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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命秘录-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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灸舞：“快四年了，到底为什么不想结婚？”
小新：“说实话，这样的时局何以为家？”
灸舞：“嗯，我有时候觉得你们之间的那种感觉并不是恋人”
小新：“前辈，您理解感情吗？”
灸舞示意他继续。
小新：“我不敢说我有什么高见，但是如果说情，那它无非有两种结果，分手，成为亲人，我认为我和她已经是后者了”
灸舞：“你怎么觉得？”
小新：“两个人的眼睛看同一个未来，比说那些海枯石烂誓言更牢固”
灸舞看着她：“你和他想要的是一样？”
她思考了几秒点头。
灸舞：“首先，我并不是一个要棒打鸳鸯的人，在我们没有成为同事前，我也认为你是最好的人选，但现在，我想你不是”
我理清楚局势了，就是作为兄长发现自己的准妹婿现在和自己是同事，认为他不在适合，那么问题来了，他们从事的是什么工作？医生，看样子没什么，治病救人这个理由怎么会被pass掉呢？
所以不是工作的问题，那就来看他们工作的性质，为日军效力背负汉奸骂名，嗯，这条看起来比较有可能，毕竟谁会想把自己妹妹交给一个汉奸手里呢？但是结合今天谈话前奏灸舞说的告诫似乎另有隐情。
隐情是什么呢？工作目的，我忽然意识到什么，只有可能他们做的并不是治病救人，灸舞才会如此矛盾，不是治病救人，那么会是什么呢？
不过他们假那啥，这时候说分手正好，理由完善，家长阻止，也就不存在什么漏洞，再说人家正牌**不是出现了嘛，虽然人家男方没认出女方，但很明显女方认出了男方，却按捺不动，搞不好那两人之前是旷世奇恋，今生宁错吧，也不知道他们这台戏要怎么唱下去。
她：“你不能以你的感觉来目测我的感情”
灸舞：“哥是为你好”
她本来准备继续开口的嘴停下了哑然，我以为她要继续闹点革命，好增加那段感情的真实性，但她忽然哑然了。
在灸舞没有打断她话之前，我能感觉到她还有一肚子自由者革命理论，为什么那句话会堵的她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我甚至觉得她在说下面那句话的时候声音是发颤的，喉咙里还有一种酸涩：“你刚说什么？”
灸舞明显也察觉到当时的不对，他猜测可能是自己唐突了，深夜的一场谈话就想结束人家四年的感情，他也有些迟疑，毕竟大家也不是一胞所出，见面次数实则少之又少，不过他是很认真的想过这次谈话的后果，也是两种：“我真的是为你好，你要相信”
她：“没有理由？”
灸舞：“没有理由”
“好”
小新似乎惊到了，那一瞬间目光里也是一种迷茫，但他很快压了下去，毕竟戏要做全套，不过主角已经喊卡了，就没有坚持的必要了，他似疑惑似喃喃自语：“你确定？”
她站起来：“我觉得我们需要好好的聊天，你早点休息吧，我不会变卦的”
灸舞显得有些诧异，他本来以为要很难才能疏导小两口的情绪，这样的保证希望她可以做到吧，以他当时的视线所能预测到的风险，他所能做的就是绝不可以让家人卷入舆论，理解也好不理解也罢，他总该尽尽心。
灯火阑珊的，小新坐在她的写字台的椅子上，外面夜色如水。
。
24。夜谈（下）（）
『，。
她倒了杯水递给他：“你们今天发生什么了？”
小新：“你不知道？”
“我想听听具体的”
“我们应该是在一家医院里吧，我目前所做的只是打扫卫生”
“打扫卫生需要用你吗？”
“不是，很多他们本国的医生也是如此”
“这也没什么，那他为什么要有今晚的谈话？”
“我想，和幻前辈说的实验有关”
“实验？”
“嗯，是他安排我进那个防疫所的，里面有点像是日军的一个部队，我没有接触到手术室，我想灸舞的那个态度，一定是接触到手术那一部分了”
“那有听说什么吗？”
“今天和我一起抵达的有日本本国来的医生，他们似乎有人分去给人洗澡了，不过中午吃饭的时候他们个个脸色苍白，好像做了很大的亏心事一样，年纪较大一个医生私下好像在观察那批医生，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羞涩不会是脸色苍白，如果按你的描述，他们也许做了自己内心不认可的东西”
“我也是这样想的，也许过几天就可以跟科轮转了，到时候就可能知道了吧”
“也许吧”
“嗯，那个，你是不是有心结？”
“怎么了”
“我只是想起幻前辈的教导，别处处把心结暴露出来”
“你和他什么时候这么要好的？”
“重庆私下我们经常见面”
“他倒是挺会挖墙脚的，多谢提醒”
“嗯，我能猜猜你的过去吗？”
“你可以吗？”
“你有个哥哥”
“嗯，这很显然”
“不，我说的不是灸舞，是你的哥哥”
“继续”
“你所说的带着秘密消失的人，其实是你哥哥，你们并不是对那个秘密全然不知，你们其实也在研究，但是你们出现了意外，不得不与我们合作”
她只是笑。
“对吗？”
“还有吗？”
“我推测的对吗？”
“如果照你的路线展开遐想，好像是个不错的故事，哥哥带着秘密消失，然后多方抢夺，意外重重，在能想一点编一些宫斗进去会更加精彩”
“对，也许其实你们所有人是一家人，只是家族纷争”
“我们没有兴趣参与什么九子夺嫡大戏，那是你们喜欢追寻的东西，我们只追寻时间”
“时间？”
“永恒的生命做什么都够了，只是没人能耐得住慢慢长河，你觉得我给你代入的这个故事怎么样？”
“我能分辨，说起来这样我就直接住进部队里了”
“好啊，希望你还能站着走出来”
他透过她放在桌子上的镜子看到了自己的脸笑了笑。
“如果你在不回去，灸舞说不定就要进来了”
他站起身准备离去，与她擦肩而过的时候：“我说像亲人不是戏词”
“我知道”
当太阳爬出地平线的时候，北半球一个叫中国的国家，一个叫南京的地方还笼罩在一片雾泽中，没有方向，没有未来。
又是一个日复一日的一天，忙碌的人依旧在忙碌，我深刻记得那个年代带给我的震撼，又或者说那个年代的人带给我的震撼，也许是大梦三生，这场梦却给我那样真实的感觉。
吃过早饭，家里上班的上班，买菜的买菜，送孩子的送孩子，总归是要做电车的。
大街上又开始挨个查看居民证了，小一鸣跑在最前面，拥挤的电车，当当当的车铃，那几个要去医院的在他们医院指定的地点下车，等待他们的早班车。
车子停靠时上来一个报的小孩挨个问：“先生小姐报纸吗？”
司徒君买下了了一份报纸大致翻阅几眼，她有些奇怪：“你们市政府不发报纸吗？”
司徒君：“有一段时间没发了”
她：“你不是有车吗，为什么每天还要挤电车”
司徒君：“那是处长的，那天特意向他借来的”
“你是哪里人？”
“重庆”
“你和我哥关系好像蛮好的啊”
“我们是高中同学”
有一阵没一阵的闲聊然后他提前在一站前：“今天好像要下雨，还是不要在大街上找工作了”
“你要下车？”
“嗯，去趟证券交易所，送完一鸣就回去吧”然后便挤过层层人海下去了。
一鸣趴在窗口上向他挥手，他扬了扬手回应，然后电车启动，他也消失在人海中。
很快到了一鸣的学校，她牵着一鸣的手下车，那个报纸的小孩就坐在窗口静静的看着她们。
车站到学校还有一段距离，差不多5分钟的路程，一鸣很快到了学校，她看着一股脑奔向小伙伴忘记了自己的一鸣笑了笑摇头，正好瞥见学校正在招聘老师，不过需要考核。
她准备徒步走到附近的一个图书馆，插过几条暗巷几步就可以到了，她很明显准备走小路。
南京的巷子窄墙角还爬满了绿色的苔藓，好像这条小路没什么人走，不过这里是最近的路线，江南的巷子一个套一个的错综复杂。
在拐两个巷子就能抵达图书馆了，结局没那么顺利，巷子的其他方向也有两个人准备走那里，我的直觉觉得没那么简单。
事情真的不是路过那么简单，她加快了步伐后面的人索性追了上来，她直接开跑，巷口另一个人站在那里堵住了闹市，他一身黄色军装。
她渐渐看清了那个人的脸有些诧异，对方擦过肩让她过去了，显然她安全到达了闹市，人流涌动的，她转悠了几圈，进入了图书馆。
柜台站着一个穿着灰色长衫剪着一头利落板寸头的中年店主，他还带着衣服眼镜，眼镜吊在鼻梁上看上去，特像那种死读书的酸腐文人。
一排排的木质的书架，几个正在翻阅的年轻人，她环视周围没有什么特殊的人，她想着对方可能有什么事耽误了吧，随手拿了一本书翻阅起来，身边人来去几批，她看了几次手表，似乎人还是没来。
店家一口流利的南京腔：“小姐，你到底买不买书啊”
她回神，她抓着这本书有3个小时了，都中午了，左右都没什么人了，难怪店主会有些不耐烦，买吧，就是一笔白花花的银子流失。
店家：“1块2”
她明显有些踌躇，这价格好像可以在菜市场门口买双质量差的布鞋了。
店家看了看外面，清清算盘收拾桌面：“真是难得看到你刚才的表情”他摘下加龄起码20岁丑到爆的眼镜。
她看着幻这身打扮：“你还有这样的兴趣”
“方便”
她依然站在书架旁：“你猜我来的路上遇到谁了”
幻：“徐正？”
“不是，菏泽言”
他收起刚刚吊儿郎当的精神抬起头：“难怪”
“什么？”
幻：“最近棚户区人口失踪太频繁”
“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你心里真这么想？”
她：“他们研究已经到了使用同类的地步了？”
幻：“改掉你疑问句，那是称述句”
“不知道后果吗？”
幻：“确切的说已经投入使用了，看看重庆的那场霍乱和鼠疫”
她：“菏泽言在想什么？我们的争斗拖别人下水干什么？人类这么愚蠢？研究这种东西根本是自取毁灭”
幻：“我们追逐权利，你们追逐时间，但是我们有一个共同点臣服，这就需要征服”
“你迷失了”
幻：“是你掉队了”
“其实我很赞同小新的那句话，你我都知道杀戮根本无法终止杀戮，以战止战根本就是扯淡”
幻：“所以你想放弃了，牺牲你哥？然后圣母形象？别傻了，你的单方面想法，如果可以坐下详谈就不会对峙这么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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