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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知道重生做什么-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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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呵一声冷笑,面色突然狰狞,骇得小胖子往后一缩,“你幼时想必也听先生教过,一己之身为轻,合家之利为重,可是凭什么?小光不过是不肯顺着他们的心意扯谎罢了。既然不能用,置之不理便是。又不是家族存亡的危机……何至于要他性命?身为旁支……就合该命如草芥?连爹和娘——都——”

    公孙判说得嘶哑,一连声地咳嗽,喷出一口血来,半数溅落在蒋翀银白的衣袖上,宛若赤红游鱼。

    蒋翀骇得嘤嘤直哭,忙道:“公孙胖你莫气,我、我去求沈殿主便是!”

    过后当真寻到了机会,求到沈月檀跟前来,连同公孙判说过的话,原原本本分说得清楚。

    沈月檀任那青年扯着袖子抽抽噎噎,垂眸思索了片刻,这才沉声道:“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公孙光到底是受我连累……断不能令公孙判也步了后尘。蒋二公子放心,我必不会袖手旁观。”

    他复又问道:“你来见我前,可曾泄露行迹?”

    蒋翀拍着胸膛道:“殿主放心,我行踪隐藏得极好,连贴身小厮都瞒住了,我哥一点也不知情!”

    沈月檀暗叹,蒋翀的兄长蒋翊乃是黑曜军统领之一,以这小胖子的能耐如何隐瞒?不说还罢了,如今看来,只怕早就露了行藏。

    这一来便事不宜迟,他将那小胖子赶回家中等消息,又命刘崇前去传侯赟前来、刘昶为首的侍卫守在门外。随后进入密室,点燃了请神香。

    乾达婆王神色一如既往温和,柔声问道:“第二识所剩无几,你所学仍不足,若此刻用了,往后前路乏人指引,也不知要经历多少挫折。若是误入歧途,错失大道,如何是好?”

    沈月檀面露犹豫,然而迟疑不过几息,便暗暗握了拳,低声道:“悟道在我,不在指引。如今事急从权,我要救人性命,还请乾达婆王借我神力。”

    乾达婆王几不可闻低叹,“果然如此。若换了阿朱那王子,此刻也要选救人……我便借你神力。沈月檀,如今一别,修罗界中再难相见,往后大道修远,你好自为之。”

    沈月檀轻轻一笑,亦行礼应道:“来日再会时,愿阁下得偿所愿。”

    他便执佛牌在手,出了密室,往司香殿深处匆匆走去。

    司香殿后殿庭院深处,有一座依山而建的高耸阁楼,戒备森严,寻常人等不可入内,是殿主闭关的重地。

    沈月檀上到第九层,其大殿中空空荡荡,唯有地上一个十丈的铜盘占据了中心位置,铜盘上头嵌着繁复的符纹,形成一个团团圆圆的图样。然而仔细一看才能辨别,那符纹并非以铜料镶嵌其上,而是香药粉末压实而成的巨大刻香。

    沈月檀将佛牌放置在刻香正中的空隙之中,纯以道力,将那符纹自两头引燃。

    淡若无味的香气隐隐生成,整个符纹顿时变得剔透铮亮,仿佛烧得融化的铁水顺着凹槽流动,焕发出夺目的金红光彩。

    沈月檀又启动机关,四周墙壁隆隆作响,房顶与墙壁竟分为八片往四周裂开,宛若优昙花开放一般,将这刻香巨阵彻底暴露在月光之下。

第一百零二章 去留() 
遮日宫中一片忙乱。

    沈雁州与几位殿主、长老僵持不下时;突然山体晃动;几如地震重临。他倏然长身而起,迈出大殿门口,就撞到匆匆赶来的程空。

    程空脸色铁青;低声道:“是司香殿……如今群狼环伺、正是多事之秋……却偏还要生事!”

    百年世家人员根系繁复,于公务之中只需稍作刁难,便令得沈雁州一系焦头烂额;虽然尚不足以伤到根基,却也着实令人焦头烂额;烦躁不堪。

    是以一时忍不住;脱口便埋怨起来,随即懊悔;垂目道:“我……不是……”

    沈雁州不知心中如何想,面上一如既往,只是笑道:“先生这是有偏见。这许多年来;你何曾见过他无理取闹?如今既然出手,必定考虑周详;有他的道理。”说罢不禁叹了口气,“我倒希望他无理取闹一次。”

    无理取闹,自然是仗着有人撑腰,才得以有恃无恐。

    父母在世时,沈月檀也曾有恃无恐过。然而做宗主时总被人欺瞒;重生之后如履薄冰;竟是一刻也不敢放松。

    程空忆起往事;果然如沈雁州所言,他连半个字也无从反驳。

    司香殿的刻香巨阵,疑似数百年未曾面世的九重香,顿时令修罗域惊慌一片——只怕引来紧那罗王震怒,血洗四域。

    香阵一出,香冲天霄,修罗界万众莫不震动。

    食香之神乾达婆王应召而献身,在圆月光辉映照下,乘大鹏抱琵琶,宝相庄严,悲悯垂首,浅金佛光自其法相层层蔓延,宛若一个圆钵倒扣,将司香殿笼罩其中。

    沈月檀下了楼,见殿中诸多下属都停了手□□课,泰半神色张皇而不知所措。他只道:“这不过是八重的锁御对敌之阵,半刻钟后,除非得我允准,无人再能进出司香殿。此事与诸君不相干,各位不必惊慌,只管出殿便是。”

    话音一落,满堂死寂。

    随后便陆陆续续有部属自请离去,只有不足十人留在殿中,以邢简为首,说道:“我等受殿主恩惠良多,岂能临阵脱逃?更何况……”他继而笑道,“若非有殿主提拔,我等不过是被排挤的无名小辈、游兵散勇罢了。在旁人眼中,早就是殿主的心腹,离了司香殿也无处可去。”

    另一名少年也跟着笑道:“就算派不上大用……跟在殿主后头壮壮声势也好。”

    沈月檀略略一怔,原想板起脸训斥几句,嘴角却禁不住上弯,只得握拳遮挡在嘴前,轻轻咳嗽一声。

    他当初不过是因着世家子弟敷衍刁难,这才挑了些不受干系的人来做事。然而杯水能救千万蚍蜉性命,上位者举手之劳、滴水之恩,足以成为下位者一生的机遇。

    如今受过恩惠的弟子,泰半都留了下来。

    沈月檀便抬起头,望着急匆匆自殿外赶来的侯赟,展颜笑道:“既然如此,就托付给各位。”

    他遂着人去大殿门口守候,安排巡逻,而后叮嘱侯赟如此这般行事。

    香阵初成时,司香殿上空有乾达婆法相隐隐凝成形,虽然与九重香相比尚欠些火候,却足以令炼香师大惊失色。

    公孙鸿信早已离了司香殿,此刻眺望法相,听见周围人慌张絮语,脸色也是阴晴不定。

    一名神色稳重的青年走近,他才低声问道:“濯文院那边如何了?”

    那青年做足了礼数回道:“十二弟不肯……七叔去处置了。”

    公孙鸿信略略颔首,那青年小心打量父亲神色,低声道:“父亲,十五弟才去世几日,十二弟难免一时之间想不明白,多关些时日也就是了……”

    公孙鸿信神色冷淡下来,“若论当机立断,你连你七叔也不如。”

    那青年面上便是一僵。

    为着抹去公孙光泄露配方、勾结沈雁州一系之错行,不惜取那少年性命。

    只是七叔动手时却正好被公孙判撞上了,这才又要杀公孙判灭口。公孙鸿纹一房何其不幸,连丧两子,竟都是自家人动的手。

    若这叫当机立断……他倒不如做个优柔寡断的庸才。

    却只得在心中苦叹一声,垂目认错,“父亲教训得是,孩儿知错了。”

    二人说话间,那稀薄法相突然动了。

    乾达婆王突然伸出一只手,手臂眼见得延长,自天顶探了下来,宛如一层浅金光幕笼罩而下。

    那青年失声道:“这……这是朝我们家来了?”

    公孙鸿信突然道:“不好!”

    一撩衣摆便急匆匆往关押公孙判的濯文院赶去。

    抵达时却只见满屋狼藉,药盏翻倒,弥漫着浓浓药味。

    七弟公孙鸿益脸色铁青,见兄长前来,不等开口便禀道:“……公孙判被一阵金光卷走了,连同我身边两名侍卫。”

    公孙鸿信黑沉脸问道:“药呢?”

    公孙鸿益道:“灌了一半……理应起效。”

    公孙鸿信紧皱眉头,然而事到如今,却有些束手无策。他行事素来以温氏族长温颂安马首是瞻,如今公孙判被抢走,若是不幸存活,先前攻讦沈月檀的借口便不攻自破。他不敢耽误,急忙前去拜会温颂安。

    那金光卷了人,最后落在司香殿后殿的庭院中,公孙判被五花大绑,嘴角残留着药汁,两名健壮如铁塔的侍卫将他牢牢压制住,落地之时连姿势都未曾变过。如今周围景象骤然转换,两侍卫略略一愣正要行动。

    沈月檀早就候在一旁,冷着脸下令道:“拿下。”

    侯赟身形一晃,一人一手刀便将侍卫敲晕,其余人一哄而上,反倒将这两人五花大绑,关押起来。

    公孙判躺在满地月檀花瓣中,望着沈月檀吃力一笑:“沈殿主……我欠你一条命。”

    刘崇急忙上前为他松绑,沈月檀探他脉象,又以食指沾了他嘴边的药汁,自己略略尝了尝,皱眉道:“噬魂虫、绝缘断意花、铁围山树叶……这不只要取你性命,还要你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公孙鸿信竟当真下得了手。”

    公孙判气若游丝,咳出一口混合了药汁的鲜血来,一面惨笑,一面嘴唇开合,到底说不出话来,唯独眼角有泪痕。

    沈月檀也不知如何安抚他,只道:“我尽力救你。”

    遂命人将公孙判送往房中安置,点上七品安神清脉香。又叫来邢简等四名经验老道的炼香师,一口气报了近百种香草药草、花果药材,各自提炼准备、炼香制汤,先行救助。

    这般才叮嘱完,一名少年急匆匆跑了进来,禀道:“殿主!外头有两支黑曜卫……要打起来了!”

    沈月檀仍是面沉如水,安然道:“总算来了。”他最后嘱咐侯赟道,“小猴儿,你巡守此地,决不能让任何陌生人靠近。若是有人执意要闯,本座准你杀无赦。”

    侯赟连连点头,一副摩拳擦掌的模样,“月大哥放心,有小爷我镇守,虫子也进不来!”

    沈月檀沉吟少顷,又叮嘱一句,“若……我脱不开身,你就先去鬼鸣山寻叶凤持。”

    侯赟听不出他话语中的隐忧,反倒笑嘻嘻应了,又道:“我要和月大哥一道去!”

    沈月檀摸摸那少年硬得扎手的头发,便带着刘氏兄弟与几名随从,离开了后殿,前往大门处。

    司香殿外,七阶台阶下有一片空地,此刻有两队黑曜卫彼此对峙,剑拔弩张。

    一队由目莲率领,另一队则由蒋翊率领,二人言辞激烈,目莲奉命“请沈殿主前往遮日宫问话”,蒋翊却是奉命“捉拿沈月檀前往遮日宫问罪”。

    目的虽然一致,其中微妙则差异巨大,各有背后主子的授意,是以谁也不肯让步,反倒骑虎难下……

    眼见得内讧一触即发,司香殿大门轰然打开,门内有浅金雾气凝而不散,有若实质地扩展出来,堪堪停驻于台阶之下。

    司香殿殿主带着一众部下现身了。

    苏芳色华美制服更衬得这青年容色锐利,威压迫人,举止之间却自有一股潇洒从容,说道:“香阵开时,司香殿主不得离殿,既然有急事,不妨请陛下与各位殿主移步到我殿中叙话。”

    这正中目莲下怀,便即刻抱拳告辞,带领黑曜卫撤走,临走前只意味深长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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