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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金血剑-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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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小姐扭转身来,边望着他边以背往后退,边退边道:
“那天……那天你很威风,恶人也不怕……心肠又好……”
风办飞知道她说的是当日追逐她时,从马蹄下义救老妇的事,傻兮兮不知怎样对一个美丽少女的赞美作出反应。
唐小姐忽道:“傻子!听着,我叫唐剑儿。”嫣然一笑,一溜烟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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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长醉居时,日近黄昏。萧长醉的鼻子最灵,抢一条人参去浸酒,风亦飞把另一条人参切了几片,冲茶拿进房内给铁隐。
铁隐身体恢复了大半,不过却比以前更沉默了,即是说可以几天也不说一句话,比以前一天只说几句话更是不如。
见到风亦飞,他依然故我,今人不知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风亦飞坐下道:“皇爷派人来查封大叔的工场……”
铁隐叹了一口气道:“想不到我兵甲门一向不卷入江湖纷争,却给这叛徒尽毁清誉,名利害人。”
风亦飞见他破例说话,大感高兴道:“大叔,他们这样做有用吗?来,喝口参茶。”
铁隐道:“先待一会。”
风亦飞又再追问。
铁隐道:“师弟是个很努力的人,自少便想超越和爬过我,可是上天可能看穿了他的本性。所以和我在铸剑上总差一线,他为人聪明机巧,最爱投机走捷径,所以在机关巧器上,我反而逊他一筹。”低头沉吟起来。
风亦飞见他绕了一个大圈子,仍未到题,有点着急问道:“现在他这样到工场来大搜—番,会不会发现你铸剑的秘密。”
铁隐叹道:“他一定能发现一些东西,至于他能领悟多少,就要看他的天分了。”心中一阵凄然,假设皇爷真以乌金炼剑,尽管不能到达历代相传的“灵剑”之境,已足可制造出—队无敌的雄师,将天下生灵陷进—个恶梦里去,他铁隐成了罪魁祸首。
铁隐神情一动道:“飞儿,你知否这附近有没有隐蔽处所.可以让我另辟工场。”
风亦飞皱眉苦思,忽地脸色一喜,叫道:“有了,在恶兽林后的山谷里,有一弃置了的窑洞和石室,非常隐蔽,是铸铁的好地方。”
铁隐首次露出振作的神气道:“今次我要个更大的熔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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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工场的一个角落里,宗丹找到—桶水,水内有点点闪亮的物质,宗丹双眼一亮,伸手点水,放在舌头一尝。
咸的。
是盐水。
宗丹—阵激动,他终于找到处理乌金的初步方法。
乌金是藏在地内的异物,见风即化。所以必须浸在盐水里,才可施用。这方法简单之极,但若没人提点,却是任人想爆了脑也难知晓。
“宗先生!”
瞒天棍夏其阳进来道:“外面院中发现了一个地方,埋了百多把剑。”
宗丹神情一振,随他出外。
侍卫将其中—把递来给他,宗丹细察剑身,脸色大变。
众人愕然望向他。
宗丹作了个奇怪的动作,两手用力一拗,“啪”—声,长剑断开。
宗丹废然道:“这些全是失败之作,即管要铸成那把宋别离决战神剑,已不知经历了多少失败和尝试,唉!这次要看上天是否站在我方了。师兄,你离开铸成灵剑还差—步,我会很快追上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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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亦飞回到家时,夜已深沉。铁隐看他沉默寡言,—想到铸剑大业,立时刻不容缓。和风亦飞潜往窑屋。弄足了大半天。
风亦飞助他清理一切后,才离开该处。
田仲谋在柴房内倒头大睡。这个地方变成了他的安乐窝,他曾出手相助拯救铁隐,身分地位大不相同,更有道理大摸斯样把柴房据为己用。
风大娘对此君甚有好感,风玉莲更不用说了,风亦飞对他的真正身分早有疑心.但两人肝胆相照,心照不宣。
风办飞不想弄醒他,回进屋里,风亦乐的房中传来轻徽叹息,显示他仍未就寝。
风亦飞走往风亦乐的房去。
风亦乐低声道:“三弟吗?”他对每一个人的足音都非常熟悉,尤其是慕青思的足音,闻足音轻重而明辨秋毫,但今次他觉得风亦飞的足音轻巧了许多,似有如无,所以问上一问,他自然不知道风亦飞正以惊人的速度向着武道的高峰迈进。
风亦飞道:“是我!还未睡吗?”
风亦乐默然不语。
风亦飞奇道:“怎么了?”他二哥一向乐观积极,眼盲志不馁,很少这样失意颓唐。
风亦乐长叹一声,满腹心事,无从说起。
风亦飞陪他坐在床缘,心下凄然,假设没有魔豹,这是今何等幸福的家庭。
风亦乐低头道:“为什么上天对我这样不公平?”
风亦飞愕了一愕,放轻声音安慰道:“一切都会过去,慕老师曾说过心药还需心药医,你的眼并非天生残疾,只是受惊过度,心理失去了平衡,暂时失去视力,有一天会突然恢复过来。”
风亦乐将脸埋在双手里,激动地道:“暂时!这一天我等了足足三年,就算将来真能康复,我最宝贵的一段生命早巳过去,什么也迟了。”
风亦飞侧然道:“你为什么不给自己占一课?”
风亦乐把脸抬起,苦笑道:“只怕好的不灵丑的灵,就像阿贵那样,连一丁点儿希望也失去。你今天有没有见过青思。”
风亦飞恍然大悟,想起今天有人向慕青思展开送礼攻势,苦恋慕青思的风亦乐定是大受刺激,以致自怨自艾,笑道:“二哥!在我周围所有人的心目中,开眼的人也比不上你。”
风亦乐喟然道:“我就是心不盲,才有这么多烦恼。”
风亦飞一拍他肩头道:“二哥,你最是能人所不能,喜欢青思,放胆和她说好了,起码让她知道你对她好。”说这话时,不自禁地想起了美女唐剑儿,挥之不去,心想为什么这些天来总是被她不断的闯进心湖里。
风亦乐脸一红,怒道:“谁说我喜欢她!”
风亦飞刚要说话。
“呀……”
一声凄厉的尖叫,刺破云上村安宁的晚上。
两兄弟顿然色变。
风亦飞一声不吭,腾身而起,往屋外冲去。
整条村沸腾起来,开门声、撞物声、拿兵刀棍棒声、人声混成一片。
风亦飞听觉敏锐,直往村口扑去,那是厉叫传来的方向。
扑到村口,慕农和田仲谋先到一步,两人蹲在伏地的人体旁,融在夜色里。
风亦飞奔了过去。
慕农抬头道:“是林叔,死了。”
风亦飞骇然俯望,地上满是鲜血,住在村头的林叔脸上血肉模糊,似是被锋利的兽爪迎脸抓中。
田仲谋道:“死得真惨。”
村人围了过来,火把光下骇然可怖的情景映进众人的眼里,林叔一向早出晚归,往城中作猪羊买卖,竟然落得如此横死。
尸体上有十多个凌乱的野兽足印,触目惊心。
一个村妇尖叫起来,使人心神颤惧。
有人惊呼道:“魔豹!”
恐惧波浪般澎湃着,围拢的人愈来愈多,每一个人都噤若寒蝉,被眼前的恐怖景象震慑。
林叔的头不自然地扭曲着,说明这一抓同时把他的颈骨握断,可见其一抓之威。
风亦飞一阵激动。
好!
你终于来了。
刹那间,魔豹从众人的梦魇里跳了出来,成为活生生的现实。
翌日清晨,云上村的男丁组织了支近三百人的队伍,遍山遍野搜索魔豹的行踪。
风亦飞、阿海、田仲谋和另外十多名青年组成一队,负责云上村西南方的山头。
田仲谋叫道:“你们过来。”众人赶了过去,田仲谋指着地上道:“看!”
泥地上有十多个野兽的爪印,比一般猫印大了三四倍,到了山石处失去痕迹,过了山石的泥地处,还有两至三个足迹,往山上去了。
众人骇然互望,有些足印相距达丈许有多,显示了魔豹跃远的距离。
田仲谋仔细察视,皱眉道:“所有足痕深浅几乎全是一样.看来无论缓行速跃,所需的力道都是那样平均。”
阿海咬牙切齿道:“所以我们才唤它作魔豹。”
风亦飞道:“可惜爹不在,否则必能凭他的经验追到那畜牲。”当年正因他追上那畜牲,才会发生父子一失踪一失明的惨剧。
除了发现到零星的足迹外,—直搜到当天黄昏,才收队回村,他们是最后回村的一队,对于黑夜里的山头,众人都有说不出的恐惧。另外也有两队人发现了魔豹的足印,人人脸色沉重,当年魔豹带来的祸害,没有任何人能忘怀。
在风大娘指挥下,慕青思、风玉莲一众女子,做好了饭,等他们回来。
风亦乐脸色凝重,把风亦飞拉在一旁,仔细询问搜索的详情,闻罢皱眉道:“当年和阿爹追猎魔豹,只会发现过一个半个足印,爹说豹性喜隐踪潜形,只在树木和石上串跃,极少留下足印。”跟着神情一动道:“有没有找到它留下来的粪便?”
风亦飞茫然摇头,一直以来,他都希望能手刃此兽,可是当它真正出现时,却像大海捞针,不知从何人手。
风大娘走了过来道:“飞儿!小心点,这几天不要再上山了。”
风亦飞一声不响,要他放弃搜寻魔豹,比杀他还容易—些。
当天夜里,村人组成了巡逻队伍,整夜不停巡逻,天明时,众人都松了—口气。
可是惨剧已在无声无息中发生了。
村尾何寡妇一家四口,全遭杀害,何寡妇惨死床上,咽喉有深深爪印,骨也露出来,大儿子和三儿子伏尸屋外的鸡棚里,地上有明显拖曳过的痕迹,浑身爪痕累累,致命伤是头骨破裂,二儿子的尸挂在窗框上,背脊破了开来,腰部留下了深深的血痕。屋内外凌乱不堪,大半的鸡都不见了,其他或死或伤,血肉狼藉。何寡妇养的狗亦身首异处。
村人脸如死灰。
巡逻队伍天光前曾巡至此处,那时一切安好,但魔豹竟能趁那段空隙,干下了如此惊人的暴行。
田仲谋脸色出奇地凝重,仔细察看每一寸地方,连破碎了的东西也不放过,其他人包括阿海在内,全失了方寸。
慕农把风亦飞拉在一旁道:“这件事颇不寻常,昨晚我放不下心,数次出来巡梭,假设事发时真在近天明的时分,那正是我刚回去休息的时间,一条畜牲怎能把握得这么准,难道真是只有魔性的异物?”
田仲谋走了过来道:“人和破碎的物件都是被抓死和抓碎,这样可怕的野豹,确是闻所未闻,而且它似乎是以杀人为乐,这究竟是什么一回事。”
慕农望着二十多尺外的狗尸道:“豹来时人或者不知道,狗却会吠。”
一个村民插人道:“你们有所不知了,当年每逢魔豹来时,村中的狗都惊得夹起尾巴,缩在一角颤抖,哪敢吠半声出来。”
风亦飞道:“今天再上山,定要把那畜牲抓出来。”
慕农道:“你小心点,我也要往窑屋为你大叔疗伤,顺道送些干粮给他。”转身去了。
田仲谋叫道:“告诉他也小心一点,说不定魔豹闲逛到那里去,我也要往城中打个转。”
风亦飞皱眉道:“这里发生了这么大件事,你不留在这里助我们一臂之力吗?”
田仲谋叹口气道:“这几天我都在查阿贵遇害的事。”
风亦飞一震道:“怎样了?”阿贵的血仇,他又何能有片刻忘记,但实在太多事暴风雨般吹袭过来,令他无所适从。
田仲谋道:“有点眉目了,你先办你的事,迟些我还要你帮忙。”
风亦飞肃容道:“你究竟是谁?”
田仲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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