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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风冷画屏-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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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以极细钢丝九股合成,细细编织制作,五指前端,各配以锋锐的长长尖甲,一经施展开来,可以想知其灵活猛锐,再配合兵刃运用,远近兼攻,杀伤力当可想知。

蓝衣壮叟原本也就没有打算让对方离开,由于他身所负有的沉重特殊使命,决计不允许有丝毫疏忽大意。

姓杜的既已亮出了兵刃,蓝衣人这边可也不含糊了。

——他用的是一口软兵刃,右手拍处,腰上一吸一吐,嗖然声中,一口银光灿烂的缅刀已拔在手中.紧跟着身形一塌,这就要揉身而上。

黑翅鹰社海波冷哼一声道:“慢着!”

蓝衣壮叟沉下脸道:“杜朋友还有什么指教?”

杜海波展动着一双浓眉,冷冷地说道:“杜某人此来,是受朋友嘱托,打听一件事,其实与足下无关……依我所见,你大可不必膛这趟浑水,即时抽身还来得及,要不然,哼哼,后果之严重,只怕不是你所能担当得了的!老兄,你可要三思而行!”

蓝衣壮叟摇摇头:“恕我愚昧,听不懂足下这番道理,你不妨说清楚一点!”

黑翅鹰杜海波冷冷一笑道:“这就是了,你连事情还没有弄清楚,就要插手?嘿嘿!这件事其实与足下也说不着,还是把这里的主人巴壶公请出来一谈吧!”

话声方止,只听得侧面暗处一人冷冷说道:“巴某人来迟,足下海涵。”

声音发自左侧方暗处,容得末尾字音结束之前,一阵疾风响处,一条修长人影,已来到眼前。

正是此间主人冷月轩主巴壶公。

黑翅鹰杜海波一向自负,气性高傲,眼前冷月轩主巴壶公的近在咫尺,忽然出现,事先他竟然丝毫也没有觉察,相形之下,先就输了这第一阵,由此也足可证明对方非比寻常了。

巴壶公其实在暗中已伫立了相当时候,猝然现身,或许有其非常意义。

黑翅鹰杜海波乍见对方的现身,以自己的黑夜刺探,宵小行径,面对之下,脸上不禁有些吃挂不住。

“失礼!失礼!”

带着极不自然的微笑,姓杜的拱了拱手:“兄弟来得鲁莽,巴轩主不要怪罪才好。”

一旁的蓝衣壮叟在主人巴壶公猝然现身的一霎,自然地向后撤了几步,踏出战圈之外,只是那一口光华粲然的缅刀,兀自把持掌内,一双凌厉的眸子,并不因巴壶公的出现,而对敌人有所放松。

自一开始,他就认定了姓杜的这个敌人,而且早晚必会交手。

暗中的谈伦,对现场每个人都作了一番仔细的观察——主人巴壶公自不待言,黑翅鹰杜海波蜚声黑道,也早已有了耳闻。

使他感兴趣的倒是这个看来不相干的蓝衣人——他在冷月画轩该是一个什么身份?

是巴轩主的亲眷?不像!这里的病人?更不像!因为压根儿就看不出他像是有什么病来着。

——蓝衣人必然有一身非常的武功,只看他凸出的太阳双穴以及精华内蕴的一双眸子即可测知。

如果谈伦猜测无误,眼前这个蓝衣人的身份可就大费思忖了。

冷月轩主巴壶公曾经特别关照过,要他见怪别怪,想必与此人的居住这里颇有关系……

那么,黑翅鹰杜海波的突然来到.又是为了什么?这个谜底,很可能就将要揭开了。

“杜朋友现在总可以说出你的来意了?”

外表上一派温和,巴壶公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对方。

杜海波面色怔了一怔,又沉下脸来:“这个……轩主,你老是明白人,有些话却也不便明说……”

说时,那一双凌光四射的三角眼,却向着一旁的蓝衣人看了一眼。

“不必多心!”巴壶公道:“这是我拜弟马奇,足下大可不虑!”

黑翅鹰杜海波倒是好好地看了这个“马奇”几眼,虽然在他印象里,并没有马奇这么一号人物,可是他端的是不敢小瞧了这个人。

“是这么一件事……”杜海波可不是傻子,话到唇边可就又吞到了肚里。

——眼前情势,至为明显,一个姓马的,已够自己应付了,再加上主人冷月轩主,一旦动起手来,焉能讨得好来?

杜海波一时改了口气,脸上闪烁着狡黯的笑:“也许只是个传说,说是尊驾这个冷月画轩,收留有当今钦命要犯——官面上来往劳师动众,更何况事凭传闻,到底没有准儿……所以,在下不得不来上这么一趟,还望尊驾多多担待,指点一二。”

说着说着,这个姓杜的,可就眯缝起一双三角眼笑了。

言下之意,可就大费思忖,真真假假,虚实莫测,一副能大能小的架势,倒要看巴轩主这一面如何打发了。

“哼哼!好说!”

巴壶公微微笑着:“这么说足下已非当年草野之身,如今是在为当今朝廷效劳出差了?”

“哈——”杜海波仰天打了个哈哈:“马杓上的苍绳——只不过是混口饭吃吧!”

说着他那张长脸忽地罩起了一片阴森,两只三角眼,瞬也不瞬地盯向对方,凭着他的狡智机警,根本无须对方承认,察言观色便也能探知一个大概。

偏偏巴壶公一派自然,脸上并不表现出丝毫异态。

“这就失礼了!”巴壶公冷冷地道:“杜上差午夜来此冷月画轩,敢情是捉拿钦命要犯的?”

黑翅鹰杜海波一笑道:“那倒不敢……巴轩主你多包涵,这叫官差不由己……轩主,是真是假,你老就赏一句话吧!”

巴壶公摇摇头道:“这就让阁下你失望了……我简直无从奉告!”

“巴轩主的意思是没这回事儿?”

忽然他接触到了对方凌人的眼神,又发觉到一旁那个马奇有异,杜海波登时心头一惊,霍地向后退了一步,那张长脸上挤出了一片笑容。

紧接着他仰天打个哈哈:“人凭一句话,佛受一炷香,巴轩主你这么说了.就是这么定了,在下要是还赖在这里不走,可就是不识相了!夜深了,就不多打搅了,告辞!”

说走就走,借着拱背弯身之便,陡地拔身而起,直向着侧面院墙上落去。

一旁的蓝衣壮叟早已防到了他有此一手,冷叱一声,呼地腾身直起,不偏不倚,正好拦住了黑翅鹰杜海波空中去势。

兵刃原就在手,更是毫不留情,戛然划出了一弯长虹,直向着杜海波身上卷了过去。

姓杜的也不是弱者。

嘴里怪叱一声,右手进处,凭着掌上的钢丝软套,竟然直向着对方那口极为锋利的缅刀上抓去。

“唏哩!”脆响声中,钢爪与缅刀初次交接。

透过了钢爪五指尖锋,杜海波施展的是一个“拿”字秘决,借助于他素日苦练经年的“大鹰爪”力,蓄意想把对方这口刀生生折断,或是硬拿过来。

偏偏蓝衣人功力极高,不着他的道儿。

姓杜的拿是拿住了,情况有如掌中捉鱼,一阵挣扎,又被它滑脱了。

蓝衣人伎俩何仅止此?挣脱的刀锋,在他内力贯注之下,突地倒卷而起,黑翅鹰杜海波再想抽身,却是晚了一步,刀光闪处,右胸上侧,留下了半尺来长的一道口子。

鼻子里痛哼一声,歪斜着身子,活像是只负伤的巨鹰。杜海波飘出了七尺开外。

上来就挂了彩,自非是好兆头。

杜海波来时的那股子锐气,顷刻间打消干净。

“相好的——你好!”

饶是负伤之下,却也有他的厉害杀着。

拧肩、搭背,“哧!”打出了一掌暗器——五芒珠。

借着这一掌暗器的掩护,杜海波身形再一次跃起,海燕掠波般地掠上了墙头。

面前人影一闪,现出了长衣翩翩的巴壶公来。

杜海波心中一惊,一声狞笑,右掌探处,银色钢爪,直向着巴壶公脸上抓来。

姓杜的是在作困兽之争,一招递出,身子向后一塌,双足力踹之下,箭矢也似地反窜了出去。

冷月轩主巴壶公偏偏不容他称心如意。

冷月之下,他身态极美,呼地拔身直起,宛若飞云一片。

——紧蹑着杜海波窜出的身子,两相迎凑,起落间有如电光石火,却是乍聚即分。

“噗噜噜!”长衣飘风里,巴壶公再次落向了墙头。

黑翅鹰杜海波身子一连打了两个踉跄,才自拿桩站定,月色里,那张脸更见狰狞。

“姓巴的,搁首你地……”

话声未竟,一口鲜血直呛了出来。

急急掉转过身子,他却再也不敢卖狂恃狠,一头扎向沉沉夜色,落荒而遁。

像是一阵风,蓝衣人也纵上了墙头,随着他扬起的特制马灯,一蓬强光,匹练般地直射而出。

“他跑不了!”

正待纵身追出,却为巴壶公延臂拦住了去势。

“算了。”

巴壶公呐呐地说:“他已为我重手所伤,怕是活不了啦!”

蓝衣人容或怀疑,碍不住为对方正气所感。

杀机既去,留在这位当世神医脸上的,便只有和蔼的慈晖。

※※※

院子里的花开得美极了。

尽管时令已过了八月,入了晚秋季节,冷月画轩美丽的庭院里,却点缀着盛开的应时秋花。

碧空如洗,看不见一丝游云,倒是那一行渐移而近的雁影,给孤寂的长空,带来了一些活泼的生意。

谈伦静坐之后,服下了哑童“乌雷”送来的药汁,只觉得无限神清气爽,愉快极了。

来到冷月画轩,这已是第七天。

七天以来,蒙冷月轩主巴壶公两度施以金针,一日三次赐药,三次施以推按之术,给他的感觉。仿佛“脱胎换骨”,终于振奋起他强烈的再生意愿——。

生命原本是如此美好,当你感觉着健康的日臻上乘,过去的遗憾与失落,又算得了什么?

人终要面对现实的。

虽然,每当他注目于小手指上那块碧光灿烂的“七星翡翠”戒指时,内心犹自不能免除一阵强烈的震憾,然而毕竟这已是过去了的事情……

世界上最傻的人,才会为“过去”而伤感……遗憾的是在这一点上,他并不比别人更聪明。

巴壶公必然花费了一番心血,来布置他的花园,即使在此黄叶飘零的肃杀秋季,一脚踏入冷月画轩,你的感触却没有秋的单调与沉落!

椭圆形绿叶,紫红不一的花蕊,那是大丽花。

色泽怪异,花形如球是绣球。

紫色成串,披屋盖篱。在阳光里香光四溢,那是藤萝,次如女樱、番红、海棠、香水草,一一盛开。各有娇姿。

然而代表这一时令,最称高雅淡宜的却是菊!

菊的种类繁多,也就不必一一细表,以菊喻人,犹如花中“君子”,故君子爱菊,古往今来也为当然之事耳。

万顷花园,五彩缤纷里,谈伦走向一方菊圃,正所谓“老圃黄花”,一色的黄菊,烂醉如泥。

赏花之际。陶醉在花的芳菲里,似乎也着了些儿醉态,伤感于春去秋来。这一霎,功名富贵固是不复存在,便儿女情怀,也与日俱远。

“赏花总思阑珊意,一嗔一笑俱惘然。”有了这番淡泊心境,再看此万紫千红,纷墨缤纷,你的意境与感受便自百尺竿头,又上一层了。

若非巴轩主嘱咐过,不可饮酒,他倒真想喝上一壶,尽领“花间一壶酒”的醉人风骚。

一只硕大无朋的粉蝶,随着微风,翩翩越过了盖有琉璃瓦面的墙垣,一径飞到了面前花圃,不前不后,正自落在了谈伦正面眼前。

蝶儿恋花。有生俱然。

这只粉蝶却来得未免突然,紧接着身后的脚步声,使得谈伦猝然警觉到有人来了。

他倏地回过了头——

—个长身玉立、秀发拂肩的姑娘,正自用着十分惊诧的目光,打量着他。

一一像那只蝶儿一般,她穿着一袭粉红长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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