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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士居-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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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看完,用眼神询问我,我立马摇摇头,心说:我又没死过,怎么知道这黄泉路在哪?
我俩揣着混淆不清的字条,满心疑惑的在家又待了三天。师父仍旧还没有回来,胖子不耐烦的说:“是不是师父去哪里游山玩水,把咱俩都给忘干净了。他老人家老胳膊老腿的出去瞎折腾什么,咱俩又不在他身边照应,万一有个好歹的可怎么办?”
我对他说:“你不用咸吃萝卜淡操心,师父的能力完全能照顾好自己,该担心的应该是咱俩自己。我一直感觉有个隐形的人,在暗中盯着咱俩,只要咱俩一出门,就会有异事发生,说不定哪天咱俩一不小心就把小命丢了,我还没成家娶媳妇,可不想死得太早。”
胖子嘲弄的对我说:“看你那点出息。”
我笑着对他说:“你忘了小时候咱俩在东北老家,你自己独自偷看村花二丫洗澡,后来被我和小伙伴们知道了,给你暴揍了一顿。”
胖子咧开嘴,呲呲个大板牙笑着说:“那次揍得我差点没起来炕。从那以后就领悟了,要有福同享,有苦独吞。”
看着说笑的胖子,我想起了往事。我并不知道自己的爹娘是谁,是村里的人在个坟头边上,发现了尚在襁褓中的还是个新生婴儿的我。旧时人十分的封建迷信,说我是“鬼孩子”,要掐死我。胖子他爹人善心眼好,死活拦着大家,硬是把我带回了家。那时候胖子的娘,刚生完胖子,我是抢了胖子的奶水喝,长大成人的。后来村里赶上荒时暴月,连年颗粒无收,山上的野菜被挖光了,就只能啃树皮度日,连老鼠都看不到一只。胖子的爹在上山找吃的时候摔断了腿,不久后就过世了,他娘也紧跟着郁郁而终,真是印证了那句话叫“好人不长命”。俩大人就这样撒手人寰,留下了我和胖子两个小娃,东家一口饭,西家一口水的被村里人拉扯到了十四五岁,就离开了老家,出来外边讨生活。
外面的生活哪里会那么好讨,我俩一路流浪到京城,在火车战前给人拎包擦皮鞋。当时的火车站鱼龙混杂,到处都是”掏包的佛爷“小偷,”诓人的拐子“人口贩子,最多的就是”讨饭帮“要饭的乞丐。当时的乞丐拉帮结伙划分地界,算是最令人头疼的存在。因为里面大多是没有手艺,又或是好吃懒做,甚至还有逃亡的杀人犯,因为乔装成邋遢的乞丐,不会有人来盘查,还可以有口饭吃安全的躲事。乞丐帮内部藏污纳垢,其中也包含前面两种职业的人员在内,可以算是但是社会最大的毒瘤。后来大清剿的时候,许多乞丐都是赫赫有名的连续杀人在逃犯。反正大多都是不务正业,或是没有正业和本地户口的二流子。
我和胖子两个十五六岁的娃儿,多次被讨饭帮拉着入伙,但我俩头脑又不傻,知道入伙容易想要再出去可就难了,而且我俩也不想做昧着良心的坏事。后来有一次,我俩发现一伙讨饭帮将一位老人和一个小女孩堵在墙角抢东西,抢了东西也就算了,还要抢了那个小女孩去卖掉,而且有几人新生邪念,想要对小女孩进行猥亵。我和胖子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就跑过去谎称有警察来了,然后将讨饭帮的一伙人引走,救了那为老人和小女孩。
时候我俩才知道当时是多此一举,也正因为这翻善举,改变我俩饿死街头的命运。
先说我俩引走讨饭帮,结果事情很快就败露,我俩被他们打了个半死,然后拖到铁轨上,想让火车从我俩身上碾过。那中全身骨头渣子都会碎了死法,我俩当时却并不害怕,反正贱命一条,即使不这样死去,早晚有一天也会悲惨的饿死街头,早死早托生,我俩一点也不为一时的冲动救人而感到反悔,当时下巴都歪倒一边肿着脸的胖子对我说:”下辈子还做兄弟。“
我当时非常用力的点头,至今无法忘怀。
后来故事有了转折,必须的有转折,要不我俩现在哪能在这里忆当初。我和胖子那天救下的老人就是我师父方老,他当是从外地回来,带着朋友的女儿来北京玩,看似软弱好欺负的一老一少就被讨饭帮给盯上了。其实,我和胖子不出手多管闲事,以师父的能力,摆平一帮小混混,根本不在话下。他也没想到半路会杀出我俩这个程咬金来,后来他将小女孩安排好,就来火车站找寻我俩。
接着便在紧要关头将我俩救下,还好心的收我俩当了异士居的关门弟子,说是与我俩有善缘。结果,我和胖子的一个小善举,就这样因缘际会的成为了搬山道人,当起了预备役的倒斗手艺人。
回首过往,真是不胜唏嘘!
我和胖子沉沁在思乡和过往的回忆中,却不知,此时已经由一个巨大的阴谋降落在我俩的头上。
而我俩,即将开始我俩人生的新征程,跨进了一个我俩有可能到死都无法离开的险恶圈子。
第十六章 接二连三的字条()
我和胖子小的时候虽然经历过一段艰难坎坷,但是后来命好的遇到了师父,不仅学了别人挤破脑袋都学不到手艺,现在还活得有滋有味,也不知道将我俩养大的村里人,现在过得咋样了,是不是还在每天发愁温饱问题,真是对他们甚是想念,也想念热乎乎的土炕,还有东北的二人转。虽然这里也能听到二人转,可就是少了那么一点味道,怎么听都觉得不地道。想起在我小的时候,村子里的人,死冷寒天冰天雪地也会坐在苞米杆子堆成的垛子上,听着二人转,看看踩高跷和扭大秧歌。虽然脸上被冻得通红还挂着鼻涕,心里却别提有多乐呵了。
我俩回忆起以前的日子,都长吁短叹,感慨万千,我对胖子说:“等师父回来以后,咱俩去趟东北,回老家的村子里看看。”
胖子说:“行。咱俩回去吃正宗的粘苞米,野山榛子,蘑菇炖小鸡。”
我听完便笑着对他说:“你是不管遇到什么事,走到哪里,满脑子最先想到的就是吃的东西。你看你肥的都能压塌炕了,还竟想着吃。”
胖子很洒脱的说:“人生在世,还不是为了吃饱穿暖。”刚说完,他猛地一拍脑门说:“对了,说到吃我想起来了。师父走的时候,还留了一袋子的香港特产,说等你回来一起吃,我都给忘了。”
我意外的说:“就你的嘴里,还能剩下吃的?”
胖子听完露出一脸苦瓜相,抱怨的说:“还不是那几天,让猫给闹腾的忘了。”
古董店也没生意,我俩早早关了店门,回到后宅,来到了胖子的房间。胖子刚踏进门,便迫不及待的从床底下掏出一个大袋子,哗啦啦将里面的东西全部都倒在了桌子上面。
胖子也不看这些干货和果脯的包装,随便拿起一包就快速打开包装,整袋的往嘴里倒去,嘴里一边咀嚼,一边继续动手撕开别的袋子,挨个品尝起来。我也随便的拿起一包准备开吃,结果眼尖的看到一堆食品袋里面,裹着一个不大点的灰布口袋,格外的显眼引人注目。我好奇的拿起小口袋,打开扎口,发现里面是个玉扳指,上面还绑了个纸条。
胖子眼睛里面全是吃的,对玉扳指一点也不感兴趣,嘴巴塞得满满的,口齿含糊不清的问我说:“纸条上面写什么,是不是师父留下了什么口信?”
我看着字条,我手不禁哆嗦了起来,只见上面写有两行小字:“冯生归后,速来找我。黎贡诡墓,五爷知晓”。
因为我是在坟头上被人发现,所以村里人都叫我“坟生”,后来我嫌这名字难听不吉利要改名,师父就直接给我取了个谐音,叫我“冯生”。胖子不爱叫我大号,说我整天挂着一副虚假的笑面,假装斯文,给我起了个外号叫“假斯文”。因为以前有过在火车站混迹的经历,我从那时学会了笑脸相迎,整天挂着虚假的面具讨生活,这都是生活在社会最底层阶级,自然而然衍生出的一种自我保护。但是我嘴上却是不甘示弱,反驳胖子说:我明明是真的很斯文。
胖子人嘴贱,天生反骨,我越是不让他叫,他却是越加变本加厉的叫我假斯文,最后气得我干脆直接对外宣称自己叫“正斯文”,正经斯文的意思。别人都以为我姓郑,反正就胡乱的叫开来了。我也并不在意,反正就是个称号,也不是爹妈给起的无所谓。不过叫我冯生这个名字的人,就只有胖子和师父,那这纸条一定是师父写的了。
我看完字条,问胖子说:“我回来几天了?”
他回答道我说:“快有一个多星期了。”
我一听,立刻对他说:“坏菜了,都过去了这么久了,咱们俩有可能耽误大事了。当初,师父走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异常之处?”
胖子回忆一下说:“我当时带人都还没有跨进异士居的大门,在外面就被师父把人给劫走了,就说了句看好店,叮咐我照顾好猫,剩下其他的什么都没说。”
我接着问胖子说:“这包东西是师父走的那天给你的吗?”胖子点点头。我心想:那就奇怪了。师父是什么时候把这纸条放进去的,为什么不直接交代胖子,而搞得这么神秘。难道当时是情非所以,恐怕被别人发现。可是,我实在想不到师父会有害怕的人,难道说此人并非是单个人,而是某个庞大的组织,就像当初的讨饭帮一样,神出鬼没无孔不入。所以,师父才会煞费苦心,用不引人注意的方法给我俩留言。结果是,越想脑子越乱,理不清头绪,根本想不出师父为何会给我俩留下这个字条。
最后,我只好对胖子说:“咱俩还是别瞎猜了,这上不是写着叫咱俩去找査五爷嘛!去问问他,事情就能弄明白了。”
结果,我和胖子来到五爷的店里,却不幸的扑了个空,他的伙计说:五爷三天前就出门了。不过,临行前给我俩留了一包东西和一张纸条。
我嘟囔着说:“怎么又是字条,干嘛不直接留口信?非得搞得好像地下组织接暗号一样,这么神秘是演的哪出儿?”
胖子完全不在意的对我说:“大概是怕口传有误。”
査五爷的几家店我都经常去,我看这回话的伙计挺面生,于是问他说:“是新来的吗?”他立刻笑呵呵的回答我说:“刚来没几天。”
我见他一副傻头傻脑的忠厚样子,便毫不起疑的接着问他说:“五爷和谁一起出门的,说没说出门去办什么事吗?”他立刻憨笑着回答我说:“五爷就交代把东西转交给二位,其他的什么也没说。”
我俩不疑有他就接过了包袱,如果当时我俩要是稍微转下脑筋,仔细想想,后来就不会中了圈套,险些丢了小命,从而开始了我俩坎坷的命运旅程。五爷新来的伙计,怎么会认识我和胖子,而且那么重要的东西,怎么会交代给个新来的伙计,这些疑问,都是我后来才想明白,可惜已经惘然。
回去的路上,胖子抱着包袱对我说:“够沉的,里面肯定不是吃的。”
我将手伸进包袱内摸索了一番,里面的东西我心里大致有数了。然后,摸出査五爷留下的字条,上面写了几句话,“带着装备速来云南宁蒗彝家寨,晚了我和你师父都有危险。”看完字条,我和胖子俩人就都不淡定了,看来师父真的是去倒斗了。但他老人家不会轻易出山,难道真的是被自己猜中了,是情势所迫,情非得已。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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