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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岸马-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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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那一条水貂皮帽子上的长长尾巴,甩向身后,向着当前的孟天笛道:“打蛇不死,反受其害,你现在一定觉着很后悔!刚才你要是狠下心来,杀了我就好了!”

孟天笛摇摇头道:“我做事从不后悔。就像现在,我依然可以出手,也不为迟。”

脚下轻移,踏向“中宫”,右手在同一时间,已握住了剑把。一股凌人剑气,直向对方身上逼进。

叶灵一笑说:“何必呢?”

笑容之外,分明有所奚落。暗嘲对方的言不由衷。

“太晚了!”她说:“刚才下不了手,现在就更难了,谢谢你的手下留情……”

话声方出,肩头轻晃,已闪身丈许开外,紧接着身势略纵,已拔起两丈来高,落身于半崖之间。

那里挺立着几棵横出的松树,正好容她歇足。

向孟天笛招了一下手,紧接着第二次腾身起来,一股轻烟那般潇洒,已拔向乱石如云的丛崖。

孟天笛的眼睛并没有放过她。

在一堵山石之后,他静静依立,湛湛眼神一直追随她前去的背影,直到十分朦胧。

叶灵没有说错。

对于这个姑娘,他真的心存恻隐。就像刚才,明明可以一剑结果了她,偏偏于心不忍。问题在于他们之间,根本不存在“你死我活”的那种仇恨因素!

杀一个人同恨一个人,道理是一样的。

一个人要杀一个人,一定要有必置对方于死而后己的心理因素,对于这个姑娘,这一层的原因,可以说根本就没有……

自然,并非每一个人的感觉都是如此,江湖中多的是“嫉恶如仇”视人命如草芥之人,这些人自认为替天行道,出手无情,此类人士,常常“义”字当头,大力挥剑自认为“理所应为”,却忘记“杀人”本身便是罪大恶极的一项重罪,稍有不慎,自己便陷于万劫不复之地,较之所杀之人更为可诛,焉能不谨慎行事乎?

孟天笛的“侠士”胸襟,忽然使他打消了跟踪叶灵的念头。

这个念头刚才还在他心里燃烧,想到了那个老婆婆“陶妪”的阴森可怖,他原有一探究竟的打算,却在“一念之仁”的侠心之下,为之打消。

孟天笛转身回驰。

冰山如刃,挺插天际。

迂回的风势,自山隙之间,四下流窜,袭向人身,真个万针俱发,设非身着重裘,威如孟天笛如此内功造诣之人,寻常人简直万难挺受。

秦老人栖身之穴,便在山半之腰。

方才出来得过于匆忙,竟然未及认清归路,这时回头打量,苦苦寻觅,可就难了。

月光下,冰色如玉,汇集成一片寒星,亮亮晶晶,好似一片琼瑶世界,美仑美奂,在此一片眩目的光里,想要找到来时洞穴,可就不易。

来回观察,细细寻觅。

终于,他看出了一些端倪。

便在这时,一条人影,箭矢般地由树上掠过。

孟天笛心中一惊,陡地定住了欲出的身势——所起的身形,似灵猴般的轻功,已落向山壁。

原以为是方才姑娘去而复还。

仔细再看,却大谬不然。

这人一身银质白衣,倒与先日被擒的那个半面人极其相似,这个猝然的发现,由不住使孟天笛暗吃一惊。

第一,他不是叶灵,是个完全陌生的人。

第二,他所落身之处,离自己栖身之处不远。

第三,这人的动机是什么?

孟天笛立时感觉到非同小可。第一个反应便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放走这个人!

不能放走的意思,主要在探测对方此人的用心如何。

他已无暇多想。

白衣人已施展“壁虎游墙”的轻功绝技,一路向雪壁攀升,白衣衬着白雪,宛若一体,设非定睛而视,意不旁瞩,简直无从辨别。

孟天笛却没有让他逃开视线。

十来丈高的一截峭壁,一如刀削,这人竟凭持着一双肉掌,配合着脚尖的运用,一路纵身而上,功力自是大有可观。

孟天笛若是此刻忽然现身而出,猝然施展暗器,对方八九无能还击,必将非死必伤。

他却选择了另一个方式,随即施展“一丈云”轻功绝技,人不知鬼不觉地由侧面断崖绕了过去。

于是。

这人才一探头,孟天笛早已等在了那里。

冷森森,颤若秋水的一口长剑,近无可近。其实已架在了他的颈项之上。

这般情况,自不会虑及其他。

孟天笛向后面退了一步,那人在一呆之后,便继续爬了上来。

一身银质紧身衣靠,背插双剑。

这身装束,对于孟天笛来说,已是不再陌生——他随即就知道对方是何等人了。

直似无限气馁,这人用着“鹰”样锐利的一双眼神,狠狠向孟天笛逼视着。

“小子……你是从哪里来的?”

声音极是怪异,大别于内地各省方言,像是一只受迫于笼中的狼,压制着极欲发作的齿爪。

“我正想问你这个问题!”孟天笛静静打量着对方道:“你是从哪里来的?”

“我来找人……”

说了这句话,他就不再吭声。

“对了!”孟天笛笑了一下:“我猜想你也是来找人的,找谁?”

一阵风起,狂袭着对方那人,使他身子摇了一摇,看样子就像是要跌落下去。

孟天笛向后又退了一步。

却不知就只这么一点空档,对方银衣人已猝起发难。

狼也似的一个疾扑。

随着他推出的双掌,力聚千钧,直抓向孟天笛手上长剑,却在对方身子稍有后退的趋向之一霎,霍地腾身跳起,蹿向一旁树丛。

孟天笛微吃一惊,自是放他不过,一个倒剪,跟踪而前。

树帽子“刷啦”一响,落下了大片残雪。

这人鹰也似地跃身而起,“砰”然作响地撞向石壁,却是一弹而起,反落于三丈开外。

这般施展,也是大别武林一般。

“阴把”之式,“刷刷刷”一连掷出了三口飞刀。

孟天笛长剑飞搅,叮当声里,三口飞刀,全数击落在地。

那个人似乎颇知与孟天笛不能力敌,便在三刀出手的同时,再一次拔身直起,向侧峰纵身而去。

孟天笛一声冷笑,决计放他不过。

长剑挥落,势若长虹,随着他快速的身影逼近,直取银衣人后背。

()

 技穷

银衣人的一双剑锋,极是巧妙。

随着他猝然转回的身子,“叮当”一声,三口剑迎在了一起。

却是一触而分,霍地向两下分开,宛若展翅雄鹰,紧接着反向孟天笛两肋插落。

孟天笛身躯微长,陡然间,变得极为细长。

银衣人那般快速的一双剑锋,竟插了个空,再欲退身,已是不及。

像是一片飞花般的轻巧。

孟天笛拍出了一掌,银衣人闪开了正面,却躲不过侧面,这一掌便落在了他右肩上。

一击而退,翩若飞鹰。

银衣人身子晃了一晃,一口长剑脱手而坠,脚下一个踉跄,便坐倒下来。

孟天笛身势再进,对方极是凄厉地发出了一声狂啸,随着他倒地的一个飞滚势子,左手长剑划出了一道银光,直向着孟天笛前心掷来。

“嘶——”

终是不逞,险险乎擦着孟天笛胸衣滑了过去。

随着孟天笛起落的身势,“噗”的一脚,踏在了对方胸上,银衣人再也无能施展,便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

火光劈啪。

秦老人静静地向对方这个人注视着。孟天笛坐在这个人右侧面,一口长剑就压在膝下。

任何情况之下,只要他稍有异动,孟天笛都可以随时拔出长剑,置对方死命于弹指之间。

“你怎么不说话?”孟天笛冷峻的目光灼灼向对方逼视着:“你叫什么名字?”

这人冷冷一笑,瘦削的脸上,刻画出两道极深的纹路,那副长相——獐眉鼠目,免耳鹰腮,却像有极深的城府,顾盼之间,在在显示着狡黠狰狞。却只是冷冷发笑,不置一词。

()

 妙脱乾坤

这个人的冷漠神态,使孟天笛心里很不舒服。

“你怎么不说话?来这里想干什么?”

银衣人只是冷笑,黄晶晶的一双小老鼠眼,一直在秦老人身上转着。对于秦老人,像是观察得十分仔细,甚至于他的随身衣物,也在他静静观察之列。

“病龙”秦风索性闭上了眼睛。

任何情况之下,他都像是在睡觉,随时闭上眼睛,都能打上一个盹儿!对于抓来的这个人,他的兴趣不大。

孟天笛又问了几句,对方终是不置一词,却用不屑的眼神儿,时而向孟天笛扫上一眼。

这番神态,孟天笛忍无可忍,反手抽出了膝下长剑。

剑光一闪,再一次比在了对方喉结之上。

“说,要不然我就废了你!”

这句话,颇似有些效果,终使银衣人脸上现出了惊悸表情。

“那倒不必。”

秦老人竟然开口代他开脱,倒是有些出乎孟天笛意外。

“他是来摸我们的底细,看看我们是不是藏在这里,回去再向主子报告,何需多问?”

孟夭笛却认为这个理由有些牵强,正要出口,恍然觉出秦老人的眼神有异,颇似有所暗示,心里微微一动,到口的话便自打住。

“何必跟他多费唇舌!”

秦老人缓缓说道:“既然他不愿意开口说话,就让他想说话也是不能!”

他于是吩咐道:“点了他的穴道,把他给吊起来!”

孟天笛立时照办。

于是那人被点了穴道,手足倒缚,像粽子似地被吊在洞口迂回之处。

冬夜偏长。

给人的感觉,今夜尤其特别长久。好长好长的一夜……

炉火已陈余烬,只剩下星星红蕊。

孟天笛倚石而卧,忽似为寒冷所驱,突地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秦老人早已醒转,正用着一双奇异的眼睛向他注视着,脸上不无喜悦神采。

“噢,天亮了么?”

孟天笛一个骨碌站起来,山洞里渗着淡淡的一丝惨“白”,算计着应是破晓时分。

抓起了一根干柴,丢向火里。第一个念头,便想到了吊在洞顶的敌人探子,慌不迭转身外探。

“用不着看了。”秦老人说:“他已经走了!”

“走了?”

吊索依旧,人迹已沓。

银衣人真的不见了。

看着手上的藤索,孟天笛真是纳闷儿,不知他是怎么走的。

“难道有人来过,把他救走了?”

盂天笛用奇怪的眼神,向老人看着,深深懊丧着自己竟然会睡得这么死,以至于敌人逃走都浑然无知。

秦老人摇了一下头,脸上笑容依旧。

“不!没有任何人来过……”

“那……”

“是他自己走的。”

“他自己?”孟天笛呆了一呆:“你是说,他自己逃走的?”

“不错。”

“但是他已经被点了穴道,还被绑上了藤索,怎么会……”

“是他自己走的!”

秦老人眼角眯起微微的笑纹:“他不但逃走,而且还偷了我的东西……”

孟天笛更是不解了。

他的眼睛立刻就发觉到,一个敞开来的包袱——这个包袱,他记忆深刻,一路上都与老人随身不离,偏偏昨夜竟不曾带在他身上。

“你丢了什么东西?”

秦老人缓缓点了一下头:“一件很重要的东西。”

孟天笛心里一惊,只是觉着老人神色有异,并不似遗失什么贵重东西的样子。

秦老人这才喃喃接下去道:“只可惜,那件东西是假的……他把假的东西偷走了!”

怪不得他毫无痛惜表情。

孟天笛缓缓坐下来,向他望着:“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把我弄糊涂了……”

最不能让他理解的是,对方被点了穴道,手脚被绑,高吊空中,何以能自行解脱?

岂非是太离奇了!

“一点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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