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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不要惹-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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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春早醒了过来,面前站着她的女儿,还有她几年未见的侄女,向磊。

    “姑姑!”瘦弱的女孩儿趴在了向春早的床前。

    “磊磊。”摸着侄女的头,向春早说不出话来。

    刘淼坐了过来,抓着妈妈冰冷的手:“接到电话,我立即就通知了磊磊,我们两个都是刚刚赶回来。”

    “这是在医院里吗?”眼前晃着输液管,向春早皱起了眉头,就要坐起来,“我得去看我哥,在这里做什么?”

    “妈,别动!你都昏迷大半天了,别乱动!”刘淼急忙摁住了妈妈,“这一瓶输完,输完了我们就走。”

    头这么昏,这么沉,不行,不能让两个孩子知道,她们会担心的,向春早闭上了眼睛,安静下来。哭声,低低的压抑的哭声,哦,是磊磊,可怜的孩子。

    “磊磊。”睁开眼睛,向春早看见了抽泣着的像极了哥哥的女孩儿模样,心中一酸,泪珠儿扑簌簌湿了枕套。

    看到一向心痛自己的姑姑这个样子,向磊再一次哭出了声音。

    “别哭了,孩子,别哭了,姑姑总算见到你了。”向春早拍着侄女单薄的肩膀,安慰着她,却忍不住自己的眼泪。

    不能这样下去,医生说了,妈妈需要休息,需要平复情绪,刘淼拽了拽向磊:“姐,别哭了,让姑姑休息下,这一瓶还得输一会儿,要不,我在这里守着,你去帮帮你妈吧。”

    “不!不想见到她!我和你一起,在这里守着姑姑。”擦着眼泪,向磊几乎嚷起来。

    向春早闭着眼睛,却听在耳朵里,牛玲玲,听见了吗?你的女儿是那么的讨厌你,这就是你要的结果吗?你不作死,会有今天吗?紧锁眉头,记忆的洪流淹没过来,不愿想起的往事再次浮现。

    扎着羊角辫的刘淼和向磊蹲在门口玩着过家家,叽叽喳喳,玩儿得正起劲,刘刚家门开了,顺着门缝扔出了一个垃圾袋,然后就关上了门。

    垃圾袋没有系紧,倒在了一边,里面的菜汁撒了出来,不知怎么的,向磊的裙角沾上了一点儿汁液。

    探出头来喊着吃饭,可是正在兴头上的两个小女孩儿磨蹭着不愿意进屋,反了天了,竟敢不听我的话,牛玲玲走出门来,没好气地拍了女儿一下。

    向磊站起身来,怯怯地看着妈妈。

    "这裙子这么脏!怎么回事?"一偏脑袋就看见了女儿裙子上的油渍,牛玲玲一下子瞪起了眼睛。

    裙子脏了?低下头看了看,哎呀!真脏了,这可怎么办?两个小女孩儿缩在门角,大气不敢出。

    吊着眉梢,四下一扫,发现了倒在门口的垃圾袋,牛玲玲扯起了嗓子:"这是谁放的?不长眼睛吗?"

    刘刚家没有回应。

    "看看这裙子脏的,油乎乎的能洗掉吗?能洗掉吗?"牛玲玲仰着头,掐着腰,挪了一步靠近了刘刚家的门。

    "妈妈,我错了。"向磊低着头,不敢看妈妈一眼。

    "错错错!整天就知道认错,听着我就心烦!这裙子才买几天?怎么洗?"一把揪过来女儿,蹲下身来,仔细地看了看油渍,牛玲玲使劲地甩着头,"脏死了!脏死了!"

    向磊吓得不敢应声,瘪着嘴,更不敢哭出声音来。

    被妈妈狠狠地推了一把,向磊趔趄两步,一屁墩坐在了地上,正好坐在了垃圾袋边上,"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刘淼跑了过去,蹲在姐姐旁边,也哇哇大哭起来。

    "都给我闭嘴!不长眼睛还有脸哭?我还没死!嚎丧呢!闭嘴!"牛玲玲跺着脚狂喊着,“让你俩闭嘴没听见吗?烦死我了!”

    "天呐!怎么了?"梅春满脸通红地跑了出来,一脸汗水的向春早跟在了后面。

    "怎么回事?"刘刚家的门也开了,老两口跨出门来,满脸惊诧地看着哭成一团的两个小女孩儿。

    “磊磊!”搀起坐在地上的侄女,又揽过抽泣着的女儿,向春早眼里含着泪花,“苗苗。”

    "怎么回事?你们说是怎么回事!这垃圾袋是你们家的吧?看看撒的,脏兮兮的,磊磊的裙子还能洗出来吗?"盯着刘刚夫妇,牛玲玲挑起了眉毛。

    "哎呀,看我这着急忙慌的。真对不起,快让孩子把裙子换下来,我来洗吧。"王华忙不迭地道歉。

    就怨老头子,刚才油已经热了,非吵着垃圾袋有味儿,急急忙忙拎起来,扔出去,返回身来就忙着炒菜,这不,就惹出事儿来了!

    王华心里暗自叫苦,带着小跑进了屋,拿起笤帚撮子又跑了出来,弯下身收拾起来,刘刚也蹲下身,帮着老伴。

    "对不起就完了?闻闻这都是什么味儿?这大夏天的,恶不恶心?"牛玲玲撇着嘴,皱着眉,根本不理会刘刚夫妇窘迫的样子,"老糊涂了吧?真讨厌。"

    "玲玲,不能这样说,你婶也不是故意的。裙子我来洗,吃午饭了,回家吧。"梅春心里暗自叫苦,不能继续下去!

    做了多年的婆媳,梅春知道儿媳妇的浑劲儿,明摆着是她没有大小,也不能责备什么,这个节骨眼上,息事宁人是最好的选择。

    "你们快回家吧。"向春早自然明白妈妈的想法,赶紧接道。

    "回家?你们还吃得下饭?就不怕噎死?"牛玲玲哼了一声。

    "闺女,这话说得太缺德了!我们是有错在先,可都道过歉了,你怎么能咒我们?"一直默不作声的刘刚青筋暴涨,再也忍不住了。

    "咒你们?就咒你们怎么了?"牛玲玲忽地转向刘刚,再次掐起了腰。

    王华紧紧地抓着丈夫的手,一个劲儿地晃着头,豆大的汗珠子滚在脸上、脖子上。

    "玲玲!你太过份了!不要再说了!"搂着气得直哆嗦的妈妈,向春早厉声喝道。

    "过份怎么了?哟!你算哪根葱?"牛玲玲已经失去了理性,冲着向春早吼了起来,"装什么好人?真是倒霉!真是讨厌死了!"

    "玲玲!住嘴!"一声断喝,满头大汗的春楼下跑了上来,"你太过分了!简直就是泼妇!"

    "什么?我是泼妇?好啊!向春风,你竟敢这么对我!"直着眼睛奔了过去,牛玲玲咬着牙根,张开手伸向了丈夫。

    "哎呦!"一声惨叫,向风脸上几道血印鼓了出来。

    梅春脸色煞白,指着儿媳妇,喊不出声音来。

    "啪"的一声,人影闪过,牛玲玲直直地站着,一动不动,像看着怪物一样看着丈夫,呆愣了。

    向春风,从小玩到大的她的丈夫,一直向着她、顺着她、宠着她的丈夫,在她手里面团一样捏来揉去的丈夫,众目睽睽之下,狠狠地抽了她一个耳光。

    "天呐!我不活了!我可活不下去了!你们合起伙来对付我!我没法活了!"捂着脸,狼嚎着,牛玲玲向楼下跑去。

第80章 谁打开了潘多拉盒子() 
那时候你怎么不死去?要是死了,就不会有后来那些事,爸妈、哥哥,都不会这么早都不在了,你就是个祸害!

    “哼”了一声,回过神来,向春早咬着压根,牛玲玲,我一定不会原谅你!是你,害得我嫁错人!是你害得我糟了那么多的心,受了那么多的罪,现在你又害死了我唯一的哥哥,这辈子,我不会再原谅你的!

    怀着这份仇恨,向春早出了医院,来到了哥哥的家,除了商量葬礼的事,与牛玲玲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夜深人静,没有了三三两两来吊唁的人,家里出奇的安静。守在灵前,向春早不再哭泣,满脑子都是从小到大和哥哥喜怒哀乐的记忆。

    哥哥,你才五十出头,怎么就离开了呢?是太疲惫还是太厌倦?如果可以重来,没有那一天,你的命运还会如此多舛吗?

    那是怎样的一天?如同打开了潘多拉盒子,一发不可收拾,从此改变了很多事情的运行轨迹。不堪回首!一声叹息,向春早又在想起了那个炎热的夏天里的那一天。

    那一天,牛红兵死了!刚参加完高考,极有可能考入人人向往的名牌大学。

    唉!人人叹息,人人扼腕。

    一个月以后,他的妈妈疯了,满大街的乱窜,嘴里不停地说不停地笑。逢人便说我儿子长得可帅了,他考到北京去了,我得赶紧给他置办新衣服去,然后就“咯咯”地笑。之后不久,除了他的丈夫,谁都不认识了。

    而这边,向春早家仿佛失去了氧气,无法呼吸。

    望着窗外柳枝摇摆,一遍又一遍地念叨着王秋花,梅春变得异常敏感和脆弱。

    是啊,牛红兵的妈妈叫王秋花,浓眉大眼,人高马大,家里家外一把手,很能张罗的一个人。

    远近的人家都知道,她的丈夫在她眼里就是个摆设,不但工作没能力,就是居家也是放在哪儿都挡害,连最起码的男人本能都应付不来,着实让她欢喜不起来。

    而她的一儿一女就是她的命。

    为了他们的每一天,她已经沉沦到失去了自我的境地,已经忘记了还有别的事情可以去做,也忘记了自己叫王秋花,只记得自己叫玲玲妈妈、红兵妈妈。

    她的女儿和隔壁老向家的混帐小子勾勾搭搭,眉来眼去,气的她找到家里大闹一场也无济于事。她心里明净着,是女儿犯着花痴,死缠着那个混账小子,女儿我行我素,她根本就是束手无策。

    好在,他还有儿子。听话老实,学习像样,成绩了得。她暗自庆幸了不知多少回,指望着儿子出息,也好扬眉吐气,也好娶妻生子,也好四世同堂。

    然而,一切都化成了泡影。

    那天下午,太阳晃着眼,望着躺在湿漉漉的杂草上,再也不能睁开眼睛看自己的宝贝儿子,“啊”了一声,她栽倒在地。

    唉,世事无常。

    一遍又一遍念叨着王秋花。

    梅春忘不了那天早上,在家门口遇到她满心欢喜告诉自己,我们家儿子马上要到北京了,我得去买衣服啊,然后就往楼下跑,边跑边拍手。

    站在那里,心那个疼!像无数利爪抠着抠着,疼的不敢喘气,一阵眩晕,梅春倒了下去。站立不稳,无法行走,茶饭不思,水米难进,四处寻医,却查不出病来。

    向文问过大夫多次,答复是你要耐心,你妻子的病只能慢慢养,精神疾病,需要自己调节,不是打针吃药就能治好的。

    从此,向春早放学回来,不再闻着菜香安心地写作业,而是放下书包,洗衣服做饭收拾家,忙作一团。向为文自然不允,终是拗不过女儿,只好帮忙打起了下手。

    家里的这些变化,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梅春却无能为力。担心丈夫的旧疾会诱发,担心女儿的成绩会下滑,担心自己总不见好的身体会变成他们的累赘。

    经常掉眼泪,也经常掉头发,看着儿子躲躲闪闪、恍恍惚惚的眼神,想着儿子犯下的过错,她的心里就一股一股的无名火在燃烧,"吱吱啦啦"烧得她生疼生疼。

    是啊,牛红兵死于非命,虽说不是向春风直接造成的,可也是他拖着牛红兵,非要去效外水塘洗澡导致的。

    这是最最关键的,是梅春最最在意的,也最最揪心的,赖都赖不过去。

    因为还有两个小伙子拍着胸脯证明,都说他们原本在打扑克,向春风非要去冲个凉,还坚持着一定一定要去郊外那个他们去过几次的水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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