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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行九州-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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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简介一:豺狼虎豹盘身侧,河山万里将倾。粉身碎骨全不顾,笑黄巢不丈夫!看试手,补天裂,男儿当雄杰!简介二:一壶浊酒无客问,蓼儿洼里有人哭。是非成败如看尽,劝君闲翻几页书。各位书友要是觉得《侠行九州》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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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寒夜() 
持续了整整一个月的大雪虽然已经停了好几天,但是建州卫依然像一个深埋在雪中的死城一样,此刻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街上基本已经看不到了行人,商家铺号更是早早关门闭户,虽然雪早已不下,但是由于天寒地冻,路面上铺上了一层厚厚的冰壳,一座座黑泥房好像被死死地冻在地上,毫无生机。

    北城的阿济根街旁是一处砖瓦搭的房子,这是建州卫唯一的砖瓦房,也是唯一的衙门——建州卫府。

    在卫府后角门旁边,有一座烂毛毡和树枝搭的房子,说是房子,不如说是个窝棚,大雪已经压塌了大半个房子,剩下的一半如果不是紧紧靠着建州卫府的后墙,现在恐怕早已埋在雪下了,城里唯一的更夫——老许头——就住在这个窝棚里。

    老许头从干草堆爬起来,探身从窝棚里出来,望了望天,一轮新月挂在天边,他掖了掖自己的破棉袄,转身从干草堆里小心翼翼的抱出一个破瓦罐。

    瓦罐里是小半罐酒糟,可是此时已经冻成半罐子坚冰了,老许头试着用手指头扣了扣,里面的冰块铁一样纹丝不动,无奈之下只好把瓦罐塞回草堆里,随手拎起一个碗大的破烂更锣,拿起旁边的柏木槌轻轻敲了一下,出“噹”的一声。

    老许头嘟囔了一句:“老伙计,走吧,开工了。”然后就出了破窝棚,走到卫府的后角门处,重重敲了一下铜锣,嘴里喊着:“初更了,大雪天寒,注意火烛。”

    连喊三遍,只见后角门吱的一声开了,一个五十多岁的婆子走出门来,抱着个笸箩,喊着:“老许头,今天你走运,昨天小少爷刚满周岁,奶奶善心大,说天寒地冻的,你老许头也可怜,今天加个鸡蛋,半碗高粱烧。”说着从袖口里摸出个红皮鸡蛋来。

    老许头赶紧躬身一作揖,凑上前来,说道:“胡嬷嬷,这,这怎么使得啊,奶奶的大恩大德,叫老头子如何能报答?”

    伸手刚要去接,胡嬷嬷赶紧用手把鸡蛋放到笸箩里,将手肘向前一拦,把笸箩护在怀里,似笑非笑地说道:“奶奶的恩德自不必说了,你也报答不来,我胡嬷嬷大晚上这么冷,给你送饭,连点恩德也没有吗?”

    老许头嘿嘿一笑:“胡嬷嬷,老头子明白的,奶奶的恩德无以为报,嬷嬷的恩德,老头子知道该怎么做。”说着迫不及待伸手到笸箩里,端起大青碗,放到鼻子尖轻轻闻了闻,抹了抹嘴,然后一下子灌倒嘴里,一股热流直冲肚腑,瞬间一阵酸痒的感觉从心头直传到了手脚尖上。

    老许头抹了抹嘴,意犹未尽,送回了碗。

    胡嬷嬷把笸箩往前送了送,骂道:“馋死你,一会酒劲上来一头栽倒到粪坑里,冻死你这条老狗。”

    老许头捏过笸箩里的两个窝头,然后推回了笸箩,笑着说道:“嬷嬷,这鸡蛋,老头子没那福气,还要像您这样有福的人才能担得住,老头子贱命,有个窝头就当财主了,有这碗高粱烧,我就是皇帝老子了,这鸡蛋金贵的紧,老头子吃了折阳寿的,还望嬷嬷菩萨心肠,替老头子挡一挡,让老头子多活几年吧。”

    胡嬷嬷噗嗤一笑,啐了一口:“老东西,你这挨千刀的嘴,竟然亵渎了菩萨,该死该死。行了,赶紧打更去吧,老婆子还要去厨下忙活去了。”说着用两指轻轻捏起鸡蛋,放到自己怀里,抱着笸箩转身关门回府去了。

    老许头转过后门,来到狗洞边,摸索了一会,还和往常一样,有半碗酒糟,由于天气太冷,已经蒙上了一层薄薄的冰层,老许头笑笑心说:“这小子还真有信用,今天有高粱烧了,这半碗酒糟打完更回来再取吧。”便重新将酒碗塞回狗洞里,又用干草盖好。

    老许头啃了两口窝头,塞回破棉袄里,打着破锣沿着街口往北城门走去,晕乎乎边走边哼着自己也不知道调的小曲,间或喊着更头。

    刚到北门,酒劲上涌,觉得一阵尿急,便缩在城墙阴影处,解下扎裤子的草绳,边小解边四处张望,一阵哆嗦后,这才提上裤子,紧紧扎上草绳。

    一抬头不经意间突然望见远处几处闪光,待仔细观瞧才现是几簇火把,老许头吓得一激灵,心说怪事,这里地处偏疆,冬季天寒地冻,极少来人,所以一到冬天,大雪封山之后,连守城的人都没有,城门洞开,连耗子都看不到。这深更半夜,怎么会有火光呢?指挥使塔克世刚带兵出门两日,听说还要进关,这会子不应当会回来的啊。

    等再抬眼一望,老许头更是吓魂飞天外,原来那几处火光,转瞬间已经到了近前,隐约已经看清楚是五匹蒙古大青马,马上五个人,各个手拿火把,却看不清脸面。

    老许头赶紧将身子缩在城墙暗处,大气也不敢出,生怕自己呼出的白气被几人看到。

    这时只听一个年轻的男子声音说道:“师兄,是这里吧?”

    一个浑厚的男声说道:“应该是这里了,按照师尊所讲,就是这里不会错的。”

    一个清脆的女声接道:“师兄,既然已经到了地方,我爹有什么吩咐可以告诉我们了吧?”

    “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是师尊大人受人所托,要把一样东西交给建州卫指挥使,可是他老人家因为和长白叟的七年之约已到,不得已让我们几个来,正好让我带你们闯荡一下,也增加点历练。”

    那女声说道:“师兄啊,这里跟寒冰地狱一样,人都没有多少,来这里冻死了,送什么啊?”

    之前那个年轻男子也道:“师兄,师尊大人让我们几个到个没什么人的地方,能增加什么历练啊,我们赖好也跟师尊多年了,别说没人,就是武林中响当当的高手在此,我们也不惧啊。”

    那个女子咯咯笑道:“小银子,口气不小啊,我在武林可是无名无号,您这高手和我过过招如何?”

    这叫小银子的忙赔笑道:“师姐,您又取笑我了,江湖上一般高手我可不惧,但是我怕的是您这武林绝顶高手的青锋一笑冷烟扬的冷烟剑啊。”

    “住口,别贫嘴了。”中年男子喝到。

    “师兄,可知师尊大人让我们交付何物呢?”一个略微沙哑的声音问道。

    中年男子道:“这我也不知,只知道是一个方盒,师尊说让我们尽快赶到建州卫指挥使府交付此物,因此事牵扯官府,师尊本不想接手,但是由于其中另有缘故,才让我们走上这一遭。此时天已初更了,我等赶紧进城找个住处,明日交付此物,赶紧回关内吧。”说罢五人各自催马,直奔城门而去。

    老许头待五人过去后,心下纳闷:“深夜来此不毛之地,必有要事,不过看来是一班江湖人事,应无大碍,不过我自当小心从事,莫要露了头脚。”

    等了好久,才敢探出身来,倚着墙张望了一会,现五人早已不见踪迹,长长的出了口气,正准备抬腿往卫府走去,突然,头顶响起一声阴森森的笑声;“嘻哈哈哈……”;老许头浑身一冷,赶紧又缩回阴影处,抬头观瞧。

    只见两团身影几个起落,已经消失在夜幕中,老许头心里倒吸了口凉气:“这打扮看着像阎罗门的黑白无常啊,阎罗门的两大护法齐临这荒蛮小城,莫不是也奔着建州卫府而来?看来此地已经不能久留了,事不宜迟,尽早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想到此处,便委身在阴影处,顺着墙根往自己的小窝棚处而去。

    这座冰封的小城瞬间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建州卫府后院主房里,主母喜塔腊抱着刚满周岁的孩子,坐在床边,眉头轻皱,望望已经熟睡的儿子,喜塔腊轻轻吻了吻孩子的脸,说道:“我可怜的孩子,周岁生日,你阿玛却不在身边,而且此番是征讨你舅舅,希望你阿玛能劝说你舅舅归降,我们不要自己人再杀自己人了。”

    这时,外屋门帘一响,进来了一个虎头虎脑的少年,约莫十六七岁光景,一身青色冬袄,进门就扑通跪倒:“喊道,额娘,孩儿给您请安了。”

    喜塔腊笑着说:“赤哥儿,快起身,吃饱了吗?”

    “回额娘,孩儿已经吃饱了,弟弟已经睡下了么?”

    “已经睡了,你怎么还不去睡啊?”

    “孩儿想额娘了。”说着赤哥儿贴在母亲身上,搂着母亲的脖子,轻轻的晃着。

    喜塔腊轻轻放下怀中的婴儿,然后抱着赤哥儿,笑道:“乖孩儿,弟弟还小,你都长大了,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你要帮额娘照顾弟弟妹妹了,怎么还能这么缠着额娘呢?”

    赤哥儿放开母亲的脖子,双手横握,似乎手里端着马刀长枪似得,道:“孩儿知道,孩儿将来会是巴图鲁,跟随阿玛血战沙场,于百万军中斩敌上将人头。”

    喜塔腊轻轻拉过赤哥儿,在脸蛋上亲亲,轻声说:“额娘知道你是大丈夫,大英雄,好了,快去睡吧,不然等你阿玛回来,额娘会告你阿玛你总是调皮不服管。”

    赤哥儿赶紧说:“额娘,孩儿不敢,这就告退,额娘也早点休息。”说着跑着出了主房,只听喜塔腊后面喊着:“慢点,小心摔着。”

    看着赤哥儿走了,喜塔腊轻轻抱起床上的婴儿,忍不住眼圈一红,轻轻说道:“孩儿们,额娘知道你们长大都要上战场,这是你们的命,也是额娘的命啊,可是额娘从心底里一点都不想让你们当英雄,当巴图鲁,额娘只想你们能像那普通的庄家人一般,种几亩地,娶妻生子,哪怕辛劳,哪怕贫贱,最后能有个人在命在也就知足了,哪似这今日富贵人不在,明日封侯命已非。唉,我是怎么了,老爷带兵征战,我却有如此不吉利的想法,菩萨恕罪,菩萨保佑啊。”说着轻轻又吻了吻怀中的儿子,满眼温柔无限。

    “奶奶”

    只听门外声响,喜塔腊说道:“胡嬷嬷啊,何事?进来吧。”

    胡嬷嬷走进门来,先万福施礼,然后笑着说道:“已经尊奶奶的意思,赏了老许头高粱烧和鸡蛋了。”

    “这几日天寒的很,听说他的窝棚被雪压塌了半边,明日你叫上阿福,带几个人,帮他收拾收拾吧。

    胡嬷嬷听闻说道:“奶奶真是菩萨转世啊,这老许头哪里修来的福气,竟然能遇上老爷奶奶这样的善人。”

    喜塔腊说道:“这老许头许是和大阿哥有缘,不知道怎地,大阿哥竟会背着我偷酒坊里酒糟给他,这老许头年老无依,孩子有这样的善心,当额娘的也要帮衬几分才是。”

    胡嬷嬷:“还是奶奶心细,当初以为大阿哥偷酒喝呢,要不是奶奶不让声张,细细跟定大阿哥,才知道这其中还有如此缘故。”

    “你哪里知道,这老许头是南方中原人士,几年前头上来了这里,老实本分,受人欺负也不知反抗,也没什么谋生手段,混在街上行乞,老爷看他可怜见的,正好那年打更的老何病死了,便给他谋了个打更的差事。也不知是何缘故,竟然和大阿哥有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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