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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做门阀-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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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见前方的骑兵们,缓缓的让开一条路。

    一辆装饰着龙凤,悬挂着黑龙旗的宫车,出现在了人们眼前。

    一条地毯,被几个侍从铺到宫车下面。

    两个骑士恭身上前,拜道:“恭请长孙殿下,莅临新丰!”

    随行的乐师们也奏响了编钟。

    一群清秀的少府赞礼官,轻声唱诺了起来:“维天之命,於穆不已,於乎不显,文王之德之纯,假以溢我,我其收之。骏惠我文王,曾孙笃之!”

    伴随着神圣的《维天之命》的诗乐赞颂,一位头戴着冠琉,身着冕服,眷带着万千光芒的年轻人,轻轻走下宫车,他手提着绶带,宛如君子一般向前。

    “维天之命,於穆不已!”所有人纷纷将脑袋深深埋在地上,不敢正式,只敢悄悄的瞥视。

    却见着在这位长孙之后,又一个身影,紧随其后。

    同样是一个年轻人,身着绛服,头戴貂蝉冠,腰配长剑。

    ……………………………………

    张越紧随着刘进,轻轻向前,走到人群之前。

    然后,他与刘进轻轻向前欠身,长身作揖,对着众人行礼。

    这是很关键的。

    在汉室,别说是他和刘进,就连天子,在面对百姓大礼时也要回礼。

    不然,那就是君视臣如草芥,臣视君为仇寇了。

    像那种心安理得的享受臣子与百姓士民大礼,自己大大咧咧的家伙,不是夷狄酋长,就是非君之暴君。

    这在汉代价值观里,是会被‘天下共击之’的。

    张越甚至听说了,如今在匈奴的单于庭里,在卫律和李陵的影响下,连匈奴单于,也学会礼仪尊卑和仁义道德了。

    反正,自儿单于以降,匈奴人正在变得越来越文明,也变得越来越像汉人。

    苏武的故事,就是很好的例子。

    就听着刘进轻声道:“诸位父老乡亲,小子进,恭问诸位父老安!”

    说着就又是长身而拜。

    父老乡亲……这个词汇,自从被刘邦用了以后,基本就成为了刘氏专属了。

    “臣等(草民)恭问殿下安,愿殿下富贵常享,永永无期!”无数人更是听到‘父老乡亲’这个词汇就跟打了鸡血一样,感动的泪流满面,激动的难以自抑,只恨不能立刻给刘进做牛做马,挡枪挡箭。

    因为,当刘进开口讲出‘父老乡亲’这个词语时,就已经宣告了,他们与刘进之间,缔结了一种玄妙的契约。

    互相之间,几乎已经被一种神圣的纽带联系到了一起。

    刘进是君,他们是臣。

    君对臣负有责任和义务,而臣对君同样负有责任和义务。

    一般来说,这个契约,比白纸黑字的血契还可靠、牢固。

    先帝时,废太子刘荣死于长安,猜猜看他死后发生了什么?

    数十名曾经食禄于他或者曾经是他食邑县的士大夫官员,集体在刘荣墓前自杀,以决绝的态度,宣告了他们曾经的誓言。

    君不负我,则臣不负君。

    生生世世,生死相随。

    历史上,巫蛊之祸,也发生了相同的悲壮之事。

    大批太子据的宾客和官吏,在太子据死后,自杀于其墓前——都不需要国家去抓,他们自己求死。

    唯一一个选择苟活的是张贺,而张贺选择苟活的原因也很简单。

    有皇孙需要他抚养。

    在这样的社会风气下,汉室的太子,因而得到了无数的力量。

    而如今,刘进亲临新丰,直面新丰百姓,立刻就收获了数不清的忠诚。

    尤其是徐荣更是眼泪哗哗,找到了人生的新目标——效忠并且忠于长孙,辅佐和匡扶长孙!

    张越看着这个情况,也是有些羡慕。

    只能说,封建时代的百姓的民心,太好收割了。

    统治者只需要稍微会点演技,学会做些姿态,轻轻松松就能收割民心。

    若再推出几个优惠政策,偶尔关心一下百姓疾苦,那就是万家生佛,圣王在世了。

    可惜,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会有很多渣渣搞砸。

    古人说:肉食者鄙,真是诚不欺我!

    这样想着,张越就欠身向前,道:“晚辈张子重,见过诸位新丰长者、君子及父兄!”

    父老乡亲,臣子是不能用的,但父兄还是可以勉强用一用。

    “见过张侍中!”无数人纷纷再拜。

    但心里面却都有着疑惑:这位侍中官,不是外号‘张蚩尤’吗?怎么说话如此和气?似乎是一个温和君子?

    就听着长孙向前,抬手道:“诸位父老快快起来吧,地上凉……”

    众人闻言,连忙拜道:“谢殿下恩典……”

    这才各自起身,然后悄悄的抬眼,向前打量着这两位将主宰新丰的大人物的面容。

    长孙殿下,身着衮服,头戴冠琉,举止得体,果然是穆穆君子。

    而那位‘张蚩尤’,更是神采奕奕,看上去温文尔雅,如同从诗书之中走出来的谦谦君子。

    ……………………

    “这……这……这……”徐荣抬眼一看,瞳孔猛然放大,眼前这两位……怎么这么眼熟?不就是那日的那两位采风士子?

    “果然是刘氏长孙啊……”徐荣在心里感叹着:“有文景遗德之风!”

    徐荣的脑海里,一下子就浮现了他年轻的时候,曾经听长辈讲述过的,那些先帝年轻的时候,在关中到处游玩的故事,以及当今天子年轻时的一些放浪之事。

    他本以为,这些事情已成绝响。

    但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有直面传说,直面故事的一日。

    而一位能懂得体察民情,考察民间疾苦的长孙与侍中官来了新丰。

    他们将给新丰带来什么变化?

    徐荣一下子就满怀期待起来。

    “圣天子呦!”徐荣正感叹着,就听着不远处的一个老农忽然抽泣了起来,哭着道:“老儿何其有幸,竟曾蒙殿下与侍中亲临,以问疾苦!”

    王富贵现在感觉自己就仿佛沉浸于蜜糖罐之中。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大汉长孙和大汉侍中,居然曾经亲临他家,向他致意,曾经亲自询问他家疾苦。

    “吾家有救了!有救了!”王富贵又哭又笑,像个孩子般。

    他记起了父祖们曾经说过的故事,太宗在位时期,先帝与诸位皇子,经常游玩于关中。

    他们出入村亭,游戏乡邻。

    他们惩治不法,责罚不孝,扶助贫弱,严责豪强。

    所过之处,处处留有他们的传说。

    及至即位,先帝于是当即下诏,将百姓的始傅年纪从二十岁推迟到二十三岁,免老年纪从六十岁提前到五十五岁。

    真真是广施恩泽,德被苍生啊!

    而现在,相同的传说,在自己身上应验了。

    那么……

    未来长孙即位,天下小民,如自己家等,岂非是可以过上好日子了?

    对王富贵来说,他不懂什么大道理,但他知道,一个肯到他家里,肯与他交谈,肯问他疾苦,听他讲述不幸的长孙,一定是一个好长孙,一定是文景般的圣人!

    或许,有一天,他的子孙,不用再挨饿。

    或许有一天,他的子孙,不用再受冻。

    或许有一天,他的子孙,不用再颠沛流离。

第两百二十四节 刘进的内疚() 
刘进扭过头去,看到了那个在地上又哭又笑的老汉。

    他立刻认了出来,并走上前去,伸手扶起王富贵,轻声问道:“长者何故哭泣?”

    “老汉这是高兴”王富贵笑着流泪拜道:“圣天子命殿下以临新丰,这是新丰百姓的福分啊!”

    在久远的文景时代,在整个关中,几乎所有平民都在幻想,自己能被划入太子的治下。

    因为,那就意味着幸福与安康。

    历代以来,汉太子皆以其食邑县百姓为根本。

    储君食邑之县的人民的生活水平,普遍高于其他县。

    这是因为,伴随储君的到来,还会有大量的优惠和便民政策以及大量资源。

    王富贵还记得很清楚,他年少之时,父祖们听说了湖县被划入储君食邑后,那个羡慕的神色。

    而这位长孙殿下,曾亲自微服,询问自己生活上的难处与困难,知道了自己这样的小民的诉求。

    一定会推出相应的政策,纾解自己家庭的困难。

    刘进握着王富贵的手,一点也不嫌弃对方长满了老茧的双手,颇为感触的拉着他,叹道:“孤曾与张侍中,踏及新丰,微服以问疾苦,得长者及诸民之艰辛,自回长安以来,日夜难眠,辗转反侧,夙兴夜寐,以思破局之路”

    “孤虽在长安,然则内心魂魄牵于新丰万民之劳苦”

    “孤之皇太祖父,太宗孝文皇帝曾曰:天生蒸民,为之置君以养治之!”

    “孤今受命于皇祖父大人,以为新丰之君,可谓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恐孤之德薄,下无以佐百姓,上无以报君父社稷”

    “诗云:昔我往矣,黍稷方华。今我来思,雨雪载途!”说道这里,刘进脸上的神色就变得无比深重。

    别说其他人,连张越都看傻了。

    这还是那个天真无邪的皇长孙吗?

    恐怕,是太宗附体,先帝显灵了!

    这演技,这作态,真真是挑不出半分瑕疵。

    只能说,刘氏出影帝,这大约是篆刻在基因里的传承了。

    但张越却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刘进此刻,还真是这么想的。

    这些话,确实是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自离开新丰以后,他徘徊宫阙之间,走在阁宇之中。

    日思夜想,都在思考新丰的事情。

    想来想去,他发现,自己的能力,实在是太轻微了,自己的见识,也实在太稀薄了。

    他过去学到的东西,既不能填饱新丰百姓的肚子,也不能解救那些被奴役的人民。

    思来想去,他最终发现,自己唯一能对百姓做的,似乎只有一件事情了

    他握着王富贵的手,动情的道:“孤无以泽百姓,独能以免新丰百姓田税三年,望父老不以孤德薄而弃孤!”

    说着,他对着王富贵深深稽首。

    再向着在场的父老乡亲们深深一拜。

    内心之中,满满的都是愧疚和无奈。

    新丰百姓受苦日久,而他唯一能做的,也只不过是让渡自己的利益,以补新丰人民。

    这真是让他深感迷茫与自责,内心充满了忐忑与不安。

    他甚至担心、害怕,新丰人民因此不满,因此责备他。

    “殿下为汉长孙,何故明知百姓疾苦,生民陷于水火之中,老不得养,幼不得教,而吝啬至此?”

    无数个夜晚,他都被梦中百姓的斥责而惊醒。

    然后,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殿下仁德”王富贵听着,却是猛然跪下来,磕头拜道:“殿下仁德啊!”

    周围农夫与豪强士大夫们,也全部都不由自主的跪下来,顿首拜道:“殿下仁德!”

    甚至有三老,被感动的泪流满面,哭着对左右说道:“殿下果太宗子孙矣!”

    汉太宗孝文皇帝,虽然弃天下五六十年,但他却依然活在天下人民心里。

    无论庶民走卒,还是豪强地主,都对这位陛下和他创造的那个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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