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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容术之诡面剑客-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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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几味乡下汉子和几名打扮朴素的妇人说道:“就是!”“撞坏了人,就去瞧病,干什么给银子?”“你这人,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怎么什么都要用钱?”“找村头牛郎中,他是个跌打郎中,是我们这儿最好的!”“就是!就是!你去找牛郎中,看好了病,那不就成啦?”
丁中郎这一来倒是颇出乎意料,本想说:“我给你们钱,你们自己去看。”这帮村民看起来却气势汹汹,不依不饶,到口的话又缩回去,改口说道:“不瞒众位,我就是个郎中,看这种小伤,最是拿手。”伸手去拉两名孩童。
那光膀子汉子哈哈大笑,道:“你看你!让你带去看郎中,自己反倒胡言乱语起来了,你是哪个村里的?看病之事,岂能胡闹?你又是什么郎中了?”
丁中郎没好气,说道:“我怎的就不能看病?”周围看戏之人又是吆喝起来,都是说他的不对。丁中郎道:“我保管你孩子不哭!”见一个女童乖巧一些,哭声已停,便走到跟前察看,见女童只胳膊上掉了一点点的皮,血迹也没流下半点,无奈道:“小娃娃,伯伯给你抹一些药膏,清凉的很,保管抹完你舒服的很。”掏出自己好不容易调配的药膏,蘸了一点点,给女童抹了上去。
这不抹药膏还罢,一抹上女童的胳膊,女童顿时大叫:“啊!爸爸!妈妈!疼!”哇的一声又哭起来,比之刚才更甚。那女童父亲见了此番情景,岂能不怒?用力推他一下,道:“你干什么你!你冒充郎中,想蒙混过关吗?”
身旁村民也看不下去了,一名妇人叫的最是厉害,道:“这人就是个行走江湖的骗子!狗皮膏药,瞧着就不是个好人!”女童父亲急忙伸出衣袖,将女童身上药膏擦掉,道:“你再敢动一下我家娃娃,我就把你鼻子打歪!”紧握拳头,显然十分愤慨。
丁中郎却是大惊失色,心道:“难不成我方才眯眼之时,这药膏被人调包?换做假的了?”凑到鼻前,闻了一闻,自言自语道:“千真万确啊,这药膏我随身携带,这个味道,只怕除了我丁中郎,任何人都做不出来。”
他心中虽然疑惑,但自古以来“强龙不压地头蛇”,他也不敢再说用药,无奈摊手道:“牛郎中在哪儿?”伸手指着大流桥方向,问道:“在前面村头吗?”
一个村民说道:“这才像话啊!趁早去才是道理。牛郎中是在村头,不过不是前面,是后面,你指的方向是村尾,村尾是铁蛋儿的家,你去铁蛋的家干什么?铁蛋是个傻子,你又要去看病吗?”一群人哈哈大笑。
第一百二十六章 求医(九)()
丁中郎没有办法,起身上马,说道:“上马吧!咱们今日快行,我还要赶路!”
女童父亲道:“你做什么?我孩子都跌伤了,你还要骑马?怎能受得了这种颠簸?”一旁村民又是道:“就是!受伤之人骑马,那是闻所未闻。”“你自己骑马还要撞人,水平简直极低,又怎能带人?”“你这马看起来腿脚就不好,怎能带人?”
丁中郎越发疑惑,说道:“你们”几个壮汉推推搡搡,让他往后走。丁中郎无奈叹气,道:“先将马儿放在这儿,着人看管,我随后过来。”一名妇人道:“这才像话,我替你好好看管,丢了马,你找我的事儿!”丁中郎心道:“这里村民民风淳朴,之前我倒从未注意,村民团结一致,却不要钱财,那倒也罕见。”
稀里糊涂走了半个时辰,竟然还没到村头,丁中郎奇怪道:“你这小镇,是极小的,我路过许多次,怎的村头要去这么远?”女童父亲道:“你不知道,牛郎中可好了,找他的人多,他又时时要上山采药,住的远了,那就不成,来回也要折腾个半死,我们又都不认得那许多药草,因此大伙儿合力给牛郎中起了一座房屋,供他采药时段居住。这时间春天来了,药草长得旺盛,牛郎中便住在这里,每日里采药。”
丁中郎暗暗摇头:“药草虽分季节,又岂能只在春季多些?”想这等郎中又会高明到哪里?同这等村民去讲,那是一定没用的了,当下也不愿多讲。
又行了两刻,才到了地方,远远见到一处房子坐落在山脚下,一个一直跟着的村民道:“我去给牛郎中报信。”飞快奔跑过去。
丁中郎一行人后脚才跟到眼前,见先前报信村民在敲门,不停叫着牛郎中的名字,看见众人,摊手无奈说道:“牛郎中不在家。”
这一来丁中郎可气的不轻,眼见两个娃娃一路之上又是吃糖,又是玩闹,哪里是什么摔伤的样子?这会儿跑了大老远,还不让骑马,不骑马也行,反倒这郎中又不在家,鼓着腮帮子,怒道:“你们这群”女童爸爸瞪眼道:“什么!”
丁中郎吹胡子瞪眼,却不再说话。一人急了,翻墙进院,翘起房门,里面传来一个声音,问道:“谁呀?”村民道:“我是大三儿啊!牛叔,敲了好一会儿门啦,你也没答应,我以为你不在家。”
牛郎中在里面道:“敲了门,没人答应,怎么还进来?你不知我睡觉的时候不看病吗?哪里这么多事儿!”
丁中郎皱起眉头,疑虑顿生,见身旁几人神情质朴,筋骨平凡,手脚粗糙,定是乡下人无疑,心道:“这人或许有真本事,和我一样爱睡觉。”
大三儿好一会儿道歉,说什么孩童被撞,伤的严重,务必看上一看,特来求医。牛郎中道:“好,你们进来吧!”
丁中郎看一眼那牛郎中,见他邋邋遢遢,屋中脚臭又大,捂住口鼻。牛郎中道:“啊!原来是王老弟的女娃娃摔伤,那好办,给钱吧。”
女娃父亲掏出银子,道:“这是二十两,你瞧一瞧。”牛郎中满不在乎将银两手下,随手一放。
这一来丁中郎便瞧出不妥了,这人分明是在学自己,这些村民为何要陷害自己,当即想到:“是霍知命的好徒儿!”转身走出房门,四处不见一人,大声叫道:“姑娘,你别藏啦!快出来吧!”女童父亲怒道:“你叫什么叫?这银两,你要出了还给我!”身旁一名跟随来的妇人点点头,丁中郎心道:“这妇人少说也四十五六岁,皮肤却养的极好,想不到乡下竟有这等人物。”
看一次病,就要二十两,自己是神医,才收十两,眼见家家户户院落破旧,房顶如同败絮,有些屋门摇摇欲坠,怎能是富有之乡?这人又将女童当做皇宫之中的公主养了,眼见只是个摔伤,就算是公主,擦破了皮,也未必就要这般小心翼翼的寻太医吧?
这二十两白银,那自己是说什么也不信的,倒要好好瞧瞧他们搞什么鬼,自己也不慌忙这一时半会儿,斜眼瞪目,倚靠在墙。
牛郎中道:“你这娃娃伤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幸亏及时送来就医,否则啧啧”不断咋舌。女童父亲大吃一惊,神色慌张,急忙问道:“否则什么?”
牛郎中道:“否则必将哭个不停!”
丁中郎差点吐出一口鲜血来,这郎中徒有虚名,言过其实,哪有这般医理?见他屋中一棵草药也无,又是冷笑。见身旁妇人一手挎着菜篮,一手轻轻掩鼻,显然也是觉得屋中太臭。心想:“你这妇人,老远跟来,还带着菜篮子,何必不放在家中。”不由得多看了几眼,见她手指纤细白嫩,更是吃惊。
牛郎中不知从哪儿拿出一个瓶子,道:“这是我近段时间潜心研究,调配出来的秘方,一抹便好。”丁中郎斜眼看去,见是一个小瓷瓶,外面也是脏兮兮的。
看完了病,见那妇人使个眼色,女童父亲就问自己要钱,说道:“二十两,你拿来吧!”丁中郎心中自嘲道:“我是神医,却要花大钱看病。”知道不给钱是不成了,什么民风淳朴?这伙人摆明就是要讹自己,愤怒将银两掏出。
这一回去,又得大半个时辰,丁中郎腿也快要走折了,心想找到霍知命的好徒儿索凌,一定要她好看。
回去要回了马,顺大道赶路,见前面七八个汉子挡住了去路,也是小流桥村民,上前问怎么回事。一人说道:“前面路走不了了!你该走小路吧!大流桥有人前来找事,说什么来买了假东西,没办成事情,就回去了,却沿途将大树砍到,一一挡在路上,等到明天我们才会搬走。”
丁中郎道:“不碍事,我这马灵巧,几棵大树,不成问题。”
那人道:“你这话怎么说?有人来闹事,我小流桥的男子汉是吃泥巴长大的吗?今日商议过了,凡是外地人,一律不准从这里过,什么几棵树,你走了砍几棵,他走了又砍几棵,那还像话吗?”
第一百二十七章 学艺(一)()
丁中郎又气又怒,心想这里村民当真刁蛮无礼,堂堂大路,岂能不让自己走路?自己白白花了二十两银子不说,此时也走得累了,心想今日干脆自己不再赶路,留下客栈住上一晚。但村民又太刁,又是不太情愿,万一再惹上个什么事情那就不好了。
但此刻又实在没有其他办法,问道:“此处哪里有客栈?”
一名村民指着说道:“你来的路上,就有一家,明日再赶路不迟。”丁中郎道:“明日你们就不拦路了吗?”村民道:“这个就不知道啦!或许不拦,你走小路,虽然远了几十里路,那也不很远。”丁中郎哼的一声,勒马转身,去寻客栈。却见身后一人喜滋滋地看着自己笑,丁中郎定睛一看,原来正是索凌。
丁中郎不知索凌名字,问清楚了些,说道:“你这丫头,比我们堂主夫人,那可是差得远了,是不是你故意设计整我耍玩?”索凌道:“没有,没有,我怎的敢耍您老人家?你提你们堂主夫人是什么意思?”
丁中郎不答,只说道:“今日走不了路啦!你跟着我也没用,我自回家去,我母亲生病在床,我要回去看一看,怎会随你去救你师父?”
索凌道:“救完你母亲,再去救我师父,那是一样。”丁中郎道:“我要陪我母亲一段时间,她年纪大了,就要多陪陪她。”索凌很是感动,问道:“你老婆呢?”
丁中郎道:“你胡说什么?我老婆早就去世了。”索凌道:“你你是神医,你老婆竟然”丁中郎道:“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啦!不提也罢,不过赤魔堂人救了我,我才答应去赤魔堂。”索凌“唔”的一声,道:“我有一句话同你讲,赤魔堂在江湖之中名声极差,正派中人无一不对赤魔堂恨之入骨,那是为何?”
丁中郎道:“赤魔堂起家之时,就是无恶不作,你实在不知,因此如此说。”索凌问道:“现在呢?”丁中郎摇摇头,道:“无可奉告,我打听这么清楚做什么?”索凌伸伸舌头,说道:“我瞧赤魔堂中人都很好。”
丁中郎道:“你不必拍我马屁,也不要跟着我,我不再同你说话。”索凌道:“为什么?你这人脾气当真怪异,我怎么惹你啦?”丁中郎一言不发,果真不再理她,径直走向客栈。
索凌想起一事,问道:“我问你,你们赤魔堂护法长老是什么名字?他为何问我有没有姐妹?”丁中郎看她一眼,却不答话。
索凌见他不理不睬,也不生气,在客栈门口,并不下马。丁中郎进客栈,一会儿工夫便出来,满脸愁苦。索凌道:“我早问过啦,这客栈可没有几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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