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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香论剑篇-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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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记起四下还有好些灯火,远远也见到灯下有人影,难道他们都是这等模样?

他本是武林名家之后,平日见闻渊博,陡然间想起这人姿势奇怪,莫非是被人点了穴道而死?

当下鼓起勇气,举步向那白衣人走去。

走到身边,见他还没动静,更觉放心,缓缓伸出手摸他的身躯,触手处感觉得出那人的体温,还有肌肉,并非僵硬如死人。

他喂了一声,说道:“大哥,你怎么啦?”

白衣人动也不动,谷沧海转到他面前,但见他双眼仍然瞪住黑暗,毫不转动。

谷沧海自言自语道:“是了,听说穴道被点之后,可使人僵立如死。”

当即伸手摸他胸膛,竟觉不出心脏跳动,这一点与穴道被制的现象不相应。

他呆了一下,好在他长得比平常孩子高大,于是把耳朵贴在白衣人胸口,凝神静听。

那白衣人胸内全无声息,谷沧海拔一根头发放在白衣人鼻孔下面,也没有透气呼吸。

如此情状,分明已死,焉能又时有动弹之象?又怎生会有体温?他惊讶的张口结舌,退开六七步。

他接着拔步飞奔,刚才消失了的恐惧,此刻又回到心中。

不一会,己奔近另一盏灯光之处,只见那盏灯吊在树上,灯下也立着一个白衣人。

黯淡的光线照出那白衣人惨白色的面孔,这白衣人左手捏拳,举到头上,右手握着一把短刀,刀尖反转过来,抵住自己胸膛。

这个姿势也是十分可怖,谷沧海这时已不再怀疑是鬼魂僵尸之类,而是认为必定是有人在练邪法,又想到这个练邪法之人无疑就在他瞧看不到之处,窥伺着他的动静,候机也把他拿住做邪法的牺牲品。

他心中虽是恐惧,但仍然奔到那人身边,只见此人若不是面色惨白得惊人,倒是个眉清目秀的英俊少年。

他伸手抓住这白衣少年的右腕,用力拉扳,意欲拉下来弄掉那柄锋快短刀。

但一任他用多大力气,那白衣少年右手纹风不动,身躯也不摇晃一扑。

谷沧海骇然转身又跑,转眼间奔到另一盏灯下,只见那灯下的白衣人长得甚是高大。

面貌狰狞,双膝半屈,两手作出握拳殴击的姿势。

他走到他面前,恰好正当他拳势来路。

他道:“大哥,你也不会说话,不会动弹么?唉,但愿有人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他一边说,一边伸手推拉这狰狞的白衣人。忽见那白衣人眼珠一转,拳头微微移动两寸左右。

登时一股力道涌到他身上,冲得他立足不牢,翻跌开七八尺远。

谷沧海心中叫声我的老天,连疼痛也忘记了,起身怔怔地望着白衣人,暗想他不但没死,分明还具有一身上乘武功。

这种人怎肯乖乖地站在荒野灯下,做出这种古怪的姿势。

此时,他又记起第一个白衣人,心脏不跳,呼吸停止,必是他武功高强,自行停止。

第二个白衣人身体和手臂的肌肉都不僵硬,却扳不动他的手,而且他的身躯连摇晃也不摇晃,可知他下盘扎实,运功稳住身形。

连同这个白衣人,一共三个都不是死人或被点住穴道,又都是身具武功之土,怎的做出如此诡异古怪的姿势?

难道当真有人施展邪法,使他们不由自主?

只见那白衣人双目显出凶光,杀机外露。

谷沧海本是十分机警之人,赶快奔离此处。

不久到达第四盏灯光之处,只见一个女子,年约二十岁左右,身上也披着宽大白袍,头发披散,面貌粗野,隐隐流露出凶恶之气。

这个白衣女子坐在一根细如食指的竹子上,这根竹子横架在两株矮树之间,虽是离地面不高,可是那白衣少女也只能侧身而坐,一只脚脚尖点住地面。

那根竹子那么幼细,自是承载不起她的体重,但此时却一点也不弯曲,可见得那白衣女单用一只足尖之力支撑自己体重。

白衣女面上隐藏不住痛苦之色,想是这姿式太久了,耗力过多,是以十分疲累。

谷沧海身上和屁股隐隐作疼,这回可不敢过去,相隔寻丈便停止道:“请问大姊你们何故甘受此苦?”

她眼珠一转,落在谷沦海面上,初时只是惊讶之意,但打量了一阵,便渐渐流露出憎恶的神态。

谷沧海察貌观色已知不妙,忙道:“大姊不要生气,我赶快走开就是。但若是大姊不嫌的话,我可以搬几块石头垫在竹子下面,那样你就不会累啦!”

白衣女眼中露出欢喜之色,但旋即变为凶光,谷沧海不觉退了几步。

只听她喝道:“站住。”

声音之冰冷,任何人一听而知她满腔尽是杀人之念。

谷沧海不敢动弹,道:“大姊有何吩咐?”

白衣女冷冷道:“你身上虽是穿得褴褛,但举止语气都不是贫苦人家出身。”

谷沧海暗想她眼力好利,果然瞧出自己底细。

白衣女道:“你叫什么名字?”

谷沧海说了,她道:“天下武林之中没有哪一个名家高手姓谷的,哼!你可是都阳毒龙的门下弟子?”

谷沧海诧想道:“鄱阳毒龙张镜乃是成名了数十年的高手,是个邪派著名人物之一。她怎会猜到他身上?”

一面寻思,一面摇头。

白衣女道:“可是金陵阴阳扇的门下?”

谷沧海又诧想道:“朋阳扇符平也是著名凶人之一。”

便继续摇头。

白衣女冷冷道:“那就是勾漏山门下了。”

谷沧海更是惊讶,忖道:“勾漏山黑手派乃是天下两大邪派之一。”

他惊异得忘了摇头。

白衣女冷道:“谅你一个人也不敢来此,可把背后之人叫出来。哼,黑手派虽是横行天下,但碰上我们赤身教只好自认倒霉。”

她口气之中甚是自傲,谷沧海只知赤身教与黑手派正是两大邪派,倒不晓得赤身教是黑手派的克星。

当下摇头道:“对不起,我不是黑手派的门下。”

白衣女眼中凶光更盛,冷冷道:“然则你是哪一派的?”

谷沧海道:“我什么都不是。”

白衣女道:“难道你是夜深迷途无意到此的?”

谷沧海道:“不是迷途,而是经过此处,大姊若是不信,那也是没有法子的事。”

白衣女身躯也不见怎么动弹,忽然间已站在他面前,两手握住他臂膀,谷沧海但觉臂骨欲碎,疼得满头冷汗直冒出来。

谷沧海剧疼之下,好像听到臂骨碎裂的声音,心中大惊,忖道:“我双臂骨头若是碎了,便不能到高山去啦!”

他下意识地用尽全身气力抵抗,但他从未练过武功,哪里抗拒得住,只疼得他冷汗如豆,眼前金星飞舞,看看便要不支晕倒。

突然间一股热流从民尾骨冲上来,霎时间穿透督脉,接着穿行于全身经脉之内。

这道热流像是自具灵性的小蛇一般,穿透他奇经八脉,都是反逆转运而不是顺穴而行。

热流一透入体内,双臂臂骨疼痛立时减轻许多。等到走完奇经八脉,疼痛之感已经减去一半之多。

谷沧海不知这股热流从何而来,此时疼痛已减,虽然在普通之人仍然觉得甚是难受,但在他却能当如无事一般,面上不觉微微露出笑容。

白衣女子粗眉一皱,松开双手,单单以右手中指抵住谷沧海印堂之上。

谷沧海但觉全身一紧,每一根骨头和筋络都渐渐收缩,似是因体内的精气血髓被她指尖吸去,所以四肢百骸都紧缩起来。

初时没有什么痛苦,因此只是觉得恐惧不安,但顷刻间全身痛痒交集,好似精髓已枯,因此连骨肉都销溶而被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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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3章 邪魔铩羽鳞甲残

这时谷沧海心中的恐惧大于痛苦不知多少倍,可能致死,即使不死,料想也将变成侏儒,那时活着有何趣味?

他又下意识地运力抗争,那白衣女子的指骨左摇右摆,推前拉后,谷沧海的头部固然随着她手指转动,体内也阵冷阵热的,渐渐痛苦难堪。

他仗着极强毅的意志,不屈不挠的用力抗拒,斗然间尻尾骨又冲起一股热流,依照上一次的路线,向奇经八脉急穿疾走。

谷沧海有过经验,隐隐记得人脉路线,便用心意催促这一股热流快点走。

此举果然有效,这热流比上次走得迅快了许多。

走完一遍之后,谷沧海仍然用心意催动这股热流,再次穿行经脉。

痛苦难过之感渐消,但全身筋骨仍然收缩。

谷沧海一遍又一遍地运行这股热流,也不知弄了多久,身体收缩之感也告消失。

但他仍不停止,原来此时他下丹田之内也升起一阵热流,初时只附着原先的热流走了一段便回返丹田,第二次便走得远些,第三次又远一些。

这等现象,分明是后来从丹田发出的热流逐渐充沛强大,而所以能强大之故,便是因先前突如其来的那股热流而致。

他也没有考虑到别的,只觉每一次走遍奇经八脉,便产生一种飘飘然的异样感觉,其是有趣和舒服。

因此他不但不曾停止,甚且闭起双眼。

直到他自家丹田那股热流已能随着早先的那一股走遍奇经八脉,只听到四肢百骸的关节发出噼噼啪啪的连珠响声。

他诧讶得睁开双眼,只见那白衣女子面容十分惨厉,全身衣服都脱个精光,露出肥硕的肉体,皮肤微嫌黧黑,想是本来就不太白,加上她是赤身教门下,时时赤身被阳光曝晒所致。

她的中指还抵住他的印堂,作出极力扯拔的姿势。

但谷沧海却站得稳稳,没有丝毫被她拉过去的感觉。

他奇怪得忘了转运热流,说道:“大姊你怎么啦?”

她低哼一声,忽地退开四五步,双脚一软,仰跌地上。

谷沧海虽然毫无男女情感之念,但极是通晓礼仪之道,心想她赤身裸体殊不雅观,连忙拾起那袭白衣,跑上去遮盖在她身上。

白衣女愤愤地拔掉衣服,怒道:“你到底是何人门下?我不要你献假殷勤。”

谷沧海想了一想,仍然抬回白衣遮在她身上。原来他记起好男不与女斗的话,觉得不该与她一般见识,所以又去抬衣遮她。

他诚诚恳恳地道:“我先前说的话没有一字虚假,大姊若是不信,我也没有法子。”

白衣女这时不由得有一点点相信,道:“我黎若研在赤身教中也算得上后起高手,最擅长的便是这化阳指功夫,出道两年以来,不知有多少武林高手送命在我这化阳指之下,只有你不但无事,还使我元阴耗损极多。你说你没有学过武功,谁能相信?”

谷沧海摊一摊两手,道:“我已说过,大姊若是不信,那就没有法子了。”

她眼瞧谷沧海神情极是真挚诚恳,当真是信也难不信也难。

呆了一下,起身穿好衣服,道:“好吧,我总得查个水落石出才肯罢休。”

谷沧海拱手道:“多有得罪之处,还望大姊见有,我要上路了。”

黎若妍道:“别走,等我一等。”

谷沧海讶道:“大姊要到何处去?”

黎若研道:“我怎么晓得?你别急,等我调息一会。唉,我是决计不能入选的了,还是死了此心的好。”

她说到后面自磋自叹起来。

谷沧海不明其意,当下道:“我向来天亮就不赶路,是以实在不能等待大姊。”

黎若研皱眉道:“放屁,现在不是快天亮了?你能赶多少路?”

谷沧海抬头一望,果然东方天际微露曙光,不觉吃了一惊,忖道:“原来我己跟她缠了整整一夜之久。”

于是说道:“那么我要睡觉了。”

四下一瞧,左方有株树,甚是合适,于是走到那树边,手足并用地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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