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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缠身:师父,要吗?-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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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脚下的土地仿佛也变得泥泞不堪,一步,又是一步,他如履薄冰般地靠近碎石堆,每一步都让他耗尽体力。

    终于到达石碓边缘时,墨瑰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旧伤、幻境中受的伤再加上紫棘的那一掌造成的伤势都在灵力爆发中崩裂开来,鲜血源源不断从口中喷涌而出,浸透了白衫。

    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有她的一幅幅画面,想起她在青石镇时瞪大了灵动的眼眸问自己是否带钱了,想起她一把抢过了自己手里的兔子,默默地走到火边烧烤,那火光映在她脸上多么温暖他又想起两仪境内她满身是血,苍白地躺在地上!

    连她也要离开他?

    不,不会的!他不允许!

    他是掌握天下人生死的人,他不准她死,她便不能!

    墨瑰忽然开始拼了命地用双手一块块翻动着大大小小的碎石,鲜血不断地滴落,染红了双手,也让一块块碎石变得血迹斑斑。

    他的灵识散开来,连翘的气息已经消失在天地间了。可他还能感受到花杀的气息,她还没有死,一定要等到他。

    终于,在翻开一块巨石后,一个近乎破碎的纤细人影出现在了各种碎石之下。

    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在墨瑰心底蔓延开来,那样的伤势太重了。

    他颤抖着双手将她抱起,紧紧搂在怀中,却迟迟不敢去探她的鼻息。

    也许是被熟悉的气息或是搬动的动静惊醒了,怀中的人微微半睁开眼眸,看到是他后,轻轻抓住了他的袖口,竟在这样的情况下微笑起来。

    “师父你,果然没抛下我”

    墨瑰心头如被利刃瞬间割过,疼得近乎撕裂开来。有一口血闷闷地被他咳出喉间,他疯了般地将她揽在怀里,却感到怀里那人身子渐渐地没了力气。

    这一刻生死殿的殿主似乎忽然又成了那个被母亲丢下的孩子,无助地坐在地上。

    生死殿也罢,他这一身修为也罢,若能换得怀里的人醒来,若能换得一切从头开始

    为何不能?!为何?!

    他心里痛得颤抖起来,紧紧搂住怀中已毫无声息的她,他想要嘶吼,却难以发出任何的声音。

    若非将绝情蛊驱出体内,他如何会知道这心痛的滋味,比绝情蛊发作时痛上千万倍!

    “我不准你死,为何你不等我,再等一会儿不好吗?”一向清冷的语气中竟满是颤抖。“你为何要走”

    他近乎是疯了。

    数不清的灵力往怀里的人身上汇聚而去,他竟然从未知道她在他心里有这样的分量。他麻木了,那灵力一丝一毫地将她受损的经脉连起来,连带着他所有的生命力,都一并传给了她。

    他重复着,直到自己的灵力干涸。

    鲜血不断地从体内渗出,墨瑰低头望向她,在她额上落下轻吻,眼中是从所未有的温柔,

    “若有来世,为师必会护你一世周全”

第八十一章劫后生() 
竹林幽深似海,一阵阵的风在这片碧色的海上掀起浪的痕迹。

    今日的风像是格外大了些,扰得竹林里沙沙作响,一如青莲长老此刻的心事——烦躁极了。

    已经被他收作关门弟子的忘忧一身红衣,正在药柜前忙活着。也真是难为他,一手煎药一手还在翻阅青莲扔给他的那本医典。

    两天没有睡好觉了,他真该考虑要不要给自己也来一剂药,好消消眼下的浮肿。

    初见时他就震惊于师父从哪里找来伤重成这样的病患,竟然还没有死!

    更想不到那病患竟然会是

    他认命地摇摇头,既然伤的是那位,就算累死了他恐怕也没有人会怜惜。余光突然瞥见了旁边坐着发呆的瘦小影子。

    打从她出了梧桐宫似乎就一直心绪不宁,人虽然在这里守着,心思却是不知道在哪。

    他顿了顿,搁下手里的药扇子,偷摸溜到她身后。

    “啊!别动手!”

    他瞪着不知什么时候抵在自己喉间的银色弯刀,原来这丫头根本就没有走神。

    花杀淡淡将弯刀收回来,声音清冷,“干什么?”

    忘忧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喉咙,那一丝冰冷的灵力透过刀尖传进了皮肤,喉间起了一片小小的鸡皮疙瘩。好在没伤着。

    “你从梧桐宫出来就一直这么发呆,倒是说说发生了什么事?”他问。

    真是奇怪,水一是他见过最称职的杀手,精准又狠辣。更何况她天生绝情之体又是在殿里出了名的,她应当不会把什么事情放在心上,更不该有什么事能让她这么几天还放不下。

    梧桐宫九死一生果然不是说说而已,就是这个出来了的,也是古怪得紧。

    她的身子僵了一下,发生了什么事?

    如今仔细想起来有许多的片段都模糊了,只是有一个白袍染血的影子,他抱着她似乎说了什么。

    可是到底说了什么呢?

    在那种情况下,那种地方,他会说什么?

    她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而那人昏迷至今未醒,她也不能去问个究竟。

    更古怪的是,她当时的确重伤垂死,可是青莲却说他见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没事了。

    忘忧等了半晌,没有得到回应,低头看时,那一身黑衣的女人又坐着不动了。单看上去,心思肯定不在这里。

    他翻了个白眼,这次没再去触她的霉头。她的弯刀快极,不定每次都能及时停下。

    熬药的罐子突然尖锐地响了起来,他“啊”地一声跳起来,到处找到手帕将那熬到正好的药从炉上撤下来。

    他们在外面闹腾或者发呆,和此刻的青莲都没有多大关系,他正坐在内室里,盯着床上躺着的人。

    白色的衣衫已经换过一套,这师弟最讨厌身上沾染了污渍。

    但看他现在的脸,倒是比一身白袍还似要苍白上几分。青莲瞪着那张难得脆弱的脸,脸上是少有的怒气。

    他居然跑进了梧桐宫去!在他身上绝情蛊已经有发作的征兆的时候跑到了梧桐宫里去!

    梧桐宫之所以成为生死殿训练女弟子的所在,大多数的原因便是那绝情蛊的蛊母。若做不到断绝情爱之念,是绝不可能走出梧桐宫的。

    便是强如墨瑰,也被蛊母所伤。

    大抵世间男子要放下情爱比女子要容易太多,从生死殿成立以来,也不过只有几个男弟子死在绝情蛊上,可是女弟子却是前赴后继一个接一个。

    女人做杀手,比起男人来有天然的优势,这又是另外一回事。生死殿下不了从此不收女弟子的决心,后来才有了绝情蛊这么一说。

    谁都知道绝情蛊对于生死殿的男人来说只是个可有可无的东西,所以唯一能解绝情蛊的蛊母,被安置在了梧桐宫里。

    他到底是为什么进了梧桐宫?

    更丧心病狂的是他居然真的动了情。此刻这已经不是推测,而是确定的事实了。

    青莲恨不能一巴掌将那个不省人事的师弟打醒,好问问他到底为什么要进去。

    可他偏偏却又下不了手,那张脸苍白如纸,连唇边也是惨白一片,也不知道多少年没有见他这样了。

    一口气憋在心里,他身边的空气都因着浓郁灵力的牵引变得有些粘稠了。

    “咳”

    静默中听人突然咳嗽了一声。

    青莲让他惊醒,立刻收起了身边不自觉溢出的灵力,凑到床边儿,看着那人清冷俊逸的人慢慢睁开了眼。

    终于醒了!他激动之余,竟是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墨瑰的眼睛在天花板上转了一圈儿,最后落在他身旁的青莲身上,“师兄何故动怒?”

    呵!

    还有脸问!

    青莲将眼里的欣喜藏起来,堪堪站直了身子,“我何故动怒?你在梧桐宫里干了什么?”

    一殿之主居然偷偷溜进女弟子的试炼之地,不知道的还以为生死殿出了什么登徒浪子。

    这也算了,他总有的解释。可是那梧桐宫是怎样的所在?他居然在那里和紫棘动手?嫌命长也该不是这个死法吧?

    更不用说重伤之时还燃烧自己的灵力,将梧桐宫轰了个底朝天。眼下生死殿似乎没钱修缮这么大的秘境吧?那又如何管教新进的女弟子?

    床上躺着的人虚弱得难以成言,听得青莲的责问也只能咳嗽了几声。那声音气若游丝,若非忘忧再三恳切担保只要殿主能醒来就当没事,他只怕要冲上去堵住他的嘴。

    “水一她”

    这几日总感到她还在身边,像是在照顾着她。她还活着吧?否则他为何要活过来。

    才刚醒就心心念念的是他的宝贝徒弟吗?他自己伤成这样护住了的人,他难道不知道她没事?居然一个字也不提自己,那自己这些天忙里忙外累得半死算个什么?

    青莲瞪着眼睛看了他半天,终是闷哼一声,甩袖离去。

    床上躺着的人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青莲的心思,他又哪里会不知道?眼下紫棘被杀,殿主重伤垂危,生死殿应当是乱作了一团罢。难为他还能抽空守在自己床前,也不知道

    他不知想起了什么,下意识地手撑着床沿便要坐起来。

    一道黑影突然闪到他身边,扶住了失力差点滚下床的身子。这灵力波动再熟悉不过,为了赶得及扶住他,她竟然连瞬移都用上。

    他僵了一瞬,轻咳了两声,语气淡然,“杀手应当时时保持最好的状态。”

    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这时候说话倒是气息很稳了。

    花杀愣了一下,连带着扶住他的手也微微一僵,这个时候他居然有心情提醒她要时时谨慎,不能随意浪费灵力?

    “是,师父。”

    她生硬地答了一句,取来软垫放在他身后,让他能舒服地靠在床头。

    他靠在床头心里稍安,眼睛落在她身上怎么也无法再挪开,她没事便好。

第八十二章徒弟大了就忤逆() 
后面迟些跟进来一个人影,手上端着刚熬好的药,见这师徒两人竟然就这么若无其事地相处,仿佛受了重伤这回事根本不存在的样子,惊得张了张嘴。

    “那个殿主”他斟酌了一下,还是出声,“您的伤势,现在还不太适合起身”

    岂止是不合适,简直就是瞎胡闹!

    墨瑰的眼神射来,将他后面的话掐断在喉咙里。忘忧站在原地呆呆地端着药碗,一时有些犹豫该如何是好。

    要是让殿主继续这么坐着,保不准他还得再熬上几宿;但要是再阻止,可能下一刻他就要血溅当场。到底是累死了好些,还是被殿主杀了好些?

    直到花杀自然而然走到他身前,接过了他端在手里的药碗,他才猛然回神,仔细又看了看坐在床头的那人,识趣地没有再张嘴说什么。

    好歹水一丫头贡献了不少灵药,就算胡闹一点,应该也不会有性命之忧。

    花杀端了药碗走到墨瑰床边,皱眉打量了他一会儿,最后迟疑着坐下,将药碗递到他嘴边。

    墨瑰和忘忧皆是呆了一呆,后者干笑一声,“丫头你不会喂药的啊?还是我来吧。”

    他说得自然,当大夫的,喂药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冷不防他话一出口,屋子里的气氛突然沉重了起来。像是有一盆冷水从他头上浇下,冻得他机灵灵打了个寒颤。

    再看殿主的神色,当真森寒可怖。他缩了缩脑袋,迈出一半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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