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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种田之王妃有毒-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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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利箭脱离他的**,君远航倒抽了一口冷气,她拔箭的速度又快又狠,没有一丝犹豫,就好似做过千回百回一般。

    “把这颗药丸吃下去”水清云从身上拿出一颗黑色的药丸,一把塞进君远航的嘴里,这是她上江州的时候,自己配的具有消炎功能的草药。

    “你给我吃的什么?”君远航嘴巴一张,那颗药丸就顺着喉咙滑了下去。

    “毒药”水清云撇了他一眼,冷冷道,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把小刀,在蜡烛上烧了起来。

    “味道还不错”君远航看着水清云的一举一动突然安下心来,他知道水清云这是在想办法救他。

    虽然不知道她要怎么救他,看着她沉着的样子,他的心也一点一点的柔和起来。

    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

    “忍着点”水清云手里的刀明晃晃的闪着,似乎带着嗜血的光茫。

    “你动手吧”君远航没有闭眼,他知道水清云接下来的动作,她是要帮助他去除周边的腐肉,防止毒性进一步慢延。

    水清云轻轻点了点头,附身在君远航的心窝处,用刀一刀一刀的剔除着那些被毒性腐烂的肉。

    女子特有的清香饶在他的鼻间,这种香味让他心醉,让他忘记了这个女人正在刮他的肉,也忘记了那种钻心的疼。

    这一刻,他想,如果可以,他真想把她拥进怀里。

    手臂轻轻的动了一下,扯到心窝处,立即撕牙裂嘴的疼了起来,那种钻心的疼,如蚂蚁一般咬着他的全身。

    不知多了过久,水清云动作麻利的帮他包扎起伤口,鲜血几乎染红了她大半个身子,也染红了她的大半个闺床。

    君远航的身上也湿透,因为忍着,汗出了一层又一层,在这过程中,他有没有动一下,眉头都没邹一下,静静的躺在床上任由眼前的女子在他身上划来划去。

    “红花”水清云突然出声。

    “姑娘”红花推门进来,看着床上触目惊心的情影,不免有些担心的看向君远航,主子什么时候来的,而且似乎伤的不轻。

    “去请袁大夫过来”

    “是”他体内的还有余毒,她没有解药,只能先帮他压制。

    “你似乎一点也不害怕”君远航是指她刚刚被他剔肉的样子,那个样子的她,执着,冷静,没有半丝害怕的样子。

    “我为什么要怕,割在你的身上,又不是割在我身上”水清云用帕子擦试着自己的小刀,直到小刀擦的通体发亮,她重新把它放在了枕头底下,开始清理自己的衣服。

    这个女人,君远航眸子亮睛睛的看着她,不由的摇头,他到底遇到了怎样一个女人。

    “咚”的一声,人体落地的声音“姑娘,我把袁大夫带过来了”

    袁深赶忙拾起地上的药箱爬了起来,他正睡的香,突然有人把他掳了过来,待他想要反抗,人已经飞在半空中。

    现下见是在水清云的房间,看着床上的男子和一身是血的水姑娘,什么责怪的话也没有说,走上前,开始为床上的人儿把脉。

    “这种毒我这里没有解药,好在只剩下些余毒,毒性不强,我试着用其它的解药试试”袁深的嘴里有着庆幸,如是再晚一些清理伤口,只怕这毒会流遍全身。

    确定君远航没有什么事了,便让红花把袁深送回去。

    袁深赶忙罢手,急道“不用了,我自己走回去即可,就不麻烦姑娘了”

    刚刚飞在空中,悬些要了他半条命,他可不想刚刚的情景再来一回,红花看着袁深这个样子,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

    还是个男人呢,胆子这么小。

    待人都退了下去,水清云看着悠然自得在自己床上躺着的男子,有种把他踢下床的冲动,他奶奶的,他是患者,他最大。

    现在的她困的要死,也只能瞪着床,不能靠近。

    “你不要睡里头吧,我现在这个样子,你以为我能把你怎么样”君远航眼一扫,瞧见水清云的脸色甚是疲惫,开口道。

    “不用了,你睡吧,我在椅子上靠一会就好”水清云的眼光在君远航的身上转了一圈,又看了看被他的身子占了大半个位置的床。

    算了吧,她可不想离他那么近。

    “唉呀,我的小姐,你起那么早干嘛,你想吃什么,吩咐一声不就得了,干嘛要自己动手”齐嬷嬷一推开厨房的门,瞧见厨房已经热气腾腾,以为自己眼花,待看清厨房的人之后,赶紧上前夺了水清云手里的勺子。

    “没事,今天起的早,就到厨房弄弄,这是红枣粥,你给娘端一碗过去吧”水清云端起一个碗,交到齐嬷嬷的手里。

    “唉”齐嬷嬷也不再多说,这段时间姨娘与小姐的关系好了很多,姨娘脸上的脸色越来越好,笑容也越来越多,她看在眼里喜在心里。

    “姨娘,小姐今天一大早起来熬了一锅红枣粥,老奴闻着真香,你快尝尝吧”齐嬷嬷喜滋滋的端着粥进了陈氏的房里。

    “云儿熬的”陈氏的语里有着惊喜,欢喜的接过碗,喝了一口,果真不错,这一口粥,直甜到她心里,想起什么,顿了顿“嬷嬷,昨晚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

    “没有啊,老奴看着姨娘睡下,我就回房睡去了,没听到什么声音”齐嬷嬷白天要照顾姨娘,要上地里干活,又要煮饭,到了晚上,一着床就着,哪还能听到什么声音。

    “昨天晚上我半夜起来喝水,似乎听到云儿的房里有人说话的声音,好像还是男声”陈氏听到齐嬷嬷的话,心里也不确定。

    “姨娘定是想多了,小姐是个有分寸的人,她怎么可能半夜留男子在房里”

    “兴许是我想多了,不行,我还是有些不放心,我得去看看去”陈氏放下喝了一半粥的碗,就冲了出去。

    齐嬷嬷看着越来越风风火火的陈氏,手停在半空想阻止,陈氏的人影已经不见。

    水清云正端着一碗粥喂着床前的某男,陈氏一把推了门进来“云儿,娘养的那些蚕又开始吐丝了,你”

    忽地看着眼前的画面,陈氏的嘴巴你了半天也没你出半文。

    这是什么情况,云儿的床上睡了一个男子,而且她的云儿还在喂那个男子喝粥。

    这个样子要说有多亲密就有多亲密。

    水清云狠狠的瞪了一眼床上一脸享受的男子,大发好心给他熬了点补血的粥,让红花喂,他不喝,让月影喂,他也不喝。

    指明道姓要她来。

    如不是看着他是伤患,又险些丢了性命的份上,她才懒得理他。

    现下可好,第一次给男人喂粥,还被陈氏抓了个现行。

    “云儿,你们他是”陈氏被眼前的情景吓呆,脑海里只有一个反应,云儿的房里真有一个男人,而且云儿与这个男人举止亲密。

    手指着空中,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

    要说云儿早就到了出嫁的年龄,如不是因为之前的痴傻,现在估计都不知道是几个孩子的娘。

    “姨娘,你现在跑的越来越快,老奴是都快追不上你”齐嬷嬷跟在陈氏的身后走了进来,看见陈氏一动不动,一副被吓到的模样,以为房里有什么东西。

    顺着陈氏的眼光看过去,看见眼前的情形之后,也是吓了一跳。

    唉哟,我的娘呀,小姐房里真有个男的。

    ------题外话------

    唉呀,一个在喂,一个在喝,怎么看怎么觉得温馨

    君远航:那是属于我的专利

67 得寸进尺() 
水清云放下手里的碗,云淡风轻的站了起来。

    “不过是个路人,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在她眼里,君远航跟个路人没什么不同,不同的是,这个路人时不时的会窜到她房里。

    君远航的眼神嗖的一下钻到水清云的身上,路人,很好,很好,如不是身有重伤,现在没有力气说话,他一定要问问她,有谁会连续两次扒了一个路人的衣服。

    “云儿~”陈氏吞了吞口水,盯着床上的那个男子,不用说,身在大宅院的多年的她,一眼就知道,这个男人不是个凡人,身受重伤也掩饰不住身上那股浑然天成的贵气,慵懒的躺在床上,就如同君王一般俯视着众人。

    那英挺的五官,有些邪魅的笑容,竟让陈氏有一种压迫感,一时之前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双手胡乱的放着,而后扯出一点牵强的笑容“云儿,我与齐嬷嬷先出去,你们慢慢吃”

    拽着齐嬷嬷一口气跑出了院子,嘴里大口大口喘着气。

    “姨娘,你怎么了?”齐嬷嬷以为自家姨娘会发飙,不发飙至少会盘问一声,这样不声不响的走人,是几个意思。

    “那个男人太吓人了,我除了在当今皇上身上感受过那种气势,还没在别人身上见到过”陈氏站定,拍拍胸口道。

    “姨娘,你不问问怎么回事?”齐嬷嬷不知道陈氏在说什么,问道。

    “问什么”陈氏罢罢手,我瞧着他们二人的样子,郎有情妹有意的,我说什么,云儿早就过了嫁人的年纪,如真有个男人对她好,我高兴还不及,再说,云儿脸皮薄,你问她,她也什么都不会说的“

    “姨娘说的也有道理,只是那男的到底来路不明“齐嬷嬷欲言又止,小姐毕竟不是过来人,万一因此上当了可怎么是好。

    “这事,咱们着急也没有用,慢慢看吧“陈氏岂会不明白齐嬷嬷的意思,就如她,以为水溶是个可托终身的,到最后才知道,一切都是境花水月罢了。

    云儿的幸福她一定会好好把关的。

    “是“齐嬷嬷觉得陈氏说得有道理,这事还真急不来。

    经过水清云的劝说,容州境内不再设有关卡,村与村之间可随意走动。

    容州现在可谓是到处都响着山歌。

    一眼望去,竟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热闹,平整的土地随处可见容州百姓勤劳的身影,有的在地里干活,有的在挖水沟。

    有活干,就有银子,有银子就有粮食,有粮食,人们才感到日子真的可以这样过。

    萧海河的堤坝建立工作也在如火如荼的进行中。

    除了饭点水清云会回来,其余时间水清云要么在地里,要么在堤坝上,总之,现在只有君远航一个人在家里。

    不对,不是一个人,水清云还把齐祥留了下来照顾着君远航。

    好不容易等齐祥走开,阿信才现身出来,双漆跪地“主子,你没事吧“

    “无事”

    阿信才这抬起头,主子身上看起来还有些虚弱,脸色什么的却还不错,看样子心情也不错。

    主子消失的一刹那,他都快吓死,现在看到主子安然的坐着院子里晒太阳,一颗悬着的心才落地。

    “那些人可解决了?“君远航轻轻的吐道,犹如那些不是人命,而是草芥一般。

    “都已经解决,无一活口“

    “哼“君远航讽刺的笑了一声,任谁也不会知道,要他性命的就是当今的皇上,他的亲哥哥。

    他与当今的皇上是亲兄弟,一母同胞的兄弟,他是皇后老年得来的幼子,两岁的那年,他哥哥登基。

    四岁那年,皇后去世,他哥哥寻了个要养病的由头把他送了出来。

    随着他哥哥也就是当今圣上年龄的增长,对他的惧怕越来越深,时不时会上演一番刺杀的戏码。

    是啊,皇帝最不允许的事情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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