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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草根皇帝-第4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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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广道:“微臣的两条腿仍不大听话,何不找个地方坐下来,‘名副其实’的‘静观其变’。”

    此时许延寿吸引了更多人在街的对面听歌,刚驰过的七、八个骑士,勒缰下马,可见他的歌声有多动人。

    许延寿不理会别人的目光,似驿内不但剩下他一个人,天地间也再没有其他人。刘病已于离许延寿约五十丈处停步,见旁边的土石屋外有堵齐膝高的矮石墙,道:“这是我们现时最好的归宿,边听歌,边淋雪,等运到。”

    陈汤哑然笑道:“等运到!形容贴切。”

    三人移到矮墙坐下,均心舒神畅,因再非无家可归,至少有道矮墙为伴。坐下去后,均有不愿站起来的慵懒滋味。

    刘病已坐中间,左边的赵广凑近他,道:“看!没人敢站近那辆马车,似马车载着的是瘟神煞星。”

    刘病已点头同意。

    在许延寿对街处,聚集逾百人,因许延寿开始施展解数,不再卓立不动,而是以暗含舞蹈的精妙动作、表情,大幅加强他歌唱的感染力,为此在他对面街的位置,看得最清楚,观者遂全体移师到街的另…边去。

    虽为清唱,但因其超凡的歌艺,令人于无乐处听到音乐,其声线本身已是动人的乐器。

    可是,马车在处左右无人,最接近者,仍有丈许的距离,若似生人勿近。

    陈汤充满希望的道:“看吧!曲罢解囊,定是这样子。”

    刘病已笑道:“爱卿比朕更饿!”

    陈汤没愧色的道:“微臣的情况较特殊,像个大病初愈的人,不愿续困榻上,在克制多年后可稍微放纵,于现时来说,莫如大吃大喝…顿。”

    赵广道:“人就是这样子,愈缺的,愈需要,平时偏不懂珍惜,我不知多么怀念最后入口的那块干肉。”

    蹄声大起,十多骑从大街远处弯角现踪,没停留的奔来,踢起泥尘,比对起许延寿的歌声,等若煮鹤焚琴,大煞风景。

    赵广道:“找碴子的来哩!”

    陈汤道:“我确打开了灵窍,换过以前,我只就表像观察,认为这批人态度嚣狂、‘目中无人’,不会断定他们是来找碴子,现在却清楚掌握到他们杀气腾腾,‘不怀好意’。”

    赵广道:“我们索性放手大干,还乘机勒索一笔钱财,如何?”

    刘病已沉声道:“太不合常理哩!我们须‘静观其变’。”

    的确不合常理,街头卖唱卖艺,等闲事也,怎须“劳师动众”的干预?除非赵广和陈汤都瞧错了,这批十多个声势汹汹的骑士,只是恰巧路过。

    领先的一骑,来至离许延寿不到五丈,忽然勒马,战马人立而起,其位置刚好隔断了,神秘马车欣赏许延寿献歌的视线。

    刘病已三人生出异样的感应。

    后至的骑士纷纷勒马,有三骑留不住步,越过领头的骑士,方停下来。

    情况忽然清楚分明,来者共十七骑,摆明是冲着许延寿而来。这就令三人“百思不得其解”,许延寿初来甫到,根本没时间结怨。

    在对街听歌的,大部分人退往更远的地方,显然对这批骑士有顾忌,不愿被殃领头者大喝道:“兀那汉子!见我们到,仍敢吵吵嚷嚷,是否活得不耐烦了?”他说的是不纯正的汉语,带着羌语的口音。

    三人听得心中一动。。

    此地该位处青海高原,地近羌人,羌语当如汉语般流通,对方是羌人,竟不说羌语言,就是“欲盖弥彰”。

    刘病已更是心叫糟糕,皆因想深一层,与鸟妖掉换个处境,绝不会找这么一个“龙蛇混杂”、“无法无天”的是非之地来与风夫人会合。

    想想山南驿便明白,到那里会合而又不惹人注目,太难了!

    以鸟妖行事的作风,不论与杨玉交往了多久,交情有多深,当“生死攸关”之际,绝不让有出卖他的机会。像香文般只信任鸟妖,鸟妖亦只信任风夫人。除风夫人外,没人晓得鸟妖预先设置的逃生路线和方法。

    边城驿究竟与鸟妖或风夫人有何关系?

    许延寿歌声渐敛,终于收止,然仍余音萦耳,非是草草收场。他似并不觉察有人出言恐吓,不受影响的完成歌曲的尾段。

    领头的恶汉右手按到挂腰马刀的刀把去。

    四周听歌的百多人,远远近近爆起叫好喝采的响声,还有人鼓掌,通过对许延寿的赞赏,和十七个充满敌意的骑士对着干的模样。

    在群众的庞大压力下,本气焰滔天的骑马恶汉们相对下变得“势孤力薄”,威势被削。如此情况下,若悍然出手惩戒许延寿,不但不近人情,且会激起公愤,令他们登时陷入“进退两难”之境。

    尤可虑者,是唱罢一曲的许延寿脸露真切的笑容,向各方向的支持者打恭作揖,表示感谢,“气定神闲”般视这批干涉者如无物。

    刘病已等三人交换个眼神,知大家心里想的乃同一件事,赞赏有啥用,打赏方实际。这个想法仍盘据心里的当儿,一声“给我打赏”,自神秘马车内传出。

    整道大街,立即静至落针可闻。

    女声温柔婉约、悦耳动听,以汉语说出的四个字,简单的一句话,于这雪粉飘飘的边界驿镇,令人人生出“惊艳”的感觉。

    接着有另一女声响应,虽听不懂她说什么,总猜到是领命一类的话。

    陈汤愕然道:“她说的竟然是天竺语!”

    在边城驿竟然遇到会说天竺语的人,刘病已和赵广“你眼望我眼”,大感离奇。

    坐在马车御者位置的大汉如正下着的飘雪般,似没重量的羽毛给风刮起,落往车门处,顺手拉开门。

    这一手漂亮至极,进一步镇着不知该否出手教训许延寿的众恶汉。

    即使以刘病已等三人的标准,此汉的身手仍可跻身一流高手之林,以他的武功,竟屈居御者,车内女子的身份,颇“耐人寻味”。

    三人怎想过,从遥望边城驿开始,到此一刻,处处迷雾,如置梦域。

    万众期待下,却没有出现众人期待的情景,就是美婢奉她小姐之命,“袅袅婷婷”下车的动人场面。

第五百一十五章 花下醉() 
    于大汉拉开车门的刹那,白影一闪,接着越过车顶和拦在马车和许延寿间的骑士,在填满雨雪的空间灵巧如狸的连续三个小空翻,斜斜横过逾四丈的车马道,精准地降落在离许延寿不到半丈的前方。

    迅如轻烟的影子,终化为人形,然众人仍是缘悭一面。

    女子素白裳衣,款式不类中土女子的衣裙,最引人触目是露出两边刀削般的香肩,又披上鹅黄色的轻纱,古铜色闪闪发亮的肌肤如给薄雾掩遮。

    她背着所有人,包括最接近她的恶骑士,不过,剩她苗条修长的背影,足令天下男人动容。

    此女绝非伺候主子的婢女之流,而是贴身保护车内女子的高手。

    以刘病已的龙目,仍未能得窥全豹,然对其侧脸轮廓的惊鸿一瞥,看到她轮廓极美,眉目如画,绝对配得起她优美的身形体态。

    陈汤说得对,此姝高鼻深目,肤色棕黑,为天竺不可多得的美女。

    许延寿用神看着她,双目闪闪生辉,不知如何,三人总感到许延寿在这一刻,与他们深悉的那个人有点儿不一样。

    天竺女说话哩!只得许延寿听得到。

    刘病已非是不想知她说话的内容,却因肚子咕咕在叫,又未从魔奔回复过来,可以懒便懒。

    街上、街边百多人,个个“屏息静气”地瞧着天竺女郎说罢,将以香帕包裹着重甸甸的物件,奉予许延寿。

    刘病已等三人最关心的,是手帕包裹的是“金银珠宝”,还是一块供许延寿果腹的糕饼?其他人关心的,就是天竺女顺众之所愿,转过身来,让大家得睹她的玉容。

    众骑士聚到一块儿,“噤若寒蝉”,被驾车大汉和天竺女先后露的两手完全震慑。

    跑惯江湖的,均知想活得长久些儿,又或可“寿终正寝”,首讲眼力,知哪些人是惹不起的。特别是天竺女快如电闪,凌空从他们上方掠过的惊人身法,着地时的轻松写意,乃江湖上罕得一见的高手级数,且对方摆明在示威,若还不识相,势为火并之局。

    天竺女的显露锋芒,有其必要,为的是许延寿,如众恶汉事后找许延寿出气泄愤,等于与天竺女一方结下梁子,那众恶汉便须秤坪是否有这个斤两。

    许延寿低声道谢,将小香帕包纳入怀内去。

    天竺女又多说几句话,许延寿不住点头。

    吆喝传来,分散了众人的注意力,原来驾车的大汉催马开车,朝雪粉茫茫大街另一端驰去。

    下一刻,天竺女消失不见。

    刘病已等瞧着她趁众人分神的一刻,展开脚法,一溜烟的朝马车追去。

    许延寿斜斜横过大街,朝刘病已等三人坐处走过来。

    十七骑的头子双目神色转厉,盯着他后背喝道:“朋友高姓大名?。”

    比之刚才的凶神恶煞,他这句算是客气,属找下台阶的说话。

    许延寿脚步不停,唱道:“终日与君花下醉,更嫌何处不风流。”

    他这两句以汉语唱出,不愠不火流泄出心内此刻的情绪,带点“玩世不恭”,又透出若有若无的怅惘和伤感,以他街头卖唱浪人的身份唱出来,而大家曾在不同的位置,与他共历刚逝去的动人情景,虽只两句,感觉却似比他早前唱出完整的一曲,感受更深刻,更惹共鸣。

    那头子亦听得呆了起来,不知在想什么,一时说不出话。

    许延寿唱罢,边走边拱手为礼,多谢各人捧场,令那头子难以发作。众人纷纷附和,喝采赞好。

    三人看着许延寿走过来,那个头儿不是味儿的掉头驰走,众骑连忙追着他去了。当许延寿来到三人身前,后面的人纷纷离开,曲终人散。

    陈汤笑道:“感觉如何?”

    赵广叹道:“财色兼收,当然棒极了,我这生人,还是首次想到该学唱曲,以作傍身之用。哈!”

    许延寿哑然笑道:“兄弟语虽鄙俗,却形容得贴切。看!”

    说时从怀里掏出香帕小包,珍而重之的解开,包裹着的赫然是半个金锭子。刘病已咋舌道:“出手真重,够我们到酒楼大吃大喝十日十夜。”

    陈汤担心的道:“钱有了!就怕没吃的地方。”

    许延寿微笑道:“老兄放心,我问过她哩!来!我们边走边说。”

    三人喜出望外,急忙起立。

    雪愈下愈大了。

    边城驿位于青海湖西三百里,离东面的凉州四百里,玉门关在其正北,地处高原山区内。

    驿站建于大汉开国之时,初时只得一座堡垒,设于当时尚未被羌人与大汉边境交界的位置,作为前线的监察和补给站,长期驻军。

    孝武皇帝之时,因此地是大汉和羌人的缓冲地,对大汉至关重要,遂扩充驿堡,正式命名为边城驿,又于北面和南面的山区,筑起贯通南北的官道,遂成交通要津,北接高原下的玉门关和阳关,南通羌人和青海湖,连系往中土的道路。

    后来大汉战略收缩,边城驿在这样的情况下,被汉军放弃。

    汉人大部分离开找寻新生活,留下来的变成土生土长的边城驿民,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边城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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