十分焦急地等了半晌,叫茶房过来一问,说是早先有一个陌生人来,和他一道出去的。

他踱了两个圈子,猛见椅上用指甲划了一个字,虽是歪歪斜斜,却仍可以看出是个救字。

韦千里大吃一惊,登时把徐若花这件事忘了,想了一会,立刻叫茶房来问,得知陈进才去了不久,乃是向东面走去。

当下匆匆出店,直往东面走,一直穿出东门,留心找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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