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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二婚是皇上-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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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胜贵听着,看着喜宝在他的病例册子上写着:少吃马铃薯、白薯等蔬菜,少吃含糖量大的水果,多吃糙米、玉米、豆类、绿色的蔬菜、白菜、绿豆芽、黄瓜、芹菜……多食瘦肉、蛋、奶、鱼,少食动物内脏类食物……

    多做适当的运动,散步,行走尽量拄拐,减少足部压力。

    每天用温水洗脚,指甲横切剪,勿剪掉两角。穿鞋应柔软、宽松、厚底……

    事无巨细的写的详详尽尽的,甚至从早上起来开始衣食住行都给安排好了,俨然规整复健制度一般。

    他想问的也不需要问了,想知道的,也都知道了,只是视线朝着上面一排望去,却见到三个他从未听到过的字:消渴症。

    这是啥?

    不过不管什么病,能治不需要截肢就好,于是便站起身来。

    喜宝却按着他的肩头,“我再看一下另一只脚吧。”

    “难道一只脚病了,另一只脚就一定也要病吗?这么厉害的皮肤肌肉溃烂,难道还是传染症?”宋大夫再次多嘴吐槽。

    喜宝冷哼一声,“宋大夫,能闭嘴就把嘴闭上,别影响我看诊。”

    宋大夫双眼一瞠,就要发作,喜宝却已经不看他了。张胜贵的臭脚,都比宋大夫的那张脸好看的多。

    张胜贵的另一只脚刚拿出来的时候,也是微微发紫,喜宝摇了摇头,“再晚些,这只脚也要发作了。今天晚上开始,手术的脚不能动,这一只好脚却要开始温水泡洗了,这些日子出门,你就要准备拐杖,或者不要用单足走路。不然这只左脚独自承受过大压力,只怕也要不好。”

    张胜贵忙不迭的点头,眼前的小大夫可是救了他的腿的人啊!果然不凡!

    喜宝恩了一声,直起腰来,这才站起身,她朝着四周还围着的仅剩的几个不服气的大夫,淡然笑道:“怎么?大家还留着的,是想干什么的?”

    宋大夫一甩袖子,走到张胜贵面前,再次诊脉,随即站起身,怒道:“你说他左脚也要坏,根据是什么?你一诊脉不看脚都知道病症?你是怎么做到的?碰运气?依据为何?”

    喜宝哈哈大笑,“呦,宋大夫这是像我请教了?您做了这么多年医士,难道不知道我们医术秘方不外传,探病不教人的道理?莫不是你要拜师?我们家虽然没有传男不传女的要求,但是你这样的外姓儿子,我可还没同意认呢!”这话说的可就丝毫不客气了,这哪里仅仅是打脸而已。

    简直是已经将宋大夫的脸扔进粪坑里臭着一样了。

(96)出气() 
宋大夫果然面色难看,浑身发抖,眼瞧着就要上前一步动手。

    杜如林开了价钱,记了账刚走出来,就瞧见这一幕,他跨前一步,手里的算盘一抬,便挡了宋大夫的路。算盘抵在宋大夫的胸口,宋大夫居然再无法前进一步。

    围着的还剩下的几个大夫,其中有一个走到跟前,忍不住开口问道:“小大夫,冒昧问一句,您这真的是诊脉的时候就诊断了病症因由了?张老爷之前也给我诊脉过,我却未能诊治一二,实在羞愧,现在这里斗胆问上一问,希望您别觉得冒犯。”

    喜宝见那大夫说话客气,扭头横了宋大夫一眼,才对那大夫开口道:“张老爷的脚虽然表现的是外症,实际上却是内因而起。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同时张老爷应该还有其他病症。”说着,喜宝扭过头就要去跟张胜贵说话。

    宋大夫尤不死心的开口叱喝:“哼,吹牛胡编,信口开河吧。”

    喜宝没跟宋大夫多费口舌,只问张胜贵:“你平时是否常常觉得渴,喝很多水,吃很多东西,多尿,且最近消瘦。”

    那边张胜贵想了想,果然点了点头。

    宋大夫瞪着喜宝和张胜贵,只觉得会不会是张胜贵和喜宝联合起来给他难堪……

    那位发问的礼貌的瘦弱中年大夫,惊的看着张胜贵,视线又转向喜宝,眼神更多了一些震惊。

    “舌头红少律。”说着,指着张胜贵道:“张老爷,您伸出舌头给我看看。”

    张胜贵恩了一声,真的伸出了舌头。宋大夫和其他几位大夫立即都看过去,果然,果然!

    “哼!胡言!只怕又是什么奸猾手段!”宋大夫仍然大怒。

    喜宝哈哈一笑,“如果宋大夫还不信。可以尝尝张胜贵的尿,必然是甜的!”

    宋大夫面色铁青,只觉得喜宝就是故意给他难堪,下他面子,气的拳头紧攥,随时似乎都便要揍人了。

    喜宝却丝毫不惧,仍然怡然玉立。

    “这位大夫,这病症,肾虚精亏,肺燥。胃热,脉细数,叫消渴症。若不从内而治。那么不治根本,恐怕要坏。此病难除,只能调养到老。”喜宝说着,又道:“此病早有记载,各位医师应该晓得、”

    “消渴症……消渴症……”宋大夫突然像疯癫犯病了一样微微颤抖。随即魔怔似的抓起张胜贵的手腕便开始诊脉,诊了一会儿,才恍然的站起身,“原来……啊啊……是这样啊……”

    喜宝冷冷的看着宋大夫,也没有多说什么。

    那小大夫听了喜宝的话,也去给张胜贵再次诊脉。随即也是点了点头,“思维不活络了,医治诊断时过于保守和想当然尔。此不可为也,不可为啊!”

    喜宝看着这小大夫还知道自己错在何处,便微微笑着没有多话。

    张胜贵吩咐家仆跟杜如林结算去了,对喜宝千恩万谢,然后便由家仆架着朝着轿子而去。被喜宝一说。他好的那只脚,也不敢使力了。

    喜宝收回目送张胜贵的目光。朝着宋大夫看去,随即微微笑道:“宋大夫,你还记得你刚才说的话吧?”

    宋大夫似乎在专心想知识,消化关于消渴症的一切。猛然听喜宝这样说,他如遭电击,猛然抬头朝着喜宝看去,脸瞬间煞白如纸,双眼冒着火光瞪着喜宝。

    喜宝看着宋大夫,冷冷的笑,“宋大夫莫不是想食言吧?哼,既然没这个胆子留下你的腿,当初又何必说那样的话?口头痛快,不过是想打击我欺负我罢了。对一个小女子如此狠辣,还说这样的无耻赌咒,现如今,又怕了吗?好一个硬气的大夫,来时义愤填膺,俨然是要为医学行当剔除恶骨毒瘤……怎么?现在您知道医道无疆了吗?”

    宋大夫喉咙里发出霍霍之声,好似已经快喘不上气了一般,却又强自维持着,半晌开不了口。他双目含着血丝,通红这一双怨毒的眼睛,瞪着喜宝,牙齿咬的噶绑响,显然是恨的厉害了。

    喜宝却不怕他,这些人,你敬他们,他们就要大大方方名正言顺的欺负你了,她是绝不会让这些人欺负自己的。

    “好!老儿就将这一只脚留在你们木金堂了!”宋大夫突然开口大声道,仿佛必须这样大声,才能壮起自己的胆子一般。

    喝罢,他冲到喜宝刚才诊治的小桌前,抓起喜宝刀袋子里别着的最大的一把刀,便要弯身去砍自己的腿。

    喜宝却突然按住了宋大夫的肩膀,“慢!”

    宋大夫抬起头,瞪着喜宝,怨毒的恨不能将喜宝吞吃下肚。喜宝却只是笑,冰冷的笑。

    她就那样站直了身子,慢条斯理的走到宋大夫面前,闪亮着一双娇俏的圆眼睛,微笑着柔声说:“宋大夫,我不要你的脚,我不会因为你而让自己沾血。你……不值得!”说着,她就慢慢的抬起脚,踩在宋大夫的脚上,当着众人的面,狠狠的碾了几下,用力在宋大夫的脚面上拧了几拧。

    那粉色的绣鞋秀秀气气的,在众大夫眼中,却如最尖锐的刀子一般,刺目。

    而宋大夫,尽管脚上不痛,可喜宝却用无形的刀,狠狠的刺进他的脊梁骨里,刺的他颜面尽失,刺的他的尊严鲜血淋漓惨白不堪!

    他浑身抖颤,漫流如雨下,他面色苍白,嘴唇失了血色,喉咙里梗着声,却发不出一个字来。

    喜宝后退一步,看着宋大夫,随即笑道:“我只希望,这北平医士行当里,能有公平,能有尊重,能有互相扶持和帮衬,能显示出我们慈医本分,而不是无谓的欺压排外,辱人而已。有这时间,我们都多钻研医术,不要再没事找事的来招惹我这样一个小女子了。大家不过都是做大夫,医人救命罢了。小女在这里给其他众位大夫行个礼,往日里,若我有冒犯张狂指出,且看在我年轻的份儿上,莫要跟我一个女孩子家计较。”说着,喜宝真的轻轻一拜。

    站在宋大夫身边的医士们,只觉得面上发红,耳根一阵阵的热,羞愧难当也!

    他们忙不迭的都说着什么多礼多礼,误会误会,跟喜宝寒暄几句,便落荒而逃。

    宋大夫却仿佛被抽去了灵魂一般,行尸走肉似的晃荡着出了木金堂。

    喜宝冷冷看着宋大夫的背影,哼了一声:小人!不知道强大自己的能力,就只知道踩着别人的肩膀往上爬,还一副正义凌然的样子,瘾君子,真小人!

(97)一个玩物() 
“小姐……”

    喜宝刚送走满屋子的大夫,和刚才灌了一室的晦气,正准备舒展下情绪,转换下心情,门口就突然跑过来一个小姑娘,表情有些惶然的看着喜宝,瞧了瞧四周,又想说,又担心不是说好的地方。

    喜宝瞧着居然是自己木槿苑里的小丫头,叫白芷的,专门院里院外的跑腿做一些杂事,年纪很幼。

    “怎么,说吧。”喜宝点了点头,示意小丫头过来说好。

    白芷于是跑到喜宝面前,福了福后,低声郑重道:“刚才朱能大人急匆匆的跑过来,说了一句话就走了,只说……说可能要有大麻烦,让小姐……让小姐做点准备。”

    “什么麻烦?”喜宝眉头一皱,这没头没脑的,不是让人乱想吗?

    朱棣要杀她灭口?她母亲出事了?

    “没……朱能大人没说别的,就……就走了。”小丫头显然还没反应过来,好似一切发生的太快了,她还来不及反应和理解。

    喜宝嗯了一声,点了点头,小姑娘这才低着头离开木槿堂,回了木槿苑。

    喜宝坐在原地却坐不住了,朱能都没时间跑过来找她,随便见个人就留了个话走了,这到底是什么事情?

    让她准备?准备什么?准备逃跑,还是准备受死?

    喜宝眉头皱的死紧,心脏突突的跳着,随即突然站起身,朝着木槿苑走去。回了屋子,先收拾钱财,随即整理了下自己的东西,看着能带走的,都装好了,杜鹃等人都被她派在屋子外面。她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发现也不过小小一个包裹。

    又换了身朴素适于行走的衣裳,她便坐在屋子里,到底能是什么事情?

    朱能那样的人,也会觉得棘手的话,定然跟朱棣有关系了……

    朱棣……

    喜宝尽量让自己不要慌,努力回忆朱棣的一切。

    那个受伤时坚毅冷漠的客人,那个路上遇到充满风霜却高傲的男人,那个骑着高头大马看起来深沉稳重的王爷……

    他的一句话,可以圈禁她。也可以放她自由。他可以说她死,她便死,说她活。她便活……

    他有掌控她生杀大权的身份……

    ……

    喜宝在屋子里急的团团转时,朱高煦在朱棣从外面见了北平官员们,交流了这几个月未见的心得,充分寒暄回来后,就突然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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