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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第17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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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到的梧州不多久,梧州便陷入战火,未婚夫自尽身亡,仆役逃散干净,她一个人流落在此,无依无靠。便起了要为丈夫报仇,自己再以身相殉的念头。

    “自尽?”解迩仁略略不解,“你未婚夫既是自尽,与我大宋有何关系?”

    “我家夫君乃是邢丞焕。”蔡兰说到自己丈夫的名字,低声啜泣起来。

    邢丞焕是谁?解迩仁一时茫然,还是赵丰田提醒:邢丞焕就是在梧州知府的幕僚。知府自尽之后,他也在二堂自尽,还留有两首绝命诗。

    “原来是他啊。”解迩仁恍然大悟,心里暗骂这邢丞焕:你又不是守土之官,何必自尽?抛下这年纪轻轻的老婆孤苦伶仃!还搞的她来行刺首长我,真是造孽!

    再看这蔡兰,跪在地上哭的伤心,梨花带雨倒亦有几分动人之处,解迩仁心里微微一动――这小娘子也挺可人的。

    有了这个思绪,心肠也软了起来,口气放缓道:“原来是这样。不过你那夫君也好没意思,他又不是大明的官儿,何必跟着那胡知府自尽殉国?抛下你一个人流落他乡!真真是无情的很!”

    这话说的“不合官体”,不论是衙役牢子还是蔡兰都是一愣。只有赵丰田久在首长身边,对元老们的思维模式很是了解,只是鼓着嘴一本正经的站着不言语。

    “我元老院攻打广东,是吊民伐罪而来,是为拯救大明受苦的百姓而来。那胡知府冥顽不化也就是了――好歹他还受过崇祯的皇恩,当过几年官儿,吃过几年俸禄。你丈夫不过一个普通的读书人,竟然也跟着胡知府去自尽!真是个糊涂人。真是辜负了你这样的好女子。”解迩仁觉得没什么好问了,他心里存了念头,原本“就地处决”或者“押回临高发落”的打算已经取消了,在怜香惜玉的情绪的左右下,他起了“改造”的念头。

    实话说,解迩仁并不缺少女人,蔡兰也不是什么天姿国色,魔鬼身材,但是有什么比改造一个恨你入骨的“敌人”的女人,让她最终死心塌地更能让人有成就感了呢?正所谓男子的最大之乐事,在于压服乱众,战胜敌人,夺取其所有的一切,骑其骏马,纳其美貌之妻妾。

    解迩仁道,“她虽然意图行刺,亦算事出有因,情有可悯,我也无意深究――一个可怜的孤弱女子,也不必再押在牢中,帮她收拾一下,先押到土地祠再听候发落。”

    这土地祠亦是地方衙门中的建筑,位置就在衙门的大门和二门之间院落的东侧,正对着西面牢狱的大门。

    这地方衙门里土地祠却是明代的特色,这也是明太祖朱元璋的发明。据说这位叫花子出身的皇帝,曾在民间目睹元末吏治的腐败,所以开国之后,就以倡导廉政为巩固政权的急务。除了在衙门里设立“上天难欺”的戒石外,诏令全国“府、州、县、卫之左特立一庙,以祀土地”。除了“祀土地”之外,凡是凡贪污额达60两银子以上的官员,一律枭首示众再“剥皮实草”。据说剥皮的场所就在土地祠内,所以又名“皮场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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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次更新:第七卷…广州治理篇345节

第七十二节 立功的心思() 
不过这个制度实行的日子并不长,没几年土地祠就只是用来“祀土地”而已了。对解迩仁来说,这是现成的空房,条件即比大牢好的多,又在大牢的对门,算是优待,又不太过分。

    赵丰田听了觉得不妥,当即说:“首长!这不太合适罢。这女子意图行刺元老,按法律就是死罪,就算您老法外施恩,要给她一个公平明白,也该送回广州交给华南军军法处审理处置才是。”

    解迩仁有些不悦:“现在哪里有空把她后送广州?先押在土地祠里便是。”

    赵丰田张了张嘴,想说就算这样也可以送到俘囚队里看管,但是看到解迩仁的脸色不好,便不再吱声了。

    衙役们都是最机灵不过,牢头已然“明白”了“首长”的心思,当即吆喝道:“妹仔,还不磕头谢过老爷开恩!”

    蔡兰尚在懵懂间,解迩仁已然起身,脸色微微有些发热,他觉得周围的人都看穿了他的心思--他可不愿意给土著们留下“好色”的印象,便道:“我还有事,虽说是换了地方,也还是犯人,要严加看管――不得虐待。”

    说罢赶紧带着人去了。牢子们知道老爷对这女犯有意思,顿时换了一副脸孔,牢子们满脸堆笑的将蔡兰扶了起来,又说了几句恭喜姑娘“脱离苦海”的好话,恭恭敬敬的讲蔡兰送了出去。

    上人一句话,下人跑断腿。牢子们立刻操办起来,不过半个多时辰,蔡兰便由关在死牢里等死的“贱胚子”变成了“蔡姑娘”。牢头暗自庆幸,幸而这老爷来得及时!要不然到了夜里,这女子必然被牢子们糟蹋了,到时候就不好交待了!

    牢头一面关照人在土地祠内预备床榻卧具,一面又叫人把县里的官媒找来――这官媒等于是半个女牢子,但凡涉及女犯的事情都由她来做――给了她一包棒疮药,要她去给蔡兰敷上。

    “这女子澳洲老爷瞧上了,你可要小心侍候着。”牢头关照道。

    蔡兰自被抓进大牢,先是吃了一顿“杀威棒”,又被锁在尿桶上,手上脚上都上了枷锁。她是小康之家出身,哪里受过这样的苦楚,一番折磨之后已然是萎靡不堪。她自问谋刺髡贼大官不成,必死无疑,如今这髡贼大官非但没有追究,又将她移出了监牢,给予优待,正仿佛做梦一般。懵懂间没了方寸。

    “起……”

    随着把头的一声吆喝,八个杠夫一起发力,将堂屋地里的棺木抬了起来。几个和尚道士也打着哈欠收拾起了家伙开始散去。几个来帮忙的秋婵家的娘家亲戚也开始忙着收拾起家伙来。

    因为兵荒马乱,秋婵男人的丧事只做过头七便已宣告结束。因为他原籍在藤县,年龄又轻,本地并未置办下吉地。战乱之中也无法请风水先生选地,只能暂时寄存在庙宇中。待道路太平了再扶柩还乡安葬。

    来的吊客也多是本地的亲朋好友――这年头便是从乡下进城一回都不安全。秋婵家的一个远亲进城来吊,就在离城不远的地方遭了土匪,全身衣服都被剥了去,竟是只剩一条裤衩来到门前的。据他说还是下跪苦苦哀求,又是吊丧的客人,杀之不祥,土匪才没取了他的性命。

    来吊唁的亲朋好友们磕了头,上了香,少不得要坐下喝几口茶,和权充“知客”的郝冉闲聊几句――没人认识这位秋蝉丈夫的远房表叔,不过秋婵的夫家在藤县也是旧家大族,亲戚多,不认识原算不上什么。何况这位“表叔”是远游归客,见多识广,又会说话,大家都愿意和他攀谈几句。

    亲朋们都说这世道真是坏了,自然少不得有人要偷偷的骂几声髡贼――说来也是:髡贼不打到梧州来,梧州就不会遭兵灾,秋婵的丈夫也不会死,更不会让乡下亲戚遭了场剥衣之厄。

    这话一说,少不得引来一番议论。秋蝉家的娘家亲戚大多是梧州本地人,经商和种地都有,基本都是略有薄产的中产之家。这次过兵,光熊文灿临走那一阵大乱,便搞得不少人家毁家破产,纵然人财两安的,那几天的担惊受怕,胆颤心惊的日子也不是人过的。

    “好嘛,澳洲人打的是吊民伐罪的旗号,说自己是‘为百姓谋福祉’,进了这梧州城,二话不说先来个‘合理负担’,只要是个铺子都要出钱!善后局这会还逼着各家铺子都要开业――大白天街上连个鬼都没有,开了铺子货去卖给谁?”

    “连要饭的都给抓了去――抓去了也好,省的买卖不开张还得施舍!”

    “要饭倒好打发,这善后局才叫难对付!”一个中年人叹道,“左一个合理负担要大家摊款,右一个强化治安又叫各家牌甲出壮丁……这不要修浮桥了――修桥当然是好事,可这档子事又要咱们出钱出力了。”

    “‘光复’之后这些日子,广西那边的货物一船也没下来!粮食只有出没有进--说是从广州给运来,到现在一船米都没瞧见!各家铺子反倒是摊上军米的供应差事!”这是开米铺的亲戚,“还下了限价令,不准涨价!好么,就差明抢了!”

    “大明的熊督要咱们供应军米,来了澳洲解首长,还要咱们供应军米……反正老百姓就是鱼肉!”

    “说要咱们出去贩运货物,‘搞活经济’……这大老爷也真是不同世务――如今兵荒马乱的:出城就有土匪作乱。沿着江上走:广西是大明的地盘,他们的货来不了,咱们的货运不过去。若说往下游去,这些天又听说瑶峒作乱,连船家没有澳洲人的兵船护航亦不敢走,出去贩货那真是自寻死路了!”

    易浩然一边附和一边听着客人们的议论,这些天他出门不多,时间也不长。不过亲眼所见,澳洲人办事的效率极高,不过几天功夫,收殓遗尸体、清理废墟、救济难民、整修城墙……一桩桩一件件都已经开始着手,街面上无乞丐无流民,亦无遗尸,街面上的秩序也恢复了正常,虽说商铺门可罗雀,但是说“鬼都没有一个”那是夸张了,至少一般涉及民生的买卖还是有生意的。就是郊区的治安,似乎也没有这么不堪:街面上已经有卖菜的农民。

    要拿大明的标准,这位解老爷已经可以算是地方官中的“能吏”了。

    易浩然极反感髡贼,但是也不得不承认:髡贼在治理上的确有一套。

    易浩然自躲在秋婵家中,原并无什么长远打算,只求能混过髡贼的缉捕,等到事态略平静,道路通畅之时便立刻启程往西去。熊大人那里大约是去了也不成了――丢失广东的罪名,皇上是绝不会饶恕的。不过只要不在髡贼的治下,怎么都好说,自己多少也还有机会。

    不过,眼下这些人的一番无心之谈,反倒让他看到了可以利用的机会。

    这几天他大概已经知道,澳洲人因为瑶峒作乱的关系,未能攻占梧州全境――不但如此,大军也已从梧州退去,只留下少量兵力。因此通往广西的几个县份都没有拿下来。官军现在仍旧在藤县据守,据说熊文灿也在。

    从广西到京师,路途遥远,皇上从接到败北的塘报到下达逮治熊文灿的旨意,公文传递至少要一二个月。这点时间之内,熊文灿依然是两广总督。

    从挽救他自己来说,熊文灿必然会处心积虑的策划反攻――自己只要将城中情况摸清,及时与熊督联系,官军依然有机会!

    现在梧州城里兵力空虚,人心不稳,髡贼后方又有瑶民造乱牵制,正是反攻的大好机会。而且这会熊大人急于要立赎罪,在方略上就不会这么瞻前顾后了。

    只要能在城中鼓动一部分衙役和百姓“反正”,夺取一座城门,引导官军冲入城中,以髡贼那点人马,就算战力再强也只能先退出城去。若是能擒获或者斩杀真髡解元老那就更好了。

    梧州是两广的重要门户要害之地,官军若是一举夺回梧州,髡贼在这一带并无立足点,只能沿着西江东撤回封川县城去。陷在与瑶民的混战中――这瑶乱一乱起来,没个三年五载根本平息不下去。时间一久,局势便有可能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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