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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6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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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当今世上,江湖中能够在国外做无本买卖赚的盆满钵满的,无一例外,跟某条江南土狗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且不说“王下七武海”在老张这里也没讨着好,就说土狗明面上的老丈人徐孝德,他家里如今东海飘荡,那船、那人、那装备、那收益……多少人眼热?

    这也是为什么杜二郎说给多少多少利息,别人一看你特么要去武汉的,直接就当真了。这钱投进去,多少还不是国朝第一散财童子给赚回来?

    稳稳的。

    而武汉方面,拿到这笔高利贷,也不过是再加点手续费和利息,转手又借给别人去。一进一出,赚个利差。

    至于中低利率的,就当是做了个理财,横竖武汉多的是工程,就当是武汉本地对外借了钱就是。

    更何况按照老张的想法,多盖几个信号机,比如整合一条通达西南,直插骠国,然后一路进入大洋的通信线路。那么东天竺哪个小国灭了亡了,消息直接就转给西域,程处弼不能插手,李淳风难道也不能?

    像高达国倒霉这件事情,原本操作得当,直接发它一个“国难财”,多了不敢说,高达国贵族最后积攒的那点家当,被一波掠走,根本毫无压力。

    甚至还能做到让南海的船团一起配合,可以让戒日王朝根本没有机会反应。就戒日王朝的动员能力,连汉阳钢铁厂一个厂都干不过,最后打生打死,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捡便宜。

    老张当然也清楚,这也就是想想,正要操作起来,仅仅是为了保持在西南地区的存在感,就是每年金山银海的填进去。他疯了才会这样干,把有限的资源耗在这种鬼地方,小霸王学习机只能是遥遥无期。

    除了中低利率的钱,还有一些,是那些乡下土鳖为了巴结尚书右仆射有意掏的,他们要是晓得杜荷在杜如晦眼中就是一坨叉烧,悔不当初简直是一定的。

    这笔钱,换成一般人,也就是抬抬手,当没看见。

    但老张看杜荷不爽,趁着杜荷怕被爸爸清算,于是吓唬了两句,“二一添作五”,黑了杜二郎七成。

    这些钱,放一般时候,那就是个“投献”。商人想要买个江湖地位,不跟贵族掏钱跟谁讨?官府么?官府当你猪狗啊。只有贵族这种跟官府关系微妙的,为了钱,也不是不可以抬举一下贫贱之辈。不管是“行卷”科举,还是“赏识”推举,门路只要打开,对商人来说,这点钱根本不算什么。

    只是杜荷这时候已经怕了,总觉得手里的钱太多,到时候肯定被亲爹打成残废,于是张德说什么他听什么。将来兴许反应过来,觉得这江南子果然大大的坏,可眼下张德就是救命稻草,必须言听计从啊。

    “奇了,这杜二郎就这般呆傻?连你昧了他十几万贯都不知道?”

    “知道又如何?这阵子知道多少人加班吗?就为了他这点破事,工地上都抽了人回来。而且府内都知道了这笔钱,谁还不赶紧伸手要啊。蒲圻县要修路,咸宁市要再垒个水库,武昌要扩大冶铜厂,工坊要办学……这些不都是要钱?”

    对崔娘子的疑问,老张给出了解释,武汉的发展是疯狂的。硬要说“工业产值”的话,武汉在贞观十八年就已经没有了对手。

    贞观十九年的增长,直接就增长了一个苏州出来,对劳动力和各类型人才的吸引,其直接表现,就是地区产值的净增长。

    因为每增长一石粮食、一个纱锭、一条钢筋、一条龙骨,其背后,都是需要用到上下游产业的各色人才。从专业技术到人员管理,甚至即便是公厕的掏粪工人,其业务压力的不断增加,也是侧面反应地区人口的净增长净输入。

    “如此一来,克明公岂能领情?”

    “我的崔姐姐,你也太小看杜如晦了。”

    老张摇摇头,“杜二郎手上钱太多,对他何尝是好事?当初我为长安少年,你去问问丽质看,她阿耶和她大父,谁没动过小心思?便是叔父,尚个公主,还掏了三十万贯出来。你可知道,这是多少年前的三十万贯?但是朝廷一年结余,能有三万贯就算是风调雨顺。”

    “阿郎的意思是,一开始大家还没反应过来,等回过味来,见杜二郎手上恁多钱,便要施展些手段?”

    “让他暴毙也不稀奇。崔姐姐莫要惊诧,两朝勋贵,都是杀出来的,死个二世祖算甚么?江湖在野之辈固然是得罪不起,可对勋贵而言,就是个手脚能不能做干净罢了。自我入长安二十年来,所遇谋杀,从来不曾少过,只是我怕死,行走江湖从来都是拉帮结伙。”

    当年不管是去河东还是河套,身边肯定有地头蛇的勋贵子弟,如果没有,直接就是正规军出身的保镖在明,家生子和养在江湖的“家臣”在暗。

    一应吃喝从来不在别人地头放肆,老张惜命的很,怎可能死在那些鬼地方。

    “予虽知晓凶险,却多是来了武汉之后,旧年往事,很少听阿郎提起过。”

    “恶狗争食,又甚好说道的。”

    老张言罢,便对崔珏道,“杜如晦经历的,比我见过的还要多得多,他那傻儿子不懂,他还会不懂吗?这个人情,你以为是区区十几万贯能抵消的?再者,他杜如晦宦海沉浮数十年,前隋至今,大风大浪见识的多了,又哪里会计较十几万贯钱财。”

    当年杜氏差点组团嗝屁,杜如晦又怎么可能混了一辈子,就为了点“小钱”然后犯糊涂。

    人情欠下就是欠下,心中坦荡,自然没什么压力,想着还就行。

    正如张德所想的那样,杜如晦此时在洛阳,琢磨的就是如何还这么一个人情。

第七十八章 复出() 
    欠张德的人情,杜如晦是没办法直接还的,国朝体制决定了尚书右仆射、直隶近畿总统这样的身份,没可能跟江汉观察使交情密切,至少表面上是不能这样。

    张德和杜如晦都是心知肚明,不过杜如晦又怎可能没办法,张德这里不能直接接触,张公谨那里难道也不行?

    横竖帅到惊动天可汗的张叔叔,也就剩下安安静静地做个美男子了。闲赋在家的时间,比不老搭档李靖少多少。

    本身是玄武门元谋功臣,老婆却是琅琊公主这种战斗力高达八千的太皇之女,所以闲赋在家,也是“罪有应得”。

    谁叫你玩车震的?

    广大人民群众过了这么多年,还犹记当年长安花,花再美,美不过张叔叔邪火上来的那股骚劲不是?

    所以张叔叔窝皇城根吹牛逼十年光景,那是相当的喜闻乐见。

    求仁得仁嘛。

    “克明兄,就我?还再入朝堂?”

    张公谨摇摇头,整个人躺躺椅上,一手托着紫砂壶,一手摇晃着小小的扇子,整个一退休老干部。

    滋……

    嘬了一口茶,张叔叔眼睛闭着:“老夫久不在朝堂,别说朝堂了,现在左骁卫的人,老夫一个都不认识,何必去自找苦吃?平白让老夫内弟恼羞成怒。”

    张叔叔的内弟……自然是琅琊公主的弟佬了。

    “弘慎,话不能这么说。”

    杜如晦抱着孙子,倒是很淡然地看着张公谨不想惹事的模样。

    “噢?”

    张公谨一愣,稍稍地坐起来,依然慢条斯理地喝着茶。二人所在厅堂外头,院子里琅琊公主正教育儿子如何使唤枪棒,一排草靶,密密麻麻的都是窟窿。

    “不为己谋,也要为子孙谋。老夫此来,仅此目的。”

    “克明兄,如今便是老夫出仕走一遭,又能如何?执掌督府无望,行中书省无份,徒增烦恼。”

    “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弘慎何必急于一时?”

    杜如晦看着张公谨,“有道是‘万丈高楼平地起’,弘慎如今做一回地基,又有何妨?”

    说到这里,张公谨稍稍地沉默了一会儿。

    继承他爵位的,毫无疑问是长子张大象,但要说如此就万事大吉,他张公谨是半点也不信的。王君廓、裴寂死了也没几年,刘弘基更是爵位削了又恢复,恢复又降等,这种事情,做臣子的,指望君主大发慈悲……

    没有走狗的自觉啊。

    这二十年张氏变数,几乎全在张德一人身上。甚至可以这么说,张德此时的影响力,早就盖过了张公谨。换做旁人,大概还美得很,觉得自家可算是发达了。

    然而作为隋末大乱混出头的江湖老鸟,张公谨要是除了帅就一无是处,那也不至于干趴薛万彻,跟李靖混熟。

    张氏最危险的时刻,从来没有比现在更切中。

    所谓取死之道,大概就是张德现在的状态,只是感觉是很微妙的,张公谨也忘了大概是什么时候,他发觉二舅子似乎对张德有些“投鼠忌器”。

    这种感觉很强烈,尤其是在清剿“巨野余孽”的时候,尤为突出。

    跟老婆晚上躺床上聊天,偶尔张公谨和李蔻,都在猜测,是不是张德真的要造反?可要是真的想造反,张德的行径,又和反贼叛逆之流大相径庭。可要说不是……也着实说不好是要干什么。

    总不能要做圣人吧?

    这二十年来,死在张德手里的人,张公谨可以肯定,十万八万都是往少里说。他戎马一生的斩获,大约连张德手里血债的零头都没有。

    要是这种人都能成圣,那他张公谨没话说。

    随着张德把武汉打磨成一个奇葩怪胎,并且这个怪胎越来越大,且不断地吞噬着周围的资源时候,张公谨的矛盾复杂心理,也就更加强烈。

    既高兴,又忐忑,甚至偶尔还会恐惧。

    有一阵子,尤其是皇帝决定“巡狩辽东”那会,张公谨一度以为皇帝会杀他全家。夜里马厩从来都是准备好的,暗地里买下的城中宅邸,十个九个有暗道地窖。

    曾经的左骁卫大将军,在那阵子看见羽林军就心里发毛。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张德,而根源则是皇帝。

    “克明兄,老夫次子如今去了关西,三郎更是做了江阴县令,不差前程。”

    “杜构简在帝心,御前受赏,老夫尚且忧心杜氏前程。怎么,弘慎以为大素、大安已经是国朝栋梁还是皇帝心腹?”

    略微沉默,见张公谨神色犹疑,杜如晦直接道:“你我机遇差了些,还是房乔果决非常啊。”

    杜如晦所说的机遇,跟他的身体健康有关系,若非脱离权力中枢有那么一阵子,何尝会把握差了那么点意思。

    和魏徵不同,房玄龄不需要为“直臣”盛名所累,皇帝要集权,就让他集权好了。一个帝国的皇帝,总归是要用人的,谁强打压谁,很正常。国朝勋贵、世家既然强盛,打压的对象,自然就是勋贵和世家,皇帝要用科举来招募一批参与帝国管理的职业经理人,那就由他去吧。

    谁叫贞观大帝钱多人多兵强马壮呢?

    扔了相权,退一步到偏远地区,总不至于连这点“清汤寡水”也不舍得吧?

    房玄龄的选择相当到位,在李董眼里,“江西”这年头,属于典型的公司营收贫瘠之地,老房愿意去经营,那这片地区的产出,分点过去当奖金就是。

    要说吃头汤,最早肯定是“杜总统”,可闹到最后,却是房总督最潇洒,只能说时势预判,很难说的清楚。

    谁能想到山东士族装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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