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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煮鹤-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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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鹤鸣坦然以对:“学生只知道,如今每时每刻叙州都有人在饿死、病死,学生在家里实在坐不住,只能在宫门口跪上一跪,图个安心。”

    “好个图个安心!”皇帝却忽然抬高了声调,变得严厉冷酷。“叙州天灾,你父身为吏部尚书,掌管天下粮仓,竟对此一无所知——莫非他就能安的下心吗?”

    卫鹤鸣心道此时如何怨得了父亲,可明面上又不能顶撞皇帝,只得行大礼认错:“学生惶恐,愿代父受过。”

    得,看着反应,还果然真是亲父子俩。

    其实卫鹤鸣也不是没有忐忑的,不知是不是因为他选择去了国子监,这一世的走向似乎变得极大,前世皇帝似乎只因为天灾和瘟疫之事震怒,却并不知道叙州知府所作所为。

    是以卫尚书也只是受了一两句斥责罢了。

    莫非是前世的杨子胥在见到皇帝前就已经病死了?所以到了最后叙州知府的行径也没有被揭发,那些百姓也当真成了枉死鬼。

    从这一点看来,卫鹤鸣还是高兴的。

    只是他有些担心,这一世的走向变动如此之大,会不会因此而影响到父亲的生活走向。

    皇帝却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他,只扬声问:“代父受过?你倒是说说,你打算如何代父受过?”

    卫鹤鸣抿紧了嘴唇,看了一眼卫尚书,伏身道:“求圣上给学生一个机会,学生愿随钦差大臣前往叙州赈灾,平复灾情以赎今日之过。”

    这话一出,众人哗然。

    可更令人惊讶的却是皇帝,他竟没有半分考虑,直接应了声:“好,既然你有此想法,又与众监生长跪宫门,那朕便破例给你这个机会,让你做这个赈灾钦差,带着你的同学前往叙州赈灾,若是做好了,此帐一笔勾销,否则,尔等便给朕常驻叙州,也不必回来了!”

    皇帝说完,群臣竟傻了一半,还是监生们反应得快些,纷纷接旨谢恩。

    “请听老臣一言,此事万万不可——”

    “卫鹤鸣年不及弱冠,也无官职在身,如何担的起钦差众人——”

    “请皇上三思——”

    反对的谏言如潮水般涌来,皇帝却再没了耐心,当着诸监生群臣的面大发雷霆。

    “叙州百姓流离失所时,诸位爱卿身在何处!百姓谣传朕非正统时,诸位爱卿可有应对!叙州知府胆大包天,竟能决定一乡一县百姓的生死,难道不是诸位爱卿一手炮制?”

    “平日里一口一个为了黎民苍生,竟是来哄朕一个人的!你们做不得,自有人来做,朕意已决,今日堂上监生七十二人,悉数派往叙州赈灾,有功则赏,有过必罚,其余你们也不必多说!我只请在场诸位好好想想,你们究竟将朕置于何地!将这天下百姓又置于何地?”

    说罢,皇帝径自拂袖而去,吓住了一众臣子。

    龙椅上的这位虽然算不得宽容仁厚,脾性上倒也还算可以,只怕是这次南方流言加上叙州之事,都刚好踩上了他的底线。

    而群臣这次也确实理亏的很,那叙州知府是世家子,当初上人也是君臣权利博弈的结果,却不知这小子是个如此扶不上墙的,竟闹出这样的大事来。

    几相权衡之下,群臣却也没法子去驳了皇帝的旨意。

    难道当真让这些毛都没长齐的小子去赈灾么?

    群臣的目光聚集在了年仅十二的卫鹤鸣身上,又转回了貌似一脸坦然的卫尚书身上,怎么看都觉得难以放心。

    皇帝当真不是开玩笑么?还是说……认真的。

    如今看来,却恐怕是后者的成分更多些,景朝最年轻的赈灾钦差,马上就要出现了。

    监生们看向卫鹤鸣的眼神也是不无羡慕的,只是卫鹤鸣还来不及抖落威风,就被自家父亲一手拎着后衣领给拖出了朝堂,直到进了马车,卫尚书的脸还是黑如锅底。

    如果是曾经的卫鹤鸣,八成是不会主动和愤怒中的父亲沟通的,可这一次,卫鹤鸣却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感觉有些难受。

    他试探性地唤了一声:“父亲?”

    “你还知道我是你老子?”卫尚书就像是个爆竹,不点则以,一点直接炸了。“你长能耐了是吧?我临走前怎么嘱咐你的?我前脚走你后脚就给我跪宫门口去了——”

    “我也是没办法……”

    “没办法?”卫尚书怒气冲冲。“没办法就别强出头!今日你是撞在点上了,圣上不知怎么想的会点你做钦差,若是今天圣上一个气急,就算是活剐了你,你爹我也救不了你,你到底知不知道?”

    卫鹤鸣没法辩解了,本来这事他就不是深思熟虑之后做下来的。

    卫尚书见他熄了火,又好骂了一通,最终声音也渐渐息了:“你若是有个万一,我要如何向你的母亲交代?”

    卫鹤鸣感到鼻子有些酸。

第二十一章 远行() 
第二十一章远行

    北胡骑兵在岭北边境横行了数十年之久,乍一遇上先生这根硬骨头,竟还有些不习惯。只是退却了几日后,复又卷土重来,反而来势更猛烈了。

    先生坐在大帐里不眠不休地过了三日三夜,才将北胡打退了去。众将士还来不及向他报喜,便见先生竟昏昏沉沉地倒在了案前,脸上毫无血色。

    令众人没想到的是,王爷得知这一消息,竟放下手中京中紧迫的局势,一路换三匹骏马,直奔回了岭北。

    “先生如何?”楚凤歌问。

    “大夫说,已无大碍,只是……”小将被那眼神吓得话都说不太利索。“只是……先生已……已有些精血耗尽之相,还请王爷早作打算……”

    楚凤歌的表情凝固在了脸上,只有眼眶蔓延上了血一样的赤红。

    “传令下去,”他声音里带着一分嘶哑,“我要带兵,征讨北胡。”

    ++++++++++++++++++++++++++++++++前世今生+++++++++++++++++++++++++++++++++++++

    “此番我并非以皇子身份随行,你们不必特意照料于我。”楚沉豪爽一笑,抬手用衣袖抹去了头上微微的汗水。“倒是诸位,皇命要紧。”

    贺岚懒洋洋地骑在马上,冲卫鹤鸣使了个眼色,玩笑道:“你确信他是想拉拢或报复于你?我瞧这架势,怎么好似孟姜女千里寻夫?”

    卫鹤鸣摇了摇头,也不甚在意:“只要他别拖累车队速度,他便是来六月飞雪也不关我的事。”

    贺岚哀叹:“你活似个催命鬼,就算是赈灾再急,也没有你这般兵贵神速的。”

    卫鹤鸣笑笑,却下令继续提高车队速度。

    此刻官道上快速行进的马队,正是卫鹤鸣并众监生前去赈灾的马队,除了杨子胥病重太过,其余在场的所有监生都随卫鹤鸣出了京师。

    确切的说,他们是提前出了京师的。

    卫鹤鸣只给自己留了一日准备出发,甚至连亲自安排车马的时间都没有,只得让鱼渊替他安排。他是大清早便直奔六部所在,挨个拜会了一圈,先将赈灾事宜处理妥当,又将这些六部官员的儿子们拐到了手,待到晌午,这国子监七十二学子便已妥妥当当地骑在马上准备出发了。

    在收粮调度等方面真是出乎意料的顺利,没受到半点为难,恐怕也是因为这群大人们的儿子都必得随着卫鹤鸣一道去赈灾,若真是有什么小心思也是坑了自家的儿子。

    可问题却出在了皇帝那一边。

    瑞文王楚凤歌和几个皇子先后提出要随诸学子前去赈灾,说法一个比一个冠冕堂皇,什么去见识民生疾苦,为父皇看护这景朝河山,可真实理由大家都心知肚明。

    这次出去,是有功大家分,有过一个卫鹤鸣顶着,谁不去混碗羹谁才是傻蛋——朝中诸人没有过多阻拦,未尝没有想让自家子孙早建些功业的心思。

    只是卫鹤鸣似乎是流年不利,来的是谁不好,偏偏是皇五子楚沉,众监生里只有一个贺岚知晓他对楚沉感观不好,也没什么兴趣去同这位龙子凤孙交际。

    贺岚提缰追上他的马,问:“带出来这些人,吟个诗做个对都是好联络的,这等事却最不好管,你可有主意了?”

    这群国子监出来的监生,个个从家世到学问都是拔尖的,又受家族影响政见立场不同,凑到一起做事,最容易生出摩擦来。

    更何况,为首的卫鹤鸣还是当中年龄最小的一个,哪怕中了解元,也有文人相轻的这一说在呢。

    卫鹤鸣却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时机未到,时机到了便好管了。”

    贺岚眯起了眼上上下下打量着他:“就你鬼主意最多,上次你怎么整治的卢家那两个,我到现在都不清楚。”

    卫鹤鸣轻笑一声:“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贺岚只觉得应该一脚把这小子踹下马去才好。

    这时他们还有些笑闹的力气,过了晌午,他们的路便越走越崎岖,路上也渐渐出现了流民。

    这些公子常居京城,虽不至于吟出“盛世无饥馁,何须耕织忙”这等诗来,也从未了解过流民的苦难,最苦也不过于“床头屋漏无干处”。

    可这群流民,却是面黄肌瘦、身无长物,严重些的连件能蔽体的衣裳都没有。

    尤其是路上有些孩子,皮肤下的肋骨历历可数,皮包骨头的腿就显得那双**的脚更大了。

    这些人有的在嚎啕,有的边走边唱着悠长悲凉的民歌,更多的是一脸麻木地移动着自己的双脚。

    有监生心软,半路下马,塞给流民一些干粮点心,卫鹤鸣也不去阻止,只是直到监生们的干粮散尽,路上的流民却更多了。

    车队里没了那些闲聊的声音了。

    有监生低声喃喃:“怎会有这样多的人流离失所……我竟从不知……”

    车队众人深以为然。

    他们虽都是当日阶下为叙州赈灾跪过的,却也多归功于贺岚的口才,也是因着书本上那些忧国忧民的大道理。

    可对于究竟天灾会怎样祸害人,百姓会苦难到何种地步,他们心中却是半点数都没有的。

    待到众人晚上到达官驿,在硬板床上睡了一夜,用了些清汤寡水,加上炎热的天气和蚊虫叮咬,第二天再见这些监生,便个个面有菜色,再没有一个似昨日那般高谈阔论言笑无忌的了。

    连贺岚都有些吃不消,感慨:“若我不踏出家门这一次,恐怕这辈子都想不到民生如此。”

    耳朵听见的,和眼里见到的,脑子里想到的,终究是两码事。

    卫鹤鸣对这个道理再清楚不过,前世他在书中不知读了多少关于天灾**的故事,可从小没挨过饿的他是很难清楚的感知到这些故事究竟意味着什么。

    有些事情,书上学的到的,有些东西,却是要靠身体去感受的。

    这样连续几日下来,众人也感受到了一些变化,比如官驿的饭菜越来越差,再比如道路上有些人面带潮红,明显不是正常的气色,或者是那些迁居的不止是衣不蔽体的百姓了,甚至还有一些车带家当的殷实之家,竟也是要举家迁居的架势。

    如此事情便不是很乐观了。

    越靠近叙州,众人便越沉默,此时反而是卫鹤鸣话多起来了。

    他开始询问过往的客商行人叙州附近的情况,还会注意来往人的打扮神情,态度之平易,情报分析之准确,令一众监生都惊讶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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