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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凤剪-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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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鹰张晃沉吟了一阵,道:“在金陵城中作出这等惊天动地的大案子的必是非常人物,总捕头查看过了现场没有?”

杨晋道:“看过了,那人的武功很高,除掉在横梁积尘上留下了两个指痕外,别无痕迹。王府中的待卫,实也未必能发觉他的行踪。

五花刀王胜皱皱眉。道:“总捕头,有这样一身造诣的人,必非江湖上无名之辈,照说他会留下标记的。”

杨晋摇摇头,道:“王府妃子,身份何等尊贵,那贼人,不论如何的狂妄,也不敢不把王府人放在眼里,他心中明白,只要留下标记,不论他逃到天涯海角,咱们都会追捕到他。”

夜鹰张晃道:“总捕头,属上意见,这件血案,首在那盗匪的动机,七王爷的宠妃,足不出户,外人如何能够知道,这中间只怕别有内情。”

杨晋叹口气,道:“兄弟这么一说,倒也提醒我一件事,如说一个人甘冒奇险,闯入王府,只为了奸杀王妃,除非是七王爷的仇人,但他贵为王子,托土封疆,谁会和他有仇呢?”

张晃道:“如若那位王爷宠妃,有一件价值连城的珍贵之物,被人偷觑,盗物为主,奸杀只不过是故布疑阵……”

杨晋嗯了一声,接道:“可惜,我忘记问问七王爷了。”

这时,酒菜送上,三人一面吃酒,一面又开始研商案情。

高头大马的五花刀上胜,三杯黄汤下肚,人也似乎精明了不少,插口说道:“总捕头,张兄弟,七王爷不是一般的苦主,咱门哪点不明白,再去问问他,致于动机何在,不妨慢慢研究,眼下最重要的事,是什么人做的案子。”

张晃道:“王兄说的是,咱们出动全府捕快,再传令各县中捕头,严密查访近三天内,应天府城和邻近各县中可疑人物,再沙中淘金,找出可疑的人来,逐一追查。”

杨晋点点头:“张兄弟,这件事你去办,动员所有埋下的暗桩线,要查就查的清清楚楚,……”

张晃道:“总捕头,几个镖局下的人,是否要去问问。”

杨晋道:“胡大人待咱们不错,这件案子公谊私情,咱门都责无旁贷,几家镖局子要问,请丐帮分舵相助,就是几个退隐的武林高人,我也要亲自去拜访一下……”

张晃道:“总捕头,在江南的声望,不管如何,他们也该卖点面子,不过,最好是不动公事,你若亲自去拜访一下,丐帮虽不和衙门中来往,但他帮中以忠义相传,保善除恶,做了不少好事……”

汤晋接道:“这个我明白,吃完这顿饭,咱们就分头行动,我先去拜会几位退休的武林前辈,和丐帮分舵,然后,再请几家镖局子头脑聚聚。”

夜鹰张晃站起身子,道:“总捕头,事不宜迟,我这就去办事。”

杨晋道:“不论你事情是否办的完,今天掌灯的时分,赶到秦淮河四凤肪去。”

张晃道:“四凤艳名,早传金陵,游客如织,去那里干什么?”

杨晋道:“我招呼他们一声,今天不接客人,我准备邀几家镖局子的当家的,在那里聚聚。”

张晃笑一笑道:“总捕头想的果然周到。”

杨晋目光转到王胜的身上,道:“王兄弟,你去一趟四凤肪,包下来整个的花舫,再拿我的柬,邀请江南,金陵,长江三家镖局的当家人,今夜到四凤舫去。”

王胜道:“他们问起来,我如何回话?”

杨晋道:“你就说请他们聚聚,叫他们务必赏光。”

说罢和张晃联袂而去。

两人走后不久,一个十六七岁,梳着两条辫子的青衣少女,缓步行入了内厅,欠身叫道:“爹爹,两位叔叔饭还未用,就匆匆而去。”

这是神眼杨晋的独生女——杨玉燕,杨晋年近半百,膝下只有这么一个女儿。

杨姑娘生的是伶俐聪慧,善解人意,承欢膝下,甚得杨晋的欢心。

杨夫人出身大家,幼读诗书,教女儿读了不少的书,也教她做的一手好女红,但杨玉燕除了读书、女红之外,却磨着杨晋学武功,杨夫人本来不赞成一个女孩子家,舞刀弄棒,但杨晋却扭不过女儿的磨工,没有法子,只好答应下来。

那晓得杨玉燕天生意心兰质,悟性过人,杨晋本来想胡乱传她一点武功应付一下,那知杨女学的很快,练的又勤,使杨晋大感惊异,颇有生女如凤之感。

这一来,杨晋不得不全传授了。

五年时间,聪慧的玉燕姑娘,竟然学得了老父一身武功,除了内力火候上差一些之外,灵巧尤过乃父,轻功更是成就不凡。

神鹰杨晋善用金钱镖,也被杨玉燕嚷着学了去。

但杨玉燕却感金钱镖体积太大,不适合女孩子家使用,就别出心裁的把金钱镖,改成了一种蜂翼镖。

那是一片银子合铜,打成的暗器,其薄如纸,形似蜂翼,三面锋刃,发出时,不带一点声息,不过这等蜂翼镖,份量太轻,即不易取准,又不易打远。

但杨玉燕很喜爱自己创造的暗器,竟然痛下苦功,每天夜里起来,苦练手法。

足足下了两年苦功,再加本身的功力增强,一手蜂翼镖,已到了四丈外百发百中的境界。

因那蜂翼镖体积微小,杨姑娘忽发奇想,又苦练一手多镖的手法。

又一年时光,杨姑娘在蜂翼镖上又有了极特殊的成就,一手五镖,出神入化,即能分向合击,又可以合出分袭。

年事渐长,懂事日多,杨姑娘发觉了自己的暗器十分歹毒,时时无声,而且体形半圆,薄如蜂翼的利刃又带着强烈的旋转之力,即不容易闪避,又不易封挡,其歹毒凶残,不在江湖上人人深痛恶绝的五毒梅花针之下。

说起来,杨姑娘的镖比起梅花针,确实更难应付。

大约是杨玉燕也知道自己这杰作太恶毒,所以一直就未敢让杨晋知道。

神眼杨晋,望着亭亭玉立,已成大人样女儿,心中忽生感慨,不禁轻声一叹道:“爹吃的是公事饭,官身不自由,你两位叔叔,为了要查案,等不及吃饭了。”

杨玉燕微微一笑,道:“爹,这一定是很重大的案子。”

杨晋点点头,道:“很重大……”

杨玉燕接道:“可否说出来给女儿听听,也许我能帮爹爹出个主意。”

杨晋听得一怔,这是玉燕第一次问他公事上的事情。

他虽很疼爱这颗掌上明珠,但却从来未和她谈过公门中事,玉燕也从未问过,不禁一皱眉头,道:“女孩子,不许问公事,回房去吧!爹也要办事去了。”

哪知道玉燕受训斥后,并未离去,却微微一笑,行到杨晋的身侧,说道:“爹,我上无兄姊,下无弟妹,你只有我一个女儿,爹有事,我这做女儿的,怎能不问呢?”

话说的很婉转,也流露了一片孝心。

杨晋一皱眉头,道:“女儿之身,就算学得一身武功,也只能用来强身保命,难道要你帮爹办案不成。”

杨玉燕道:“爹爹如有女儿能帮忙的地方,也应该替你老人家分担一些……”

不待玉燕姑娘话完,杨晋就一挥手,道:“去,去,女孩子家,不许问大人的事。”

伸手拿起了案上的方中戴好,举步向外行去。

杨玉燕望望杨晋的背,轻轻叹一口气。

杨夫人已习惯了丈夫数十年捕头生活,察颜观色,和王、张两位副总捕匆匆而去的行色,已知道丈夫遇上大案子,虽然看见了杨晋匆匆而去,却未多问一言。

杨玉燕道,“娘,女儿记忆之中,很少看到爹这等形色。”

杨夫人道:“是啊,这几年来,应天府在你爹管理之下,很少有重大案件,我也好几年没见他这副愁容了。”

杨夫人摇摇头,道:“燕儿,我一向不问你爹这些事,你个女孩子,更是不能多问了。”

杨玉燕笑一笑,未再开口。且说杨晋离开了宅院,带三分酒意,直向南大街江家绸缎庄。

这是一座很大的商号,七八个店伙计在台面上照顾。

杨晋一脚踏进门,坐在后柜上的账房先生,立时脸色一变,起身迎了上来,低声道:“杨爷,客房里坐。”

账房先生年约四十七八,瘦长的身材,留着把山羊胡子。

一个年轻的学徒,奉上了两杯昏茗后,悄然而退。

账房先生装了一袋水烟递过去,道:“杨爷,抽袋烟。”

杨晋挥挥手,道:“欠学。”

帐房先生吹起纸媒子,呼噜噜,吸了一大口,才低声说道:“杨爷,你老今个清闲啊!”

杨晋笑一笑,道:“二先生,我想见见当家的。”

账房先生放下水烟袋,抓抓头皮,道,“杨爷,这个,你是知道的,当家的已经闭门谢客,五年没有见过外人了,就是兄弟,也只有年三十才能见他一面,平常日子里,谁也下去打扰他……”

杨晋笑一笑接道:“这个我知道,二先生,咱们是一笔写不出两个杨字,你二先生无论如何要帮帮这个忙,想法子,给我通报一声

敢情这位管帐的二先生,也是姓杨。

杨二先生道:“杨爷,你容我想想,找个法通知他,今晚上我给你回信,怎么样?”

杨晋脸色一变,道:“一家子啊!(同姓互称),我可是很敬重贵号当家的,我不想动公事,但又非见贵号当家的不可,二先生要是不赏给我这个脸,在下如何向上面交代……”

杨二先生吃了一惊,道:“杨爷,你是说上面追下来的。”

杨晋道:“一家子,我不能解释,总之,事情不小,要是我杨晋能担待,也不敢惊扰到贵当家的,二先生你替我想想看,我交不了差,只有动公事了,那时间,拉破的脸,大家都不好看。”

杨二先生道:“杨爷能不能透露一点内情,当家的可是牵上了什么案子。”

杨晋一拱手,道:“二先生。你包涵,见到当家的,我会说个明白。”

杨二先生站起身子,道:“杨爷既然如此说,兄弟实在作不了主,我这就去通报一声,看看当家的怎么一个吩咐。”

杨晋道:“多多有劳。”

杨二先生面色沉重地举步而去。

杨晋端起茶碗,慢慢的喝着茶,等待着。

等了一顿饭工夫,杨二先生才出来,道:“杨爷,劳你久候。”

杨晋道:“当家的怎么说?”

杨二先生道:“当家吩咐下来,请杨爷内厅叙话,恕他没有远迎。”

杨晋道:“当家的很给杨某人面子,二先生带路吧!”

随在杨二身后,穿过了重重庭院,到了一座跨院的门外。

杨二先生带着杨晋进入上房。

只见一个须发苍然的老者,身穿蓝绸长衫,坐在厅中一张太师椅上。

杨晋急急一抱拳,道:“未学后进杨晋,给当家的见礼。”

苍髯老音笑一笑道:“不敢当,杨爷,恕我未远迎大驾,请坐下吧!”

杨晋一欠身道:“晚生谢座。”

木案上早已罢好了一碗枣子茶,苍髯老者一面举茶奉客,一面挥手对杨二先生说道:“你去前面招呼。”

杨二先生应了一声,欠身一礼,悄然退去。

苍髯老者喝了一口茶,笑道:“杨爷,这番驾临寒舍,定然有所指教了。”

杨晋笑一笑,道:“老前辈,不敢当,晚辈这次惊扰大驾,主要的是求老前辈指点迷津。”

苍髯老者哈哈笑道:“恕老朽托大,叫你一声老弟,你身任应天府总捕头,声势喧赫,要老朽指点迷津,岂不是太过谦虚了吗?”

杨晋道:“晚辈是诚心讨教而来!”

苍髯老者微微一怔,道:“老弟,老朽退隐十余年,未离开寒舍一步,近五年来,更是闭门谢客,虽昔年故友相访,亦遭婉拒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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