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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煮鹤-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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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弟俩私下合计数日,终于定了,每月逢单数,便各学各的,每月逢双数,便交换身份,卫鱼渊扮男装去念书识字,卫鹤鸣扮女装去替卫鱼渊。

    龙凤胎未必长得都像,可卫鹤鸣与卫鱼渊却活脱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两人年级又小,就这样交换了三年有余,竟无人发现过。

    而且非但西席对卫鹤鸣的功课考评极佳,连卫鱼渊在闺阁里的名声也好的不得了,两人就此尝到了甜头,逐渐乐在其中。

    然而被戳破的却是因为一件大事。

    先前童试,西席老先生以为卫鹤鸣的资质极佳,哪怕不走科举的路子,下场见识见识也是好的,便同卫尚书商量了一番,令卫鹤鸣去考了个秀才回来,很是给卫尚书争了一回脸。

    后又有乡试,两人又抱着“见识见识”的心态令卫鹤鸣前去,哪知卫鹤鸣嫌弃乡试苦累,又查明乡试核查不严,同鱼渊商量了一会,令鱼渊去替他考。

    这一考,竟考了个解元回来。

    九岁的秀才还算是能被人赞一句天资聪颖,可九岁的解元,那当真是一鸣惊人。

    卫尚书乐得合不拢嘴,拍着卫鹤鸣的肩,问他是否能拿个状元回来——卫鹤鸣这才惊觉不对,真要拿个状元回来,恐怕就是欺君大罪了。

    卫鱼渊也知此事轻重,姐弟俩最终还是灰溜溜地跟卫尚书坦白了真相——差点把卫尚书气了个仰倒,一边大骂逆子,一边请了家法另找借口狠狠地教训了卫鹤鸣一通。

    鱼渊是女子,此事又不宜张扬,倒是逃过了一劫,只是卫鹤鸣却是受到了有史以来最大的重创,在家里躺了足月才休养好。

    外面的人还不明所以,只当是卫家家法甚严,竟连神童儿子也下的去手,打的孩子下不来床,更因一时顽劣而禁了他参加会试。

    据说圣上也曾问起此事,而卫尚书一脸义正词严地表示,自家小儿实在顽劣不堪、性情不定,不过会两句之乎者也撞了大运,实在不可为官。反倒让朝野上下对卫尚书一片赞扬,岂不知其中苦楚,只有卫尚书自己知晓。

    卫鹤鸣找了本书在看,脑子里却思索着幼时的这些记忆,竟忍不住有些失笑,半晌,又摇了摇头,这些事,他又有多久没去回忆过了。

    每每思及,也是小心翼翼地避开,生怕触碰到半分。

    只是如若这当真不是一个梦……

    卫鹤鸣的目光渐渐沉寂下来,心下却渐渐释然:哪怕这只是一个梦又如何?他绝不会走上前世的老路,再相信那样一个不该信的人。伴君?不过是伴虎,还是一头吃人不吐骨头的恶虎。

    既然前尘恩怨已了,多余的,他不会再追究,却也不会再与那人牵扯。

    只有一边的础润看着自家少爷一会笑一会叹,顶着一张九岁娃娃的脸一会含笑不语,一会却又若有所思,最后竟有几分得道成仙的释然模样,暗道神童果然与旁人不同,看本《论语》竟也能看出这等感慨,怪不得九岁便能得中解元哩!

    这头础润还未感慨完,门外跌跌撞撞进来一个丫头:“少爷,小姐她去找老爷请罪了!”

第二章 祠堂() 
第二章家法

    请罪?

    卫鹤鸣乍一听这消息倒有些措手不及,只把手中书卷放到一边,面露不解:“阿姐请的什么罪?”

    这丫头还是第一次碰上卫鹤鸣的面,还未开口就带了胆怯,嘴唇嗫嚅了两下,才道:“小姐说……她是长姊,哪里有长姊犯错,却让胞弟受过的道理,就、就去找了老爷请罪。”

    卫鹤鸣一愣,他记得上一世是断然没有这一出的。

    不过想也简单,上一世他死撑面子,在鱼渊面前装得若无其事,硬是哄得鱼渊信了他。这一世却因为情难自禁,很是洒了几滴老泪,却让鱼渊心下难安,以为他是被父亲罚狠了去。

    卫鹤鸣思及此,忍不住轻笑着摇了摇头:请罪这等事,也只有阿鱼这呆子能做的出来了。

    这一笑,倒让小丫头有些呆了。

    卫鹤鸣问:“阿姐现下在父亲书房?”

    小丫头点了点头,低低地应了声“是”,又焦急地抬起头来:“少爷,你去劝劝老爷吧……”

    这丫头倒是个一心护着阿姐的。

    卫鹤鸣眼带赞许看他一眼,撑起半个身子来,命础润去寻顶软轿,又对她道:“你先下去领赏,我一准把阿姐全须全尾地给带回来便是。”

    小丫头这才大松口气。

    卫鹤鸣自身重伤未愈,本连软轿的颠颇都不太受得,一路的速度却不曾慢下半分。

    他心知父亲和阿鱼都颇有些卫家祖传的硬骨头,只怕两相僵持起来,父亲当真连阿鱼也罚。

    软轿甫一落地,就听卫尚书语带三分怒气:“你还知道你是长姊,竟也跟着你弟弟浑闹!”

    又听卫鱼渊一板一眼地认错,又数列典故,声称两人犯的错理应一同受过,不可偏颇——听得卫鹤鸣哭笑不得,忙滚下软轿来一同请罪。

    “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朝律例尚且讲究罪不及孥。”卫鹤鸣神色坦然地趴在轿上。“阿姐虽说是长姊,我却是这卫家唯一男丁,我既已受过,此事便是了了,断然没有一案两判的道理,还请父亲三思。”

    若说先前鱼渊请罪,卫尚书的嘴还只气歪了一半,待到卫鹤鸣请罪,卫尚书那嘴就当真歪到天上去了。人说儿女都是债,先前还不觉得,如今一双儿女做了错事,一个跟他讲礼法,一个同他说律例,这哪里是儿女,分明是礼部尚书和大理寺卿携手联袂寻他讨债来的!

    卫尚书想想自家兄长那一双玉雪可爱惯会撒娇的女儿,再看看地上跪着的一双讨债鬼,险些气都上不来——夫人呐,你我分明都是性情中人,却又如何生出这一对催命鬼来的!

    “混账,你这是同你老子算起帐来了?”卫尚书就差没把案几给掀了。

    “先生只教了经史子集,不曾教儿子算账。”卫鹤鸣此时倒不吝于同父亲言笑,左右他都挨了一次打,只要父亲不想把这个独生子给报销了,怎么也不会再请一次家法。

    卫尚书又气了个人仰马翻,心底暗念了数次夫人,这才忍着再请一次家法的**,骂道:“你们两个,都给我到祠堂跪着去!”

    鱼渊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卫鹤鸣一手拽住,拖着残躯硬是把人给推走了。

    卫鹤鸣并不是不善交际之人,相反,他当年在官场上也是混的风生水起,朝会上辩驳应答也是利落的很。只是……在父亲这一节上,他却是一身本事用不出的。

    他与卫鱼渊生母早亡,如今的夫人是后娶的继室,虽不曾苛待他们,却也只是安分守己而已。姐弟惯被祖父母伯父惯着捧着,又少了母亲从中调和,反而同古板木讷的父亲不知道如何相处。

    心里也不是没有孺慕之情,起码他看着父亲因他姐弟骄傲,心里也是暗喜的,只是仿佛近乡情怯,越是想接近,却又不知道如何接近了,最终只能守着古板的礼法,父父子子罢了。

    只不过,重活一次看来,父亲当年似乎也不是想象中那么冷硬。卫鹤鸣想想方才父亲的样子,倒觉得亲近了几分。

    当然,骂挨了,罚也得照领不误,姐弟两人在祠堂里一趴一跪,大眼瞪小眼,相顾无言。

    卫鱼渊板着一张脸道:“我与父亲领罚,你本不必来。”

    卫鹤鸣叹道:“书呆子,我都板子都挨了,你却多事。”

    卫鱼渊:“我是长姊。”

    卫鹤鸣无奈:“你我龙凤胎,若不是你先冒个头出来,指不准你还得叫我一声兄长。”

    卫鱼渊:“我是长姊。”

    卫鹤鸣:“长姊长姊,你扮男装去学堂时怎么不说你是长姊?”

    卫鱼渊:“如今我是长姊。”

    ……对牛弹琴!

    卫鹤鸣好气又好笑,只好拽着她衣袖道:“是了,你是长姐,我却也是你一母同胞的亲弟,你我一体,哪个挨打不是挨?犯不着你我两个都栽在那棍子底下。我皮糙肉厚,只管挨打便是,你若是也躺在了床上,哪个替我做文章去?”

    鱼渊目光闪烁片刻,却又扳起了脸:“我却不会再替你做文章了。”

    卫鹤鸣印象里这话她自小到大说了不下百余次,可到底每次先生布置的功课交不上,还是她替自己填补上的。

    忍不住又想取笑她,却又反应过来,自己曾一个活过了三十余年的人,如今竟又同少年时的想法如出一辙,果然是身体年轻了,连心也重新鲜活起来了么?

    九岁的小娃娃又开始盯着青石砖发呆,脸上的神色变幻莫测。

    卫鱼渊余光瞟了他一眼。

    又瞟了一眼。

    再瞟一眼。

    没反应……生气了?

    再瞟……

    正对上卫鹤鸣那了然的双眼,带着分明的笑意。

    卫鱼渊立马把眼神收回来,一脸端庄肃穆。

    罢了,阿姐这辈子都是这幅样子。

    卫鹤鸣摇了摇头,干脆趴在垫子上阖眼养神,心里暗暗唾弃自己,好歹也是而立之年的人了,竟然还跟九岁时的阿鱼斗起气来。

    不过也是习惯使然,毕竟前一世他跟阿鱼这样闹腾了二十多年。

    说起来,这一世要早早给阿鱼寻个好人家才是,前一世硬生生熬成了老姑娘,最后还……

    不过也不必太急,阿鱼的本事他是最清楚的,恐怕满朝文武也没几个比得上的,若是真嫁给了一个蠢蛋,才真正是憋屈。

    卫鹤鸣一脑子乱七八糟的念头,想着想着,竟睡了过去。

    待再睁眼,外面天色已暗,祠堂里的烛火都点了起来,却不甚明亮,倒更显得有些冷清。

    鱼渊不知从哪弄来了纸笔,正跪在祠堂烛火前伏地抄经,一袭青裙砖石上铺开,碎发落在了耳边,一张稚嫩的脸在烛火的摇曳下忽明忽灭,安静的仿佛连岁月都在此刻凝固。

    卫鹤鸣凑上前去看了一会,字迹只是比前世的自己稚嫩了,筋骨却还是能看出相似来——当年他们姐弟俩的字迹,也是故意练得如出一辙。

    卫鹤鸣也觉得无聊,从她那取了多余的纸笔,也伏在地上写了起来。

    他是在记前世记得的事,写得极为简略,时间事件都寥寥几字概括,只怕这天下除了他没人能看懂。

    他抬头盯着祠堂里明灭的烛火,忍不住轻叹,若是卫家祖先当真在天有灵,便保佑他这一世都莫再与那人有半分交集吧。

    上一世他都做了什么?

    清吏治,变法革新,甚至连最不能动的军权他都伸了手……当初多少人以为他是被权利冲昏了头脑,急于证明自己,可他心里清醒的很。

    当初阿鱼曾劝过他不要做的太急太狠,曾一脸担忧地说怕他惹来杀身之祸。

    可当时的他却笑阿鱼果然是女子,顾虑太多。

    是了,那位高高在上的君王是他肝胆相照的兄弟,知道他所有的抱负,知道他所求的海晏河清,知道他祈愿的万世太平。

    君王以国士待他,他便愿以国士报之,愿意以身家性命相托付,施展他治国平天下的本事,将自己打造成了一把最锐利的刀。

    为前人不能为之事,他从来都没有后悔过。

    只不过是信错了人罢了。

    世人都说他因功高震主行事放诞而招致后日之祸,可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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