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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小馆-第3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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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愁笑笑,将那袋海青菜泡在淡盐水中。

    海青菜依附岩石而生,叶片边缘自然微卷,色泽鲜绿,一到洋流活跃的时候,不用刻意采摘便会脱落飘零到海中。

    它的学名是石莼,营养非常丰富,无论凉拌清炒还是煲汤,味道清冽鲜甜。

    因为自然带有岩盐之味且饱含谷氨酸,下城区的人也常常用它来充当盐和味精之用。

    并且,海青菜全株可以入药。

    新鲜海青菜降胆固醇的功效甚至比大灾变前的绝大多数的药物还要强大,但因人们对它知之甚少,还远不如紫菜的名头来得响亮。

    今天的菜都是小海鲜,性凉寒,林愁也不想再做一道凉拌菜,而是准备用这些海青菜做成主食。

    ——海青菜锅贴,简单、实在。

    海青菜的处理十分简单,因其叶片不过手指肚大小,并不需剁碎,淡盐水洗净后或撕或切几刀就可以了。

    袋子里还有他特地摘回来的蒲草,蒲草咸淡水种类均有,但生在海水湿地中的蒲草会略矮小一些。

    新生蒲草的内芯嫩白透绿口感清脆微甜,也是一种很有野趣的食材。

    剥去最少三层的表皮,掐头去尾只取最中间巴掌长的一段嫩芯,十字刀剖成四片切碎。

    蒲草芯切碎后需要用一小撮青盐渍上一刻钟,以达到最脆韧的口感。

    人们似乎很容易对蒲草芯这种食材产生误解,认为其不应盐渍去水,新鲜的才能保证最爽脆的口感。

    实际上这是一个误区——如果蒲草就这样包进锅贴的馅中,在煎的过程中,它会因失水而变柴,清脆不再。

    盐渍不光可以去除蒲草芯中些微的涩味,更能使其植物细胞同步紧致收缩析出多余的水份。

    而这种盐渍脱水,也因此并不能算得上是纯粹的脱水,更能保证蒲草芯的品质与口感。

    将蒲草芯与海青菜混合后加入少许清油,大半勺蒜末备用。

    从恒温柜里找出一盆新鲜的青虾,掐掉虾头挑出腥线,剥好的虾仁放入碗中,而剩余的虾头起油锅,小火慢慢的焙出虾油。

    待橙黄的虾油将锅内的清油一同染色后,捞出虾头弃之不用。

    在虾油锅内放入两颗细细碾碎的咸鸭蛋蛋黄,炒到冒起大量金黄色油沫离火静置一分钟,微凉后倒进海青菜馅中,一同搅拌均匀。

    和面擀皮要用饺子皮的擀法,周围薄中间厚,这样才能保证在煎的过程中底面不会轻易破碎。

    面皮在手,挑进一筷馅料再摁进一粒虾仁,捏成麦穗状即可。

    包好锅贴后,在系统那要来厚厚的铸铁大平底锅,上灶后加入薄薄一层牛油,锅表润泽但看不见油脂流淌最为合适。

    一个个的将锅贴摆上去,大火煎到冒出青烟后立刻改为小火,这样可以使其底部迅速变得酥脆,防止粘锅。

    煎上五分钟,用葱姜水沿锅边浇进去,保持底部覆过少许一层水,再撒上一遍青盐和胡椒碎,盖锅两分钟掀开,再撒进切得细碎的小葱叶,三十秒后铲入盘中,出锅上桌。

    出奇的是,白穹首沈峰小吴都在桌边老老实实的坐着,望眼欲穿却没人动筷子。

    “唔,怎么不吃?”

    吴恪苦笑,白穹首和沈峰一个劲儿的拿眼睛瞟向遥遥站在门口的赤祇。

    “咳咳,那个,我们等你一起吃。。。等你一起吃。。。”

    林愁好笑道,

    “大胸姐,拿几瓶啤酒,一起坐下吃饭。”

    赤祇嗯了一声,去恒温箱拿出几瓶啤酒放在桌坐了下来。

    三个爷们这才松了口气,

    “吃饭吃饭。”

    新出锅的海青菜锅贴热气腾腾,表面沾着星星点点的胡椒碎和青翠的葱叶,薄薄的面皮荧光致致呈半透明色,能够清晰的看到内里嫩绿的海青菜与流淌的汤汁,焦香与麦香扑面而来。

    众人一起下筷子,锅贴底部脆硬,与盘底筷尖碰撞出脆脆的声音,而其余部分柔软无比薄如蝉翼,偶有生疏没捏实的锅贴褶皱处被筷子一夹,立刻有一汪嫩绿的汤汁咕嘟嘟的冒了出来。

    “吸。”

    沈峰急了,噙住破口一啜。

    “嘶,好鲜!”

    林愁认为,锅贴就该吃像这样底面煎得焦酥而上表面软糯无比的,这才是锅贴独有的魅力。

    夹起一个放在嘴里,

    “咔嚓。”

    这是最清脆动人的声音。

    与其说是海青菜“馅”,不如说是海青菜“汤”。

    方寸之间,锁住的汤汁竟有如此之多。

    薄薄的海青菜滑软如燕窝,而蒲草芯颗粒感十足,咬在嘴里发出“嚓嚓”脆响,特有的缠绵的青草香顿时四处逸散。

    如果一定要用一种“味道”来形容蒲草芯的“味道”,那它与秋日里清晨挂着秋霜的小萝卜叶的气味极其相似——那是一种包藏着人世间所有孤冷,只可孤芳自赏自顾自怜的凄清。

    慢慢的,虾油炒过的咸蛋黄的浓香才渐渐进入到口腔的感知范围内,而此刻,重头戏也到了,那就是相比于其他馅料来说颇为巨大的虾仁。

    更难以想象的事,在发现虾仁出没之前,居然完全都没有一丝一毫感觉到“虾”的味道,包括咸蛋黄与虾油的组合。

    沈峰惊了,

    “这,这怎么可能。。。没有素包子素锅贴常用的豆腐粉丝吸收汤汁,也没有香油,更没有任何调料的味道。。。却是这种。。。这种。。。感觉。。。”

    沈峰又又又一次觉得自己的词汇量太过贫瘠,就像撒哈拉里的绿色植物一样稀少。

    但凡素馅的锅贴必然会选择用盐渍或焯水拧干来去除掉蔬菜中的水分,以避免露馅,然后再以香油的重味调和素馅不可避免的汤汁过多造成的寡淡无味。

    而林愁却恰恰相反,做到了锅贴汤汁似灌汤包一般饱满充盈,没有刻意除去汤汁,反而尽量利用。

    但是这锅贴,却美味的难以置信。

    锅贴的底部酥脆,内里饱灌汤汁,非常的极端,却更能满足人们的口腹之欲。

    沈峰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自己到底该说点什么,

    “林子,你这个锅贴,我是真的服了。”

    林愁宛如一个科研人员,淡然道,

    “只是简单的食材组合搭配而已,把握住那一点,就能做出合格的菜肴。”

    沈峰点点头,每一次吃到林愁的新菜,都会有意想不到又在情理之中的惊喜。

    味道上的惊喜,神奇的效果上的惊喜,双重满足。

    沈峰就这么出了一会神,一低头,

    “卧槽,老子碗里的半个锅贴呢?!!”

    吴恪嘴角沾着一小片海青菜叶子,嘴里却含着半只海怪钳子,啃得咔嚓咔嚓响,

    “唔,什么。。。不知道。。。没看见,被四狗子叼走了吧?这狗子忒不是东西了也!”

    “呃。。。”

    吴恪还要继续说点什么,赤祇和另一道源自于桌子底下的冰冷视线让他如坠冰窟。

    “当啷。”

    大胸姐看着吴恪,顺手将刚吃完的海怪钳子丢进放在桌子底下的盆里,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四狗子的头顶毛儿。

    那钳子蹦了几下,摔出盆外。

    吴恪的心也像那钳子一样。

    “吧嗒。”

    没说的,他的胸腔就好比这狗盆。

    四狗子坐得端端正正,脖子上扎着一方新嫩芭蕉叶编织的餐巾,扯着狭长的嘴巴子,似乎露出了一个邪魅的笑。

    “嗷呜啊嗷汪!”

    大胸姐冷光湛湛的视线似乎在来回梭巡一只冒着热气儿的大肉包子。

    吴恪慌了,茫然。

    他哆哆嗦嗦的说,

    “那个。。。不是。。。有误会,绝对有误会。。。我我!是我吃的!绝对是我吃的!!!”

第五百零二章 酒蒸藤壶() 
“行了别吓他了,你们先吃,我还有菜没做。”

    林愁笑着说,拎着酒瓶子去了后厨。

    灌了口酒把酒瓶子往中岛上一顿,林愁就开始折腾那些可怜的小藤壶。

    明光海域生长的藤壶是典型的锥形藤壶,它们没有鹅颈藤壶那般细长的“颈子”可供食用,更没有那般高昂的价格。

    在大灾变前,鹅颈藤壶这种让欧洲人和西班牙人疯狂的海鲜即使在大型的海鲜市场中批量出售价格也要在每公斤三十欧以上。

    并且,这个价格还是拍卖的起拍价,竞争相当之疯狂,只有少数人才能享用。

    藤壶的称呼有很多,比如“鸡脚螺”、“狗爪螺”、“鬼爪螺”、“锉壳”、“马牙”这些都是它的外号。

    通过这些可爱的昵称,诸位完全可以自行脑补藤壶到底长成个什么模样。

    藤壶被西班牙人称之为“来自地狱的海鲜”,不光是因为它的模样狰狞可怕,更因为它的生长环境多处在海洋的暗礁激流中,采摘极其困难,甚至每年都有为数不少的藤壶猎手为了采摘藤壶葬身茫茫大海。

    因此人们也常常夸张的说,每吃掉一颗藤壶,就有一个藤壶猎手失去生命。

    明光附近并没有鹅颈藤壶生长,锥形藤壶倒是很常见。

    锥藤壶很小,往往每年只能长一厘米高,而它的可食用部分更是少得可怜。

    将藤壶表面用毛刷细细的洗刷干净直接码放入炖盅,淋上一些黄酒,上灶隔水清炖。

    只需片刻,美味即成。

    “。。。卧槽,这就好了?”

    林愁把炖盅往桌上一放,

    “清炖藤壶而已,还能需要多久?”

    大胸姐眉头一皱,看着器皿里那些恶形恶状的小东西,“藤壶是什么?”

    白穹首拿起一个小小的藤壶,熟练的沿着灰白壳板下端把柄部粗糙的硬皮撕掉,放入口中轻轻一啜,像是吮田螺一般,

    “藤壶只生长在洋流最汹涌、海风最激烈的暗礁和悬崖的底部,很难采摘,它的味道非常鲜美。。。就像这样吃,你也试试?”

    赤祇显然并没有见过这种怪模怪样的东西,狐疑的看着白穹首,

    “它们看着可不太像是好吃的样子。”

    白穹首拿起第三个藤壶,

    “别看它长得丑,心里可美着呢。”

    赤祇将信将疑,学着白穹首的样子捏掉藤壶的底儿,不过显然用力过猛,半边藤壶都被她捏成了扁片儿。

    藤壶打开后,内里是一丁儿鲜红的软肉,饱满油亮酷似血蚶的肉质。

    就这么一丁儿的藤壶肉粘连在壳中,一旁还汪着少许浅黄的汁水,深藏壳中的藤壶肉像是一朵娇弱又鲜艳的花朵,内心相当锦绣。

    “别犹豫,一口咬下就对了。”

    鲜美滋味是毋庸置疑的,赤祇紧皱的眉头迅速舒缓,

    “唔,真好吃啊。。。”

    藤壶肉边缘肉嫩处如新剥桂圆般晶莹,红心则有些许弹牙之感,咬破之后,一汪鲜美在瞬间绽放。

    藤壶的美味不需修饰、不需调味,一点醇香的黄酒恰到好处的衬托出藤壶的鲜甜与淡雅,这便已是足够。

    每人尝了几个之后,碗已见底。

    炖盅的盅底,一层似蛋花又似嫩豆花的蛋白质被蒸了出来。

    它与淡雅的油黄色汁水厚厚的积聚在一处,连轻微的呼吸动作都能让它们颤颤巍巍。

    这绝对是藤壶的精华!

    沈峰的口水刷的一下就下来了,抡勺子颇有抡板砖的气势。

    瞬间收获灼灼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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