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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市蜃楼之纷争-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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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间布伦希尔德听到影像中传来敲门声。
“谁会这么早来拜访一个新住进来的人?”布伦希尔德不禁疑问。
全息影像中的洪月笙打开大门,进来的是洛岚。布伦希尔德有过几面之缘,知道是仲久情妇凌晓月的贴身侍女,只是她万万没想到今天竟然情妇变成了非的“嫂子”。
洛岚一进来就一副自来熟,也不管洪月笙自顾自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哎我说,你这房间,也太简陋了吧!就这还二当家呐!睡着了咯不咯啊?”
“你怎么跑来了?”洪月笙跟在后边莫名其妙:“怎么不陪你家玥皇去?”
洛岚溜达进了卧房,看见张简陋的大床,算是觉着找对地儿了。“人家一对亲亲热热的,我给人添什么乱啊。”她转过身,就开始拖身上衣服,先是冬服,然后是贴身套头薄毛衣,毛衣穿过头顶时,连被内衣包裹着,半遮半掩的小麦色胸部都露出来了。
“喂!喂!你干嘛?”洪月笙脸腾得就红了。
“你说干嘛?”洛岚反倒似乎有些不解:“仲久少爷带人来消遣,还不是来找姑娘寻开心。放心吧,我家玥皇都已经交代过了,不会亏待你的。”她说着,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顽皮的红唇微张,她虽说不上美艳,但也有几分姿色。
布伦希尔德听说过洛岚过去是在海琴楼儿平日里跳艳舞,夜晚和客人在偏房谈交易的舞女,但因为性子爆,惹了有权有势的客人,幸亏被凌晓玥一句话平息了冲突,之后便跟了凌晓玥做事,所以这种风月事对洛岚来说倒也稀疏平常。
但是看着洛岚一边脱衣服一边靠近洪月笙,不知道为什么布伦希尔德还是有种浑身上下不自在的感觉。她不自觉地咬起右手手指甲,盯着屋中的两人特写不放。
就在洛岚马上就逼近洪月笙的时候,洪月笙突然双手撑住洛岚的肩膀,红着脸大声说:
“你等我一下!”说吧转身离开房间。
洛岚被猛地推开,身体真晃:“还等什么啊?喂!你搞什么飞机!你不会有什么特别的爱好吧!”
没几分钟,洪月笙就跑回来,手里抱着一大团被子,一把塞到洛岚胸前。
“今天你睡床!我睡客厅!”他说完,转身就离开房间,不忘把房门严严实实扣上,留下莫名奇怪的洛岚独自站在房间。
“我靠,不会是雏儿吧!”洛岚自言自语。
布伦希尔德看到洪月笙自己走到客厅角落里,拿了条毯子,蜷缩在冰冷的墙角,这里反倒让他觉得更加安心。布伦希尔德轻轻地笑出来,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第三十七章:葬礼()
如鹅毛大雪般的白色花瓣从天而降,落在全数黑衣致祭的送行人员身上——原来是低空飞行的无人机盘旋在半空,打开底部舱室,源源不绝地向下边的人群抛撒着花瓣。
美亚编年历一五年十一月二十一日,联合政府安排了在海市蜃楼最古老的龙泽寺为“同盟日暴动”中牺牲的将士举行送别仪式。龙泽寺依山而建,山门外由总督直属的机械之心部队荷枪实弹把守。一大早山下就停满了前来哀悼的宾客及其随从的轿车,人均在此下车,跨过单孔石拱桥寺庙,沿路走上摆满花圈花环的正殿石阶,便到了大雄宝殿。殿外佛教僧侣诵颂《地藏王菩萨本愿经》,超度死者安心告别尘世,安然升向天界。
负责宾客的司仪依次念着到场的人物姓名:
“Viceroy_William_Jones。威廉。琼斯总督大人。”
“Mr。Stevens。史蒂芬斯先生。”
“Lieutenant_Brunhild_Jones。布伦希尔德。琼斯上尉。”
“Lieutenant_el_ZhongJiu_Jones。仲久。琼斯中校。”
“Senator_Wilson。威尔逊议员先生。”
。。。。。
当各位主公主殿后,随行人士整齐的列队等在殿外,
“喂,那是谁啊?”
当叫到el_Victor_Jones。维克多。琼斯上校时,青蛇向身旁的邦尼发问;一张口哈气在冬日里就变成了白白的雾气。他指的是维克多的队伍中一个头发高高束起的美达布索亚少女,毛发近乎银白,连眉毛都是如此,目光锐利。她的服饰也与众不同,从贴身到外分别是白色短内衣,白色外衣和宽大的被称为“袴”的黑色连体服,腰间由宽大的带子系好露出纤细腰肢,陪白色平底鞋。整个人犹如立于人群中的银狐一般,非常引人注目。
“她是维克多的贴身保镖,据说是特地被维克多从美达布索亚带回来的,其他的底细不是很清楚。”邦尼回答他。
“哦,维克多的排场好大啊!”
“别小看一场葬礼,表面上是众人前来哀悼,内里则是各界实力比拼。”
果然如邦尼所说,以维克多为首的美达布索亚队伍和仲久的混血儿为主的一干人等分别列队于大雄宝殿东西两侧。从属于布伦希尔德的魔鬼鱼小队点缀其中。
大雄宝殿重檐庑殿顶,黄琉璃瓦绿剪边,正殿时可以看到上檐挂有“逝者安息”的字匾,东方殿内正中供奉的却是高大直近屋顶的美达布索亚神合金塑像,双手交叉于胸前,庄严肃穆,而神像左右分立塑高约3米的亚宁四大天王神像——“与其消灭殖民地的神明,不如让其臣服于美达布索亚神灵之下”,这一直是威廉总督的行事原则。
诸神之下,告别台之上,是一字拍开的阵亡将士遗像和将士家属,台下则是前来哀悼的宾客,在主持的引导下咏唱美达布索亚圣歌。
“All_people_that_oh_do_dwell;普天之下,万民万族”
“Sing_to_the_Lord_with_cheerful_voice;都当向主,欢呼颂扬”
脸部遮着黑纱的布伦希尔德一边唱着,一边瞧了一眼身边的仲久,今天的仲久与以往不同,竟也真得穿了一整套黑色西装前来,但是依然不守规矩地带着墨镜。
尽管大大的墨镜遮住了他的表情,但是布伦希尔德依然注意到当仲久脸转向台上亚宁人“阿杰”的照片;和他痛哭流涕的年轻夫人时,手紧紧地攥在了一起。所幸当时同去旧城的律师Kevin被和女武神共同出击的救援小队成功救回,但由于身负重伤现在还未出病房,所以未能参与这次的送别仪式。
“Him_serve_with_fear;his_praise_forth-tell;敬畏侍奉,虔诚颂赞”
“e_ye_before_him_and_rejoice。到主面前,高声歌唱”
布伦希尔德隐藏在内耳的耳麦中这时传来讯息:“报告,检测对象正独自前往后山。”
颂歌一直传向大雄宝殿外的后山,从这里纵目远眺,寺庙及远山尽收眼底。
从宝殿借口溜出来的布伦希尔德沿着曲曲折折的小路悄声前行,果不其然,走了不久就看到洪月笙的身影,她赶紧找了个角落隐藏了起来。
洪月笙正独自蹲在后山用手挖了一个坑,然后打开随身带着的神秘包裹准备埋进去,布伦希尔德正在好奇之际,突然一个声响惊动了洪月笙和她两人。洪月笙抬起头,布伦希尔德皱了下眉,准备随机应变。这时洪月笙却发现是一个大约只有六七岁的亚宁小男孩,正躲在山石后边看着洪月笙,布伦希尔德并没有暴露。
“喂。”洪月笙向小男孩打招呼,小孩子不吭声,也不敢靠过来。
“你也是来参加葬礼的吗?”洪月笙问。
小孩子点点头。
“谁呢?”
小孩子不说话了,但盯着他手中的包裹。洪月笙低头看了眼包裹,想了一下,还是打开了,露出里边的东西。出乎布伦希尔德的意料,包裹中竟然是一朵梅花,一罐小麦啤酒,和一个缝得乱七八糟的布鸽子。
洪月笙也不再特意搭话,而是转过身去,逐一小心翼翼的把啤酒和梅花放进坑中,当正准备把那只布鸽子放进去时,小男孩终于处于好奇小心翼翼地蹭过来了。洪月笙友善地让小男孩摸了摸鸽子,那是昨天他用从艾米丽那里借的针线亲手缝制的。
“它好丑啊。”小男孩说。
“它好丑啊!”妹妹灵子兴奋地尖叫声和小男孩的声音在洪月笙脑海里重合起来,
“你确定不想换个礼物?”凤蝶在旁边一边笑得肚子疼,一边咕嘟咕嘟灌着小麦啤酒。
“我不,好丑,可是我喜欢!”灵子咯咯的笑起来。
几天前还在耳边回荡的声音,而如今恍若隔世。
“这是给我妹妹和。。。“姐姐”的。”洪月笙对小男孩说。
布伦希尔德一听心中颇感意外,她之前并不了解洪月笙亲人的情况。
“你妹妹和姐姐也去天上了吗?”小男孩指向主会场的烟囱。焚尸炉刚刚点燃,燃起的白烟经由高高的烟囱飘向天际。“妈妈说,爸爸先去天幕了。。。”这时候洪月笙才明白小男孩以为天上就是头顶上倒扣的天幕。
“你爸爸是军人吗?”
“我爸爸是大使的贴身侍卫哦,很帅气的。”
被他这么一说,洪月笙隐约从小男孩身上认出五天前偷仲久钱包时,他身边那个面容黝黑,年轻力壮留着断寸的亚宁侍卫阿杰的样子:“是啊,你爸爸很帅气的。”
“可是,妈妈说我们去不了天幕,所以以后再也见不到他了。。。”小男孩说着说着吸溜起鼻子,眼泪开始在眼眶中打转。洪月笙伸手揉揉小男孩的头:
“你知道,有时候,会发生些不好的事情,”
洪月笙以前没怎么劝过人,但是昨天凌晓玥的话让他印象很深,他心里想着如果是凌晓玥讲话会如何来说:“这些不幸可能会带走我们身边最亲爱的人,会让我们觉得日子变得很难过,好像心碎一样的疼痛。”
机械心脏齿轮的旋转提醒着他心碎的疼痛并非单单一个形容词。
“但是,这些痛苦会带给你别人没有的东西你考虑你以前不需思考的事情。也许等有一天,等你变得更出色的时候,你可以靠自己的力量抵达天幕。”
躲在阴影中的布伦希尔德睁大眼睛看着洪月笙的脸,从没想到她脑海里的头脑简单的野蛮人能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洪月笙自己也没想到怎么会说出这些话,在十几天前他绝对说不出来的。尽管小男孩并非全然听得懂,却被有一天能抵达天幕见到父亲的想法所打动。他也蹲下来,帮着洪月笙一起把纪念灵子和凤蝶的物件埋入土中。
随着敲钟的声音,主会场的火葬仪式开始了。很多在暴动中阵亡或消失的尸体都未能送回,因而烧去的也只是生前的遗物。洪月笙,小男孩和布伦希尔德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从烟囱里嘘嘘燃起的白色烟尘,第一次体会看尸体及遗物燃烧时的心情,静静的感受着逝者被一寸寸燃尽,好像在烧一张写满一个人一生的纸片,无论以前做过什么,现在都尘归尘,土归土了。
“他是怎么死的?”当仲久在大雄宝殿内排队到灵位前寄托哀思,经过阿杰的妻子身前时,她突然伸手抓住仲久的手。
“美瑛,他人已经了,怎么死的还吗?”
“对我来说很。”美瑛眼中含着泪,固执地说。她本是个小鸟依人的亚宁女人,在阿杰刚从军校毕业时两人就结了婚。
旧城中心广场后台,一只变异的夜叉嘴中咬着阿杰那只印有太阳图腾纹身手臂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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