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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俩的穿越日常-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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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是文还是武,不指望能走到多高的位置,只要有了观其心性,只怕也不会变,届时哪怕于家落魄,也有个投奔的地方,若玄孙有资质,在赵恒帮衬之下或也能有东山再起之日。

    他也无需多做什么,只平日多多提点,逢年节时常来常往,便足够了。

    赵保国也知道于清河不过是说说笑而已,哪里会当真生气了,便陪着说了说话,在于老夫人依依不舍下,连番保证时常来探望她老人家,才顺利脱身离开。

    大头一直等在太守府外,正跟守门的老头儿说话呢,也不知这孩子咋养的,明明是个男儿却比妇人还要八卦,平日不需他跟着的时候,就不知道溜哪儿去玩了,回来就一溜小道消息,还特爱跟人分享。

    不过到底年纪还小,他也不拘着他这个小爱好,一般都睁一眼闭一眼算了,只要他在时不耽误他本身的活计就成。

    人嘛,谁还能没个爱好。虽说爱好对男人来说违和了点儿,到底人各有志吗。

    “说完了?”赵保国似笑非笑的看着大头。

    大头嘿嘿笑:“郎君,小的就是闲着没事儿,正好陪大爷说说话啥的。”朗君是个好说话的人,只要不耽误事儿就成,他虽然跟大爷扯七年八的,却也时时注意着门口,不至于郎君出来都注意不到。

    “你倒是跟谁都能搭上话。”见大头挠头,赵保国也懒得说他,只道:“行了,走吧。”

    主仆俩又回了,大头被打发去玩,或帮自家娘亲或祖母干点儿活都成,他现在暂时不去书房写字,也无需人磨墨伺候着。

    赵保国直接被等得心焦的赵二牛拉屋里说话去了。

    赵保国将打探来的消息说了,在他爹差点儿撅过去时连忙扶住他顺气,又把还没说完的话接着说了,背上直接挨了一大巴掌:“臭小子,说话能不大喘气儿吗?”差点儿吓死了。

    赵保国挨了一巴掌也不痛,但依然痛呼出声,龇牙咧嘴:“您自己个儿心急,不听儿子把话说完,还怪上我了都。”说出来就大巴掌就又过来了。

    “得得得。”赵保国跳到一边儿去,告饶:“都是儿子的错还不成?”

    “多大了还跟孩子似的。”赵二牛笑骂道:“一点也不稳重。”

    赵保国对此无话可说,坐过去喝茶,又将于老要认他做干孙的事儿说了,赵二牛闻言也没反对,只说:“你自己想好了?”

    赵保国点点头:“咱家底子薄,多路子也不错,我看着于家家风还成,不是那搞三搞四的,结个干亲,对咱没啥坏处。”

    于家家风确实还算不错,当然其中最大功劳的就是于老了,而于清河吗,为人也还可以,哪怕有些小心思也是人之常情,虽说有可能是因为于老还在的缘故,可他冷眼看着于老身子骨儿还健朗着,起码还能活个十年八载的。

    等于老不在了,他早就及冠了,不论是从文还是从武,他可不信十年时间还会居于于清河之下,到时候地位比于清河高,于清河也不敢犯什么坏心眼儿,这人吧有那向上的野心的,可最大的优点倒不是能力,是识相,招惹不起的人不招惹,觉得有潜力的人轻易不招惹。

    人只要有这点眼色,哪怕出不了头,也招不了什么大差错,只要他一直在于清河地位之上,他就不敢使什么坏心眼。

    至于于老心思他也明白,不过就是儿子没什么大能耐,孙子也没瞧出什么资质,俩孙子大的十二小的九岁,连论语都背得磕磕巴巴的,从文是没什么指望,走武走路都轻飘飘的,那身子板儿完全是送死的份儿了。

    不过是指望自己哪日出息了,好拉他们一把,实在拉不上来护着一把也成。

第386章 流程() 
于书佐虽说有点算计的意味在里头,但赵保国又何尝没有利用于家如今的地位权势的意味呢?能被人利用说明自己有被利用的价值,最可悲的是连利用价值都没有的人。

    这认干亲是个郑重事儿,赵二牛也没办过,第一世倒有见村里头有认干亲的去看了热闹,但这世界都不同了,形式还能一样吗?自然是要问问本地的老人得打听清楚了,招来守门的刘老头询问一番,看他了解不了解。

    刘老头就把自己知道的说了,末了还提议道:“这也只是小老儿道听途说来的,或许官家有不一样的讲究也不一定,老爷不如向林府打听一下?书香门第知道或许多一些。”

    赵二牛一想也是,于是跟儿子说了声,就打算带着刘大去林府走一趟,早晚都得是亲家了,互相帮衬不是正常的?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是问问办干亲的流程而已。

    赵保国不但没意见,反而想跟着一块儿上门,赵二牛微微挑眉,就明白过来自家儿子心里的小道道了。

    爷俩儿上了林府门儿,林老爷跟林栋出来待客,四人坐在厅内寒喧客套几句,林老爷就示意儿子把赵保国领到他院子里去说话。

    穿过前院的花园一路往林栋院里走,路上两人免不得聊起了异族的事情,再感慨一回多事之秋云云。

    等入了书房二人落座,林栋才问起他们今日的来意。

    “怎么,来还非得有事?”赵保国闻言假意作恼:“就不能是多日不曾见,挂念兄弟之谊不成?”

    林栋嘴角隐晦的一撇:“这话就虚了,你我兄弟谁不了解谁?”赵恒向来无事不登三宝殿,轻易不会上自己家来。

    赵保国也不气,面上笑呵呵道:“这话就过了啊,又不是我不愿来,这不正巧碰上异族攻城,城里头严着呢,哪敢乱串门子?”再说自己个儿也没空啊,天天蹲太守府里忙得昏头昏脑,连家都不敢回。

    林栋也不抓着他不放,埋怨两句便掀过去了,各家大户谁还没点门路,他自然也知道赵保国这段日子在太守府的事情,也不觉得他攀上太守权势之心过盛,只以为他是急着改换门庭,为了日后前程作打算呢。

    赵恒前程光明了,表妹嫁过去日子也不会难过不是?

    又说了会儿话,讨论一番诗词策论,等门外书香来叫:“郎君,老爷叫您与赵郎君去花厅用膳。”

    俩人才恍觉到了饭点儿,于是整整衣裳前去花厅。

    路上赵保国从胸襟里掏出包好的簪子,悄悄往林栋手里塞去。

    林栋感到手中被塞了个东西,脚下微顿继而面不改色往前走,只捏了一下就知道是什么了,似笑非笑的侧头看向一脸淡定好似方才偷摸塞东西给自己的人不是他一样的赵保国:“恒弟倒是有心,如何不亲自送去?”这托人送,跟自己送,能一样吗?

    赵保国摸了摸鼻子:“这不合礼数。”更何况人家不还守着孝呢吗?本又是女眷,亲戚家的男子尚且要避讳着些,更何况是他这个订下亲事的未婚夫了。

    再说他亲自去也不能咋样,还能跟个小姑娘谈情说爱了?想想就觉得在犯罪,不说自己多大岁数的人了,就是真这样的年纪,这么点大的男孩子懂个啥?逗鸡撵狗还来不及呢。

    送点小东西过去,一来是让他未婚妻看看,他这个未婚夫还是挂念着她的,好让她安心些,也有个报个平安的意思,毕竟前段日子那么乱。

    二来也是做给林家看的,表示自己重视这门亲事,没有一订下来就不上心的意思。

    林栋听了就笑笑不语,转而又说起别的话题来。

    等在林府用过了饭,爷俩又坐了一小会儿就回家了。赵二牛就忙起来了,吩咐李虎去采办这个,去采办那个,还得备礼,又叫刘大去于家送上贴子,约好了两家大人在何日何时一晤,好商议一下认干亲的流程,以及在哪里设宴等等。

    赵保国本想着搭把手,直接被赵二牛撵了:“用不着你,家里这么多人呢,你有那闲功夫,不多读点书?这都耽搁差不多一个月了,别回头再给整忘了。”

    不让他干他也不非得要干,闲着不挺好?爹说得也对,家里有下人呢,他就动动嘴的事儿也累不着,这么一想赵保国就心安理得的钻书房里去了,练字?

    算了搁太守府抄了半拉月,想想就有点反胃了,暂时歇歇,看看书巩固一下知识,消磨两天再说,赵保国十分咸鱼的想。

    这一咸,就直接咸到三日后,一大早还没醒呢,就被赵二牛从床上揪起来。

    赵保国还没完全睡醒,整个人都迷迷登登的,跟木头人似的听着指令,随着他爹的安排说让坐就让坐,其实眼睛一直就没睁开过,且打着磕睡呢,迷蒙中有听妇人的说话声也没在意,只以为自个儿做着梦呢。

    等到一切声响消去,赵保国才算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衣裳都换好了还挺迷糊,直接就叫上大头过来伺候了,大头一进门笑,唤郎君醒了,又取了铜镜给他瞧,嘴上直夸俊俏云云,说得赵保国脸皮再厚都没能经住,哪至于就那么夸张了?

    “平日又不是没见过。”赵保国看水已经打好了搁着,直接走过去打算取了布来洗脸,嘴上还说着:“哪至于一觉醒了,就变得俊秀多了?又不是换了个人。”

    说是这么说着,心里难免有些奇,铜镜又黄澄澄的,照人向来模糊,他屋里虽备着,可照镜子一向不惯用那个,直接用水照还清楚多了,可对着着水面一瞅,差点儿没把自己吓趴下。

    “什么鬼?”赵保国伸手扯了还湿着的布就往脸上擦去。

    “这可使不得啊郎君。”大头连忙抢过去,劝:“今日可是正经日子,老爷特意请了梳妆好手来给您打扮的,这哪能擦了呢?”董大娘广陵内可是梳洗娘子中的一把手,好些富户赴宴都会请董大娘过去帮着上妆呢。可是老爷花了大价钱请来的,好容易梳洗好了,怎么能就这么擦掉?不白花银子了?

第387章 牡丹() 
怎么就不能擦了?赵保国哪能受得了涂脂抹粉?这脸儿白得,活跟喷了面粉似的,这唇红得血似的,要大晚上出去,人不得以为见了鬼?

    于是不顾大头的急得跳脚,执意抢了湿布来擦,一边擦还一边道:“哪有男子涂脂抹粉的?又不是小娘子,还簪花?”顺手就发髻上的一朵假牡丹给摘水盆里。

    大头一边急着去捞一边道:“怎么不能?这可是风尚呢,世家子弟谁不抹粉簪花的?哪里就不像样了呢?再有那状元不还有簪花游街一说吗?”

    “你家郎君连个秀才都不是,还能跟人状元比?”赵保国失笑道,又重新洗了回脸,直把脸蛋搓得通红,才感觉把被涂上去的脂粉给洗干净了。

    “这要不是耽搁了,郎君肯定是秀才了。”大头也知道今年院试被取消了,不管心里是不是这么认为的,面上自然也要肯定说:“再说了,谁说簪花只能是状元的?”不说旁的,就说广陵城里的大户子弟,谁还不簪个花了?显得多俊秀,偏他们家郎君,怎么就这么排斥呢?实在是想不通。

    赵保国就忍不住笑:“你倒比我还有信心。”就算是再磨练三年,他自己也不一定有把握呢。

    大头理所当然的说道:“小的当然有信心了,郎君年不过舞勺,就已经是童生了,若非今年不考,指定能博得秀才功名,这还算耽搁了,三年再考肯定更有把握,说不定还能考个解元呢。”到时候他作为郎君身边儿伺候的,那地位也是水涨船高啊。

    赵保国无语:“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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