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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权臣-第5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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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嘻嘻哈哈没个正形,整天游手好闲,打架出事了老大还袒护。。。。。。
在一个差不多稍微公平一点的环境里,某一个人享有特权,总是很招人恨的。如果这个人再有一些某方面的特质——比如讨女孩子喜欢,那么这家伙十有八、九会被十之八、九的讨厌并排斥。
当然任中行知道这些,所以他不在乎被排斥。
“你们嫉妒我。。。。。。”
这样的心里之下,每次被找茬之后,他就很享受别人满是恨意与杀意的眼光。
“又打不过我,最喜欢恨我又不能把我怎么样了。。。。。。”
基于这样的一惯心情,他此番对一些人解释林雾儿的重要性,一些人反对,呵斥,甚至就直接骂他,他也不动怒,对于一些人表示“又不是不还回去,玩玩能怎样”的说法,他就只说了一句话。
“老大这么说的。你要玩,那当我没说。”
随后一脸人畜无害的笑着离开,眼睛扫过猪肝一般的一排排的脸,心里乐开了花。
此时他坐在屋檐上,看着老大威胁那个有了身孕的女子,叼着干枯的狗尾巴草,翘着二郎腿,好像想到了什么开心事。
那边的林雾儿大概是对现实认命了,于是将门关起来,什么人也不理。霸王花在门外又说了好久,里面什么动静都没有,就只能离开。
到中午的时候,任中行过来送饭,林雾儿还是不开门,无奈放下饭菜的任中行说了句大人不吃小孩子饿之后,放下饭就走了,等到他离开不久,小门就吱呀打开。
任中行心道老大是女子,但果然不懂女子的心。
林雾儿脸上挂着泪珠出来,将饭菜端了进去,咬着牙流着泪小口小口的吃了。
三个丫鬟已经死了一个。死去的那个是因为起夜,迷迷糊糊的就被人从外面用绳子套了出去。第二天她发现人少了,任中行一早过来的时候她质问,任中行也不知所措,随后发动人手去找,最终在一间破房子里找到了。那丫鬟浑身**满是鲜血,已经冰凉了。
那天她哭了好久,抱着腥臭的尸体哭,哭累了就吐,吐过了之后就晕过去,等到再醒过来,她躺在床上,是任中行护住了他。两个还活着的丫鬟红肿着眼睛伺候她洗浴,她像木头人一样被摆弄。名叫画枝的丫鬟的死状一直在她脑中盘旋,一连好几个晚上她都做恶梦,而且总也醒不过来一样。
画枝死后,晚上在没有人起夜,住的地方围了起来,任中行没事就过来看看。有两天晚上外面扑通扑通的响了半天,此后半夜再没有渗人的怪叫了。
待得她吃完了饭,任中行又过来,跟她说了几句话。
“那些人抢你家的丫鬟,其实有针对我的意思。。。。。。对她的死我很抱歉。但也就这样了,我不能补偿你什么,或许最好的补偿就是把你交给山下那些人,然而我做不到。。。。。。好了,也告诉你了,有人来救你了,虽然被我杀了不少,但你至少有盼头了,不要再寻死寻活了。。。。。。”
任中行说完,也不管林雾儿的反应就走了。实际上林雾儿有很多话想问,只是任中行没有给她机会。
回到房间的林雾儿再次落泪,不怪她不坚强——实际上对于一个从小到大都在晋都的尚书之女来说,从前时候刺绣被针扎了就是值得哭好久然后能说好久的事情,此时被谣传的能够生吃人肉的山东马匪绑架,还能够正常的思考,就已经是莫大的勇气了。
这个时候哭,只是因为被压抑了许久的情绪,那些隐藏在内心的恐惧、孤独、无力,一下子都涌出来了而已。
终于。。。。。。有人来救她了。
他没有被忘记,田家的人终于到来了。。。。。。她的坚持没有白费。
林雾儿抚摸着小腹,感受着还远未成型的生命,告诉自己一定要活下去。
此后任中行来频率就变得稀少了,而每次来了,呆的的时间也少了很多,又一次林雾儿看到他拎着食盒的手在颤抖,身上也似乎有淡淡的血腥。之后听刘长吉说,可能是与山下的人交战所致。
二月的下半旬,终于有零星的消息,透过坚固的外墙,传到林雾儿的耳中。
官府的攻势开展的并不顺利,但好歹有进展,稳扎稳打之下,也能将马匪节节迫退,进而以优势兵力围点打援,颇为有声有色。
这种沉稳的节奏之下,马匪是扛不住的。
一来这这里并不是平原,骑兵无法使用,马匪最强的其实还是在于那个马字——是骑兵,骑兵无法使用,先天便弱了一分。
加上官府不惜力气四面围山,却又不完全围死,围三缺一之下,很难让马匪有决死一战的魄力,便又弱了一分。
粮食紧张之下,人心也不稳,于是再弱一分。
之后就是混元金鼎已经亡命江湖的消息,山寨里尽人皆知,大有唇已亡齿已寒的感觉,原本已经微微暖和的二月,似乎还像寒冬一样。
然而要说西风领毫无办法,却也不尽然。
此时的霸王花,便恢复了那个战场上传奇将军的风采,以不让须眉之姿,粉碎了官兵一次又一次的进攻,让官兵的进攻节奏,变得更加缓慢了。
二月二十三,这一天官兵围三缺一的缺口处,两拨人先后通过,秘密上了山。
第五百八十九章 南北的人与南北的事()
“西风领方圆几十里,我也不熟悉,只能大致确定是往那边。。。。。。到底对不对,有没有绕道,我不清楚。。。。。。”
“有个方向就行了,你是冯玉馗的人,让你认霸王花的地盘,确实有些强人所难。。。。。。不过你也别想着糊弄,我们是去救人的,如果迟了,保准你活蹦乱跳的。。。。。。喂狼。 。”
谢神策笑了笑,这个人终于开始说一些有用的信息了。。。。。。他笑过之后起身,将身上潮湿冰冷的蓑衣脱下。众人一样做了,最后将其埋了,小心的盖住。
太阳已经出来了,山里面其实还没有温度,不过目前已经要接近霸王花的营盘,紧张之余就是兴奋,倒也不冷。
被谢神策等人挟持的冯玉馗手下姓贺,曾经是河北道赫赫有名的枪法豪强,一家出了两个大宗师。只不过后来得罪官府,被灭了门——大宗师也敌不过弩箭的攒射。
枪之一道,江湖上用它的人并不多,原因是不便携带,也不适合单打独斗,故而登峰造极者少。
将枪法修炼到最高境界的,往往是军中之人。像淮扬道大都督王鼎,已经叛变了晋国的司马弼,项氏遗族贺若缺。在秦国则有河西军大总管徐欢,以及常年镇守秦国西南的皇族大将嬴疾。南宋张家据说在枪术上也别有造诣。
此外地方上,也有许多武学世家,河北道贺家,便是以枪术著称。其“攻若霹雳,守似铜鼎”向来为人所推崇,算是诸般枪法中比较攻守平衡的一家了。
路上谢神策问了这名叫贺翔的人一些贺家的事情,他不愿意说,谢神策也不强求,只是提了一些枪法上的关键,他听得认真,这个时候才会多说两句。
贺家的祖传枪法已经在十多年前灭门案后失传,贺翔练的并不系统完整,因此一直难以跻身一流。谢神策似懂非懂提出的几个点,不一定对他有多大的意义,但武学一道,原理其实求同存异,只在招式上有不同,由此触类旁通,它山之石可以攻玉,倒也能有所突破。
这也是贺翔能够主动跟谢神策说话的最主要的原因。
当天傍晚,几人小心的避开了四拨霸王花的探子,在隐约能风领大寨的最近一座山头,被严密的防守拦住了。
“先退五里,我们人少,他们不好发现,但要强过,怕是。。。。。。肯定是不行的,西风领守卫森严,可见缇骑与府兵,给他们带来的额压力很大,怕混进奸细。。。。。。唔,这一点倒是可以拿来做文章。。。。。。若是战事胶着,机会就更大了。。。。。。”
当晚,谢神策等人一退再退,至十里开外,差不多在官府与马匪的中点处休息了一夜。
谢神策等人是没有帐篷可用的,只能晚上背靠着取暖,但在军中,无论是霸王花的西风领营寨还是官兵的营地,都有可以遮风挡雨的。
田淄此时就在军营里。他起床之后,将地图士兵喊过来一名幕僚,问道:“先生您王花在西风领周围设置了很多关卡,凭着现有的人手,除非是十倍的碾压过去,不然不打通这些点,我们就耗在这里。。。。。。迟早会有危险的。。。。。。先生之见如何?”
那名幕僚也是山东道负有盛名的谋士,有人送毒师之名,喻其阴狠。他不是沽名钓誉的人,是有真本事的,也在军方做过一段时间,对这些并不陌生。接过地图幕僚在地图上标注了今天早上才拿到的昨晚的最新信息。
“一道领易守难攻,二道岭与敌我双方来说也尽是险地,三道岭开阔些,适合作战,却也对我等不利。敌人可以布置,我们没有大型器械,就算带来了,前面两道领也过不去。。。。。。为今之计,只有先耗着,一方面用骄兵之计使其放松警惕,一方面还需要悬赏,找识路的农夫樵人,能通人的小道。。。。。。”
这些话说了等于没说,田淄脸上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耐心的与对方分析,心里却是黯然失落。
这幕僚这么说,也是无奈之言:先前能想到的法子其实都已经说了,若是还能用的,早就说了。只因为霸王花防守太过严密,自从一道领有过失陷之后,便亲自主持了两场战斗,将原本已经被官兵占据的关口夺了回去。此后官兵竟是再无机会。
个人魅力与个人勇武,在那两处并不适合大规模作战的关口中完全的显露了出来。宽只一丈的路上,一侧是高山,一侧是悬崖,霸王花就那样单人单剑,杀了一个时辰,官兵死伤七八十人,寸步不前,最终只能退去。
田淄现在回想那场战斗,还心惊肉跳。
因为地位与阶层的不同,他接触到的要么是威风凛凛的武将,要么是洒脱风流的文士。女子也多是温婉,大家闺秀,外秀而内惠,从来没有一个人像霸王花这样,这样的。。。。。。让人震惊。
那个女人就像战神一样,一柄大秦时候的古剑,约莫怕不有七八百年历史的短剑,在她手中居然可长可短,可劈可砍,变化无穷,几个人配合着上去,她只是简单两下,这边就便不得不退下,退的慢了,就要断手断脚。
除了这个女人,还有一个用弓箭的,箭术出神入化,田淄偶的一只耳朵包着棉布,就是被一箭带去了指甲大一块肉——那一箭是警告,让他们知道马匪有杀死他们的能力。
这样的公然打脸,田淄其实并没有多少的愤怒,其实他是有一点庆幸的。他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士族子弟,对于面子尊严这种东西,更多的是表现出外在的重视,内心其实不见得当成多大的事。
因为他本质上是商人,商人逐利,对于一些士大夫普遍,反而没有那么重视。
两场战斗,马匪便将原本占据优势的局面翻转。虽然没有彻底的扭转战局,但拖得越久,对马匪不利,对他这边也同样不利。
济南府与泰安城顶着莫大的压力批准了这一次的行动,田淄心里清楚。在这种举国勠力备战的时候,对内部——而且是因为私人原因进行清洗,实在是一种不顾大局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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