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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原配悍妻-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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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顺便找出陷害韩家的幕后黑手,韩愈来信说福州没有异动。

    坐了会,瞅着时辰不早了,谭慎衍才起身,没再提宁老夫人之事,福昌心领神会,谭慎衍是默认薛墨的做法,宁老夫人必死无疑了。

    雪大了,不一会儿,满院盖上了层白色,白雪皑皑,萧条肃冷,宁樱回想起她和黄氏的凄苦的上辈子,只觉得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苦难的根源竟然是中毒,她倚着玲珑雕花的窗棂,好看的眉轻轻拢着,美目含愁,惹人怜惜。

    谭慎衍进屋,瞧见的便是美人托腮,眉眼如画的望着窗外飘零的雪,漫天飞舞的雪花,在她的凝视下,愈发肆虐恣意,他挑了挑眉,眸子里的凛冽转为暖意,上前拉了她的手,担忧道,“看什么呢,手都冻成冰了。”

    宁樱叹了口气,不知为何解释,千言万语,化为声叹息,“没什么,处理完事情了?”

    “完了,我让厨房炖了羊肉汤,待会你多喝些,今年怕是比往年冷。”谭慎衍捧着她的手,吩咐金桂取个手炉为宁樱暖手,心里大致懂宁樱的感受,原来以为自己有疾病,不知何时会发作,悬着一颗心不上不下,到头来,不过杞人忧天,所谓的疾病是有心人下毒害的,换做谁,都不太受。

    “老夫人的事情你别想了,顺其自然吧。”

    宁樱已经出嫁,不用为宁老夫人守孝,黄氏怀着身孕,三月便要生产,即使守孝,也不用太过严苛。

    望着谭慎衍的俊朗如斯的脸,她又想起了许多事,比如薛墨她第一次上门求薛墨为黄氏看看病,薛墨没答应,第二次,薛墨却应得爽快,她在南山寺遇袭,谭慎衍恰好就出现了,往回看没什么,如今却经不起推敲,太多的巧合凑在一起就不是巧合了。

    莫不是,他早就知道自己和黄氏是中毒,所以薛墨在一而再再而三的确认?

    她目光清亮,脸若朝霞,看得谭慎衍心口一软,低下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祖父百日后,我待你去腊梅园摘腊梅。”

    宁樱抿了抿唇,不知怎么开口问,若谭慎衍和她一样拥有上辈子的记忆,没理由还会娶自己才是,但种种迹象表明,谭慎衍的确不太一样,想了想,她决定找个机会问问薛墨,谭慎衍的事儿,问薛墨准没错,当日她在腊梅园设计程云润,薛墨也在,说起来,薛墨出现的时机总太过巧合,但谭慎衍出现后,薛墨就不怎么往她跟前凑了,委实怪异。

    宁樱怀着这个心思,她问道,“怎么好些时日不见薛哥哥来找你?”

    听着薛哥哥三个字,谭慎衍一张脸顿时就不太好看了,低垂的眼睑盖住了晦暗不明的眼神,“怎么想起问他了?”

    宁樱察觉谭慎衍脸色不对劲,心里好笑,“依着他的年纪,薛太医该为他说亲了吧,可有合适的人家?六皇妃为了这事儿貌似挺着急的。”

    老侯爷出殡,六皇妃来了,宁樱和她说了许久的话,说起薛墨的亲事,薛怡唉声叹气,和宁樱讲了不少谭慎衍和薛墨小时候的事儿,说到一半时,薛怡脸色微变。

    “亏得小墨和慎之感情好,不然的话我以为他们二人有龙阳之癖呢,这样子的话,真是对不起。。。。。。”剩下的话薛怡没说完,宁樱却从中嗅到了不同寻常,谭慎衍和薛墨对不起谁?

    听着这话,谭慎衍面色微缓,解释道,“墨之的心思不在成家立业上,再过两年不迟,你可是哪儿不舒服?”

    宁樱回神,看谭慎衍神色专注的打量着她,摇头道,“没什么,随口问问罢了,改日让薛哥哥过来。。。。。。”

    金桂换了手炉,递给宁樱,却见谭慎衍朝她摆手,语气冰冷,“出去,关上门,我和夫人说说话。”

    似笑非笑的眸子里闪着愠怒,宁樱骂了句醋坛子,兀自挣脱谭慎衍的手,接过金桂手里的手炉,金桂把手炉放到宁樱手里,提着裙摆,一溜烟跑了,跑到鹤红色牡丹花帘门口,撞着门槛,差点摔了一跤,宁樱忍不住笑出声,埋怨谭慎衍道,“我看你比福昌还吓人,金桂没招惹你,你吓她作甚。”

    谭慎衍起身拉上窗户,宁樱觉得不对,“关窗户做什么,屋里烧着炭炉,不冷。”语声落下,但见谭慎衍深沉的眸子染上了说墓猓庵止饷ⅲR坏愣疾荒吧康彼鄣锰鄣檬懿蛔】谇笏捻颖慊崛绲闫崴频暮诹擞至痢�

    “你做什么,祖父过世不久,又是青天白日。。。。。。”

    谭慎衍双手环胸,好以整狭的望着宁樱,“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宁樱面色一红,双手插入手炉,嘟哝了两句,身子微微后仰,颇有排斥的意味。

    谭慎衍被她逗笑,脸上的阴郁一扫而空,强拉着她走向屏风后的床榻,宁樱心知不妙,抵死不从,一只腿往后拖,身子下沉,加重谭慎衍的力道。

    谭慎衍何人,真想把宁樱弄上床,宁樱哪有抗拒的资格,弯下腰,一只手朝后搭着宁樱小腿,轻轻一抬,就把她抱了起来,被宁樱如临大敌的神色弄得哭笑不得,“我们去床上说会话。”

    “说什么?”去床上说话,宁樱信他才有鬼了。

    谭慎衍将她放在床上,自己脱了外衫躺下去,见宁樱往里边躲,他好笑,无赖道,“我真要碰你,方才压着你在桌上就能要了你,过来,我和你说说薛家的事儿。”

    宁樱不信谭慎衍的话,坐在床尾的墙角,后背靠着墙,缩着身子,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女儿模样,澄澈如水的眸子波光潋滟,白皙的小脸因着害羞,红得如四月的桃花,他心神一荡,撑着身子,猛地扑了上去,嘴里说着孟浪至极的话,“小娘子是哪家的夫人,来,让爷瞧瞧,哪儿被欺负了。。。。。。”

    娇妻在怀,谭慎衍怎么可能坐怀不乱,不一会儿,被褥下的宁樱就已梨花带雨求饶了,天黑得早,宁樱哭哭泣泣的咬着被褥,不让口中呜咽传到外边,天黑了,但谭慎衍那厮动作不停,且又是在老侯爷孝期,传出去,她真是没脸见人了,想到都是谭慎衍害的,美目圆睁,恶狠狠的瞪着上首的男子。

    屋里没有掌灯,外边光线昏暗,宁樱五官精致,一双眼水光盈盈,在若隐若现的光线中,更让人欲罢不能,谭慎衍抬高她的腰肢,重重用力,听得宁樱娇吟一声,声音柔媚,让人忍不住软了骨头,谭慎衍绷着身子,愈发使劲,声音低沉沙哑,“你越是这样,我越是想欺负你。”

    最初,他真的只是想和宁樱说会话,她不信,那就由着她去了。

    吃饱餍足,谭慎衍吩咐人备水,院子里都是他的人,嘴巴严实,不怕露出了风声,简单披了件衣衫,见宁樱缱绻着身子缩在里侧,他拉过她抱在怀里,两人去了罩房,沐浴时,少不得又是一番耳鬓厮磨。

    和宁樱洗漱出来,让金桂传膳,屋里掌了灯,谭慎衍知道宁樱身子吃不消,两抬了小的四方桌放在床上,和宁樱面对面坐着。

    宁樱心里有气,握筷子时,才惊觉刚生出的指甲缝里有血丝,谭慎衍欺负得狠了,她刮他的背留下的,谭慎衍循着她的视线瞧去,宁樱指甲干净,没有涂抹丹寇,白色指甲里,丁点的颜色就极为打眼,谭慎衍舀了碗羊肉汤放宁樱跟前,厚着脸皮道,“我皮厚没什么,你越用力我越兴奋,你是不是这样?”

    宁樱听他有心情议论这个,咕哝了句,“谁兴奋了?”

    谭慎衍勾了勾唇,最后她双腿都绷直了,身子一阵痉挛,还说不兴奋?夫妻两人,没什么不能说的,尤其是这种互利互惠的事儿,因而道,“你不兴奋的话待会我们再试试。”

    他不用力,她便不是求饶而是求他用力了。

    口是心非,表里不一,在这种事情上谭慎衍就能看出宁樱的性子。

    宁樱瞪他一眼,她算是明白了,上辈子那个清高倨傲,不可一世的谭慎衍都是装出来的,实则没皮没脸,她和他一般见识做什么,拿着勺子舀了勺羊肉汤,没有膻味,汤味儿浓郁,宁樱整整喝了两碗,后来的结果就是有些热了,在被子里拱了又拱,左右不舒服。

    谭慎衍拿了本书,见她热得额头起了汗,掀开被子,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待会就好了。”

    羊肉汤本就是冬日暖身喝的,屋子里烧着炭炉,原本就不冷,宁樱喝了两碗,热实属正常,便是他,身子也有些烫。

    宁樱窝在他怀里,望着他手里捧的书,“怎么想起看这种书了?”

    《采诗集》,她有所耳闻,里边有七言律诗,五言绝句的诀窍,此书教授如何作诗,藏头诗,押韵诗都有一定的规律在里边,许多诗乃文人墨客有感而发,落到纸上,为求淋漓尽致的彰显意境,会反复修改,而《采诗集》便是从古至今推敲诗词的范本,文人墨客眼中,《采诗集》地位崇高,和将士眼中的《孙子兵法》不相上下。

    但也有人认为《采诗集》虽好,修改过后的诗失了最初的韵味,更声情并茂,更朗朗上口,但月有阴晴圆缺,万事难全,有缺陷反而才是诗词最值得珍藏的价值,但凡有这种心思的,多是功底不够为自己找借口的,精益求精,追求完美才是文人雅士的爱好,一盆残缺的花谁会喜欢?

    谭慎衍翻开一页,讲的是如何押韵,宁樱来了兴致,打趣道,“你准备学文人雅士悲春伤秋,古往今来多是醉酒作诗,没听说过哪位文人喝了羊肉汤作诗的。”

    言语间尽是揶揄,谭慎衍倪宁樱眼,搂着她,嘴角噙了丝淡淡的笑,“我一领兵打仗的舞文弄墨做什么,浑身热,不找点事情做,又该行歪了,修身养性,装装总是可以的。往后不准叫薛墨哥哥了,他担待不起,照理说,他该反过来称呼你一声嫂子才是。”

    听着前面的话宁樱暗骂谭慎衍混账,到后边,一脸不解,“他年纪比我大。。。。。。”说了一半,想起什么,猛地坐直了身子,速度敏捷,适逢谭慎衍低头,宁樱的脑袋就这么磕着他下巴了,疼得谭慎衍眯了眯眼,笑道,“谋杀亲夫呢。”

    宁樱也疼,但她头发多,能缓冲,谭慎衍可是下巴被她撞着了,她伸手替谭慎衍揉了揉,呢喃道,“我又不是故意的,薛府和咱有什么亲戚关系不成?”

    听她口中的咱,谭慎衍抿嘴笑道,享受宁樱替他揉捏,平铺直叙道,“内里的关系整个京城上下知道的人都不多,世人只知道我娘是家中的嫡长女,却不知,很早的时候,我娘还有个姐姐,在很小的时候出门凑热闹,被人拐子拐跑了,我外祖父为了名声,对外宣称我姨母过世死了,知情的丫鬟婆子全被发卖出去,娘那会才几个月大,自然不知晓有这事儿,年纪大了,我外祖母看着我娘总想起被拐走的姨母,精神不太好,娘缠着外祖母才知道家中长姐年幼时被拐走了,和父亲说亲后,娘到处打听姨母的消息,机缘巧合,真被她找到了姨母,那时候的姨母已是妇人,嫁给了京里的大夫,她随丈夫出门游历途中遇到的我娘。”

    “那位大夫。。。。。。”

    谭慎衍见她猜到了,没有卖关子,“是墨之的娘亲,娘和外祖母说了,外祖母有心认姨母,外祖母不同意,说姨母的事情出来,对娘的名声不好,那时候,娘还没嫁到京城来,外祖父敬重祖父,有心攀上侯府这层关系,不肯让姨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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