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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草根皇帝-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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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偌大的后宫之主究竟花落谁家,还得先问问姓霍的答应不答应。

    霍光发动政变的最直接导火索是因为侍中(皇帝高级侍从官,国务委员)傅嘉被刘贺扔进监狱了。

    理由还是因为进谏。傅嘉多次劝告皇帝不要玩得太出格,终于让刘贺失去了矜持,下令把他扔进了监狱。

    侍中这官职,说白了就是皇帝的综合保姆,不仅参政议政、起草文书,而且负责饮食起居甚至给皇帝老子端尿盆,怎么说也不是中央核心领导层的一员,但事情棘手的地方在于,傅嘉在内朝官中很有资历、威望,也是大将军霍光的直系下属,把他扔进监狱,就算随便乱招点口供,都能把霍光本人牵出来,这用意太明显了。

    此外,大汉律例自从孝文皇帝起就明文规定,皇帝不能越权处置进谏的官员,杀一个说话的容易,但导致的最可怕后果就是天下人再也不敢说话。

    混官场的人都知道,有人指出你的过失,这是好事情,因为总比啥也不说就突然在背后捅你一刀要好得多。

    可惜刘贺不懂得这个道理,他只图耳根子清净,不顾满朝文武的愤怒。

    结果耳根子是清净了,命根子却悬了。

    傅嘉入狱没两个小时,在京的高级官员就都知道了,所有人大眼瞪小眼地看着霍光咋办。

    但最先怒了的,竟然是公认的大好人丙吉。

    丙吉连进宫见皇帝都懒得见了,直接找上霍光。

    “霍光,你以为你不说话就是尽忠了?我搞不清楚你究竟是在向谁尽忠?向大汉朝廷的话,你太窝囊,向皇上尽忠,你也别拿傅嘉当垫背的成不!”

    丙吉已经是相当生气了,而且他从来也没有跟霍光撂过这么狠的话。

    不过正是这件事情,打破了霍光最后的心理防线。

    刘贺强抢民女、忤逆不孝、宫廷甚至调戏他的外孙女,这些霍光都在忍,在忍的原因就像夏侯胜所暗示的那样,他不相信刘贺这么快就找上自己捉对儿单挑,因此也就不想轻举妄动惹上造反的恶名,

    但现如今谁看不出来啊,他刘贺哪里是在跟傅嘉过不去?分明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种种迹象表现,他似乎要摆开架式,准备跟霍光火拼一场。

    妈的,老子反与不反都做不成忠臣,那还尽个屁忠呢!

    古往今来的权臣造反,从来就不缺乏实力,缺的恰恰是勇气和时机,所以做皇帝的都懂得适可而止,要打个板子给个枣儿,不能让手底下的牛叉大臣彻底横下心来。

    很明显地,刘贺是光打板子不给枣儿,霍光没枣儿吃,就得另外找个给枣儿的新主子,再回头狠狠给老主子一板子。

    千古谋反的事情,其实概括起来,都是这么简单。

    好吧。既然烂泥扶不上墙,那就甩了吧。

    天子初立,就被废掉,立也由你,废也由你,旋踵之间,反复如是,国家大事,岂不等同儿戏?如何能使群臣心服?所以,废昌邑王等同于一场宫廷政变,必得小心行事。

    霍光先是单独会见他的老部下大司农(农业部长)田延年,说,昌邑王刚刚即位,即失德,我深为国家前途忧虑,你看如何是好?

    河东郡是霍光的故乡,当时治安不太好,豪强违法,盗贼横行,霍光就派田延年为河东太守。

    田延年到河东之后,很善于提拔人才,重用尹翁归、闳孺等人,严格执法,很快就取得了成效,把河东郡治理得井井有条。他提拔的尹翁归,后来成了全国有名的官吏。

    田延年是霍光的亲信,在地方上做出了突出政绩,很快就提拔到朝廷,担任位列九卿的大司农,主管全国财政。

    田延年自然深知老上司的心意,说:将军乃国家的柱石,如认为此人不堪为君,何不禀奏太后,更选贤而立之?

    霍光说:“我是想这样做,但不知古时有没有这样的先例?”

    田延年回答说:“商殷之时,伊尹为相,废太甲而安宗庙,后世的人都称伊尹是忠臣。如果将军您能干这件事,您不就是汉朝的伊尹吗?”霍光听了这话,当然很受用。

    原来,臣子废掉不贤的君主,古已有之,不但不是犯上作乱,还是使国家长治久安的功德之举,名标青史。如此所有复杂棘手的问题,都变得简单多了。

    霍光看着田延年,满意地点点头。最后,只见他又对田延年说了一句:这件事,就就交给你和车骑将军了。

    车骑将军是谁?他就是由霍光一手拔起来的张安世。可怕的屠刀,终于要拔出来了。

    自从医者确诊许平君怀孕以来,她每天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呕吐,这一吐直吐到天黑入眠方才罢休。

    她没法再亲自下厨房,但是佣人的厨艺不高,时常整得饭焦羹糊,刘病已没觉得怎样,但许平君却连焦味也闻不得。

    就这样连续吐了三天,她每天仅能喝点水,其他什么东西都吃不下去。

    刘病已急得抓狂,每天从市肆里买吃的东西回家,可许平君的食欲仍然不见好转。不仅如此,她白天折腾得不够,晚上也开始失眠难受,常常半夜三更感到恶心反胃,然后只能坐在床上深呼吸。

第二十章 霍光废帝(五)() 
短短七八日,许平君明显瘦了一大圈,刘病已实在没办法,只能去搬救兵。

    许夫人急匆匆的赶到,看到许平君眼窝子都陷进去了,坐在床上,手里捧着一只陶壶,正脸色煞白的吐着酸水。

    许夫人一脸紧张的问道:“这是怎么搞的?”

    刘病已一脸委屈的靠墙站着,结婚前,他曾答应过许夫人要照顾好好许平君一辈子,没想到现在许平君已憔悴得不像人样儿。

    许夫人心疼的抚摸女儿的脸颊,见她面色实在难看,忍不住问:“是不是什么都不能吃?”

    许平君有气无力的点头:“你别怪他……是我自己不想吃东西,他尽乱花钱买那些贵得不得了的东西哄我吃,可我就是……就是没口福。”

    许夫人关心的问道:“难道就没一点想吃的东西?”

    许平君可怜兮兮的扯着母亲的衣袖一角,“有呵……”她说的声音很低,眼眶红红的,“我很想吃母亲烙的饼,想吃母亲煮的饭……真的很想吃哦,想得我直流口水……”

    “傻孩子!”许夫人一把搂住女儿,“这么想吃,难道不会回家来么?”

    她把头供在母亲的怀里,哽噎:“可我现在是刘家妇,女儿出嫁不宜总赖在娘家,会惹邻里笑话的。”

    许夫人佯怒:“你又没其他兄弟姐妹,父母统共只你一个女儿,你不回家住,难道要父母年迈无依么?”

    说完她眼珠子一瞪,“难道是病已不愿住在女家,怕人耻笑?”

    刘病已诚惶诚恐的说:“岂敢有如此想法!我亦从小孤苦,无父无母,常言说得好,女婿就是半个儿子,妻子的父母便是我的父母。与父母一起生活,孝敬侍奉父母,乃是为人子女应尽之事。”

    许夫人深深的向刘病已投去一瞥,再转向自己怀中面如菜色的女儿,叹道:“收拾收拾,你们两个搬回家去住吧。母亲给你烙饼,给你煮饭。”

    许夫人把女儿女婿接回家住,许广汉自然毫无异议。

    许平君的呕吐之症在母亲的悉心照料下有了稍许好转,但孕期的前几个月便逢上酷暑的夏季,对于初次怀孕的许平君而言,生活中总是存在着处处的不适。

    好在刘病已非常小心的迁就着她,几乎是扇不离手的伺候在她周围,逢叫必应,许夫人未曾说些什么,倒是家中的仆妇笑着说破:“我瞧刘将军这么个样儿,倒不像是我们姑娘有孕,而是他自个有孕呢。”

    许平君怀孕之后肚子开始像吹气一样慢慢的鼓起,胎儿开始有了第一次向外界显示它存在的手段。

    刘病已两世为人,还是第一次当爹,神奇的胎动令那对本身也还是半大孩子的夫妻兴奋不止,停止孕吐后精神见好的许平君开始着手准备起婴儿降临时必须的物品,而平时悠闲的刘病已也陡然显得忙碌起来,常常早出晚归,白昼不见人影。

    对于女婿恢复游手好闲的模样,许夫人颇有微词,许平君一面帮着夫君在母亲面前说尽好话,一面也对刘病已终日不见人影的生活状态表示不满。

    许平君狐疑的问道:“你是不是又去斗鸡舍了?”

    “哪有的事啊,我早不玩那些了。”刘病已发誓赌咒般的解释,可脸上那份阴阳怪气的笑容却让她更加心生狐疑。

    许平君将信将疑的说:“真的?”

    刘病已满脸无辜的辨解道:“我可把钱都交给你保管了,我想玩也没钱可花啊。”

    许平君鄙夷的说道:“那也未必,你在外头的狐朋狗党多着呢,没钱赌你也能借钱……”

    刘病已猛地扑过去,抱住她狠狠吻住她,彻底堵住她唠叨个没完的嘴。

    “礼法有云,妊妇非正色目不视,非正声耳不听。你别胡思乱想的,得给我们宝宝做个好榜样啊。”他拥着她,像哄孩子似的哄着她。

    许平君很享受他这种宠溺方式,只是白天去王家串门听那些年长的妇人玩笑似的告诫,心中总隐隐难安。

    许平君故作轻松的道:“你是不是每天都去张彭祖家厮混?”

    刘病已一脸惊愕的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许平君根本就不知道,只是胡乱揣测而已,现在见了他这副异样的表情,心里倒是更信了三分。

    许平君气恼的伸手掐他胳膊,“张府的舞姬歌伶甚美吧?”

    刘病已痛的龇牙咧嘴,恍然明白过来。他眨巴眼,促狭的说:“是啊,美得很。夫人也见过?”

    许平君下手起来更重了,刘病已被掐的咝咝吸气。

    她眼圈儿红了,想起妇人们说笑男人都是些见不得腥的猫儿,特别是初尝滋味的少年郎君,愈发是春天里喵喵叫唤的猫,一个不留神就溜出去偷腥。

    他们是少年夫妻,没怀孕之前他几乎是夜夜纠缠不休,现在有了孩子,一到晚上他便规规矩矩的躺着睡觉,甚至不敢近身挨着她的手指头。

    许平君越想越委屈,孕妇的情绪本就像是四月份的天气一般,说刮风便刮风,说下雨便下雨。

    她掐得自己手上都没力了,便哇的放声大哭起来,吓得刘病已差点从床上跌下去,慌慌张张的跳了起来。

    “我的祖宗啊!我的小祖宗呵……”他伸手捂她的嘴,“你可小心别把狼给招来。”

    许平君本来哭得挺大声的,听他这么一说,声音果然降了下来,掰开他的手继续小声啜泣:“你个混蛋,想闷死我们母子。”

    “我哪敢啊,我冤枉啊!”他做出近乎夸张滑稽的表情,只为博红颜一笑。

    许平君详怒道:“还说不敢,你都敢把我母亲比作狼了。”

    刘病已捋起袖口,露出胳膊:“看,都被你掐淤了。”

    她止住泪水,心疼的凑过去看,可上下打量个遍,也只看到一小块红斑。

    她忿忿的拈指拔下几根汗毛:“那我就来给你散散淤。”

    “哇呀!”他痛得直缩肘,“毛贵啊,毛贵啊!我的毛好贵的啊!”

    “扑哧!”她再也忍不住了,终于破涕为笑。

    天晴了,雨停了,再大的阴霾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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