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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衣彩虹剑-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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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树奇暗道:



“这样的老朋友确也少见!”又闻那老人冷笑一声道:



“九头鸟!快收起这一套骗人的本领罢!别人也许上当,我沈信中决不吃你这一套,识相的就好好收拾,跟我往北邙山论理去!”



宋大娘漫呼一声,由屋里奔出,叫一声:



“沈老爷子!”接着又道:



“你老人家远来辛苦,我们事先不知老爷子会来,没准备有好的酒菜,祥仁也是一番好意呀!老爷子!请进来罢!”



沈信中冷哼一声道:



“事先要教你知道还不被你先溜了……”忽又暴喝一声道:



“少废话!快教那两个小杂种起来,一齐跟我走!”



宋敏“唰”地一声,由屋里奔出,劈面就骂道:



“老贼!你来这里骂谁?”



沈信中没去理她,只向宋祥仁喝道:



“九头鸟!到底想怎样?走还是不走?”



敢情宋祥仁也是一个阴鸷的枭雄,开口狂笑一阵,才冷冷道:



“沈信中!我称你一句老前辈,已是看得起你,别过分看重了自己,我还想不出凭什么道理要我走!”



沈信中喋喋怪笑一阵,蓦地大喝一声:



“你听清了!”接着道:



“你两人狼狈为奸,一生来做其么事,难道还用得着我说?我先问你,侯定生做他的买卖,与你风马牛不相及,为何要把他用蒙汗药迷倒,并加以杀害?牟斯古落在你店里,你把他的肉拿来做包子馅倒也罢了,为何连左……”



宋祥仁不让他再说下去,大喝道:



“你说这些该死的,个个都是杀人放火……”



沈信中怒喝道:



“住口!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咱们明里来,明里去,总此你这伪善君子,满嘴仁义道德,骨真男盗女娼……”话未说毕,又暴喝一声:



“你敢!”接着又冷笑道:



“谁先替我把小杂种抓来,哼!蛇形镖,敢拿在我面前卖弄!”



宋启已在另一边喝道:



“老贼!你敢再骂我爹!”



另一个中年人的口音冷笑道:



“小杂种!……”



宋敏喝一声:



“恶贼接招!”呼的一声,立即听到一阵“铃鎯”的铃声,五铃带已疾卷向那中年汉子。



余树奇在屋里把双方喝骂的一字一句听得清清楚楚,知道一方是杀人放火的大盗,一方是谋财害命的狠贼,算起来双方都不是好人。深悔自己一时不察,竟跑到贼窝里来,这时如何是好?



忽又闻一个老人的口音喝道:



“贱婢!这回没有那个子来帮你了,你也别闲着,来陪老夫走几招!”



余树奇辨出那人正是神驰桥遇上的白头翁王魁,却听宋敏冷笑道:



“日里是姑娘留有绝招未用,不然,哼!老早就收拾你老命!”余树奇蓦想起这王魁也是一个明火执仗,剪径杀人的强盗,怪不得在神驰桥石梁上突然施行暗袭。



于是,他对于这伙小速之客大为不满,打算必要时先帮助宋祥仁这边击退敌人,报答他带路、留宿、缝制布兜的恩情,日后再起争端,那并不关自己的事。



他由门隙向外偷瞧,见宋祥仁夫妇,宋敏、宋启,全已和敌人交手,惟有宋放宋改两人不曾露面。他猜想两小兄弟定已藏身在崖下的藤盘,敌人决难发现。再看敌方还有四五人并未加入战圈,他自己也不欲在胜负未分的时候,援助惯于谋财害命的宋祥仁夫妇,所以躲在门后静观变化。



约莫有盏茶时间,场里面四对厮拚者已渐渐分出高低,宋祥仁夫妇还是有攻有守,但宋敏姐弟显然武艺不及对方,已变成守的时候多,攻的时候少。



宋敏敢情被对方杀得急了,竟不停地娇呼:



“好弟弟!你还不快点出来呀!”



余树奇起先还不知道她叫谁,待见她每次呼唤的时候,脸向这边门口,这才朋白她招呼自己出去。



要知在神驰桥初次见面,余树奇已讨厌宋敏嘴贱,直到来了迷云谷,宋敏和她娘不惮辛劳,替他缝制布兜,才使他起了一种感激的心念。但这方兴起的好感不到几个时辰,即因获知她爹娘过去的行径而云散烟消。这时听她毫不客气唤他为“弟弟”并加上一个“好”



字,更是不悦。



心想:“你这臭丫头还是这般嘴贱,我偏不救你,先累你半死再说。”虽然他十分不悦,但一双俊目仍不自主地向宋敏那厢注视。



这并不是余树奇心上对宋敏起了什么遐思,而是他两人认识在先,总要此对别人多了一分关怀。



白头翁王魁见宋敏在紧急关头,依然抽空叫唤,心里也蓦地猛醒,急喊一声:



“沈山主!当心我说的那小子要来!”



未交手的贼人中一位身型高大的老人喋喋笑道:



“王老弟放心,我再不行,还大有人在。”但他由白头翁的招呼,已确知宋祥仁这边还有人藏着未出,立回顾身侧道:



“列位老弟!替我去放一把火!”



余树奇知道答话那老者便是北邙山主沈信中,正向他多看几眼,忽听他喝令放火,几条身影即纷扑五间小屋。



这时由不得余树奇再存观望,大喝一声:



“慢来!”一开大门,身子即如一缕轻烟飘出,劈面一掌,把一名扑过来的贼伙打飞丈余。但他身形并未停下,肩尖一斜,又飘往一侧,向飞扑另一间屋子的贼伙推出一掌。



那名贼伙骤见大喝声中,同伴倒飞,又感觉劲风袭到,急一伏身躯,贴地射出,不但避过余树奇致命一掌,并已冲到小屋墙前。



余树奇赞一声:



“好!”又喝道:



“先接小爷一招!”跨一步,也到那小屋墙前,又一掌劈出。



那名贼伙瞥见余树奇身法如风,忙一闪丈余,“当啷”一声,自背后摘下一对钢镢在手中一晃,立即反跃上前,一招“社燕双飞”疾点余树奇双乳。



余树奇嘻嘻一笑,不退反进,双掌由钢镢中间欺入,腕底一翻,倒扣紧对方手腕,喝一声:



“滚!”同时飞起一腿。



那人艺业也不算弱,否则无法闪过余树奇开头一掌,但他做梦也想不到余树奇居然由他双镢隙中进招。



这时双腕被扣,一腿飞来,可说是无处闪避,一时情急智生,也狠狠地一腿踢出。他这一腿,刚巧和余树奇脚底相接,但怎敌得过余树奇的神力?而且余树奇还紧扣他的双腕,上半截几乎动弹不得。



只闻“啪”“吱”“唷”“当”四声连响,那人身子被踢飞成“一”字,双腕齐断,双镢齐落。



这只是一刹那的事。余树奇一招得胜,手掌一松,任由那人自坠,身子一横,又跃往另一敌人身侧。刚要动手忽闻“打”一声暴喝,余树奇以为定有暗器打来,身形一飘,闪开两丈。回头一看,只见一条身影一掠而到,却没有什么暗器施袭,反而是一股烈风,当胸扑来。



原来沈信中喝令放火之后,骤闻大喝声中,房门开处,一条身影迅如闪电掠出,只一掌就将手下人击飞。



沈信中既然身为山主,武艺自是不此寻常,一见那条身形恁般飞快,就知他同来各人里面没有一个是人家的敌手;自己未必能行,Qī。shū。ωǎng。但脸面上又不能不强接下去。



那知他尚未决定如何出战的瞬间,同伙又伤了一个,百忙间,连取暗器,拔兵刃,全来不及,只好先喝一个“打”字,立即随声跃去;将要到达的时候,先以毕生功力,打出一记“惊飙掌”。



余树奇早知沈信中内力雄厚,但他自信必能胜过对方,喝一声:



“慢来!”右掌立即劈出,复向怀里一收。



他这一劈一收尚不打紧,那边沈信中只觉得一股极大的潜力把自己的惊飙掌劲往后一推,立时又向前一拉。他被这一推一拉的潜力,震得身形一仰一伏,急大喝一声,猛以“千斤坠”



的功夫向地面站稳。



这时,沈信中已惊慑于余树奇这种至艺,即时大喝道:



“看你并不是九头鸟一伙,为何助纣为虐?”



余树奇还未开口,宋敏已在那边高叫道:



“沈老儿!你怕了吧?好弟弟!你别理他,尽管打,他方才骂我们的话都是假的!”



宋祥仁夫妇各和对方打得难解难分,明知余树奇定在暗处偷窥,却恨他不出来援手。但也暗惊自己的底细被沈信中揭破,被余树寄知悉之后,不知后果又将如何,所以不敢呼援。



待宋敏用计一呼,提醒敌人放火的行动,迫出余树奇现身伤敌,连带来启也精神振奋起来,接连施出猛招,打得他当面的敌人无法还手。



那知沈信中忽然施用“离间计”,宋敏心思灵巧,接口那样一嚷,宋大娘也高呼道:



“余小侠!余相公!当心沈老贼的离间计!”



至于宋祥仁夫妇谋财害命,到底是假是真,余树奇早有定见,当下忍住一肚子的闷气,对沈信中冷哼一声道:



“咱们打过再说!要不然,你就率众退去!”



忽然间,树林那边傅来一声悠长的厉啸。



沈信中一闻那啸声,面露喜色,喝道:



“我怕你不成?接招!”踏前一步,交换进掌。



余树奇听那啸声,知来人功力甚高,再看沈信中的神情,知他恃有好帮手到来,才敢这样卖狂,不禁心头火起,硬接两招,震得沈信中双臂缩回,连连闪避,这才嘻嘻笑道:



“糟老儿!再多来几个也救不了你!”



宋祥仁已知来人是谁,见余树奇仍然好整以暇地不下煞手,惊得叫起来道:



“小侠快打发沈老儿,来的那人不好惹!”



余树奇笑道:



“没有什么不好惹!”他原是十分不满宋祥仁夫妇所为,所以不愿替他杀尽敌人,以暴易暴。但他到底念及缝布兜之情,话声一落,立即连进几招。



沈信中料不到面前这少年掌力既猛,掌法更诡,一时无法接战,只好绕着圈子,连呼:



“伏老前辈快点来!”



余树奇见这六七十岁的老贼被自己打得急叫,不禁得意笑道:



“糟老儿!你再叫大声些!”却闻一个冷森森的声音接口道:



“好一个晚辈,还个束手就缚?”话声未已,来人已飘然而到?手掌一立,硬接余树奇一掌,“嘭”一声响,双方各被震退一步。



那人不禁一怔,怪目射出两道光芒,注视余树奇脸上,稀眉一扬,喝一声:



“你是谁?”



余树奇也觉那人掌力并非小可,朝那人打量几眼,只见他双睛深陷,颧骨高耸,耳大嘴小,身子修长,外面罩着一件玄色长袍,恰像城隍庙里的黑无常。这时明知是个劲敌,仍然嘻嘻笑道:



“你也报上名来!”



那人斜睨一眼,喋喋怪笑道:



“小子还真会捱钉转脚,不肯吃亏,告诉你罢!你爷爷是追命黑无常伏羽!”



余树奇笑道:



“果然名符其实!”



伏羽道:“那是当然!”



余树奇笑道:“那是当然!”



伏羽诧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



余树奇道:



“你那绰号做黑无常,确是长得十分像。你名字不是叫做服矣么?我也当然要教你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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