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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虐渣:BOSS哥哥,放肆宠-第3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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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羲沉昼眸色森冷如夜,寒鸷胜冰,剑刃一般凌厉的视线向着云综狠狠剜去。

    “云!综!”

    云综脸上神色越发恶意,匕首更往脖颈划去,一道细细血线淅淅淌下:“退兵!投降!不然,我被叛军吓得手一滑,你就等着背负万古骂名吧——”

    西北军只以为女皇真的被云综抓住了,对峙间人心惶惶,颤抖嗫嚅:“将军……咱们,咱们要不然就……”

    “女皇不能死!女皇若死了,将军就是千夫所指的恶人,名声可就再也洗不清了!”

    “不如先撤,反正总有机会的……”

    细细碎碎的争执声,云综笑得越发恶毒而痛快,匕首越发贴近了少女脖颈,眼睛朝着城下瞪过去,几乎快要笑出来:“——逆贼,你还不退?!”

    羲沉昼神色冷冷,微抬着下颌,看向城墙头。

    火光映照亮他半边面颊,因而俊美的容颜还是有一半藏于黑暗中,越发显得他唇畔若有若无的笑意阴冷寒鸷。

    他目光定定落在城墙上那哭声呜咽的龙袍少女,听着周围细细碎碎议论声,忽然。

    抬脚。

    往后一退。

    这一退,万军轰然喧哗,难以置信往羲沉昼看去,城墙上云综眼中爆发出狂喜的亮光:“你立刻下令退兵,我就——”

    “其实我一直想问一句。”

    羲沉昼神情平静如水,明明是在如此危险的境地,云综却硬生生从他声音里听出几分讥诮的笑意,他悠悠开口:

    “九千岁,你就不好奇,破了秦城的那条小路,我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吗?”

    ——小路,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云综的面颊狠狠抽了一下。

    现在时间紧迫,他并不是很想花时间和羲沉昼废话,但话说回来,这个问题,的确是他进来百思不得其解的困惑。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他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声。

    羲沉昼又是轻笑了一声,避而不答,反而往后又退了一步,做了个恭恭敬敬的姿势。

    这个时候,云综才看出来,羲沉昼刚刚退的那步,还有现在后退的这一步,并不是害怕撤退,而更像是……

    恭迎。

第1067章 孤与将军解战袍(54)() 
恭迎?

    他在迎接谁?

    云综一瞬间有些茫然,但很快,他所有的思绪,便尽数被惊惧所代替!

    “怎、怎么是你——”

    羲沉昼退开的地方,出现了一道人影,人影窈窕,披着华丽的锦衣披风,步伐行的款款,然而气势却莫名有种高不可攀的威严,叫周围众士兵都情不自禁往后退了一步,神色惊疑。

    那是……

    一名容颜绝色的少女。

    和城墙上龙袍少女相貌一模一样的少女!!

    无数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汇聚在一起,不必尖叫差什么,声音大得所有人都清清楚楚听到,期间夹杂着不少失声惊疑,此起彼伏。

    “这——怎么会有两个——”

    “为什么这个女的和陛下长得一模一样?!”

    “要说起来的话,城墙上那个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将军领出来的这个,倒是沉着威严……”

    “我,我好像知道了些什么,天啊……还能这样的吗?!”

    喧嚣和质疑,少女尽数视若无睹,她伸手缓缓摘掉兜帽:“若问羲将军怎么知道,当然是孤告诉他的。”

    火光闪烁,给那艳煞世间的眉眼镀上一层令人心颤的红,眸光婉转间,澄澈又倨傲。

    她轻轻一笑,语气似乎很真诚,却让云综噎得睚呲欲裂:

    “这还真要多谢九千岁。送了孤太多话本游记,孤翻来覆去看的熟练,到了秦城,刚好想到某本游记里提到了那条隐秘的小路。告诉了羲将军,羲将军派人去一查看,恰恰能叫一支先锋队,无声无息潜入秦城。”

    她抬起下颌,语气冷淡肃然:“如今,孤已经在京城下了,九千岁还掐着那替身做什么?孤的命令,你,听还是不听?!”

    “怎么可能——荒唐!”

    云综其实看到彤素的模样的时候,身子霎那间就凉了一大截,如今颤抖蜷缩的手指勉强的指着她,嘴唇哆嗦地想要说什么,却是声音沙哑到干涩。

    要他说,他觉得纵使当初是羲沉昼把彤素从宫里带走的,但也应该早把彤素杀了才对——

    他都起兵了,目的怎么可能不是那皇座?彤素不过是个名头罢了,他还真愿意把皇位拱手相送吗?!

    可云综万万没想到。

    羲沉昼不但没杀彤素,还真的护着她回了京城!

    真的要把皇位给她!

    恐惧。

    绝望从心间油然而生,云综嘴唇血色尽褪,变成可怖的灰白色,如今最后的依仗也失了效,他还有什么办法阻止羲沉昼?!

    他慌不择路地随便将那吓呆的替身往旁边一丢,转身就要逃。

    而这行为更是主动向万人说明了,这两名少女到底谁真谁假,士兵们发出更为暴怒的吼声,抓起武器冲向高耸的城墙!

    羲沉昼张弓搭箭,锋利的箭矢尖闪烁雪似锋芒,嗖的一声穿越火光夜色,撕裂天地自下而上,猝然穿碎人间,刺出一蓬鲜红的血!

    云综发出撕心裂肺的痛叫——

    他被那猝然射来的箭穿透了肩膀,连带着往前摔去,箭将他死死钉在了城墙上,丝毫逃脱不得!

第1068章 孤与将军解战袍(完)() 
血自惯穿的洞状伤口汹涌而下,溅湿脚下肮脏的尘土,他的爪牙下属们早已绝望到极致,纷纷头也不回地逃命去也,哪个还想到来救他?!

    “上!”

    “进城!”

    “为陛下扫清道路!”

    “快上城墙,活捉云综!”

    喊声响彻天地,他神志却一阵一阵模糊,眼前是要烧毁一切的火,也烧在他走向鬼门关的路前。

    血流的太多,太疼,那疼让他想起了当年他还是宫里一个默默无闻小太监,因得罪了宠妃跟前的一个宫女,被捉去杖责的时候。

    他曾一度以为自己会被活活打死,但最后他艰难地活了下来,在这种地方,地位和权势决定人的生死,仇恨和对权势的谷欠望让他不顾一切往上爬。

    那宫女、那宠妃,在他从太监到宦官直到九千岁后,先后死在他的手上,他猖狂,连女帝都成了他的傀儡,他以为自己已经走到了再也不会被人轻辱的地步,可是……

    可是啊,这一切权势,终究破碎在西北来的刀锋悍然。

    “我永不后悔。”

    他嘶哑着冷笑,目光在渐渐涣散,可头始终昂着,瞪向羲沉昼的方向。

    “我等着……哈哈哈,你早晚会杀了她的……那个座位,容不下第二个人,你迟早会为了我权势,杀了她,我等着……”

    所有人都为之侧目,然而羲沉昼却无动于衷,淡淡道:“你始终弄错了一点。”

    “什……么……”

    “我起兵,我攻城,我杀人,我进宫,”羲沉昼道,“从来不是为了权势皇位。”

    他的手抬起,拉住了彤素,侧眸,目目色微柔,情浓如海。

    “我自始至终图谋的,只为,一个人。”

    这一年元旦时,女皇终于龙袍披身,正式亲政。

    苛政严税尽数被废,贪赃枉法的奸官和素餐尸位的昏官被一网打尽,新科进士人才济济,朝堂焕然一新。

    大康新换了国号,改康为彤,定年号为“永安”,不知是否天意眷顾,永安元年风调雨顺,连田间的庄稼都收成多了三分。

    永安二年的春,来得格外得早,城外青山吐露春意,纵马而过的时候,放目望去,有草色浓郁。

    彤素放松了缰绳,任凭座下浅金毛色的大宛马随意溜达,笑意轻快。

    “刚出京城时,正好看到了昌宁伯府准备娶亲,提前一天送嫁妆,新妇据说是娘家最宠爱的幼女,嫁妆足有一百二十抬。”

    “一百二十抬未免过于寒酸,臣深谋远虑,早早准备了数百。”

    “……你府里有婚事?!”

    男人颔首沉吟:“若说有也可以,若说无也可以。”

    彤素抿唇:“何解?”

    “说有,是因为早有万众之前定下的口头婚约;若说无,则是因为,”男人轻笑,“某负心女郎再三推脱敷衍,时日已长,却总不提六礼,疑有变心之嫌。”

    彤素瞬间反应过来,轻踢马腹催它往前走,脸颊飞红,目光躲闪,一下子变得哼哼哧哧起来:

    “孤还不是因为……刚刚亲政,这一年太忙,没有时间吗?又是政事,又是新科秋闱,太傅还要教孤学四书五经。”

    “陛下的四书可读的全会了?”

    “差不多吧,基本是会了,怎么了?”

    “臣倒是有一章《大学》不懂,想向陛下求个大案。”

    “你说。”

    彤素满心要向他展示一番自己的才学,胸有成竹任他提问,回头看去时,见男人勒马而里,笑意温柔。

    “《大学》曰:‘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请问陛下,这‘家齐’和‘国治’,到底该哪个在前,哪个在后呢?”

    “……孤觉得,将军近来越发油嘴滑舌了,不如在‘家齐国治’之前,先去学学什么叫‘心正’和‘身修’吧!”

第1069章 孤与将军解战袍(番外1)() 
曦来这个世界的时候,就知道他的阿彤无法长命百岁。

    破碎的残魂,纵使懵懵懂懂踏进轮回,也承受不住人世百年的劫难压力,受尽苦难,红颜早逝。

    但他怎么能眼珠子看她被轮回磋磨?

    他总想着,定要好生照顾她,教她余生再无苦楚,精心地养护着,或许……

    能多看见几年她的笑。

    永安七年,女帝二十三岁的千秋宴刚过,彤素染了风寒。

    初时只是一些小病痛,可不知怎的,喝药总不见好,甚至越发严重起来。

    没几天,都到了病得下不了床的地步。

    “还不给陛下诊脉!若陛下出了事,你们一个也别想活!”

    曦的心里被无穷无尽的恐慌和难以接受填满。

    他甚至克制不住地朝着太医发脾气,他日日夜夜守在彤素病榻前,除了人间汤药,还让人找了无数天才地宝,在隔壁以神仙手段炼丹炼药。

    ——可是,没有任何用处。

    彤素勉强从昏睡中恢复意识时,隐约听见宫女青禾喜极而泣的声音:“将军,陛下醒了,陛下醒了!”

    曦正朝太医发火,闻声匆匆赶来,扑倒她榻前握住她的手。

    手指不敢用太大的力气,却还是克制不住的发抖。

    彤素用力睁开眼睛,见他紧抿着唇,眼下青黑,甚至还有胡茬没有清除干净,神色是难得一见的绝望憔悴。

    “不要医闹呀,”她轻轻地笑,“太医们都很用心的,我大概是,天命将尽了,人力如何挽回?”

    女帝十八岁那年大婚,曾经的镇北侯、天下兵马大元帅羲沉昼被册立为皇夫。

    由于“皇夫”前无古人,《礼记》更无这方面的礼仪,一切规章都没有先例,险些愁白了礼部众官的头发。

    彤素和羲沉昼是完全不介意的,与其说是高处不胜寒的帝王之家,他们的相处却更像是凡间夫妻浓情蜜意、琴瑟调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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