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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草根皇帝-第4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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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续道:“当日他被陛下射伤后,我检视过他的伤势,还助他行气。别人不晓得,但我这个作为他亲密的合作伙伴,却晓得他有一套疗伤奇技,不论多么严重的内伤,只要不是致命的,均可迅快复元。故此,过了一天后,他的内伤竟全无起色,我对他的戒心又加深了。”

第五百零五章 与虎谋皮() 
    刘病已问道:“老兄和杨玉又是怎样的关系?”参红道:“我是他重金礼聘的刺客,专为他行刺政敌,酬劳当然不缺金钱、美女。杨玉是个天性凉薄的人,为了自己,甚么人都可牺牲。”

    参红道:“第三个,也是最重要的原因,是猎鹰不懂飞往没去过的地方,所以风夫人若要与鸟妖保持联系,必须在一个猎鹰经常往还之地,这个地方就是凉州,也是风夫人可找到最接近战场的位置。”

    贺兰山位于朔方之西,以猎鹰的高空飞行,到凉州不过几天的光景,可是若以两条腿走路,却是山高路远,还有沙漠阻隔,没十七、十八天,休想抵达。

    杨玉选在中土境内的凉州为大本营,东可与北帮互相呼应,西南则接青海高原,在战略布局上乃明智之举。

    刘病已同意道:“老兄的消息,对朕非常管用,废话不说了,祝你‘一路顺风’。”

    参红现出感激神色,显然因刘病已没半句侮辱、威胁或表示不信任的恶言,有深刻的感觉。道:“顺口提醒陛下一句,鸟妖势在抵达后套前离开。不可不防的,他该着风夫人在中途接应他,鸟妖更是天下最难被跟踪的人,武功高他多少仍不起作用。”

    刘病已微微颌首道:“参红兄告诉小弟联络的手法后,可动身上路。”参红现出奇怪神色,告诉了刘病已须知的事后,道:“陛下可以为我做一件事吗?”

    刘病已爽脆应道:“请讲,朕办得到的事,定为老兄办妥。”参红道:“请陛下将本人的诛神刀,投掷于河寨的大门处。”

    刘病已道:“老兄想得周详,如此人人以为老兄命丧于小弟之手。”

    “不论公私,形势均急转直下。早前的洪水、刚才破去我武功神乎其技的可怕招数,均令我再难振起与陛下为敌的意志。“参红颇为感触的道:”当年的风中狼王、李陵,想必有同样的感受。我并不怕死,可是要我这样为壶衍鞮死去,到阴间化为鬼也不甘心。”

    刘病已道:“老兄放心,我绝不会视你为‘贪生怕死’的人。”参红坦白道:“陛下和我是截然不同的两类人,如我们掉转位置,我会在你尽吐秘密后,仍杀之无赦,且嘲笑你的愚蠢。”

    刘病已讶道:“原来你一直这么想?”参红道:“我从来恩怨分明,本人视鸟妖为友,他却瞒着我离开,由于我是他大力向哥舒推荐的人,势陷我于不义,遂于临死之前,反算他一着,真没想过陛下甘冒放我离开之险。”

    刘病已叹道:“参红兄厉害!”

    “我和哥舒确有交情在,很佩服他处事的方式和手段,论领导能力,实在壶衍鞮之上。可惜他遇上的对手是陛下,他一直以为摸通摸透了你,到今天才知错得多么厉害,没人可杀死刘病已的传言,竟然‘千真万确’。“参红以带点伤感的语调道:”然而,哥舒到了这等田地,仍心存妄念,使我看到他的弱点,将希望寄托在与鸟妖‘狼狈为奸’的香文身上,是‘与虎谋皮’,也令我对他彻底地失望。陛下放心,你这样善待我,未来若有机缘,必有回报。”

    刘病已探出两手,和他相握。同时输进两注真气,一方面可纡缓他严重的内伤,也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如参红绕个圈返河寨去,他能知所提防。

    深入了解参红后,他对此人大为改观。如参红般纵横多年、所向无敌者,自有其一套生存之道。剩看他在这等情况下,仍能提出刘病已没法拒绝的提议,反算鸟妖一着,便知他的厉害。

    参红亦是个示范,令他晓得在接二连三的重挫下,狼军士气低落,于壶衍鞮抵达前,难有大作为。

    此认知非常具决定性,引导着精兵劲旅团的未来动向。

    刘病已问道:“老兄如何称呼壶衍鞮、哥舒和鸟妖?”参红现出讶色,却没犹豫,爽脆答道:“我和鸟妖交谈,直呼壶衍鞮和哥舒之名,对鸟妖则叫他为自己起的名字‘迦楼罗’,他很喜欢迦楼罗的名字,认为自己暂时寄身红尘,将来必有称霸封王的好日子。”又忍不住道:“陛下是否…………”

    刘病已晃晃脑袋,道:“是其中一个可能性,一试无妨,给识穿便动手。”问道:“你的伤势好些了吗?”

    参红喜道:“至少可以走一段路。陛下小心,迦楼罗一向对香文的武功推崇备至。”

    刘病已答他明白了,瞧着他去远,这才离开。

    刘病已点燃两盏风灯,置于岸边一块巨石上,然后就在风灯间坐下来。

    风灯是临别时参红给他的,以此为约定的讯号。他解开了扎头的布巾,让头发披肩,此时的他,剃掉了胡须,外形上确与在长安的那个“皇帝陛下”有很大的分别,肤色因长时间的曝晒,比之原来黑了很多,唯一须担心的,是眼的形状。然而对刘病已来说,因能改变眼神,其他的等闲事也。

    这是有心算无心,香文怎可能想到,来见的非是参红而是刘病已。

    他的内心思潮起伏。

    现时的情况,异常的复杂,刘病已的“一石二鸟”之计,除应付好香文,还要看能否及时截杀鸟妖。

    一路走来,他曾试图去感应鸟妖,但不知是否脑袋疲劳,还是鸟妖成功驱除了他大部分真气,竟然没甚么感觉。

    不是不晓得鸟妖成了他致命的漏洞,否则他不会在毛乌素竭尽己能去杀他,只是失败了。之后恶战连场,生死攸关,何来空隙去思考鸟妖的事。幸好得老天爷看顾,截着参红,否则明早醒来时,他仍懵然不知虽赢了战争,却“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一艘风帆船,从下游驶来,此刻离他约五里远。

    刘病已知是时候,闭上眼睛,运动真气,“自然而然”地脑海内浮现参红的一双眼睛,以凝聚眼神的芒采。“有诸内,形于外”,凭体内真气改走不同的经脉径路,从而令眼神天然转化,是绝不出漏子的手段,他还运功改变眉和眼间的距离,眼睛也因而变得狭长了些许,就是这些微的变化,使他化为另一个人,包保香文认不出他的原形。

第五百零六章 欲盖弥彰() 
    如此以真气“易容”,不可能持久,幸好他需要的,不过半个时辰的光景。

    风帆出现在视野里,是艘单桅船,逆流全速驶来。

    刘病已左右手各提一灯,从石上站立起来,背挂的是参红的成名兵器“诛神刀”,还故意将灯举至脸旁,映照着他拿出来见香文的容颜。这招叫“欲盖弥彰”,反令人不怀疑他这张脸是假的。遮遮掩掩,适得其反。

    船在离他三百丈处靠岸,接着一道人影从船首投往河岸,破风声起,下一刻香文奔至近前,于离他站立的巨石不到二十步。

    刘病已弄熄风灯,放在脚旁,跃下石去,来到香文身前,以匈奴语沉声道:“船上双灯。”香文应道:“一明一暗。”

    此为在信内约定的口令。

    刘病已欣然道:“果然是大当家。”香文冷冷道:“也可以是我的手下,参红兄怎能断定是大当家?”刘病已模仿参红的声音语调,续以匈奴语道:“大当家的两手空空,等若本人背上的诛神刀,同样易认。”

    香文表面上,与当年和常惠交手的他,没多大的分别,论神采,且逊于当时,有点憔悴,清减少许。可是,这只是表象,刘病已的灵觉,隐隐掌握到内里的他,变得更强大。

    这是任何在武功上做出突破者,于蜕变刚开始一段时间内应有的情况,然后才逐渐稳定下来,等待另一次的突破,或徘徊不前。

    从刘病已在石上跃下来,香文锐利的眼神一直默默审视他,没离开过片刻;刘病已回报以“参红式”的眼神,丝毫不让。不知情者,还以为两人是敌非友,约在这处河岸见面,是为进行生死决战。

    香文淡淡道:“你晓得我的武功源流吗?”刘病已“轻描淡写”的道:“略知一二,说到底,本人和迦楼罗相交了一段时间。”

    这番话说得“模棱两可”,凭的是哥舒说过鸟妖对香文推崇备至,既要推崇他,怎都该透露点他两师兄弟的秘密。以哥舒的为人,绝不会与来历不明的人合作。

    香文似没听到他说话般,沉声道:“为何非是迦楼罗来见我?”刘病已终于明白为何香文态度不善,原因在不是迦楼罗亲来与他相会。“小心驶得万年船”,香文对被逼与一个像参红般的陌生人接触,心里不高兴。

    刘病已道:“他受伤了!”

    香文不加掩饰地闪现出非常担心的神色,刘病已“察颜观色”,明白自己所料无误,鸟妖确为香文关心的人。

    刘病已心忖技术就在这里,压低声音道:“大当家不用担心,迦楼罗的伤有一半是装出来的,原因在他再不看好壶衍鞮,并已知会现时在凉州的风夫人接应他,他将在中途开溜。”又道:“完成迦楼罗所托,我立即赶赴凉州,与他会合。”

    刘病已是行险一博,顺道测试参红的看法,如果香文“嗤之以鼻”,那参红就是猜错了,如何掌握和截击鸟妖,须另想办法。

    香文因他唯一信任的鸟妖没亲来见他,生出戒心。还有个原因,是刘病已的“参红”不但没穿上他的红披风,更打扮得像个汉人,香文不起疑才怪。可是,若“参红”是一意开溜,如此打扮方合乎情理。

    刘病已此招“连消带打”,争取香文的信任。

    他言下之意,就是有甚么东西须告知鸟妖,可放心由这个“自己人”转告。

    由于对香文的熟悉,此次交锋,他比任何人更有骗香文入彀的手段。

    香文表面毫无变化,刘病已却掌握到他敌意大减,暗松一口气,这一着走对了。

    香文道:“究竟发生了甚么事?你们不是该应该在攻打鸡鹿塞吗?为何忽然变为在这里火并连场?早前又河水暴涨,掀翻了我们几艘小船,还有随水漂浮下来的尸骸?”

    刘病已听得心中大定,香文对战况的无知,正显示张安世将北帮铲离边防区的行动多么成功,令香文再没法得到无定河区任何的消息。不过,直至此刻见着香文,仍然不明白他为何在这里等鸟妖的消息?

    是应变的手段吗?还是另有目的?

    刘病已道:“我们中了敌人的奸计。”又再次压低声音,以示事情的严重性,一字一字肯定的道:“迦楼罗是不得不走。今次大军南来,首要之务是保密,故此遣军佯攻山海关,做足工夫。岂知敌人竟似对我们行军的时间、路线、战略了如指掌。君子津一役,我们派去的军团,几乎全军尽墨,只剩得几个人‘丢盔卸甲’逃回来,令壶衍鞮大发雷霆,为此召了迦楼罗去说话,痛斥一顿,因此事由他一手安排。”

    香文听得双目厉芒大盛。君子津一役,论损失,北帮比匈奴人惨重多了,多年在边防植根的努力,一朝丧尽,在以后的一段长时间,再难对河套这块肥肉做出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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