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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做门阀-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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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圣天子北伐匈奴,宣天威于域外,拓土西域,建万世之功于远方,有大宛之王,楼兰之国,乌孙之昆莫,皆远来朝贡!”

    “殿下陛下亲长孙,允文允武,安能不继陛下之大志,以化四夷为中国之志,宣此昭昭天命,令西域、匈奴之土,永作中国?”

    刘进听了,只觉得热血沸腾,难以自抑。

    自古以来,在这个地球上,恐怕只有中国人能够自豪的昂起头,告诉天下人——我是最优秀、最特殊、最勇敢、最文明和最强大的那一个!

    自尧舜禹以来,一代代的先王和先贤,都告诉子孙后代——在这个世界上,我们是最特殊的那一个。

    天命之说,兴盛了数千年。

    今天,张越将这种自古以来就存在于中国贵族和士大夫内心深处的情节,提炼归纳为四个字‘昭昭天命’。

    这立刻就引发了共鸣!

    不止是刘进,于己衍也颤抖不已。

    无数他们曾经读过或者看过的先王文章和经典,在此时此刻都浮上心头。

    诗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于是颂曰:於皇时周,陟其高山,嶞山乔岳,允犹翕河。敷天之下,裒时之对。时周之命。

    如能践此昭昭天命,岂非日后也可以献告宗庙:於皇时汉,陟其高山,嶞山乔岳,允犹翕河。敷天之下,裒时之对。时汉之命!

    而自己也可以与三王五帝并立,与成汤、文武成康共存,为万世祭祀!

    只是想想这个场景,刘进就已经颤抖的不能自已。

    “若此昭昭天命在,孤岂敢不受之?”刘进拜道:“愿得卿佐,践此大业!”

    直至此刻,这位一直以来隐藏着自己想法和进取心的长孙殿下,终于按耐不住,说出他内心的真话。

    又有哪一个帝王之家的子孙,能拒绝得了这种诱、惑?

    这可是昭昭天命啊!

    一个全新的词语,一个全新的概念,一个无与伦比的目标!

    昭告世人:汉有昭昭天命在,尔等可愿从之?

    昭告祖先:小子受命以来,夙兴夜寐,不敢忘昭昭天命……

    昭告天地:皇天在上,后土在下,小子敢受大命,敢承天命!

    就连于己衍也是颤抖着身子,拜道:“臣闻道,夕死可耳!愿以贱躯,为殿下大业牛马走,不幸先死,既以此身填沟壑!”

    他不能不拜,也不敢不拜。

    没有选择的余地!

    况且,他内心深处,对于昭昭天命这四个字根本没有抵抗力。

    事实上,很少有士大夫能抵抗得了这四个字的召唤。

    不然,你难道以为中国不是这个世界最特殊的那一个?你难道不认为,中国对这个世界,对这个天下负有特殊责任和义务?

    你难道觉得,这昭昭天命之下,还能做其他选择?

    张越凛然正坐,双手向上,深深拜道:“诺!蒙殿下不弃,愿以此生,辅佐殿下,践此昭昭天命,此志永存,虽死不悔!”

    于是,在这个夜晚,在这个博望苑的一处回廊中,一个小小的团体诞生了。

    一个新的思想流派也随之萌芽。

    昭昭天命之说,由此而起。

第三百二十一节 执念() 
张越却是没有在博望苑待太久,吃过早餐,便去给刘据和刘进辞别。

    然后便驱车赶往距离博望苑不远的太学。

    等到来到太学门口,张越才发现,太学门口,已经停了几辆马车。

    “有客人来了啊!”张越一看这个情况,就低低的自语了一声。

    汉太学可是汉家最高学府,更是公羊学派的老巢所在。

    在这里往来无白丁,谈笑有鸿儒。

    而太学门口,更是庄严肃穆之地,等闲不会让人随便停放车马的。

    是故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有客来访。

    对于一般人来说,客人是朋友。

    但对于学派来说,‘客人’就意味着是另外一个学派的人。

    如今天下儒家学派之多,数不胜数。

    而各学派内部又派系林立,山头并立。

    这也是儒家的传统了——自孔子之后,儒家就分裂成了大大小小十几个流派。

    这几百年发展下来,儒家早就因为地域、政见、理念和利益的不同,分化为大大小小数十个派系。

    仅仅是诗经,就有三个主要学派和大小十余个小支系。

    春秋一分为五,除了主流的公羊、谷梁,还有夹氏、邹氏和左传三个支系。

    不止如此,学派之间,还分为今文和古文两大阵营,互相争抢话语权。

    从此,董仲舒在世之时,还压得住这些牛鬼蛇神,能以自身的超然地位,让各个学派都低头服气。

    但,等董仲舒一死,立刻就是群魔乱舞。

    各个学派之间打的好不快活。

    在某些有着仇怨的学派之间,一言不合,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事情经常发生。

    所以,张越现在还真是有些犹豫,不知道是改天再来,还是现在就进去。

    毕竟,来者是谁?他还是一头雾水,分不太清楚。

    贸然进去,若撞上枪口可就不好了。

    你要知道,有胆子和资格来太学做客,还能堂而皇之的被太学的主人延请入内的人,肯定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必定是名镇一方,甚至可能是某个威压一地的大学阀来了!

    这种人,当今天下虽然不多,但也不少。

    起码,以张越所知,就能想出十几位大儒的名字。

    正犹豫着之时,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张越耳边响起来:“张侍中!”

    张越闻言循声望去,却见到吕温穿着一身白色的儒袍,手捧书简,朝他拱手而拜。

    张越连忙下车,回礼拜道:“吕世兄,多日不见,甚是想念!不知世兄近日一切可还安好?”

    吕温闻言,拜道:“侍中关怀,温不胜感激……”眼中却是闪现出了一丝莫名的期盼之色,甚至张越还能感觉到,对方见到自己,似乎有种见到救星一样,如释重负的神色。

    “世兄……”张越问道:“太学今日可是有贵客登门?”

    吕温听着,苦笑一声,但脸上却不得不挤出一副如沐春光一般的神色,笑着道:“然也,延年公子奉乃师贯公之命,来关中游学,特地来太学带了一封信给老师……”

    “延年公子?”张越有些不太理解,在汉室什么延年啊广汉啊充国啊之类的名字就像后世的建国、建军一样常见。

    但偏偏,很多名人都取了这样的名字。

    甚至在一些时候,会出现两个同名同姓之人,共同活跃在一个时期的尴尬之事。

    所以,各种大小延年、大小广汉的说法相当泛滥。

    吕温却是耐着性子给张越解释道:“延年公子乃是河间国鸿儒《诗经》博士毛公的再传弟子,乃师贯长卿,如今执掌君子馆,于《诗经》之义造诣尤其深厚,几乎无人可以望其项背,堪称天下《诗》之大儒,未来有望拜为博士!”

    “而这延年公子,正是贯公关门弟子,被贯公亲许为‘能传我诗者,延年公子也!’”

    张越听了,却是汗毛倒立,浑身紧绷,心脏砰砰砰的跳个不停!

    在这刹那,他甚至感觉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内心之中,一股莫名的执念升腾而起。

    一副副画面,猛然浮现。

    那是……

    原主的记忆。

    “吾关中人士,素闻君子馆大贤,宣教化于四方,幼弟顽劣,若明公不弃,愿请收之门下……”本来印象都快模糊不清的亡兄的音容笑貌,再次浮上心头。

    为了原主,亡兄在河间国,几乎低三下气,到处恳求。

    然而……

    依然是无人问津,甚至连被准入进入君子馆的范围内听讲的资格也没有!

    当然,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当今天下自董仲舒、欧阳生、鲁申公、胡毋生等老一辈的大儒纷纷亡故,君子馆小毛公就成为了迄今硕果仅存的老资格鸿儒了。

    想拜入其门下的人,连诸侯王子弟也多如牛毛。

    区区一个关中小地主,还想拜入此等大学阀门下?

    呵呵!

    只是……

    原主的亡兄,却因此而染病早逝,这在原主当年的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甚至成为了原主长久以来的执念。

    及至此刻,原主魂魄早已灰飞烟灭的现在。

    这执念依然存在。

    以至于在听到了毛诗学派的再传门徒的消息时,连张越也无法控制住这发自身体本能的强烈反应。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张越在心里告诉那些悸动的本能:“放心好了,你的执念就是我的执念!”

    也是直到此刻,张越才明白,自己与这具身体其实从来没有契合过。

    他依旧保留着自己作为穿越者的本能,依旧认定自己是‘张越’,无论行事还是思考问题,都是如此。

    反过来讲,原主的残余也依然存在。

    这说起来可能有些繁琐,哪怕扯上三天三夜也难以讲完。

    简单的来说,就是穿越后的一些手尾没有搞定。

    原主与他之间没有契合起来。

    若这个隐患不消除,可能说不定哪天就精神分裂了。

    是故,张越很清楚,他必须将原主执念的事情都给办好。

    不仅仅要帮他照顾好嫂嫂和柔娘,还要替他伸张正义,抒发胸中的大志!

    只有如此,他的穿越才算成功、完美!

    想明白这一点,他就咧着嘴,对吕温问道:“敢问世兄,那位延年公子,如今在哪里?”

第三百二十二节 延年公子(1)() 
“延年公子啊……”张越低低的笑了两声。

    ‘能传我诗者,延年公子也!’这一句评语,更让他内心翻江倒海。

    “久闻毛诗学派为古文学派之中的翘楚,在下见猎心喜,一直想要讨教一番……”张越说话的时候,嘴角微微扬起,显然已是急不可耐的想要去见一见那位‘延年公子’与之切磋一番了。

    而他也确实有这个资本!

    盖因为,别看毛诗学派风头无两,春秋鼎盛。

    但终究还是缺乏底蕴。

    其在燕赵一带,固有名望,但出了燕赵就没有几个人买账了。

    准确的说是出了河间国,就没有几个人买账了。

    毛诗学派的名声在现在大多还是来自于大小毛公的学问和为人,而不是其经义与理论。

    在历史上,毛诗学派能够拳打春秋三派,脚踢齐诗、鲁诗、韩诗,是因为在东汉后期毛诗学派出了一个大能。

    这个大能的名字,哪怕在整个中国思想史上的地位,也是举足轻重。

    此人名为郑玄,乃是东汉晚期最有名的经学家。

    他撑毛诗,故毛诗得兴。

    而毛诗兴盛的结果就是——其他三个竞争对手迅速消亡。

    到了西晋王朝,齐诗、鲁诗、韩诗统统gg,连文字都不能留下!

    思想之争就是如此残酷!

    至于现在,别说郑玄了,连给毛诗作序的卫宏的祖父恐怕都还是精子状态。

    所以,如今的毛诗学派只是看着很风光而已。

    实则根本不具备与公羊、谷梁争锋的资本。

    甚至说不定,连和思孟、左传打一打的能力也没有。

    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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