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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第12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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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要忘记我们现代的执笔方式其实是从欧洲传入的。”苏菀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大手拍擦了擦嘴。“过去我没注意到这点。不过上周我到卫生部上解剖课,当时用得大体是拘留营地送来的病死的西班牙人。此人生前是船上的文书一类的角色,手指就有类似的胼胝。因为挺少见的,我还特意切下来做了个标本……”

    陈白宾赶紧打断她的进一步肢解和防腐的阐述:“这个不说了――这么说不能确定了?”

    “是的。”苏菀点头,“另外我刚才还想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自从电脑普及化之后。除了还有较多书面作业的学生和少数职业,现代人的执笔胼胝已经非常不明显,有的人甚至完全没有。所以用这个来判断显然不足为凭。”

    “可他是个黄种人,而且你看他的照片――”陈白宾从文件夹里取出一张照片递给她,“这是一张中国人的面孔。如果他是本时空的土著,就不应该会用欧式的书写法呀。”陈白宾马上意识到自己的推论过于绝对,因为政治保卫局的调查报告中提到过,一些从事出洋贸易的商人和大明的教会人员也会使用羽毛笔书写,只不过为数极少而已。

    苏菀接过照片:“小伙子还挺帅。还有一点:我在他的胳膊上没有发现接种疤痕。”

    现代中国人,年龄较大的一般有牛痘疤痕,年龄较小的有卡介苗疤痕。卡介苗的疤痕一般不太明显,但是通过解剖还是可以够识别出来的。

    “他身上没有手术的痕迹,没有接种的痕迹,没有补牙拔牙的痕迹。”苏菀说,“他就和这个时空的土著一样原生态。说起牙齿,还有一件证据。”

    她取出一个牛皮纸口袋,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胶泥牙模盒,里面是郝元牙齿的咬合痕。

    “我取了牙齿的咬合痕,还检查了他的牙釉质磨损情况――绝对不是一个现代人的牙。”

    现代人虽然因为较多摄入糖分,龋齿高发。但是因为食物普遍经过深度加工,基本不会吃过于硬得食物,也很少啃咬骨头,牙釉质磨损程度要比古代人轻得多。中古社会加工谷物多用石制工具碾磨,往往混杂有大量微小的砂石颗粒,即便是食不厌精的上等人牙釉质磨损也比现代人厉害的多。

    “这个人牙齿磨损情况相当严重,不但比现代人厉害,甚至比我解剖过的几个有钱人的尸体也要厉害。”

    “最后,还有那奇怪的膝盖厚胼胝。”苏菀终于口渴了,把牛眼盅里的乌龙茶一饮而尽,“我实在解释不了。”

    这些证据摆在一起,基本印证了郝元并不是一个现代人。但是,他显然又和本时空的土著中国人不大一样。

    陈白宾此时只好抓住最后一个希望:

    “苏法医,你能不能验证这具尸体是不是就是照片上的这个人?”

    雷恩心想:尸体的面部损坏严重,从某种角度来说这样的怀疑是有道理的。问题是:尸体是杭州站保卫部人员和特侦队直接从现场回收的,带队的还是元老――这样的怀疑简直就是认为这两者中除了叛徒一样。

    难怪人都说政治保卫总局是六亲不认啊。雷恩心里腹诽着,一言不发。

    “没问题,虽然面部毁损的比较厉害,还是可以做面部重建的。”苏菀点头,又问道:“你们这里有锅子没有?不用太大,能煮人头就行。”

    陈白宾又一次脸色发白。雷恩说:“专用的没有。不过可以我叫人拿个大号新砂锅来。”说完这句,陈白宾已经起身离席而去了。

    “一会就拿到地下室去吧,还有炭炉什么的。要煮不少时候呢。”苏菀说,“我还要一些胶泥和细木棍。”

    苏菀忙了一下午,得到了一个清理干净的颅骨。她小心翼翼的重建面部模型――这手艺照理来说应该有专人负责的,不过她上班的那个县级法医中心编制都给行政岗位用光了,一时半会没编制,只好让她去学了兼任。

    重建效果固然不大完美,但是在和照片对比还是可以看出主要特征都吻合――这就是郝元本人。

    陈白宾懵了,他原本已经认定郝元是一个现代穿越者,但是法医的结论更倾向于“本时空土著”。这么一来,原本就暧昧不清的案情就更为扑朔迷离了。

    他回到巡视组办公室,裔凡等人都不在。作为巡视组的一员他在高雄的工作很少,午木交给他的任务主要是查清郝元的身份,现在闹了半天却什么都没查明白。怎么向局里汇报呢?

    他一遍又一遍的翻着苏菀交给他的图文并茂的验尸报告,颠来倒去的把手里掌握的有关郝元的情报来回捋了几遍,还是没有一个结论。

第二百一十节 口供() 
这是一间阴森森的地下室,除了有一扇厚重的包着皮革的木门外,整个屋子连扇窗户都没有,严密得像罐头。外面的声音一点也传不进来,屋子里的人只能听到从通风口传来的嗡嗡的风声。不论日夜都亮着灯的照得这里白亮亮的,让人分不清日夜。这里是政治保卫总局的地下监狱审讯室。

    室内的墙壁和地面贴着瓷砖,便于清洗血迹和排泄物。屋子里空荡荡的,除了讯问人员使用的桌子之外,中间只有一把用铁条加固,被牢牢固定在地面上的硬木椅子。几名保卫局的专职打手正抽着香烟,站在一旁注视着椅子上人。

    一个全身**的女人被手铐脚镣固定在椅子上。她的头垂到了胸口,黑色的长发披散下来,身体抽搐着哭着。她的身上已经满是青紫的鞭痕。“哔”和“哔”上固定着黑色的电极,导线从她身上一直延续到桌子上的手摇电话机上。

    周洞天站在她的面前,他的外套已经脱掉了,白衬衣的袖子高高挽起。

    “郝元说过的话,您真得都说了?”

    “真得……真得……”女人抑制不住的摇着头哭叫着摇着头,“我知道的全说了……”

    “您很不老实。”周洞天厉声说,“要知道我们抓住的人可不止您一个。那个会议上除了您之外可还有其他人在场。”

    “呜呜呜……”贾乐失声痛哭着,从被捕到移送到临高,她已经丧失了时间概念。自从下船被送到这里拷问,她几乎每时每刻都像在地狱里读过的。日以继夜的审讯、拷打,将她折磨的精神快要崩溃了。

    实际上她根本无法弄清时间到底过去多久。她已经昏过去又醒过来地折腾了好几次,每次醒过来都像从地狱里爬出来一样,以为得到了新生,可是睁开眼睛看看,还是昏天黑地。

    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扒光。然而她已经完全没有了羞耻心。只觉得浑身上下火辣辣的疼,特别是被贴着胶布连着黑细绳的“哔”和“哔”,除了头部、脸、手脚以外,几乎到处是伤痕。

    这些人交替逼问的有两个内容:一是郝元的组织:它是什么结构的?有多少人组成?哪些人是骨干?平常都有什么活动?郝元灌输给他们的理论又是什么?二是郝元本人的情况。他经常说些什么话?日常的行为怎么样?他有没有说过自己的生平、父母亲人和朋友……

    这些内容被翻来覆去的讯问,即使她把知道的都说出来也无济于事,打手们似乎并不相信她的记忆力,反复的拷问迫使她不断的进行“回忆”。任何一点蛛丝马迹都会被穷追不舍。

    主持这场刑讯逼供的是周洞天本人,除了他自己的门生,还有几个是各衙门留用的衙役。

    “主任,您的电话。”正当周洞天逼问的时候,有人来报告了。

    周洞天走出审讯室,拿起电话,又看了看手表。早晨七点刚过。

    电话是赵曼熊挂来得,询问有没有新得进展。周洞天汇报了下最新的审讯情况。

    “很好,你再抓紧时间逼一逼,看看还能不能有点新内容。今天上午九点要开内务安全会议,这案子要在会议上讨论。材料越详细越好。”

    周洞天放下电话,擦掉头上的汗水,又喝了一大杯凉茶水,塞嘴里几块点心回到的审讯室里。

    “您再好好想想,关于郝元召开的那次会议,您还记得什么?”周洞天把语气放缓,目光又落到了桌子上的电话机上。一个工作人员靠近了桌子。

    “不。不要,不要――”贾乐尖叫起来,挣扎着扭动身子,“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每周一次的“内务安全会议”照例在执委会大院的保密会议室召开。这是元老院的强力部门联席工作会议。由政保总局、仲裁庭调查执行局、陆军、海军、对外情报局、国家警察、海关、契卡八个部门派代表参加。主要目的各部门交换上一周的情报,对现阶段安全形势的意见和看法,通报下一周各部门的开展的工作。需要协作的时候也在会议上进行沟通。在遇到“重大安全问题”需要讨论的时候,执委会和元老院常委会的代表也会出席会议。

    今天的会议就是这样的情况,所以散会的时候从会议室里出来的人也特别的多。

    江山夹杂在人潮中快步走出了会议室。和其他正在交头接耳的谈论会议内容的人不同,他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直接从人群中走了出去,快步走向已经快要走出大门的午木身边。

    “午木同志!”他低声招呼着,“我想和你谈谈。”

    午木眨了眨眼睛,对外情报局和政治保卫总局在业务上有一些交集的地方,但是彼此的接触很少,更不用说对方直接要求“谈谈”。

    他马上意识到江山是要和他谈郝元的案子。

    此事已经列为政治保卫总局侦办的头号案件,在今天内务安全会议上,关于此案件的介绍和讨论占据了会议一半以上的时间。

    “我现在要回办公室去办点事,您不如和我坐同一辆车回去?”

    对外情报局总部大院距离政治保卫总局总部大院的距离即使步行也要花上十五分钟,但是江山认为走这一趟是值得的。

    江山点了点头,出来院门之后向随同自己来得警卫秘书低声交代的了几句,打发他们和自己的马车先回去。两人一起上了午木的东风马车。

    马车在煤渣道路上行驶着。两个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江山很清楚,自己身边这个其貌不扬,气质犹如干了十年办公室工作的小职员一般的男人是政治保卫总局的二号人物,也是大多数元老能接触到的最高级别的政治保卫总局的头目。

    “您难道没有一种感觉:郝元和黑尔有某种联系。”江山缓缓说道。

    午木审慎的沉默了片刻,说:“您的意思是,他们身上都有着某种穿越者才有得特性?”

    “是的。”江山点头。

    “可是验尸报告中倾向于判断郝元是一个本时空的土著。”

    “正因为郝元在生理上是一个土著,他的思维却是个穿越者,所以我才说,黑尔和郝元有某种联系。”

    “您的意思是:郝元的思维是来自黑尔?”

    “正是这样。除非您相信我们这个时空里有魂穿。”

    “您的推测很有道理,可是即使这样也不能完全证明郝元曾经和黑尔有过直接联系――要知道黑尔在马尼拉,郝元可是个中国人。”

    “郝元是个中国人,可他不是杭州土著。根据情报,他是在1632年夏季过后才出现在杭州城。根据审问俘虏掌握的情报:黑尔在1631年郑氏集团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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