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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骑银瓶-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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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铁芳容他们去远,这才又将马拉起来跨了上去。向西追去,他仍然和前几回一样,虽然不舍,可是也总是不敢向前,天虽未降雨雪,北风可愈为猛烈,吹来的沙砾更多,地下的这路倒越来越广。

又往西走,渐渐两旁田亩皆无,树木也一棵不见,简直无所谓道路了,只是一片荒沙,风更大。

韩铁芳希望这时由沙漠发现一伙哈萨克,领头的是春雪瓶,以助自己将罗小虎救了。可是没想到走了不多时地下的沙子就少了,前面的那队车马早已安然度过这片狭小的沙漠了。韩铁芳又急挥两鞭,马追随著面前的车马影子再走,地下虽又有路了,却是坎坷不平,从这里看南边的天山更清楚、更高、更绵延无尽,并且路径似向西南斜了下去,越走也越高,前面的车马倒慢了。

韩铁芳也只得将马慢行些,风沙更紧,渐渐前面的车马已消失了影子,而又似乎听后面得得的来了一阵清切的马蹄声。他一惊,赶紧回头,就见东边飞也似的驰来了一匹马,就如在滚滚的风尘之中冲来了一股白烟似的,韩铁芳就益为愕然,急将马拨向道旁,同时伸手去摸宝剑。但那匹马已来到了临近,马上的那人是头上蒙著白纱的帕子,浑身衣服是青色,分明是个女子,韩铁芳更怔了,也不想抽剑了,心中倒十分喜欢,马到近前,他看出那纱帕下露出来的一点娇颜,正是春雪瓶,他就突然叫了声:“姑娘!……”

春雪瓶不容收往马,就把马拨回去。马在扬颈抬蹄,她在勒缰转首,急急地说:“尽在后面这随他们是无用的!昨天晚上的事,你办得太笨,也太没用!……反正按路程计算,明天他们就要过博罗霍洛山,咱们到那山根下等著他们去吧!快走!”

她催著马又往东边去了,韩铁芳只得跟著她走。虽然风很冷,但自己的脸非常发热,因为春雪瓶真是矫若神龙,竟不知她是从何处来的,并且昨晚的事她也全都知这,自己还觉得办得很漂亮呢,却不料她一连说了两声“无用!”“太没用!”真使得自己是又惭愧,又灰心。

蹄声哒哒,风声呼呼,尘沙迷眼,天地昏沉,前面的春雪瓶竟连头也不回,韩铁芳只一只眼睛能够睁开,看著她的骑术实在矫捷,而背影儿又真是俏丽。一前一后,走了半天,这路仿佛是往南去了,路越曲折、越陡,也越窄,渐渐他看见面前有推独轮车子的和赶小毛驴的乡下人,他们一霎时就给越过去了;又是一会,眼前又发现一片低陋的房屋和枯干得可怜的小树,有酒葫芦和面幌子在风沙里隐约地摇摆著。

春雪瓶就把马勒住缓缓的往前走,原来前面又到了一处很小的村镇。韩铁芳也收住了马,却不住的喘气,一只眼睛进了沙子,揉也揉不出来,流出很多的眼泪,春雪瓶一点也不等他,就先进了镇。

来到一家店门前,她才下了马,就牵著马进去,韩铁芳依然闭一只眼,睁著一只眼牵马到了里面。这家店的院落很大,爬著七八只骆驼,雪瓶将马上的包裹、宝剑拿了下去,就将马交给了店伙,韩铁芳也如此地办了,但是气还没喘过来。春雪瓶又叫店伙找了间屋子,她就先进去了,韩铁芳也只好随著进屋,屋里又黑又窄又低,韩铁芳几乎抬不起头来,有一张破炕,上面有块破席头,韩铁芳两腿真觉得疲乏,他就坐下了。

春雪瓶却解下了纱帕,露出云鬓和饱带风尘之色的容颜,笑著说:“今天的风真大!”

韩铁芳听她说到风,不由又忆起夏天在白龙堆中部一次所遇见的那场风了,心中发出无限的感慨。一边拿袖头揉眼睛,一边就也带笑问说:“这些日来,莫非姑娘时时在后面跟随著我吗?”

雪瓶却先开了屋门,向外面叫店伙:“打盆洗脸水,再拿只掸子来!”然后关上了门,又回身向韩铁芳看了一眼,带笑地摇著头答道:“不是!我昨晚才赶上了你,我想有你跟随,罗……罗大叔他不至于出甚么舛错。”

韩铁芳听了这个称呼,自己倒觉得颇难为情。

雪瓶说:“我是先把我绣香姨姨安置在达板城,可就麻烦了,我那萧姨失真不好,我百般地向他解释说,他才肯在那里住著,等你去相见,我这才腾了身出来。昨天乌苏地方你做的那事我虽未亲眼看见,我可也听说了,今天他们那里留下了两三个人,在那里葬埋那死的,看顾那受伤的,但我想,昨天你办的那事,于罗大叔并没有益处。”



 第240页

二四零

雪瓶在京城也住得腻了,夫妻两人就商量好了,还是回转新疆去,于是就在端午节将临的时候,他们就出了京都。因为天热,不愿速行,双马只款款而走,本来可以出娘子关,走山西的那条路是比较近便,但雪瓶偏想回洛阳去再看一看,铁芳也不能不依她,同时可先说好了,到洛阳的时候他是绝不停留,并且绝不回望山庄韩家里去,春雪瓶也答应了他,可只是笑。然而等到他们到了洛阳的时候,她又叫铁芳先走,在前面去等著她,她这位矫捷的侠女,白马上的一位红装少妇,竟于白昼之间到了望山庄,拜见了把那个家管理得很好的徐广梁,又愣去见了铁芳的原配陈芸华。可是只听见“梆梆梆”的不断的木鱼之声,她却没得机会说出来:“我已是铁芳的妻子。”

她心中并没有半点嫉妒之意,可是觉得陈芸华这位太太,也真不能同她们到新疆去了。她把话倒是对著徐广梁都说了。那位连枝箭徐广梁老英雄一听,就发了大半天的怔,更把春雪瓶打量了大半天,然后他就笑著说:“好极啦!好极啦!这事顶对,你去告诉铁芳,叫他对这里的事放心吧,我在这儿养老啦,我不能叫他的原配受半点委屈。韩文佩遗留下来的钱,我也绝不多费一文,可是他无后代,我也不能永远给他留著,我要尽量拿钱去作善事,好给我那位老哥哥的阴魂赎罪!”

春雪瓶当日就走了,往西却没有追上铁芳,她很不放心,路过灵宝县的时候,她特意进了城,也没有遇见铁芳。她倒打听了出来,老刘昆自在虎牢关受了伤之后,如今在家中连门也不出了。

那戴阎王于两月前的一个夜间,忽然被人杀死,这件事可不知是甚么人作的,使得雪瓶倒很是惊讶。她急急地策马西去,直到了潼关,才与铁芳会面,她就说了这件事,铁芳对于望山庄的事倒是漠不关心,他听了灵宝县的巨恶被人剪除之事,却也不胜骇异。当下夫妇二人又并马西去,过渭水,径长安时也没去访安大勇,就直越陇西,沿途不晓得是因有春雪瓶的娇姿镇服住了这一路上的盗贼,还是另有其他缘故,竟然一点事儿也没有遇见。

进了甘省,也未遇见熟人,又走,眼前又是凉州武威县。本来,在这一路上,铁芳就是感慨万端,因为这条路就是去岁夏天,他与他的母亲,病侠,相伴所走的路,那时病侠所说的“在新疆的亲近的人”,自己还以为必是一个生番似的强悍的小伙子,哪里想到了却是身旁的这位美貌的妻子呢?

他虽是喜,可也忍不住地阵阵悯然,尤其是永不能忘记了瘦老鸦和神手张那两位侠烈的人。

来到凉州,春雪瓶忿然地就要催马走过去,铁芳却意殊不忍,他就勒住了马说:“天色已经不早了!”

雪瓶的脸上一点笑容儿也没有,就说:“天晚了,就能够拦得住咱们吗?难道咱们晚上没行过路?”

铁芳说:“不是那样说。咱们回到新疆,并没有要紧的事,今天已经走了不少的路,这么热的天气,何必还要连夜往下赶呢?”

雪瓶用眼睛瞪了他一下,冷笑著说:“我也猜出来你的心,你绝不是因为天色快晚了,你才想在这里住了?”

铁芳倒叹了口气,说:“这话直说也不要紧,我也并不是一定要去拜见那位金大娘,方二太太,认她作为我的岳母。可是我跟她实在是有著一段感情,因为在早先,我始终以为她是我的母亲,去年我自洛阳韩家出来,原意也是要上祁连山去救她,可没有想到……”

雪瓶的脸上现出来了一些怨戚之态,但她更急躁了,她说:“无论如何,我不会再去见她!你侥幸,她不是你的亲人,但我……”

说到这里,她伤心得要哭,正要鞭马走去,铁芳因为怕她因此文得了病,就也不敢再勉强她。可是他们两个人在道旁这样争辩著似的说著话,早就被人注意上了,并且有一个人飞跑了过来,高举著一只手说:“韩大哥!春小王爷!你们在这里干甚么啦?为甚么不到我那里去歇一会儿呢?”

春雪瓶一看,这个人是祁连山里的强盗,黑山熊的亲信,他又自称是女侠俞秀莲门人的那个小山神柳三喜,不知他来此是好意还是恶意。

铁芳更是诧异了,简直就跟见了鬼一样,因为他一直以为柳三喜已在黄河浮冰之下淹死了,怎会又在这里出现了?并且现在柳三喜的衣服十分齐整,脸也发胖了。他就下了马带笑说:“柳兄!不想我们又在此相遇。”

柳三喜笑著说:“你哪能够想得到呢?黄河里的那点水儿还真能淹得死我吗?我猜你们二位在此商量,也就是想要去看看我,我托你们的福,在灵宝县我替你们剪除了戴阎王,到现在大概还没有人知道那事是我干的。”

铁芳说:“哦!那件事原来是你干的?我们可实在没有料及!”

柳三喜似乎很注意他这“我们”两个字,把眼光从春雪瓶的头上直扫到那双踏在马镫上的绣花鞋,他已猜出来雪瓶是铁芳的新娘子啦,可是还不敢冒昧地就说出来。

他拉著铁芳的胳膊说:“请吧!我又托你们的福,从灵宝县平安地回到了祁连山,把黑山熊遗下的金银,我给他的老婆留下了多一半,我拿了他少一半,就在凉州城里开了一座镖店,用的多一半是吴元猛手下的旧人,他们那些人也都不算坏,闲谈起话来,他们不但不衔恨你,反倒钦佩你有胆气,不愧是一英雄好汉,不怪春小王爷能够特别把你看得重。请吧!愿意进城,我就到那里去歇息,若是不愿进城,这南关有远悦栈,是新开张的一家大店房,我因为刚送走了一帮镖车,到那店里歇了会儿,一碗茶还没有喝呢,就听说有人看见了你们,我就赶紧来了。这里的吴元猛虽然已死,可是沙老大、粉菊花、柳素兰那还都是你们的老朋友,虽说不必都见面,叫也得叫他们全晓得你们又来了才对。还有一件要紧的事,就是金大娘,她现在那间楼上病得十分沉重,这两三个月以来,她天天夜夜,口口声声,说是要见见她的女儿春雪瓶!”又向雪瓶拱手说:“小王爷您可不要怪我!”



 第145页

一四五

韩铁芳说:“我是要警告警告他们,因为罗某犯了罪,解往伊犁去是可以的,但他们沿路以私刑虐打,我却著不下去!”

春雪瓶说:“那除非……唉!”叹息了一声,就面现悲色,说:“因为我爹爹生前嘱咐过我,甚么事情都可作,其么人都可以斗,可以杀,但对于官人差役却不可妄为,朝廷王法必须遵守,这也是因我爹爹乃是宦问出身之故,所以我处处顾忌著这层。不然我在迪化城内那些日岂能那样安静地住著?罗大叔的这点事情算得甚么?我早就把他救出来了!”

说到这里,又嫣然地一笑,说:“这是真话,并非是我自负。不过韩大哥你现在也尽管放心好了!我们在这里歇宿平日便走,由此往南有便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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