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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魂山之誓-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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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份分布在那边的几条要道上,以便监视来自“吴县”之外“栖凤坡”方向的敌踪。

大伙都没有下马,全是一副随时皆可行动的架势,马匹却有些烦躁的喷鼻刨蹄,不时打着噜儿,仿佛不甘伏枥似的窝在这里——只有范明堂在忙,忙着在这最后的一段时间里审问齐家驹,因为到现在为止,他甚至毫无收获!

深秋的清晨,够冷,吸一口气,冰沁肺腑,哈出来便是一片白雾了。

等待的时间并不长久,来路上烟尘扬起,二人二骑,已泼风似的卷到土堤之上,一个是方才派出去联络的大头目金秀,另一个,可不就是卓望祖了。

卓望祖翻身下马,先向靳百器见过礼,一边喘吁吁的道:

“二当家,我们分点分路守候至今,还没有发现任何一个‘大龙会’的人露脸,他们会不会故意绕远路从另外的途径摸了进来?”

摇摇头,靳百器由鞍上俯视着卓望祖道:

“最新的消息告诉我们,他们早就摸进来了,在你的眼线布置之前就已摸进来了!”

卓望祖吃惊的道:

“难不成是我们走漏了风声?”

靳百器道:

“不是,是他们改变了战术与计划——‘大龙会’认为死守老窑等候决战并不妥当,所以便把人马配置到几个重点上,尤其主力放在‘吴县’,好使我们远兵攻竖,打点折兵之后,以逸待劳,取‘吴县’为决战之地!”

咬咬牙,卓望祖恨声道:

“真刁!”

靳百器道:

“我召你过来,是要问你,‘吴县’县城之内,你布下的眼线可曾发现目标地区有什么异状?”

卓望祖忙道:

“回二当家,我一共带了四十一名兄弟前来,因为主要任务乃是监视‘吴县’——通往‘栖凤坡’方向的道路,所以用了三十七个人担任桩卡,派在县城目标区探风的兄弟,只有四名,他们曾在一个时辰前向我传信,说是没有察觉任何反常状况——二当家,但由你的消息判断,恐怕我们派在那里的人是被蒙蔽了……”

靳百器苦笑道:

“本来我还指望从你这边得到点对方在‘吴县’的布置情况,看来是枉费了,那四个兄弟连表面的敌情都懵懂不明,更遑论深一层的了解,如今除了我们亲临现场观察,已别无他法……”

卓望祖面有愧色,十分不安的道:

“这都是我的疏失无能所至,还请二当家降罚——”

摆摆手,靳百器道:

“也不能怪你,我当初考虑不周,亦难辞其咎,如今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不过目前形势混沌,在大队移动之先,我们还得有个计较才是。”

卓望祖道:

“二当家,我请命先探敌营——”



 第53页

五十三

靳百器道:

“不忙,且看范明堂那里有了苗头没有?”

卓望祖诧异的道:

“范兄莫非另有玄机?”

低喟一声,靳百器道:

“谈不上是什么玄机,只因‘王头集’那一战俘虏了你一位同僚,希望能从他口里逼出点消息来,这一路上由于行军紧急,空暇有限,那家伙也挺咬牙,范明堂虽用了不少法子,至今尚未能问出什么端倪,方才他又在抽空审讯,就看这一阵了!”

卓望祖忙问:

“不知俘虏的那人是谁?”

靳百器道:

“姓齐,叫齐家驹,他自称他的职位是‘大龙会’刑堂的‘先斩手’——”

卓望祖道:

“原来是老齐,不错,他的确是‘大龙会’刑堂‘先斩手’之一,二当家,此人个性直率木讷,并非奸猾之辈,对组合的忠耿他是有的,但若说他知道多少机密,则恐未必,因为‘大龙会’的行事原则,是各司其职,各尽其责,站在什么位子上便执行什么工作,除非顶层的几个人,其他仅只有纵的关系,没有横的联系,老齐如果于本身任务之外并未参予另项行动,所悉也就有限了……”

靳百器微笑道:

“老弟,你不是在帮着姓齐的说话吧?”

卓望祖神情严正的道:

“回二当家,我的心迹,早已向二当家剖明,我之所言所行,完全出自肺腑,发自五内,决没有分毫偏颇私念,请二当家察鉴!”

靳百器道:

“好吧,我相信你,然而经此一说,齐家驹那条路子又要泡汤了!”

卓望祖坦白的道:

“二当家,我是‘大龙会’出身,他们那一套自然清楚,老齐与我同一等级,高不了半分,他能有个什么份量,知晓多少状况,我有数得很,我并不担心范兄难为他,只怕难为了他犹一无所获,那就大可不必了……”

靳百器侧脸交待一声:

“叫范明堂来。”

一名弟兄回应着抛镫而去,片刻后,范明堂已急步赶来,尚未开口,靳百器先出声问:

“怎么样,有没有点成绩?”

范明堂干笑着一摊双手:

“软的硬的都施过了,就是逼不出话来,姓齐的还蛮带种,表现得像有那么回事,二当家,我看不用火刑,他是不肯实招的——”

靳百器道:

“依你的观察,他是真不知抑或假不知?”

嘿嘿一笑,范明堂道:

“人不可以貌相,那齐家驹表面一派浑直,装得委屈无辜,似乎真不知晓多少机密,但越是如此,越见有鬼,就像每一个罪犯都喊冤枉一样,决不可信,二当家,待我用过大刑,不怕他不吐实!”

站在土埋止的卓望祖忍不住喊;

“范兄——”

看了卓望祖一眼,靳百器道:

“明堂,暂且免了吧,你要知道,一百个喊冤的罪犯里,很有可能会有一两个是真冤,不该一竿子打翻一船人,你干刑职,要懂得不枉不纵,否则,便宁纵毋冤!”

范明堂愕然道:

“二当家的意思,是不问了?”

点点头,靳百哭道:

“不必问了,我看他是真不知情。”

略一迟疑,范明堂垂下双手:

“但凭二当家裁定就是。”

靳百器突然翻身下马,形态却十分平静的道:

“你们在此稍候,我要——个人到林子里去想一想,大概只须顿饭辰光就够。”

大家目注靳百器的背影消失于枣林中,没有人吭声,更没有人间话,气氛—片僵凝,他们都明白靳百器的习惯,每当他需要独自沉思的时候,便是大事将要发生的前奏,令人颤栗的是,这些大事,往往都与死亡、血腥脱不开关系!

当靳百器再从枣林中出来的时候,面庞上已聚起隐隐的肃煞之气,额心的菱形疤痕也泛着暗紫色的光泽,他跨上马背,视线冷铁扫向骑队,音调硬如铁石:

“兄弟们,我们现在的攻击目标,是‘吴县’县城内的‘通利赌场’。”

在大伙的沉寂中,他又接着道:

“我们不试探、不分散、不留任何后备支援,我们要集中全力,以霹雳手段、雷霆之威,一举卷袭该处顽敌!”

“黄鹰”苟子豪发话道:

“请二当家的示,‘通利赌场’之外,还有‘大益赌场’、‘鹰记粮行’,外加曹大头的骡马店,这些地方又该怎么处理?”

靳百器道:

“破过‘通利’,再逐一攻取!”

苟子豪担心的道:

“如果,呃,他们从这些地方调兵来援,我们却要怎么应付?”

靳百;器凛烈的一笑:

“这样正好,彼此主力相会,立求决战!”

“蓝鹰”阮汉三搭腔道:

“二当家。如此一来,不论胜负,就没有圜转的余地了……”

目光灼亮的看着阮汉三,靳百器大声道:

“胜者存、败者亡,生死荣辱,在此—战,还要什么圜转的余地?又往哪里去圜转?”

“黑鹰”徐铁军应声道:

“我赞成二当家的决定,自从我们被赶出‘鹰堡’的这段日子来,逼得四处漂零,八方流落,就像无根无底的浮萍,失家失业的浪客;而我们受尽折磨,饱尝辛酸,为的就是要争回一口气,重创一个名,我们还等什么,还耗什么?生也好,死亦罢,求的便是个了断,血债血偿,血仇血报,没有什么可犹豫的!”

靳百器缓缓的道:

“对于铁军的话,准还有意见么?”

苟子豪忙道:

“二当家,我只是多顾虑—点……”

不等他说完,范明堂已激昂的道:

“我们拼了,早就该拼了!”

于是,靳百器面色肃穆的道:

“大家听着,‘通利赌场’座落在城北‘八卦寺’后左方,那里地势宽广,出入方便,有利于攻击行动,我们的分组顺序照旧,仍由苟子豪、阮汉三、徐铁军率大头目庞腾蛟及二十名兄弟为一组攻南方,崔大娘、洪琛,领二十名兄弟为另一组攻西方,我的一组由我自领主攻正北,卓望祖的人马便由东边切进,但闻号令一发,便齐时攻扑!”

天色阴沉,云翳郁浓,在冷冽的晨风里,卓望祖一马先行,去召集他的所属,其他骑队分为三段,间隔十丈出发,靳百器为首在前,策骑疾奔,虽无水寒,却有风萧萧壮士此去,倒不知尚有几多能以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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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四

第十六章西疆来煞

“八卦寺”巍然耸立,大白天里,却深寂沉静,不见烟火,不见来客,灰暗的云翳遮挡着日光,甚至连一抹投影都没有,似乎寺里供奉的神佛,也知道血祸将起,兵刀即临,而以这样的戚客来怜悯世人的争纷吧?

“鹰堡”的三路人马于进城之后,一声号令下,便以奔雷之势直扑座落在“八卦寺”左后方的“通利赌场”,赌场是一片四合院形式的宽大屋舍,周遭密植绿竹,碧影映辉中,越显院落的幽邃与隐蔽。

靳百器率领的这支骑队,一路当先,在晨间寥落的行人仓惶躲避下,直往赌场正北面的大门冲扑,他个人更是遥遥超前,坐骑甫过门楣,雪亮锋利的大砍刀已出鞘上手,紧随在后的二十余骑也立刻向四边分散,寒光闪耀中人叱马啸之声盈溢于耳,真个杀气腾腾!

但是,偌大的院落里竟未见敌踪,静悄悄的一点反应都没有。

靳百器目光尖锐的搜视着每一处房屋廊角,檐沟壁偶,仔细到连一棵树、一丛草的阴背位置都不放过,然而,依旧一无所见!

二十余名骑于早已纷纷下马,各据攻击方位,二十余双眼睛溜来转去,却找不到可以攻击的目际,—丝惶惑不安的情绪开始升浮,由每个人的心里升浮到脸上,大伙面面相觑,都有点下知所措了。

缓缓跨下马背,靳百器轻叱—声:

“先找掩护!”

二十多条身影立时穿掠奔腾,在廊下,柱后,墙角等处采取隐匿,只剩靳百器独自一人站立在空旷的院落当中,气氛显得相当诡异。

而预期的反应仍太发生,没有敌踪,没有抵抗,甚至没有一条不属于已方的人影!

事情透着古怪,古怪中却掺杂着一股说不出的隐森意味,令人感觉到这种冷寂冥渺的场面背后,必然尚蕴藏得有不可知的陷阱——血淋淋的陷阱。

院里的马儿开始急躁的喷鼻刨蹿,偶而发出几声低嘶,越增人们心头忐忑……

片刻后,逐渐有人影隐现,从东、南、西三个方向隐现——这些人却不是“大龙会”的人,全都是“鹰堡”方面自己的兄弟,由他们一张张迷惑纳罕的面孔上可以看出,彼此都已碰到同样的情况了!

三路人马,加上卓望祖赶来的一路,共是四路合攻,攻是攻进来了,问题是不见目标,未遭抵挡,如果攻击的对象只是这些空置的房舍,还用得着如此劳师动众、如临大敌么?建筑物是死的,人是活的,没有将对方聚歼斩绝,谁又能说占了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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