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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昆仑-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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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昆仑那么快速的一剑,仍然未能奏功,仍然是险险乎擦着他的衣边滑了过去。

可是,简昆仑却已注意及此,更厉害的第三招点天心便在这一霎施展而出,随着他抖动的剑身,哧地逼出了一股凌人剑气,居中一线,突地直向着柳蝶衣穿心而进。

这才是大家的出手。

柳蝶衣长眉突剔,轻叱一声:“好!”

冷森森剑气逼迫之下,眼看着他身子滴溜溜一个快速打转,已自把身子错开三尺开外。

简昆仑心头一寒,才觉出来,这一剑又自落空,眼看着柳蝶衣面色乍沉,苍白的脸上,蓦地罩起一片怒容。随着他的一声冷笑,右手突出,铮然作响声中,已自拿住了对方冷森森的剑锋。

简昆仑只觉得手上一震,仿佛这口剑上蓦地加诸了万钧巨力。透过柳蝶衣一双手指,猝然传递过来。

三招既过,柳蝶衣看似已不再留情。

透过他右手的一双铁指,力道至为沉猛,实难相信眼前对方这个后生小辈,能够挺受得住。

力道骤吐,长剑上唏哩哩颤抖出万点银芒。柳蝶衣另一只手上的一双铁指,有似出巢之燕,蓦地直向他双眼上直点了过来。

两股气势,俱皆威猛,简昆仑只略有迟疑,必当溅血对方一双铁指之下,要不然便只有撒手丢剑之一途。

对于一个使剑的人来说,这无疑是奇耻大辱之事。简昆仑决计不甘为之,宁可溅血于对方铁指之下,也不愿兵刃失手被夺走。

眼睁睁地看着柳蝶衣的一双手指已临双目,相差不及寸许,却有两股极尖锐的指风,利刃般透指而临。

简昆仑即使行动再快,也无能闪躲。若非是松开了手上的剑,难能有活命之机。

他却死也不肯松手,全身力道,俱都贯注于右手,以至于柳蝶衣指下虽是力逾万钧,却亦不能得逞。

这一霎不啻快到了极点。

眼看着柳蝶衣的一双指尖,已触及了他的双瞳,简昆仑却丝毫也不曾放松手中长剑。

便在此电光石火的一霎,柳蝶衣突地停住了他霹雳惊魂的出手之势,紧接着松开了拿住对方剑身的一双手指,身势略闪,飘出了七尺开外。

“哼!”

冷冷地哼了一声,柳蝶衣仿佛无限惊讶,只是用光华的一双瞳子,向对方打量着。

简昆仑一句话也不说地向他回望着,眼睛里虽不失惊惶神色,却不曾有丝毫退缩之意,那一只银光电闪的长剑月下秋露,兀自紧紧握在手上,随时准备着再一次展开的搏杀。

雷霆万钧的杀机已过去,即使像柳蝶衣这等人物,也万难在此片刻一瞬间萌生二度杀机。

夜月如霜,照映着二人颀长的身影……很久,很久,谁也没有说一句话。

柳蝶衣忽然笑了一声。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下一次也许你不会这么幸运了!”

话声甫落,身形倏晃,已入长廊。随即投身于沉沉夜色之间,一如野云振飞,来去无迹。

简昆仑站立在原处怅惘甚久,才转身步回。

一条人影,自身侧凉亭闪身而现,翩若惊鸿地落身近前。

“简兄且慢!”

声音虽低,却吐字清晰。

其实那个人,也不陌生。

简昆仑微微一惊,后退一步:“是你……李七郎?”

“是我……”

一袭银灰长衣,长可及地,却在腰肢上加系着一根金色丝绦,衬托着长身玉立的身子,愈似神姿清澈,如琼林琪树……只可惜这般身材,落在男儿身上,未免太那个了些……

简昆仑甚是意外,抱拳道:“七郎兄有何见教?”

李七郎看了他一眼,略似腼腆地点头道:“我们到亭子里谈谈可好?”

说时转身向亭,腰肢轻拧,衣袂轻振,飞鹰似地已落身亭阶。身法之巧妙,几可比美前去之柳蝶衣。

这人虽是女态十足,轻功、剑术皆属罕见。为此,简昆仑亦不能轻视。

随着李七郎的回身招手,简昆仑亦自纵身而前。

“这里说话方便多了。”李七郎说,“更不怕外人打扰!简兄请坐!”

简昆仑应了一声,就着石几一面坐下来。

李七郎必然来不甚久,适逢柳蝶衣在此,乃自隐藏不出,凉亭与住处距离甚远,竟能不为柳蝶衣觉察,诚然大非易事。

眼前虽无灯光,但月色可人,加以久处黑暗,视觉已颇能适应。

“简兄你的剑术高明……我差一点抵挡不住……最后的误伤……更是问心有愧……所以特来看望……”

说到这里,停了一下,才继续又道,“还好,看来好像伤势不重,我也就放心了……”

简昆仑哼了一声,一双眸子不自禁地向对方当日剑伤处打量一眼,似乎外表看不出什么痕迹。

李七郎一笑说:“你是奇怪我的伤势好得这么快?其实包扎都在里面……谷先生说,你的剑再挺进半寸,我这条膀子可就保不住要落成残废,真是万幸……”

简昆仑说:“你太客气了。”微微一顿,他向李七郎直视道:“足下剑势可观,看来那日并未施展全力,方才主人也曾说起,却不知何以手下留情?令我百思不解,还请李兄直言明告,以释疑怀。”

李七郎微微一怔:“你是说……柳先生也这么……说?”

简昆仑点头道:“柳蝶衣说你心存仁厚……”

“柳先生……”李七郎白了他一眼,“这里没有人敢直呼他老人家的名字,你要千万记住,要是给他听见了,可就不得了。”

简昆仑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李七郎看着他,缓缓说道:“我知道你心里恨他,可是……也犯不着拿生命一拼……”

停了一停,李七郎又道:“我只当那日对剑,天衣无缝,想不到仍然被他看出了破绽,承你见问,其实并不奇怪,那是因为我们之间并没有仇恨……也就不必以死相拼……”

简昆仑点头道:“这么说来,李兄你果然是心存少让,而手下留情了?”

李七郎一时不言,却把脸缓缓转向一旁。

这般表情,不啻默认。

简昆仑呆了一呆,寒声道:“这又为什么?”

“我不是已说过了?”李七郎倏地回过脸来:“其实你还不是一样?就像我刚才说的,那一剑你如果再进一分,我的伤势可就不比现在,你又是为了什么?”

简昆仑被他忽然一问,一时竟无以为答。顿了一顿才冷冷笑道:“那是因为,我对你还不认识,我不会贸然对一个自己还不认识的人,就下毒手伤害。”

李七郎默默注视道:“如果你认识清楚了呢?”

“那就情形不同!”简昆仑直视着他,冷冷说道,“李兄你今夜的来意是……”

李七郎怔了一怔:“我是来看看你的伤……顺便想提醒你一声!”

“提醒些什么?”

“那是……”

李七郎显得一时颇不安宁的样子,站起来,又坐下来,把一只手支着下巴,漠漠地转首亭外,一霎间的情绪作祟,使得他一时不知何以酬对。

这个人,简昆仑可是太不解风情了,哪有这么直不隆咚问人家话的?

又羞、又气,他回过眸子来,向着简昆仑瞟了一眼。

简昆仑很是气闷地看着他,真想拔腿就走。

李七郎总算开了口:“我原打算来提醒你一声,要你小心着点……”

“小心?”

“嗯!”李七郎点了一下头,“我预计着柳先生这两天会来找你,要你小心戒备,心里先有个数儿……”

“谢谢你!”简昆仑说,“他已经来过了。”

“我看见了!”李七郎皱了一下眉,“想不到他来得这么快,真把我吓住了……”

简昆仑没有说话。

李七郎十分明亮的一双眼睛,在他身上转动着:“你可知道他的来意?”

“这……”简昆仑一时无以置答。

“原来他是想要杀死你的……”

“可畏……”

“可是后来他又改了!”李七郎舒展着长眉,含着笑说,“谁知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他这个人就是这个样……刚才可真是把我给吓了一跳,只以为你是无论如何也逃不过他的毒手了,可是后来……真出乎我的意外,他这个人就是这个样,神经兮兮的,叫人捉摸不定……”

这番话出口,已不似先前之严谨,尤其是提及他一向所尊敬的飘香楼主人,直似彼此深知的情人口吻,言者无心,听者有意,简昆仑听在耳朵里,一时大为惊讶。对方这般语态表情,几乎已纯然女化。

简昆仑几乎不敢再向他多看一眼。他生平阅历不少,可是像李七郎这一型态的男人,真还是头一次见过,听着他的话,看着他的样子,下意识里,简直全身都觉着不自在……

他可真有些坐不住了。然而这个人却不免又引起了他的好奇,在万花飘香这个庞大的帮派里,他又是一个何等身分的角色?

毕竟,他还是个男人,一个浑身女态的男人,孰令致之?直觉里,简昆仑却不禁又对他滋生一些同情。他不觉把移开了的眼睛,又回到这个男人身上。强制着自己本能的厌恶,试着去了解一个基本上完全不能接受的人。

无灯、无光,只凭月色。

或许正因为如此,李七郎才感觉到无拘无束,侃侃而谈。

这里的人,除了柳蝶衣之外,大多数的人,都是用着一种异样的眼光去看他,去评量他,只是柳蝶衣的轻怜蜜爱支持着他的感情生命存在……柳蝶衣无异是他生命里的唯一希望……然而,毕竟这之间,还是有相当缺陷与遗憾存在着。

简昆仑的到来,在李七郎的现实生命里,起了极大的震憾影响,也弄乱了他原本平静的心潮……

简昆仑被他看得很不自在,偏过了头:“你是说柳蝶衣原打算对我下毒手?”

李七郎默默地点了一下头:“他已让了你三招,便可老实不客气地对你下手了,可是他的心竟然也软了……他原来不是这样的……”

皱着的一双眉毛,忽然舒展开来:“哦,是这样的!”

两只白皙一如妇人的细手,轻轻一拍,李七郎像是忽然有所洞悉地说:“他是爱才!爱惜你的一身好本事、人品武功!”

简昆仑冷冷一笑。

“你不了解他!”李七郎说,“外面的人都不了解他……”言下之意,便是只有他才最了解他。

简昆仑说:“即使这样,却也无能改变我对他的憎恨、敌意……七郎兄,谢谢你的关心,今夜就到此为止吧!”

一面说,他随即站起了身子。无视于李七郎的意犹未尽,他却已自行离开。

飘香楼主人柳蝶衣忽然病发的消息,来得甚是突然!时间约莫在深夜丑时前后。知道这个消息的人极少,整个总坛,也不过三四人而已。

玉手罗刹时美娇显然即是这极少数的知者之一。得到消息之后,匆匆披衣而起,来到了主人下榻的飘香楼。

在镶嵌着闪闪生光的云石楼阁里,柳蝶衣长衣不解地睡卧在紫檀木座的巨榻上。巨榻上铺陈着厚厚的熊皮,雪白柔软,乍看上去,主人的身子,就像是跌卧在大片的天鹅绒里。那么松软柔和,以至于他整个身子,看上去丝毫也不着力道,像是跌进一方白云里那般轻飘。

透过晶莹打转的一组水晶琉璃吊灯,光亮适度,莹莹白光,映照着主人那一张苍白失血的脸,长长的寿眉向正中兑挤微蹙,一头棕色长发,云也似地四下散置着。丝质长袜,云字履,俱都穿戴完好。以此猜测,主人当是病发仓猝,甚至于连解脱鞋袜的时间都来不及,便自倒在床头。那一霎必是极其痛苦,以至于像他那般功力之人,亦难挺忍,是以眉头深皱,长发摇散着……可能是连起身召医都来不及便病发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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