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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姑有点愁-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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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水镜应声碎裂。白泽上岸,不知不觉间走到院子前,繁茂榕树下的那张软榻上落着几片叶子,他随后拂去落叶。将将坐下来便看见前边地上一个白色的花苞,花苞无风自动,渐渐地花苞膨胀开来,瞧着像是要开花了。

    万万没想到,花苞鼓成一个灯笼硬是没开花。

第17章 终于开花了() 
白泽等了许久,那花苞还是没开花,他啧了一声躺倒在软榻上。本是想小憩片刻,没想到睡着了,树荫下凉丝丝的,倒是惬意得很。

    花苞里,沈时牟足了劲想往外钻,不曾想听到白泽的声音,一下愣住了。在不久之前,她还以为自己到了一个新的地方,到头来却是白高兴一场。她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倒不如先躲在花苞里,等白泽走了她再想办法出来,寻个机会逃出去。

    如是想着,沈时放弃挣扎,安安静静地躲在花苞里。许是周围环境太过舒适,又许是方才挣扎太过费力,她愈发觉得犯困,恍惚间失去了意识。

    黄昏时分夕阳下沉,雪白的花苞上染上一层淡黄的光晕映着夕阳的颜色,花苞缓缓绽放。直至天上一轮满月,华光洒落,花苞才完全绽放。十二片花瓣透着莹润光泽,中间是一团白色的光团,里面似乎包裹着什么。

    忽然,光团飘起,花瓣剥离花托,一片一片接连融进光团里。光团化作白色的花苞,风吹起榕树叶沙沙作响,偶有鸟啼虫鸣。远处传来悠远的吟诵祝唱声,缥缈低沉,似是在安抚人心又仿佛是庆祝新生。

    雪白的花瓣逐渐打开,飘向白泽的方向,落在白泽胸口。花苞里是个玉雪可爱的小团子,软嫩嫩的,她呼吸平稳,双手拽住白泽的衣襟,咂咂嘴蹭了两下。

    不远处飘来一朵祥云,上头的少女急匆匆跑下来,瞧见这副景象一时间说不出话。良久,她叹息一声,走近些凝起仙力化出白布给小团子化成件小衣裳包裹起来。

    少女抱紧怀里的画卷,抿唇笑了笑:“也罢,时也命也。且看天命如何。”

    说罢,少女转身招来祥云身影逐渐远去。

    翌日清晨,白泽从睡梦中醒来,察觉胸口沉重让他有点喘不过气。他胡乱一摸,碰到一个柔软的什物,心里咯噔一下。他睁开眼睛看见一团黑的,他摩挲一下,琢磨着还是用双手把这团东西托起来。

    ……一个小姑娘,瞧着像是凡间三四岁的小孩子。

    冷不防小姑娘睁开眼睛,大约是没反应过,一副呆呆的傻样。她眨眨眼睛,一动不动,好一会啊了一声,挥动着手脚挣扎。白泽将她放下来,挑眉浅笑摸摸她的脑袋,八成是心情很好,他的嗓音轻柔,带着的愉快。

    他道:“你有名字吗?”小团子还呆愣着,他抬手握住她的手腕,“本君就当你没有名字了,唔,既然生在这座花园里,就叫阿花吧。相遇便是缘分,以后你就跟着本君吧。”

    小团子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反驳,就被白泽抱起来。她感觉自己的手腕上被戴上了什么东西,有点冰凉,许是个镯子。因着白泽抱得松散,她不得不顺势抬手环住白泽的脖子。

    白泽将她带到卧室放在床上,转身出去,还顺手把门关上。小团子长叹一声,把脸埋在被子上。

    嗳,阿花,又是阿花,怎么就这么喜欢喊她阿花呢?

    莫名其妙变成小团子的沈时简直难过地想哭,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变成这副模样,还被白泽带回来。这下好了,不仅逃不掉,还可能会被白泽按在地上狠狠摩擦。

    从外头回来的白泽看到的便是小团子扑在床上翻滚的模样,觉得有那么点好玩。

第18章 姑娘好胃口() 
察觉到有人靠近,沈时当即警惕地转过头,看见白泽不由地愣住了。彼时他坐在圆凳看着她,唇角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像是在看她的笑话。她半直起身盯着白泽,唯恐他突然出手。

    白泽自然看得出来沈时在怕他,直觉得有些好笑,他曾见过不少灵物化形,那些幻化成小孩子模样的,大多单纯且容易对第一眼看见的人产生依赖感。床上那只小家伙倒是与众不同,眸子和气息的确纯净,但警惕心强,也没想象中那么蠢。不过这样也很好,他不在意这些。

    房间里忽然响起咕噜噜的声音,白泽从袖子里拿出一个野果,冲沈时晃了晃,道:“饿了吧,想吃吗?”

    沈时有些尴尬,她确实饿,但白泽手里的东西,她不敢接。说到底还是那年的阴影太过深,她从未忘记那天白泽一路追杀她,还有她昏厥前的那个蹄子。他以高傲的神态,轻蔑的语气,开启了她的悲惨时光。

    白泽琢磨着床上的小团子委实戒备他,虽不知是何故,但饿着她终归是不太好,便咬了一口野果,示意她道:“放心吧,没毒。”说着把野果放在桌上,“自己过来吃。”

    ……可不可以拒绝?

    沈时看了看桌上被咬了口的野果,又看了看白泽无甚表情的脸,犹豫片刻,仍是走去拿起野果慢慢啃起来。因着是熟透了,果肉酥软得很,汁水也很甜。她吃了一半,留下被白泽咬过的那一半。

    白泽算是明白了,这小团子是在嫌弃他。他好气又好笑,又拿出好几个果子,小团子这回倒是吃得欢快,也不警惕他了。

    桌子上的野果很快被吃光,沈时觉得自己其实没吃跑,但白泽似乎不打算给她吃的了。她张了张嘴,可没好意思和白泽说,低着头沉默不语。见状,白泽将她拎到床上,转身往外走。她原以为白泽是要离开了,便跑到门口,推开门看见白泽的瞬间心头重重一跳。

    “跑出来做什么?”白泽的语气淡然,瞧着像是特意在此候着她,“难不成是个不会说话的哑巴。”

    沈时低头盯着地面,实在是不敢去看白泽,她嗫嗫道:“不是……我、我肚子饿。”

    说罢,她的肚子应景地叫了一声。

    白泽沉默不语,沈时悄悄瞄了他一眼,见他眉头微蹙轻抿着唇,犹豫了下,小心翼翼地开口:“那、那个我不用吃了,我不……”

    饿字还未出口就被咕噜噜的巨响打断,沈时愈加尴尬,以前的她也没这么能吃,甚至辟谷后都不用吃东西。如今胃口这般,令她觉得有些奇怪和不解。

    四下无言安静如鸡,沈时捏着衣角,一面不想呆在白泽面前,一面肚子实在饿得难受。可白泽没说话,她不敢随意走动。默了会,白泽拉着她进屋,又拿出一堆野果。

    沈时吸了口气,认命地捧着野果啃起来,待吃完桌上最后一个野果,她觉得自己还是没吃饱,甚至肚子隐隐有叫唤起来的趋势。

    嘤,怎么回事!

    瞧见眼前小团子一张苦巴巴的,白泽心下了然,估摸着她是还没吃饱,可算来她吃得不算少了。良久,他叹息一声:“野果确实不管饱,但此处除你之外没人还需要吃饭,你且将就着吃几年野果。待你长大,可自己去找吃的。”

    吃几年的野果?

    沈时震惊地看着白泽,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野果刚开始确实好吃,可天天吃月月吃总会吃腻的时候,指不定没出一个月她就已经不想吃野果了。

    说话间,白泽已走到软榻前,他姿势随意地躺在上边,随手拿起一本话本看起来,过一会就翻过一页。沈时呆愣愣地看着他,觉得仿佛回到之前她还是绿植的时光。

    那会白泽也是常常躺在软榻上,看书打盹,有时他会化作原形,耳朵莫名其妙的动两下,尾巴也不安分地来回扫动又上下甩几下。这样的日子很安详,一度让她生出岁月静好的感觉。

    有些奇怪,明明是不久前的事,为何会生出这样的情绪。

    是了,于白泽而言是一觉醒来过了五百年,许多事都变了,可于沈时而言却是一枕黄粱梦,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白泽还是那副模样,她除了化成人形亦还是那个她。

    沈时摇了摇脑袋没再多想,转而往床边走,她心想着睡着就不饿了。却不想饿得根本睡不着,咕噜噜的声音越来越频繁,她难过地捂住耳朵,结果听得更清楚了。

    白泽被她扰得没法看书,只得走到床前,见沈时捂着耳朵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你这样子蠢到家了。”

    话虽这么说,他伸手指尖搭在沈时的手腕上给她渡了点灵力,不多时,白泽便没有了看好戏的心情。他的灵力在她体内游走,几个呼吸间便如石沉大海,察觉不到半分。这种感觉,似曾相识。

    白泽凑近些看着沈时,这副皮囊确实陌生,可气息却有些熟悉。他想起院子里那株将将结出花苞的植物,一觉醒来身上多了个小团子,那时他留意看过,白色的花苞已经不见了,十之八九便是化成人形。

    他忽然勾起唇角眉眼弯弯,衬着眼角的泪痣愈显风情流转,蛊惑人心。他嗓音圆润,吐字清晰:“本君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虽是句问话,他的语气里却没有疑问。

    沈时蓦地瞪大眼睛,心跳加快身子有些僵硬。白泽手还落在她手腕上,自然能察觉到她的变化,遑论她表现地那般明显。他眸中染上几分真实的笑意,小家伙到底是单纯的。

    他心下了然,嘴上仍是逗弄着沈时:“容本君想想,你是之前院子里那株开花的植物吧,本君记得那个位置曾埋葬了一株枯死的绿植,它一直不开花,令本君很是忧愁。哦对了,它生前很喜欢本君给它浇隔夜茶。”顿了顿,“你和它很像,阿花。”

    听到后头一句阿花,沈时立即回过神,她张了张嘴却不知该怎么回答。她第一回见白泽时是个道姑,大约白泽早已忘了,而今他所熟悉的是变成一株绿植的她。

    许久,她轻轻嗯了一声。

    白泽摸摸她的脑袋,动作轻柔带着点安抚的意味:“很好,本君等你很久了。”

第19章 竟无法修炼() 
略有些低沉的嗓音顺着耳畔缓缓滑过四肢百骸,沈时的手指微微颤了颤,心尖也连带着有一点发抖。她说不上来自己是何种心情,迷惑有之,茫然有之,亦有挥之不去的不安。

    她觉得有哪里不对,白泽在等的似乎不是她,恍惚想起当初她听见白泽说的机缘,蓦地反应过来。白泽等的应该是机缘,只是凑巧他以为自己的机缘是她,才会和她说这样的话。

    白泽凑在她耳畔,故意压低嗓音道:“好孩子,不用怕,我不会伤害你的,只要你乖乖听话,不要对我说谎。绝对不要骗我明白吗?”

    沈时仿佛受到蛊惑一般,轻轻嗯了一声,待她回过神便是看到白泽的笑脸。她惊诧地话都说不连贯:“你、你……”

    “本君怎么了?”白泽直起身,甚是闲散地走到桌前坐在圆凳上,“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术法,不会对你有什么太大的伤害,就是会在对本君说谎时有那么点疼。只要你能如实回答本君的问题,本君可替你解开一半的术法。”

    因着不晓得白泽要问什么,沈时心下一片忐忑,但转念一想,白泽也不认识以前的她,想来也不会问她以前的事,即便问到了被他晓得其实也没什么。如是宽慰自己一番,沈时轻松不少。

    白泽给自己倒了杯茶,抿了口才发觉茶水冷掉了,便用灵力温了温:“你是什么时候生的灵智?”

    这个问题令沈时一下懵了,她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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