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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那些平淡的种田日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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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耍的男人团团转。这山芋还是我家的呢,大嫂的爹很早就去世了,她娘只能辛苦拉扯五个孩子长大。前几年日子过得实在太艰难,唯一的儿子饿的只剩下半条命,实在没办法就让大嫂嫁到我们家,换了几十斤粮食才勉强渡过难关。之后嫂子总是背着娘接济娘家,其实家里人都知道,只是看在哥哥的面子上一直装傻。
祺源看了看我,发现我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心里有点酸酸的,便故意大声地说:“我就是温祺源,真是太感谢妹妹你了,快进来坐坐。”李桂梅得意的看了我一眼,坐了下来。两个人不知道交头接耳说些什么。真是花心大萝卜,男人都喜欢吃着碗里瞧着锅里。我生气地拿起鞋底,回到自己自己屋里。温祺源很满意我的举动,等盛学枫一回来,就把这个烫手山芋——李桂梅扔过去,自己屁颠屁颠的跑进我的房间。
“你进来干吗?怎么不接着陪你的好妹妹?”我边说边瞪他。“阿楠,不要生气。我刚刚是开玩笑,你才是我心目中的好妹妹。”“谁是你妹妹啊,走走走。”其实我心里顿时像喝了蜜一样,两辈子加起来快一百岁的我就像掉进爱情陷阱的小白兔,已经开心得不知道方向。
祺源抓住我的手,将我紧紧抱进怀里,让我明天吃完早饭去河边风车下面等他,他有东西送给我。
他会送我什么呢?好期待啊!怀着忐忑的心情,我渐渐进入梦乡。公鸡刚刚打鸣,我就爬起来;还特意穿上我刚做的连衣裙,梳了个美美的花苞头。吃完早饭,我就跑到河边的风车下等他。一个小时、二个小时、三个小时、四个小时,他还是没来。将近中午的时候,弟弟喊我回家吃饭。我失魂落魄地坐在那边,娘叫了我好几声都没听见。弟弟推了推我,才回过神。爹一脸惋惜地说:“温同志和盛同志有事回上海了,临走前还给了我十块钱感谢我们这段时间的照顾,尤其感谢年楠。”
感谢我?没想到这辈子他还是这样子不告而别,这难道就是老天注定的命运:我们有缘无分,只有一段短暂的萍水相。就像是在放着一个叫做幸福的风筝,我越想它飞得高,就越用力,绳子就拉得越紧,在我以为拥有幸福的时候,给我一个晴天霹雳,让一切都打回原形。
第10章 路在何方()
自从温祺源走了之后,我的心情就降到了冰点,做什么事情都提不起精神。爹和娘整天忙里忙外的,没什么时间管我。粗线条的哥哥和弟弟也没发现我的异常,只有同是女人的大嫂隐约感觉到我的不对劲,平时总是坐在我旁边陪着纳鞋底。
就这样浑浑噩噩过了一个多月,突然有一天脑海中突然冒出一句话:“重生的意义是什么?”重生是上天给我的一次奖赏,让我弥补前世的缺憾;我这辈子能和温祺源再次相逢已经在一定程度上完成了上辈子的执念。同时我发现我错了,我这么轻易的接受他给我的爱是因为潜意识里还把他当做上辈子的恋人,却并没有深入了解他,以至于一旦他不辞而别,我就变得惊慌失措。我不敢承认自己配不上他,我只是个无知村妇,而他是胸怀大志的有为青年,我只能不断用上辈子的假象催眠自己。如果真的爱他就应该试图走进他的生活,让自己成为他的习惯,那样子一辈子谁也分不开我们。放弃该放弃的是无奈,放弃不该放弃的是无能;不放弃该放弃的是无知,不放弃不该放弃的是执着。重生就要好好活下去,将一切不良因素排除。既然上天给了我得天独厚的机遇,我就应该充分去实现自己的价值,而不是在这怨天尤人;我该好好谋划自己的未来,而不是做一个躲在爹娘的背后的小女孩。
眼看着天气就要转冷,玉娇姐喊我一起挖野菜,闲聊时她说我变漂亮了。本来我的脸圆圆的,眼睛也是圆圆的,再加上一个齐刘海,显得很可爱,但是和美女搭不上边。现在我变成了瓜子脸,黑得发亮的麻花辫垂直在身前,辫尾系上红绳,看上去异常妩媚,变得女人味十足。村里的年轻小伙总是喜欢在我家门前溜达,可是心遗失在别人身上,怎么会那么容易找回。
每当夜深人静,我总是问自己怎么样才能提高自身价值呢?要符合这个时代特色又能充分发挥自己才能:办工厂肯定不行,现在民营虽然很红火,但过几年政策变为集体所有制的计划经济,这样子就竹篮打水一场空;当农民的话,我又不是专业出身,没有啥科技知识能搞个杂交水稻什么的;读书考大学,没去过学校,底子也只有前世在小学旁听学的那些皮毛知识。我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一条出路就是当文艺兵。虽然这个是吃青春饭,但在部队大集体中就免去很多我知道的苦难,也一定程度上给家里带来庇护。现在还没有政策下来,我记得前世差不多1950年部队就到各地征召文艺兵入伍。反正还有一段时间,我先在家安心种地,利用业余时间多组织大家参加文艺活动,这样子也容易得到入伍的名额。
在我前世记忆还没有消退之前,我赶忙将自己知道的歌曲全部默写出来,挑出几首比较适合的歌反复练习,还回想了几个比较熟悉的舞步,把它们练熟。这样子日子就过的越来越充实,只不过知道自己早晚有一天要和家人离别,很是不舍。理想是美好的,那现实会是怎么样呢?
第11章 双喜临门()
一大早天刚亮,王大叔就敲我们家的门,激动地抓着爹的肩膀说:“裴老弟,昨天我出门办点事,听别的老乡传中央很快就会派人到我们这分田了。大晚上怕吵到你们睡觉没敢来,憋了一夜没睡得着觉,这不天一亮就来找你了。”“真的吗?”真是太好了,这样子就是天天让我睡在地里都能笑出来啊。我们再也不要受那张扒皮的剥削了。”爹开心得差点从床上蹦下来。
果然过了几天,中央派到地方落实土地政策的赵同志就来了,村里面上到牙齿掉光的耄耋老人下到还没会走路的小孩都集中在村里的空地上。赵同志向大家传达中央的文件精神,宣布圩湾村每个人按人头不论年纪大小一人一亩地,张地主家的地则全部充公。另外还有一个激动人心的消息,我们村要重新由每个村民民主投票选出一位村长和书记,可以发表演讲为自己拉票。
爹听到后跃跃欲试,但是又怕自己落选丢了面子,在村里人面前投不起头,自己一直低声嘀咕。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他这么紧张,作为他唯一的女儿我要给他加油鼓劲。“爹,别紧张。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虽然我们家没有别人那么多的劳动力,你却能把我们拉扯大,不就是靠你的种田技巧吗?你是这方面的好把式,只要你真心真意为大家着想,让他们吃饱穿暖,你肯定能当选。”“真的吗?”爹听完我的话,信心倍增,认真的开始准备明天下午的村长竞选。
经过一系列紧张的投票、演讲和拉票,爹以微弱的优势打败贾三叔,当选我们圩湾村的村长,而王中力也就是玉娇姐他爹当选书记。还没来得及庆祝,新的领导成员跟着赵同志去了县里开会。
到了夜里九十点钟,爹才赶回家。他说县里给他们出了个难题,让每个村出一个节目,要体现新中国新风貌。可是我们这穷乡僻壤的,整天就面朝黄土背朝天,哪会什么表演啊,这不是赶鸭子上架。难道自己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火刚点就被熄掉了吗?大家听完都眉头紧蹙,只有年林在一旁被窝里睡得整香。
真是没长大的娃娃,什么心思都没有。突然脑子里灵光一现,孩子不就是社会的希望,可以让儿童合唱一首歌。虽然这种表演在后世已经让人厌倦,但却是最保险的一张牌,更何况基本上在没有娱乐活动的1949年。至于唱什么好呢?前世兆庭的女儿萱萱每到六一儿童节的时候都会参加表演,记忆最深刻的就是那首《花儿朵朵向太阳》 ,我还陪着她练习过几次。于是第二天天刚亮,我就让弟弟把村子里八到十二岁的小孩都喊了过来,很多娃娃都不识字,我只能一遍遍教他们唱:“青山点头,河水笑,万紫千红百花齐放;春风吹,春雨洒,娇艳的鲜花吐着芬芳…”轻松明快的旋律加上孩子们天真无邪的笑脸让我们村在宁丰县露了脸,赵同志很满意大家的表演,直夸爹生了个好闺女,这么有艺术细胞,还说要推荐我去部队当文艺兵。
听到这,我心里的弦一下子就拉紧了,真是刚想睡觉就来个递枕头的,赵同志真是一场及时雨。他在离开宁丰之前,还嘱咐我好好准备一下才艺,等过完年上面政策确定下来就写信通知我。事情正如预想的那般顺利,明天又是一个新的开始。
第12章 家里催婚()
爹娘对于我有意当文艺兵的事并不知情,他们俩最近总是神神秘秘地盯着我看半天,嘴边还时不时挂着笑容,这让我觉得总是怪怪的,好像有什么事瞒着我。于是我就让弟弟偷偷地帮我探探娘的口风,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不得不说弟弟是一个成功的“间谍”,没过多久,他就回来了。
弟弟开心的对我说:“姐,恭喜你啊!不久我就有姐夫了,你快要嫁人了。”“什么?嫁人?你在糊弄我吗?”我生气地说。“没骗你,我刚刚看到贾三婶来找娘,说是过几天就让媒婆过来。”听完年林的话,我顿时就懵了。等我回过神来,赶忙把手里的活放下,冲到厨房问娘:“娘,你是不是要把我嫁出去?你为什么不经过我同意就随随便便答应别人?”娘回答道:“因为我是你娘,我做什么都是为你好。当年我和你爹也是你外婆订的亲事,你看现在我和你爹的日子不还过的蛮好的,你爹现在还当了村长。”“反正我不同意,要嫁你自己嫁。”说完头也不回就走开了。
晚上爹从村部回来,听娘说了下午发生的事情,怪娘订的太仓促,只听别人的一面之词也没有好好的访一访看一看对方,就草率同意了。娘听完顿时火冒三丈:“你们真不愧是爷俩,什么错都怪我。你有没有想过年楠今年都十七岁了,再不出嫁就是老姑娘了。这次说的对象可好了,他是贾三婶的侄子,他爹就是隔壁村新当选的钱村长。那娃现在跟着张木匠当学徒,很有前途。”爹听完士气明显不足,犹豫了半天说:“要不我们让他们见一面再定吧。如果那娃真的那么好,我想年楠也不会反对的。”娘觉得有道理,就答应了。吃完晚饭就跑到贾三婶家,两人合计了一下,决定后天双方见一下面。
娘已经让了很大一步,我也没有其他的理由可以拒绝。到了相亲那天,还是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可以解脱,我急得在房间里团团转,难道注定和上辈子一样,被爱的人不辞而别之后只能随随便便找一个人嫁了?刚好玉娇姐的红线用完了,来找我借一些,打算赶集的时候买来再还我。我随意摆摆手,让她先坐在床边,从筐子里取出线,漫不经心地递给她。玉娇见我一脸惊慌,忙问我发生了什么,有什么她能帮忙的地方。我看着她一脸关心的样子,眼睛里满是真诚,突然想出一个大胆地想法:李代桃僵。我把事情大概和玉娇讲了一遍,低声央求她,玉娇姐不好意思拒绝勉强同意了。
于是我让弟弟把爹娘喊进房间,对他们说:“爹、娘,等会相看对象的时候,你们在场人家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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