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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不愿再委屈-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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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你他娘的快过来啊!”

    徐澄海趴在草丛中已经迷糊着了,听到刘安科和踩着脖子的鸡般的变调声音,“扑棱”一下子蹿起来,急忙跳上船去。

    朱瞻基长出一口气,还不等气出匀了,立刻道:“快!快!去找人!赶快去给朕把人找回来!”

    见着朱瞻基的脸色骇人之极,胆颤心惊的刘安科连忙应“是”。

    一头雾水的徐澄海尚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是谁这么胆大包天、大逆不道,敢点皇上的穴道?

    然而船上所有的黎家下人,包括秋丰、厨子、桨手,俱都没了踪影。不知何时都已溜下船去。

    刘安科壮着胆子劝道:“皇上,这天色已经不早,现在赶回去还来得及上朝。”他偷眼瞄了一眼脸色铁青的的朱瞻基,想到皇上偷香不成反被点成木偶,脸皮不禁有些扭曲。肚内强忍着笑意,神色就不免有些古怪:“黎姑娘一向顽劣惯了,下手也没个轻重。老奴这就去找她来给皇上赔不是。”

    朱瞻基暴怒:“还上什么朝?!她今天就要嫁人了!”

    他一掌将茶几拍个稀烂:“她什么都是假的,她什么都瞒着我!她存心让我找不着她!”

    他揪住刘安科的领子一把将刘安科甩出舱去:“快去传旨!今日京城之中禁止婚嫁!刘安科、徐澄海,还有孙大衍,你们这三个人是见过黎寒的,现在立刻给我分头从今天嫁人的新娘子中去找!快去!”“用什么理由?自己去想!”

    金吾卫大营中,不当值的孙大衍正光着膀子、汗出如浆地和一群手下摔跤。只见满脸铁青的徐澄海和刘安科径直闯了进来。

    徐澄海也不和他废话,一把揪住他就往外走。孙大衍急道:“你们这是做什么?就是你娘要出嫁了也得先容我穿上衣服吧!”

    徐澄海闻言深喘了几口气,瞪着他:“你娘才要出嫁了!”

    又懊恼道:“他娘的,就是我娘和你娘现在都要嫁人,也比她要嫁人好哇!”

    孙大衍莫名其妙地摸了摸后脑勺:“什么你娘我娘的,老徐,你们这大清早的发的是什么疯?”

    刘安科翻了翻白眼:“詹大,皇上有密旨”当下凑到孙大衍耳旁,叽叽咕咕了一番。

    只见孙大衍的眼睛越瞪越大,嘴巴也越张越大。刘安科说完,顺手给他将下巴磕推回去:“走吧!别愣神了,真要让她嫁了人,咱三个就等着抹脖子吧。”

    孙大衍哭笑不得:“全城禁止婚嫁?还要去拉着人家新娘子细细地瞅?!那姑奶奶是在你们眼皮子下面走丢的,要找也是你们去找。干嘛非得拉上我去干这缺德的事儿?”

    徐澄海咬牙切齿:“我就知道!一沾上她我就没有好日子过!前几年为了那帮马匪,我来来回回从阿克苏、太原到京师,整整跑了八趟!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也没摸着他的影儿。自打这次他神出鬼没地又冒了出来,我就心里打鼓:他小爷可别再又藏没了”

    没等他说完,刘安科和孙大衍一人喷了他一脸吐沫星子:“你既然知道他要跑,还不看紧了他!”

    徐澄海欲哭无泪中:“我有种预感:就凭这位爷,不,这位祖奶奶的本事,她要藏起来,咱们是找不着的,还是先把脖子洗干净等着皇上砍是正经”

    “呸!”又被刘安科和孙大衍一人啐了一脸吐沫

165,美人() 
孙府的牌匾上,俱都披上大红的喜缎;房檐下一溜儿的大红宫灯,就是园中的花树上也都处处披红挂绿,看似一派喜庆。然而来往穿梭的丫鬟下人却人人低头疾行,脸上都是绷得紧紧没有一丝喜气儿。看那一幅幅苦大仇深的神情,仿佛主家办的不是喜事倒是丧事一般。

    正厅香案上端端正正供着黄缎覆盖的龙亭花诰,下首的酸枝木瑞鹿衔芝太师椅上,换上了喜气洋洋的大红织金八仙过海靠垫。孙张仰和强撑着病体的黎氏满身朝服陪着坤宁宫大总管梁秉记坐着。

    接赐封的宫嫔入宫,原本是礼仪房的职责,自有相应品级的内官承接。一个小小的从六品才美人,怎么也劳动不了正三品的坤宁宫大总管出宫迎接。孙张仰夫妇心中都明镜似的,看来宫里的那位对青黛可是严防死守,不容她有一丝机会出了她的手心。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深深的忧虑,然而此刻再无回头路走,唯有相信青黛。

    梁秉记皮笑肉不笑地打量了一番厅堂,地上雕花青砖漫地,家私俱是普通的酸枝木的,百宝阁上也不过应景几样普通古董,比起星园的豪奢来,这里真是太过寒酸了。梁秉记暗暗可惜:早些没有想起下手,白白让星园落入顾家手里。看样子孙家倒学会了藏富,可是既然落入娘娘眼里,这会儿怎么着都晚了。

    阴笑道:“都道是孙员外郎家资豪富,在扬州素有“江南首富”之称。我看这府中却也平常嘛!还是孙大人不愿露富啊?哈哈!”

    孙张仰强忍怒气,从袖中抽出一张银票,双手递上,谦卑笑道:“下官不过是在乡下有几处房产而已,到了这泱泱京城,岂敢再称“豪富”?岂不是太不知天高地厚?公公乃是圣上、娘娘面前得力之人,世间繁华有谁比得公公更能见识得多?下官寒门敝户,不意能有椒兰之宠。此次承蒙太后娘娘、圣上和皇后娘娘抬爱,宣招小女入宫,又封为美人。下官一家实不胜涕零为感。只是小女自幼多病,又离家在外修行多年,素乏庭训,不通女红,实非嫔嫱之佳选。下官夫妇自承接圣旨以来,日夜忧心,唯恐小女进宫之后有不知礼仪之举,触犯了宫规。反而有违皇后娘娘举荐之心。真真是坐卧不宁啊!还请公公以后能对小女多多照顾,下官夫妇铭感五内,必朝夕焚香以谢。”

    梁秉记扫了一眼银票上的金额,哈哈笑道:“好说!好说!孙大人啊,你尽管放心在肚里,令爱这不用参选,就直接封了美人,点选入宫的,满天下可就这独一份儿。令爱以后可是前程远大啊。”

    孙张仰向南恭谨拱手道:“那里那里,都是皇后娘娘贤德,才对小女青眼有加。只是小女才浅德薄,恐当不起娘娘如此厚爱。”

    他眉头紧锁,为难道:“只是下官夫妇还有一事,想麻烦公公通融。”

    “啊,是何事啊?”

    “是这样,小女自幼体弱,身边有两个丫头,伺候倒还得力,小女的衣食习惯,她们也大都了解。下官想让她们一同入宫,好方便服伺,小女若是发病,也不至于再劳皇后娘娘烦心。”

    孙张仰手一挥,秋丰、秋远上前齐齐给梁秉记行礼。梁秉记打量了一下,这两个侍女只不过称得上是清秀,看样子孙家倒是没有存着借侍女争宠的念头

    看在那张银票的份儿上,梁秉记痛快地应允:“按照宫规,五品以下的小主进宫,是不可以从家中带侍女的,就是四品的贵人入宫,也只允许带一名侍女。可是孙小主是皇后娘娘深为爱惜的,又兼身体病弱需人照顾这件事嘛,我就破一次例好了。啊,这个嘛,时辰也不早了,孙大人,你看这小主是否可以启程了?”

    导引女官引着青黛从后堂缓步出来,青黛着绯色的大袖衫,五色丝线精绣的云霞练鹊图案绚烂夺目;头上端正带着宫妃的花冠:前面三株翠松颤颤巍巍,四只嵌松石翠梳压鬓,两边各两只口衔珠结的银镀金练鹊,那长长的珠串珍珠颗颗晶圆,珠光莹然,累累垂垂,将青黛的面容遮挡的朦朦胧胧。

    黎氏看着青黛的装扮,心中不禁心酸。正六品的才人按例只能如此穿戴。若论华丽就连普通富户家的新娘也不如。然而宫规如此,任凭是谁也不可违例的。

    女官先引着青黛在正位处供着册封圣旨的香案前跪下,行三跪九叩大礼。完毕后请孙氏夫妇上座,再上前行跪叩之礼。这就是出嫁女儿叩谢父母的养育之恩了。从此后女儿就不再是这家的人,唯有夫家才是至亲,娘家父母终究隔了一层,再也不能理直气壮地庇佑女儿了。

    看着青黛低头行礼,黎氏的眼泪终于忍不住,颗颗落下。强忍着扶起青黛,含泪上前,将青黛的衣襟打结。口中颂道:“勉之敬之,夙夜无违。”宫女、太监在旁,母女相对,纵有千言万语也不能出口,只能含泪相对。青黛强笑着拉住母亲的手,微不可闻地道:“放心!”

    梁秉记上前微微一躬:“这就请小主起驾吧?”

    秋远、秋丰上前扶起青黛出门,刚迈出正厅门槛,就见青石道两旁整整齐齐站立的的孙府下人齐刷刷跪下,齐声道:“恭送小主!祝小主吉祥!”

    青黛深深看了首位的二黑一眼,二黑微不可见地点了一下头,青黛暗暗咬紧牙关,微垂下视线,一步一步走向大门。如今小和尚认祖归宗,孙寒柏以本名回乡应考,都从明面上与孙家脱开了关系。自是不方便再插手孙家的家事。青黛入了宫这一摊子便无人接手了,于是青黛让蒋师爷主持新大陆那边的事务,让二黑回来主持这边的事务,与她在宫中暗暗配合。一切安排好后,青黛才能放心地踏入那个龙潭虎穴。

166,灯下黑() 
孙青黛只是一名低微的美人,入宫自然没有多么煊赫的排场。只是梁秉记带着四名宫女和二十名侍卫护卫左右,也不可能有銮轿。只不过是一辆青纬、上抹金铜珠顶,四角铜飞凤垂银香圆宝盖并彩结的马车而已。

    青黛沉默着坐在车内。秋丰秋远坐在她对面,秋丰有些紧张,绞着手指头,道:“小姐,咱们这一进去,还能再出来吗?”

    秋远淡淡地道:“自然可以。就凭詹公子在,你想干什么不行?”

    秋丰开心地笑了:“就是,秋远,你昨儿晚上可没见到他的表情,见到小姐后,那嘴张得,真真就是呆头鹅一只。哈哈,真是太好笑了!”

    她压低声音:“咱们小姐让他朝东,他是绝对不会朝西的!”

    青黛瞪了她一眼,她吐了吐舌头道:“小姐,我昨晚上看他可对你喜爱的紧呢,我还听到他要到咱家提亲呢。小姐,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告诉他实情,就凭他对你的痴情,难道还不够吗?”

    青黛易容过的蜡黄脸色也不禁一红,抬手敲了秋丰脑袋一下:“死丫头,谁让你又偷听来着!”

    她叹了口气,幽幽道:“秋丰、秋远,你们都要记着:这世间的男人都是一样的,他们都是喜新厌旧、贪多不厌的。男人还有个贱脾气:对他们来说,越是不易到手的女人就越是珍贵;若是到手了,没多久也就腻了。所以,你若是想要一个男人牢牢地记住你,那就要让他尝尽思而不得的痛,狠狠地痛,痛到他刻骨铭心,想忘都忘不了。要让他对待你比对他自己还要珍惜,这样才算是彻底得到这个男人。我若是现在就告诉他真实身份,他当然会心花怒放,也会宠爱我,只不过这宠爱会维持多久?能与立足已稳的胡善祥相抗衡吗?”

    青黛微微叹息:“有些时候,短暂的离别并不等于忘记,只能会更助长思念。他在心里回忆一遍,思念就会加深一次,越是有得不到的绝望,我在他心里就会越发完美。待到他相思入骨、刻骨铭心的时候,”

    她淡然一笑:“那才是恰到好处。”

    秋远只抿嘴微微的笑,秋丰大张了了嘴巴:“天哪,这真是太复杂了!我可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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