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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配:男神,撩上瘾-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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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禄皇帝随意摆了摆手,老太医正微微颤颤的在给南玄戈把脉,他板着脸走近了些,眯眼看了一会儿,才不冷不热道:“这就是朕的那个九皇子?”

    老太医在太医院当值了大半辈子,知道不少宫内不为人知的隐蔽秘密,但他能平安活到如今这个岁数,自然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于是,他只是把腰弯的更低了,两手交叠放于地面,额头触地,一言不发。

    好在皇帝并不想要谁的回答,他忽然弯身伸手在南玄戈长了血痂的脸颊上点了点,冷笑着说,“怎么跟如妃一点也不像?不过谁叫流鸢喜欢,那便留着吧——”

    说完丢下一句“好好照顾公主,”便甩袖离去。

    能在宫中存活下来的,都不是笨的。是以都很清楚的听到皇帝话语中的冷然与嫌恶。

    心中均不由叹息,九皇子,只怕未来道路不会太过顺利啊——

    还没亲眼见过父亲一面,便已被父亲嫌恶至此。并且,他的父亲还不是一般人,那是九五之尊的皇帝!

    宫人们正怅然间,老太医抖着手爬起来摇摇头,叹息一声,刚探过头,顿时惊讶,“九皇子?!您何时醒的!”

    原来不知何时,床上本双眼紧闭的少年居然睁开了眸子,漆黑幽深的凤眸如深渊般望不到底,内里破涛汹涌的情绪在迅速翻滚,却丝毫没有外泄。

    听到老太医的问话,他眸中闪过血色的冷光,眨眨眼,又恢复到了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满脸通红双眼涣散的盯着老太医看,似乎还未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九皇子您……”老太医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老了,看错了。刚刚一晃而逝的冰冷眼神,明显不属于这个年纪啊。

    可南玄戈是打定了主意不回答,只迷迷糊糊一会儿喊痛,一会儿喊冷的,旁人无奈,只得顺势揭过这一幕。

    …

    长乐宫的长公主寒冬腊月坠入冰窟,大病初愈又跑出去,不经允许便自作主张带回了囚禁于掖庭的九皇子,还为了他跟皇帝大闹了一番,据说连最宝贝的脸都毁了。

    皇帝走后,长公主便再次大病不起,每天进进出出的药材源源不断,长乐宫中飘出的苦味能顺着寒风带到十里外去。

    有人说,这回长公主只怕撑不过这个冬天。亦有人说,长公主只怕是失了皇帝的宠,悲伤之下得了心疾。

    当然,无论是哪一种说法,均化为一句:长公主不行了!

    在宫中,真心对景流鸢好的屈指可数,除了红莲每日以泪洗面,两眼红肿外。其它受过景流鸢欺压的人,或者恨她分走皇帝宠爱的人,都纷纷拍手叫好。

    只怕若是景流鸢此刻死了,她们还会大摆宴席庆祝终于脱离苦海。

第239章 长公主(二十)() 
当然,她们不知道是,景流鸢确实死了。只是更令人愤恨的是,来了一个比景流鸢更加难缠的苏葵。

    身带任务而来的苏葵怎么可能因为一场病便轻易死掉,于是在闭门修养了一个月后,苏葵总算可以下地走路了。

    只是近一个月的汤汤水水灌下去,别说增了几斤肉,人已经瘦的形同纸片儿,两颊深深凹陷了下去,那日受伤的额头因为未得到及时处理,留下了一块两个指头大的紫红色疤痕。

    此时外头正值深冬,大雪终日下个不停,苏葵如今身体脆弱的根本经不起一丝一毫的冷风浸染,干脆躲在暖阁里闭门不出,反正以她往日的人品,几乎把能得罪的得罪光,如此更好顺了她的意,省的费心应付。

    长乐宫装饰的极为豪奢,暖阁内稍微点了几盏宫灯便照的整个殿内金碧辉煌。苏葵嫌刺眼,招手让璎珞去熄了灯,只留一盏描金牡丹的宫灯远远挂着。她懒懒地窝在软塌上裹着皮裘,雪白的绒毛将她裹得只余一颗脑袋露在外头。桌案上的香炉内檀香袅袅,烟雾缭绕间如云一般飘去,她恍恍惚惚的半阖着眼,苍白的模样仿佛能跟着烟雾一起化开。

    南玄戈自从到了长乐宫,前段时间一直在养病,后来病好了又因为苏葵重病一直没有见到,可以说,他们虽然身处于同一座宫殿,却一个月来未见过面。

    他花了挺多的精力努力去适应与以前完全不同的生活,在长乐宫内,吃的精细、住的舒心,宫人更是体贴谦卑。过了现在的日子后,才去回望以前的,才惊觉,在同一座皇宫内,却存在着天堂和地狱之差。

    今日听到苏葵终于能够起身的消息,他再也克制不住想要见到她的冲动,不顾一切的跑来了。

    外头的宫人见是他,想到公主对他的用心,也不敢阻拦,只微微愣了愣,便躬身将他放了出去。

    暖阁内很静,地下铺了地龙,刚一走进,便被一股暖烘烘的干燥气息所包围。南玄戈扭头向四处张望了一番,四周垂挂着纱帘,在朦朦胧胧中隐约能看到后面显露出一个玲珑有致的半卧身影。

    他定了定脚步,犹豫了下。都到最后一步了,南玄戈却明显犹豫了。

    他还记得一个月前,苏葵去看望他时,他对她的态度可以说的上是凶恶至极。到后面也几乎总是跟她呛声。如今受了她的恩惠才得以走出掖庭,不知她心内会不会因为他之前对待她的态度而记恨——

    这样一想到会被苏葵记恨,居然觉得心脏都被无形的大手攥紧了,脚像生了根似得,动弹不得。

    璎珞本在给苏葵捏发寒的双腿,转动脑袋间无意瞥见外头有一道模糊的身影,想到主子吩咐过不许外人进来打搅,便出声问道:“谁在外面?”

    “啊——”南玄戈视线动了动,“是我……”

    “九皇子?”

    “玄戈么?”

    两个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璎珞的声音要大一些,南玄戈却能很清晰的分辨出另一个细弱游丝,来自苏葵的声音。

第240章 长公主(二十一)() 
南玄戈应了一声“是我!”便定下心神大步向苏葵的方向走去。

    本来还在犹豫的心情在听到苏葵声音的一刹那突然放松了,他知道,这人没有怪他。

    南玄戈走进来时,苏葵依旧慵懒的窝在软塌内不愿起身,含着水光的眸子在看到他的一刹那,突然“嗤”的一声笑了出来,淡粉色的唇瓣轻轻挑起,揶揄道:“丑孩子——”

    少年经过一个月的修养身体已经康复,两颊的血痂剥落后,留下圆圆两坨肉粉色疤痕,确实称不上好看。

    南玄戈瞪大了眼睛,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若不是此刻苏葵眉眼唇稍全是笑意,他差点误以为这人又在拿他开玩笑。

    不过看随后他纠结的心思在看到苏葵的一刹那,瞬间什么也不剩下了。

    她比一个月前更消瘦了,整个人小小的窝在雪白皮裘内,脆弱不堪。下巴尖尖的,脸颊上一点儿肉都没有,这样显得她本就大的眼睛更是大的吓人,瞳仁圆润澄澈,像只可怜的小动物。

    待看到她额头时,南玄戈突然瞪大了凤眸——

    急声问道:“你的脸——”

    苏葵听了浑不在意的笑笑,只是她的笑容也是苍白的,“没什么,不小心磕的,过来,让我看看。“她向南玄戈招招手。

    南玄戈顺着她的指示抬步过来,走近看更加鲜艳。虽然疤痕丝毫无损她的容貌,只觉得更加惹人怜爱。但这块可疑的伤疤,却在他心内不断发酵,不知道真相便抓心挠肺的痒。

    下一刻便有人为他解了惑。

    璎珞抬起小脸凝重道:“才不是呢,公主这伤可都是为了九殿下您,您当时重病有所不知,当日皇上并不同意您留下,执意要将您送回掖庭。都是公主跪下磕头乞求皇上,那血都把地毯染红了一大片,公主更是差点儿为此送命,皇上这才同意!”她竹筒倒豆子,在谁都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已经一股脑全部说了出来。

    “璎珞!”苏葵冷声斥责,“事情都过去了,你还说这些做什么!平白惹得九殿下伤心!”

    璎珞白了脸,慌乱的垂首跪下,颤声道:“奴、奴婢只是心疼公主,若是九殿下还向往日那般对您,怎对得起公主您的舍身相护?”

    “够了!咳咳……”用力过猛,气息顿时卡在喉咙内,火烧一般的痛。

    苏葵伏在软塌边咳的撕心裂肺,唇边甚至有血丝渗出,“九皇弟是本宫的救命恩人,更是本宫的弟弟,本宫护他,理所当然!”

    南玄戈听后面色一下子沉的如水,他牙关咬得死紧,原来,在养病期间,所有人都瞒着他的,还有这么一桩事情。

    他眼珠猩红,牙关咬得死紧,直着眼睛看向苏葵,“我有知道的权利!”

    原来,那个名义上的父亲居然厌恶他到如此地步。也难怪,十数年不闻不问,他母妃又被冠上那么一桩罪名,怎么可能对他喜欢的起来?

    幸好,老天垂怜,也是有人愿意对他倾心相护的,这便足够了。

    什么亲情、什么父亲、通通不要也罢!

第241章 长公主(二十二)() 
他此生此世,唯要一人足矣。

    南玄戈颜色极淡的薄唇被牙齿咬出几道血痕,血珠迅速渗了出来。他充血的眼珠内隐隐露出几分疯狂与嗜杀之气,犹如地底爬出的恶鬼。

    这少年,显然是进入魔怔了——

    “唉——”一声轻叹,微凉的指尖抚上了他烧红的凤眸,掌心痒痒的,能异常清晰的感觉的他细长的眼睫在微微抖动。

    “璎珞,你先下去,看看药煎好了没有。”她动动唇,将璎珞支开。

    “玄戈?为什么要为不在乎你的人伤心难过,睁开眼睛看着我!你如今能做的,便是走好眼下的每一步路,努力充盈自己。你比旁的皇子落下太多,若是不努力,迟早有一天会被人踩在脚底肆意践踏!我告诉你,你没有时间来伤春悲秋,你的时间太少了,知道么?”

    永禄皇帝今年已经五十二,古人一般活到六十岁已经算是高寿了。虽然皇帝身边从来不缺医术高深的太医,但有些事情,却是谁也不能决定的。

    以防万一,苏葵只能想尽办法冷下心肠,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南玄戈培养成一个能文能武,可以独当一面的男人!

    是的,男人!

    在她眼里,从南玄戈愿意为了野心跟她从掖庭出来后,他便永远失去了可以肆无忌惮宣泄情绪的权利。

    他必须全副武装起来,以一副坚硬的铜皮铁骨去面对这吃人的皇宫。

    “那你呢?你有没有一点点在乎我?你……会一直陪着我的吧?”南玄戈拿下她的手攥在手里,神色哀凄的望着苏葵的眼,语气罕见地露出丝丝软弱。

    掌心的小手细白如玉,握在手里却如同握着一块冷玉,冰凉刺骨,惹得他不由用两只手掌包裹住她的,紧紧捂住,试图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她。

    “我……”少年的身体素质极好,她能清晰的感觉到少年的掌心正源源不断的向她传递着炙热的温度。

    虽然南玄戈月前曾跳入冰湖中救下景流鸢,染上重病。但病愈后,却没有落下丝毫病根。这也算是整日被骨寒折磨的痛不欲生的苏葵内心的一点安慰。

    苏葵明显的犹豫让南玄戈晶亮的目光迅速黯淡下去,手不由自主的松开,泄气的垂落在身体两侧,“不愿意么……”

    他声音低的细不可闻,果然,像他这样的出身,当初就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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