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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无痕-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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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西点头,“哦。”

    海雅拉着温西的手臂,面容中有些难言的哀愁,与之前那意气飞扬的小郡主判若两人,温西有些纳罕。

    海雅那些侍女其中一人上前来行礼道:“郡主,时候不早了。”

    海雅眉尾一扬,本欲发火,却还是克制住了,只是同温西道:“你住在哪里?我回头有事要同你说。”

    温西看了眼不远处等候他的杜羽与邵连,只得同她道:“我眼下,住在陈王府中。”

    “陈王府……”海雅的脸色忽地白了一白,猛然松开温西的衣袖,过后才反应过来失态,忙道:“嗯,好。”

    她说完,被那个侍女给扶去了车上,温西有些不解地看着那行车马远去。

    杜羽骑着马又牵着她的马过来,将缰绳递向她,温西接过缰绳,翻身上马,同杜羽道:“那是渤海王的女儿,我与师父曾去过渤海两回。”

    杜羽点头,他已经想到了,胥长陵这些年来游走各国,特别是东魏一带,他应不是随性而为,而是另有目的。

    过了新莲坊街,杜羽却要带她回有岚居,而不是向陈王府,邵连无可无不可,只是笑着同他拱手告辞:“近日与君当再会,就此暂别。”

    杜羽亦还礼告辞,但果然暗处有三人上前,要请温西回王府,杜羽含笑同他们道:“这丫头是我的后辈,几月来承蒙关照,如今我人已回京,自然不应当再烦劳殿下,列位暂且回去复命,殿下定不会为难。”

    那其中一人似为首,他却摇头:“杜六公子请勿为难我等,此为殿下吩咐,温姑娘如何出门,必当要如何回去,若辱使命,我等亦不好回去见主人。”

    杜羽略一皱眉,直接道:“二殿下这番盛情,着实令人不好消受。”

    那人依旧躬身,“殿下说,杜六公子定会要带走温姑娘,只是温姑娘于他有救命之恩,他不好做忘恩负义之人。况且,是走是留,全在温姑娘身上,不管是殿下还是杜六公子,都不好替温姑娘做决定。”

    杜羽深深凝眉,看向温西,温西见他们当街僵持,又想到陈王此话中之意,他早已料到她会有的反应,才会说出这番话来,就算不是因为管溪,她那日同他说的一泉寺之事,她就已经有了为管殷二族伸冤的决心,她是要回去陈王府。

    温西看着杜羽,道:“我可以随时出来见你的。”

    杜羽沉叹一声,他并不放心,但终究还是尊重了她的决定,心事重重地离去。

    温西却也满是忧虑,杜羽,看起来有些不一样了,昨日黄昏她见到他那时开始,他的神态还有隐隐的情绪,都令她觉得与之前有些不同,他浑身都散发着一缕萧索而落魄的气息,而非之前那潇洒随意的杜羽了。这几月来他出走寻找师父,他们见面之后,说了什么?发生了什么?

    温西直觉杜羽肯答应与陈王见面,仿佛与师父也有些关联,师父他……究竟是怎么想的……连杜羽都为此消沉。

    温西心情沉重地回到陈王府,不想王府正门前有无数执事挑着扛着各色礼物进出,忙忙碌碌中带着些喜庆。

    她有些好奇,驻足片刻,侧门出来一名打扮地十分精神利落的红袍郎官,手中拿着一副红贴,清点门内门外的礼盒,他瞧见温西,嫌她站着碍事,一皱眉道:“此为陈王殿下立妃初定之礼,闲杂人等散开。”

    陈王立妃?温西莫名,她身后那三名护卫倒是上前道:“温姑娘,还是先进去吧。”

    温西忙侧身进了门,免得又招那郎官说话,她一路进府,却见那礼物排场颇大,前头的出了大门,后头的还在前庭正厅整理,就连一向稳重的赵长吏都匆匆来去,几遍确认无虞才松了口气。

    赵长吏看见温西,上前招呼道:“温姑娘回来了。”

    温西点头,不免好奇问道:“赵长吏,陈王殿下立妃,立的谁啊?”

    赵长吏笑笑,道:“是中书令王贺大人家的大小姐。”

    温西记得中书令为掌机要权臣,有左相之尊,她看着那些被包装地华丽奢华的礼物,心中却有些怪异的感觉。

    这念头也只是一晃而过,她便进了后府,回了无幽园。

    进了小院中,那外头的喧闹与闹热便隔如两个世界一般了,冷疏竹竟难得也在,他捧着本书,坐在止音亭中看,那姿态颇有几分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悠然,他听见院门开启的声音,抬头见她,便微微一笑,放下书本,道:“回来了。”

“阿芷,你在这里。”() 
温西出门一夜,他没有任何的疑问,只有这么一句淡淡的问候,仿佛她只不过出去闲逛了一会儿罢了,他知道她为何出门,却没有再问其他。

    温西进了亭中,在他对面坐下,她浑然已经忘记了昨日方姑娘的那件事了,这几日他们并不常见面,她只想在他面前这般静静的坐着。

    冷疏竹也细细地将她端详,将温西都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怎么了?”

    “真好看。”他轻声道。

    “啊?”温西怔然。

    上午的阳光明媚,温西正迎光坐着,那透过茅亭边缘的碎光投射在她的面上,照得满面皆是明光,也照得她健康的肌肤透出淡淡的红晕,就像六月的鲜桃一般鲜活。

    冷疏竹伸手,揽她入怀,鼻端微微的气息喷在她的额前,其中带着些苦药的清气,温西已经抛在脑后的念头便也回来了,她轻声问道:“那茶,你吃了吗?”

    冷疏竹微笑道:“吃了,就是纸屑难清,有些难以下咽。”

    温西将那包茶的皮纸几乎揉烂了,听冷疏竹这般说,有些愠怒,“你可以不吃呀。”

    冷疏竹又笑:“那你带回来,是希望我吃,还是不希望我吃呢?”

    “你……”温西无言,她从冷疏竹怀中起身,看着他淡如微风的笑颜,有些难以再说其他。

    “若是下次不愿意这么做,就回绝了,扔了,来问我,同我发脾气,都可以……”冷疏竹目光溶溶,温情似水,“你做什么都可以。”

    “七月哥哥……”温西怔怔地盯着他,他的笑容这般令人心动,他的话音如此温和妥帖,他也绝不会同她生气,更会包容她一切的小脾气。

    冷疏竹抚摸着她的面庞,“所以,有要问我的吗?”

    温西红了脸,低下头,她是想问,但是面对着这样的七月哥哥,她的那点小心思显得分外多余了,她便摇摇头。

    冷疏竹轻笑,道:“那我同你说吧,白君之前时常在积云书楼中置棋局,我偶有闲暇也前去切磋一二,方姑娘她是白君高徒,棋艺精湛,我也与她常对弈。只是我之前未曾注意,她年轻女子,我怎能不顾礼节冒然来往?故而唐突了她,令她心生烦恼,我自省孟浪,这是我的错,她才会至今日不能释怀,若是下次她约你见面,你推辞了便是。”

    温西咬唇,她抬起眼,双目炯炯地看着冷疏竹,“那我呢……”他怕唐突了方姑娘,那她呢?

    冷疏竹看着她的眼睛,琥珀色的瞳仁中倒映着他的模样,那如柳叶般的长眉眉头微微蹙起,带着一丝期待,一些不安,他情不自禁地想微笑,这是他的女孩啊,就算分别长久的时光,就算是相隔天涯海角,她依旧回来了,美好地仿佛是够投入他心底的阳光,还有什么比这更加重要,他不由动情,道:“阿芷,你在这里,在我心里,一直以来都是。”他的手从她眉眼轻轻抚摸到她的下颌,最后捧起她的面庞,他轻轻靠近,再靠近,几乎能感受到彼此鼻端轻吐的气息……

    “咳咳。”忽然有人在咳嗽,亭中二人一愣,看向出声的所在,不想是院门处站着却是陈王,他似笑非笑地看来,温西立刻涨红了脸,七月哥哥方才是……是……她不敢再想下去,这实在令人害臊至极,她慌不择路地跑回了房间,一气呵成地进门关门,手指紧紧还扣着门栓,心口“咚咚”狂跳不止。

    冷疏竹望着被温西路过亭边带动的一片还在摇晃不止的蔷薇叶,心中有些若有所失的空空。随后,他又看向陈王,慢慢地站起来,再略有些敷衍地行礼:“殿下有事令人来传话便是,何必亲自前来。”

    陈王的目光也在温西那紧闭的房门移向冷疏竹,一笑道:“方才赵长吏问陈王妃的正院设在何方,我有些拿不定主意,便来后府看看再做决定。”

    他先是听了赵长吏的回报,又见了昨日跟着温西的那三个侍卫,想了想,才决定来后园的。

    冷疏竹缓步而前,道:“殿下觉得哪处好便是了。”

    陈王转身出门,沿着花园小路向前走去,“本来,飞来阁那处景色秀丽,只是那不是中正院落,不太妥当,若是清华殿倒也不错,就是远了一些,你觉得呢?”

    “都好。”冷疏竹有些心不在焉。

    “是么……都好,只是不好都用来给王妃居住,还是要择一处合适的所在才是。”他轻道。

    冷疏竹便道:“天下女子无数,来日殿下可纳情投意合之人,若将各院落楼宇都一起清扫布置了,也能住下。”

    陈王默然,他侧脸看冷疏竹,冷疏竹的面上有一层浅浅的霜意,陈王看了许久,这张略微苍白与清瘦的容颜,变得有些生气了、鲜明了,不再是那一副什么可以淡然到无谓的模样,也少了时不时摆着一张不露真意的笑容。他终究放缓了语气,道:“你说得对。”

    冷疏竹低头。

    二人便一起沉默地走着,走到湖边,这湖名叫点金湖,原本便是天然形成,陈王府三十年前原来是荣国大长公主府,荣国大长公主为敬帝之女,深受宠爱,圈京都西侧胜景而筑府,风光五十余年,后因涉谋反之罪,一时败落,被先帝幽闭于府中摘星楼日日哀嚎诅咒而死,其子嗣皆罪,一时绝灭。故而此府院虽然占地广阔,旖旎华丽,终究无人敢入住,便也荒废了十数年,后来陈王归京,便被皇帝指建王府于此。

    点金湖依旧秀丽风光,秋来天高云阔,天水交映,满目开朗,正有美不胜收之景。

    “七月,还记得你我第一次见面吗?”陈王望着远处飞掠水面的白鹭,轻声问道。

    冷疏竹点头,“记得。”

    十三年前一个春来的时节,陈王夜访燕夫人,燕夫人令他奉茶上前,那时他六岁,已有端正姿容,而陈王则十二岁,正经受少年受挫意气沉沦之时。

“我的喜欢,仅此而已”() 
那夜。

    燕夫人指着天边的群星,同年少的骆铖道:“二殿下,孤星昏昏不明,你看众星拱月,才能有满夜光辉。”

    骆铖问道:“那如何才能聚群星而来?”

    燕夫人一笑,讲了那个千金买骨的典故,骆铖若有所思,又问:“如何能识人之能,如何能知人善任?”

    燕夫人又笑,指着管溪同骆铖道:“此子姓管,其父为二殿下舅父,有至亲之名,他不过六岁龄童,文字见识已令老儒赞叹,若殿中选才,殿下会因年岁与亲疏而顾虑旁人议论么?”

    骆铖郑重地将管溪打量,管溪则面容坦然地看他,不因燕夫人的夸赞而自得,也不因皇子的注视而惶恐。

    骆铖思量许久,终于向燕夫人深深俯首:“夫人见识令骆铖折服,不因亲疏偏颇,不因年岁轻视,先帝创积云书楼之意,骆铖今日才真正明了。”

    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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