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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那些平淡的种田日子-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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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炸声中和爆炸的不规则闪光中急速行进。 经过两天的跋涉,我们终于到了我军的工地。我们几个又马不停蹄地深入部队,编写部队的英雄事迹,创作排练小节目,利用部队劳动的间隙组织演出。
在工地鼓动棚演出,战士们最喜欢我们六朵金花合唱我根据前世有名的歌曲改编的《为了谁》:“子弹擦过脸庞,血水染红衣裳。我不知道你是谁,我却知道你为了谁。为了谁,为了我们的伙伴,为了人类的美好与和平。满腔热血唱出青春无悔,望穿天涯不知战友何时回?”表演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好评。虽然前线很苦,有的时候任务下来需要翻越几十里山路,穿越敌人的封锁线,每一次都是用生命在赌博。但是我们六朵金花在这最残酷的战场磨练出铁的意志力,哪怕后来那最艰苦的十年我们都能淡然处之。期间炮弹像雨点般倾泻下来,我们却毫无畏惧,顶着炮火直到把节目演完。炮声和歌声回荡在阵地上,战争的残酷和音乐的浪漫交织在一起。
第28章 仓促撤退()
我们的驻防地是一个依山傍水景色秀丽的村庄,这里的天空、田野和轻风同故乡并没有什么差别。看到在田间劳作的朝鲜妇女和在地头玩耍的朝鲜儿童,不禁使人想起祖国的山水、家乡的爹娘和弟弟。我想,千里迢迢来到朝鲜,历尽艰难困苦、不怕流血牺牲,就是为了祖国,为了这三千里锦绣江山。也为了我爱的那个人,踏在同一片土地上,呼吸着同一片空气,怀着共同的期许,我感到我们从未分离。
然而就在这天深夜,我们文工队遭受入朝以来最大的损失,敌机轰炸扔下的一个重镑炸弹把房屋全部震倒塌了。老六胡哈尼因为水土不服,上吐下泻的,我们很担心都没睡觉。也正是这福星才能因祸得福,这么快从房间里面逃出来。正沉浸在睡梦中的其他队员们将自己年轻的生命永远留在这片本该安静祥和的土地上。我和红旗、靓靓她们几个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们的遗体从废墟中刨出来,简单整理仪容后集中火化。我想了想,将她们身上的徽章取下。美丽惊讶地问:“为什么要将她们最宝贵的东西拿走?”我告诉她:“正是因为最宝贵,才最有意义。等战争胜利回国的时候交给他们的亲人,这是对家人的交待,也是最后的一丝丝寄托。”大家都陷入了沉思。
也许曾经的红旗会抱怨家人不顾她“不爱红装爱武装”的感受,硬将她塞进文工队;也许曾经的舒小曼对什么都能淡然处之,心静如止水;也许曾经的张美丽会嫉妒家世好的战友,不需要像自己那么努力就能拥有美好的未来;也许曾经的赵靓靓会抱怨父亲狠心将她送进部队,不管不顾;也许曾经的胡哈尼会不懂人生的烦恼,活在自己的快乐世界里;又或是曾经的我挣扎在前世的怨恨和今世对幸福的渴望中…经历过战火的考验,从战争的硝烟中走过来;我们深深感受到生命的美丽,比起那些离去的人,我们拥有的太多太多,还有什么好去抱怨的呢。
当远方的炮声渐渐逼近时,我们从哀痛中惊醒过来。大姐红旗焦急地说:“看来敌军快来了,我们得赶紧和大部队汇合。”于是带着我们五朵金花赶紧从这片废墟撤离,因为时间实在紧迫,我们只拿了少数粮食和各自的工兵锹就匆忙离开了。在行军途中,不断看到被毁坏的房屋,还有公路两旁一辆接一辆被敌机炸毁的军车。整个夜间,我们都能时不时听到防空哨鸣枪警报敌机空袭的枪声。大姐就凭感觉或快或慢地带着我们六个摸黑继续行进。
十几天的急行军消耗大家太多的体力,本来就水土不服的老六哈尼几经折腾发起了高烧,一直没有清醒过来,现在极度需要药物。黑乎乎的防空洞,里面都是浑浊的空气。由于差不多半个月没有换衣服、洗澡,大家身上长满了密密麻麻的虱子。食物缺乏、身体虚弱、路途不熟、后有追兵等等诸多不利因素让大家渐渐消沉下去,连一向开朗的大姐都开始怀疑自己能不能安然无恙的回国。
重生的我深知这场战争一定会取得胜利,不抛弃不放弃坚持到底才是唯一出路。我清了清嗓子鼓励大家:“还记得刚入伍的时候大家晚上卧谈聊到最喜欢就是《钢铁是怎样炼成的》里面的保尔柯察金,那么人最宝贵的是生命,生命每人只有一次,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当他回忆往事的时候,他不会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而羞愧。当他临死的时候,他能够说”大家异口同声地说:“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献给了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解放全人类而斗争。”
十几岁的小姑娘对未来总是充满美好的憧憬,我的话成功转移大家的注意力。我让大姐红旗重新辨别一下东南西北,带着大伙朝着北面走;让二姐小曼负责保管食物,只吃早晚两顿;老四美丽和老五靓靓照顾生病的老小哈尼,一定要给她充足的水分。分配好任务之后,我拿出温祺源送我的小刀,狠狠心将大家乌黑的长发全都割掉,弄成平顶头;又命令大家把贴身的衣服全部放进开水里煮,晾干之后再穿上。这样做可以减少病菌感染的几率,大伙也不会因为虱子整天睡不着觉。简单整理过后,我们又拖着疲惫的身躯一路向北逃亡…
当几十年后大家历经千辛万苦团聚的时候,白发苍苍的我们回忆那段坎坷往事,都不禁感叹如果当时没有我的一番话,也许她们也就放弃了,将青春的身影永远留在那里了。我笑着说:“不要感谢我,要感谢奥斯特洛夫斯基。”
第29章 坎坷重逢()
自从被敌军偷袭仓促逃离,生活的节奏完全被打乱了。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单薄,食物越来越少,一路上只要能吃的东西我们一概没有放过,死人的衣服也不忌讳,对于生的渴望战胜了一切。只是大部队究竟在哪里?再美丽的语言也不泛不起一丝涟漪,我们的世界里只剩下饥饿和迷茫。
我永远记得那个夜晚,夜空中没有月亮,只有星星闪烁,但隐隐约约还能看得到一些景物。我们爬过阵地只见前面是一片狼迹,有敌人遗弃的死尸,有撒落的美式钢盔、饭盒、皮鞋等,还有层层叠叠、大大小小的炮弹坑。红旗好像感觉到这片战场的特殊,因为饭盒的食物还没有变质,死尸身上的衣服完好无损。突然刺眼的探照灯向我们这边靠近,我们几个相互打了个手势,摸索着爬到敌人阵地脚下。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只要有希望就绝对不能放弃。在敌人阵地前,只见铁丝网密布,铁丝网上面挂满了罐头盒,我们避开它害怕碰上它发出响声,又小心地躲避反步兵地雷,进入一片灌木丛中,屯兵洞在敌人阵地前的灌木丛中。
进入屯兵洞,我们看见里面挤了十几个战士,他们看见我们很激动,都拍着六朵金花的肩膀小声地说“欢迎!欢迎!”。突然我觉得身上的力道非常大,本来就浑身是伤的我气的差点破口大骂。抬头一看那熟悉的双眼已经因为好多天缺乏休息变得没有那么迷人,下巴长满胡渣,古铜色的皮肤由于长期不见阳光有点闷白了。
他一把拽过我,吃惊地说:“阿楠,你怎么在这?”八卦的战士们纷纷转头朝着我们俩这边瞧,温祺源狠狠瞪了他们几眼,压着嗓子吼道:“这是我媳妇!”然后又小声地对我说:“这里太危险了,赶快离开这里吧,回到后勤那边。”几十天颠沛流离、不知今夕是何年的生活已经耗尽我绝大多数精力,我摇摇头,将头靠近他怀里,委屈地将自从他离开后家里发生的事情和踏上朝鲜经历的波折一五一十的告诉他。他叹了一口气,将我紧紧搂进怀里,久久不语…
大姐红旗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我才想起其他姐妹早已饥肠辘辘,赶紧叫温祺源给我们点食物。吃着硬巴巴的压缩饼干,我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温祺源看到后非常心疼,又从脖子上取下军用水壶贴心地递给我。红旗左看右看发现盛学枫不在这屯兵洞中,感到很诧异,凑过来小声地问:“温大哥,盛学峰怎么没和你在快呢?”“我们接到上面命令,到明天中午之前守住这个出口,我负责北面,他在南面”温祺源小声地回答。
由于有了补给,美丽、靓靓和哈尼也渐渐缓过神,纷纷开玩笑要我们俩以后生个娃一定要叫温援朝,这样子才有纪念意义嘛。一旁看起来都十五、六岁的小战士们也纷纷附和:“排长,叫抗美也行啊!”我害臊地低下头,温祺源则开心地傻笑,一直说好好好。
就在大家沉寂在对幸福生活的美好憧憬之后时,突然遭到空袭,美军四架f…86轰炸机的轮番轰炸和扫射。放眼望去,阵地上遍野是一片被炮火犁松的泥土,满地都是大小不等锋利的炮弹皮。坑道的泥土不断往下掉,这里已经不安全了,只有南面盛学枫他们那的坑道才能抵挡住重重炮火。可前沿表面阵地是敌人炮火和机枪的射击范围,都是死亡地带,必须分开行动用最快的速度跑步冲进坑道。
温祺源深吸一口气,右手掌猛地托住我的后脑,左手拦腰拥住我,用他的嘴唇紧紧亲吻我。当我感觉快窒息的时候松开,郑重地说:“裴年楠,好好跑!回去我们就打申请结婚吧。”说完,就将我推到洞口。子弹擦过地面溅起的泥土打到脸上,我才回过神来,使出喝奶的劲头向南边跑,哈尼、小曼她们紧跟其后。离洞口还有五米的时候,一颗炮弹从飞机上面掉了下来,我顿时陷入到一片黑暗中…
第30章 集体住院()
当我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个穿着白大褂忙碌的身影,伤员实在太多了,临时搭建的后方医院已经没有多余的空地。许多轻伤的女战士经过简单的培训就上岗帮重伤战士清理伤口、止血、包扎。虽然距离硝烟纷飞的战场很近,但是根据1950年10月21日生效的日内瓦公约规定即使战争时也不可攻击医院,这里除了病痛折磨、生离死别,并没有炮弹和飞机轰炸的威胁。
我抬头看看四方,仔细寻找红旗她们几个,爆炸的时候她们就紧紧跟在我后面,应该伤的更重一些吧。我挣扎着想从床上下来,可是却浑身使不上劲,包扎的绷带上面已经满是血迹。一旁的小护士赶忙阻止我,让我好好躺着,还说我们几个同来的女战士当时被爆炸的炮弹碎片打到,由于卧倒比较及时,身上并没有关键性伤害,但是皮外伤很严重,需要静养。我很担心温祺源有没有安全逃出,忙追问:“那其他同志呢?温排长有没有受伤啊?”老四张美丽和我隔了3个病床,她昨天就苏醒过来,已经将事情打听得一清二楚。
她让我不要担心,大家都平安无事,大姐红旗脸上伤的比较严重,二姐小曼后背被弹片刮得比较厉害,老五靓靓腿上有一块大伤疤,她和老六哈尼没有大碍。我顿时舒了一口气,又打听温祺源的下落。美丽说:“温同志没有被炮弹打到,只是屯兵洞塌下来他被埋进去了。”“什么?埋进去了?”我追问到。老四赶紧补充道:“后来被支援的战士挖出来了,没什么大碍,就是有轻微的脑震荡。轻伤的不下火线,继续战斗。我们文工队只剩下六朵金花了,大家的伤口需要时间好好愈合。领导研究决定等我们全部苏醒过来,下午就送回国内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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