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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贱妾重生了(双重生)-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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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很快松了口,便见她圆鼓鼓的包子脸上两块青紫色的牙印。他虽然克制了,却有些克制不住。许是太痛,她泪已盈眶。

    “沫沫……”他终于开口,声音一如既往的魅惑,疲惫中带着一股说不清的情意,让人辩不清是爱是恨。

    陶织沫落泪,不是为痛,是为他这一句沫沫。

    她突然泪流不止,无声哭泣。

    南宫辞抬起她的下巴,封住了她的唇,初时只是浅尝辄止,后面,他开始霸道地掠夺她的一切,不容她拒绝。或许,她也没有拒绝的力气了。

    长长的一吻结束后,陶织沫泪痕未干,深深地喘着气,他气息也有些不稳,但很快便平复了下来。

    陶织沫毫不怀疑,他爱她,可是心却更痛了,不知为何。

    她缓缓开口,“阿辞……”

    “滚。”他轻语,目光冷漠,甚至没有看她一眼。这时的他冷静得可怕,和刚才情迷的他判若二人。

    “阿辞……”陶织沫刚止住的眼泪又忍不住流了出来。

    “滚。”他提高了音量。

    陶织沫还想说些什么,可是车内光线忽然明媚了起来,有人掀开了车帘,毕恭毕敬的声音响起,“姑娘请。”

    陶织沫哽咽,拿起帷帽戴上便转身狼狈离开。

    一回到马车里,几秋便朝她扑了过来,却见她情绪低落,又顿住了动作。

    “苜蓿你怎么了?你不开心吗?谁欺负你了?”他孩子气的开口。

    陶织沫没说话,只是趴在车窗上,静静泪流。

    晚上,一行人在客栈休息的时候,陶织沫她们仍是在自己房间里用餐,免得碍了他的眼。先前不觉得怎样,但经过今日一事,陶织沫却心中有些不舒服,甚至觉得不想和南宫辞一起上路了。

    “苜蓿,吃!”几秋倒十分懂事,不断给她夹菜,也不怎么烦她了。只是仍在不断抱怨着,“这菜炒老了!这鱼怎么这么腥!这猪肉怎么这么咸!这汤都冷了!”

    “你够了吧?”采薇放下筷子,这个几秋,说归说,哪次不是一脸嫌弃地将菜吃完了。

    “我都几百年没吃过好吃的饭菜了!你还不让我说!”几秋也放下筷子,愤愤道。

    “要吵出去吵!”暮雨冷道。

    二人仍是大眼瞪小眼,突然,陶织沫“呯”的一声放下了筷子,一句话也不说便起身离开了。

    暮雨看了一眼她的碗,上面的饭菜还好好的,她一口都没吃,只是轻拨了几下。

    “采薇,以后你再和他吵架就给我滚回去。”暮雨说完,面色冷静,继续吃饭。

    “知道了。”采薇低下头来,默默地扒着饭。

    “哼!”几秋站了起来,暮雨即刻起身,使出十成功力迅速点住了他的穴道。

    采薇只抬眸看了几秋一眼,便收回了目光,继续扒着饭。

    晚上,取下帷帽的陶织沫静静立在窗前,手忍不住抚上脸,按一下还有些痛。她刚刚也照了一下镜子,看到脸上的青紫了。

    南宫辞,是真当她的脸是包子了么,就这么咬下去,还真忍心。

    忽然,门外响起两短一长的敲门声,未待她开口,来人便推门而入了。

    陶织沫皱皱眉,“你来做什么。”又别过脸不去看他。

    莫忘南将盛着丰盛饭菜的托盘放在桌上,淡淡道,“我听说有人今晚没吃饭。”

    “我不饿!”陶织沫话刚落音,便闻到飘香的饭菜味,有茶树菇汤!还有卤鸡腿!还有、还有香煎鱼!只一下,她的肚子便咕噜叫了起来。

    “哼!”陶织沫一下子脸羞得通红,仍是扭过了头,不搭理他。

    “还不过来吃。”莫忘南的声音向来是低哑而带有磁性的,只是今日这话,却带了一丝隐隐的宠溺之意。

    陶织沫一挑眉,怎么这莫忘南翻脸比翻书还快,今日白天见他还一脸漠然,现在又热脸来贴冷屁股了。

    见她仍不动作,他过来将她拉了过去,她一转过脸,他便盯住了她的脸,月光下,她的左脸有两处青紫的咬痕。

    他轻抬起她的下巴,沉默了一会儿道,“没想到这雍王爷还是属狗的。”声音带着笑意,又似带着不满。

    听了他这话,陶织沫觉得心中似有些痛快,又有些不快。

    “要你管!”她甩开他的手。

    他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微微一提,便将她的人收了过来。他有一种冲动,想在她脸上的牙印上轻吻一下,就好像这样做可以抚平她的痛似的。

    可是他不能这么做。

    “你干什么!放开我!”陶织沫猛然推开他,“男女……”

    “男女授受不亲嘛!”他弯起嘴角一笑,“你要还不吃饭的话,我就……”说着又朝她靠拢了过来。

    陶织沫连忙蹦开,一屁股坐到凳子上。哼!她才不和自己过不去,看在这些菜都是她喜欢吃的份上,她就勉为其难地吃了吧!

    她拿起筷子大快朵颐了起来,边吃边叫,“哇,这茶树菇好入味!”像是炖了有一二时辰的样子。“嗯,这鱼好香!超香的!”陶织沫吃得超满足。

    莫忘南坐在她对面看着她,眸中有笑意,还带着淡淡的宠溺。陶织沫不小心对上了他的眼,忽然觉得心中一震。

    他的眼神,太熟悉了,就好像以前阿辞看她一样。可是再仔细一看,刚刚的宠溺仿佛只是她的错觉一般,他眸中笑意仍在,却仅是笑意罢了。

    “怎么不吃了?”他问。

    “我……”陶织沫含了一下筷子,眼珠子转了几转,道:“我只是在想,你吃东西的时候为什么不会沾到你的大胡子!话说,你今年多大了?”

    他双手抱臂,淡然一笑,“你猜。”

    陶织沫认真想了想,然后一脸正经道:“三十?”

    他一听即刻收了笑意,沉着脸看着她。

    “哦?不对?”陶织沫歪头,继续道,“那是三十五?”

    这下,他眸色也沉了下来。

    “哦哦!”陶织沫恍然大悟,“那是四十了啊!那不是跟我爹……”

    很快,陶织沫头上吃了个爆栗!

    “干嘛打人!”陶织沫连忙揉着额头。

    “食不言寝不语。”他双手抱臂,以长辈的姿态看着她。他本就生得高,坐姿英挺,坐下后也是高出她近一个头来。这么一来,还颇有几分长者的姿态。

    陶织沫却觉得有几分好笑,又笑问,“说真的啦?你有二十五没?”

    听到她这么问,他心情稍愉悦了几分,悠哉道,“自然没有。”

    “你不会才二十吧?”陶织沫有点不相信。

    他挑眉看她一眼,没有回答。

    “你才二十岁的话不可能留这么多胡子吧,还是你体毛真的有这么茂盛吗?”陶织沫好奇问道。

    “吃完了那就让采薇进来收碗吧。”莫忘南冷道。

    “没没没!”陶织沫连忙护住饭菜,又往嘴里塞了几口菜。

    “对了,今儿早上和你说的事……你考虑得怎样了?”她咀嚼着饭菜,话说得有些口齿不清。

    “什么事?”

    “就是……分开上路的事呀。”陶织沫咽下饭菜,认真道,“你是雍王爷的手下,你先前那样护我……”

    “不必。”他打断她的话。

    “可是,那这几天你又为什么躲着我?”她不明白了。

    “我躲你了?”他看着她反问道,“那我现在来干嘛了?”

42。月下漫步() 
“可、可是……”陶织沫一下子想不到怎么回话,便继续埋头扒饭。扒了一会儿,又抬头道,“我想说,如果我真的给你带来麻烦了,请你一定要告诉我。”

    “告诉你又如何?你还能不给我带来麻烦不成?”他戏谑道,见她无言以对,他又凑近她低低道,“你说,我去和雍王爷要了你如何?”

    “噗!”陶织沫口中的饭一下子喷了出来,所幸莫忘南反应快,迅速起身闪移开来。

    陶织沫被呛到猛咳嗽,莫忘南唯有帮她轻轻拍了拍背。陶织沫理顺气后,连忙道:“不可能!阿辞不会把我送给你的!”南宫辞才不会把她卖了呢。

    他嘴角浮起一丝淡淡的笑意。会不会么,这个还真不一定,又看了一眼桌上的菜,浓眉微蹙,“怎么喷成这样?”

    “喷成这样怎么了!反正都是我自己的口水!”陶织沫又连忙道,“你不许去要,反正阿辞不会……啊!”陶织沫叫了起来,连忙捂住口。

    他皱皱眉,“咬到舌头了?”

    陶织沫疼得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点点头。

    莫忘南摇头,给她倒了杯茶水,“叫你吃饭别说话。别吃了,晚上吃太饱容易滞食,我带你去散散步。”

    陶织沫接过茶水漱了漱口,一脸嫌弃道:“散什么步?”大晚上的,她才不想和他出去。

    “这里有个月牙湾,到了晚上夜色极美,你真想错过?”他放慢了声音,低低诱惑。

    陶织沫没说话,确实,她有些心动了。

    如今正值春暖花开时节,一路行来,春意盎然。道路两边绿草连绵不绝,就像铺了一层厚实而柔软的绿地毯似的,有时远眺一下也能看见满山坡的烂漫山花姹紫嫣红一片,这些景色,在明媚的阳光里美得如诗如画。

    只是一入夜,他们便投宿在驿馆中了,也不知道这朦胧的夜色比起明媚的白日,是不是更有一番滋味呢?

    “那、我们叫了采薇她们一起去看吧!”陶织沫提议道,“还有几秋。”

    莫忘南听到几秋的名字便眸色一暗,道:“他身上伤未好,让他好好休息吧。倒是可以叫上采薇她们。”

    “好好!”陶织沫立刻兴奋起来,“那我们走吧!”

    “等等,”莫忘南将衣架上挂着的披风给她取了下来,“夜凉,披上。”说着便将披风覆在了她肩上,顺带着捋了丝带帮她系了个活结。

    陶织沫看得怔怔的,怎么他这动作做起来如行云流水,就好像理所当然一般?她和他,好像还没熟到这种地步吧?不对不对!就算和他相熟,但这些亲密的举动,像是……像是夫君才会……

    “你、你……”陶织沫反应过来想推开他的时候,他已经系好转过身子了,见她没跟上,又回头来看了她一眼,“走……”又看着她,“你脸怎么这么红?”

    “有、有吗?”陶织沫连忙捧住脸,那是因为、因为他刚刚给她系披风的时候,那个神色太温柔了,一下子吓到她了而已。

    “难道……”他话音一转,“是害羞了?沫沫,喜欢上我了?”

    陶织沫原本还有几分难为情,在听到他叫她沫沫的时候,即刻脸色一沉,“不许叫我沫沫!”这是阿辞才能叫的。

    他一笑置之,“那日是谁说,我是沫沫的?”

    “你、那是阿辞才能叫的!不许你叫!”陶织沫没注意到,她说起这话,是从未有过的固执与孩子气。

    “可是他现在不叫了是吗?那为何我不能叫?”他说完,便见她面色阴沉了下来,不禁有些后悔,为何会这么幼稚地与她计较这几句称呼,连忙道,“我不叫就是了,你别生气了。”

    陶织沫有些来气,但见了他这难得放软的态度,又觉得有些气不起来,便不说话了。

    “走吧,再晚些月色便不佳了。”他迅速转移了话题,陶织沫也就顺着他的台阶下了。

    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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