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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的爱-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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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这两个人在家里放开了玩。玩俄罗斯方块,两个人对打,输一局脱一件衣服,最后两个人都脱的光溜溜的,还没有一点廉耻感,还继续打,输了就掐,有时掐轻了有时掐狠了,掐的红一块紫一块的,然后就生气,然后就动手真打,打的不可开交,打着打着就打到一团去了,符锐就乘机把典典强奸了。典典受了欺负,生气的说:“你个死符锐,你强奸我,我去告你。”符锐说:“你是我老婆,我强奸我老婆法院管不着。”典典说:“谁说的管不着,还有婚内强奸罪呢!”符锐看着典典,典典说的是那么自然,就象符锐和典典真的是天经地义受法律保护的夫妻那样。
    第二天,符锐还是去储蓄所躲避,硬着头皮在储蓄所混了一整天,等到下班了,可以马上见到典典了,符锐的心情才立刻轻松起来。
    晚上下班回到寝室,典典和符锐吃完饭,典典还记着昨天说过的话,真的就不去上班了,早早的就钻在被窝里不起来。符锐怎么去拉也不行,最后符锐没有办法就也钻到被窝里和典典耗着。典典在被窝里根本就不是睡觉,两个大眼睛亮亮的睁着,鬼精鬼精的样子。典典跟符锐说:“喂,我今天想喝酒,你去给我买一点酒吧。”符锐很少看典典喝酒,符锐也很长时间没有喝酒了。所以符锐非常兴奋。典典告诉符锐去买红葡萄酒,还要去买两个高脚杯,还要买几样小菜,还要买香烟。
    这个符锐和典典都没有出生在什么富贵人家,干嘛喝红葡萄酒呢?还要用什么高脚杯喝!这个典典是怎么想的啊。
    符锐对典典可没有什么疑问,叫买啥就买啥,一点也不觉得不妥。
    符锐和典典在一张小桌子旁,面对面的拿高脚杯喝红葡萄酒。其实符锐和典典都有酒量,不但能喝啤酒,还能喝白酒,而且都能大口的喝白酒。葡萄酒本来是小口抿的,可是符锐和典典却不是这样喝的。两个挺粗的人,做事一点也不符合自己的身份,拿高脚杯喝红葡萄酒,不时的一口干一个,是不是有点太幽默了。但是这两个人一点也不觉得幽默,他们觉得非常温馨、非常浪漫。
    在这个家徒四壁的二人世界里,符锐听到头上那盏日光灯呜呜的哭着,这是符锐永久的忠实的朋友,不论他走到哪里,在他孤单寂寞的时候总有这样的呜呜的哭声伴着他。这凄惨的声音象沙场上的号角,它使符锐恐惧使符锐绝望,它能激起符锐无比的潜力,使符锐为了自己的生存而不懈的战斗。为什么在符锐和他的爱人相依相偎的时候,头顶一样会传来这样呜呜的哭声呢?
    符锐和典典在惨白的日光灯下,注视着自己心爱的人,拿着高脚杯,一杯一杯干着红酒。典典点了一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仿佛有许多许多东西需要把它咽到肚子里去;过一会儿,典典又把那口烟长长的吐出去,仿佛要把许多许多不愿意留在身上的东西吐出去。这个80年代出身的小姑娘也同70年代出身的符锐一样有过太多幸福家庭没有过的经历。
    今夜典典的脸上带着一种浓浓的醉意,如果西瓜切开了是这样的颜色,那么无论多少钱买的都要退货,如果女人的脸是这样的颜色,那么即使是倾家荡产也要买下来。
    典典干了一杯酒之后,用带着泪光的眼看着符锐好长好长时间说:“符锐,我要你用烟头在我手背上烫一个疤,无论以后你要不要我了,我都要把今天的你永远记在我身上。”符锐呆呆的听着,他无力的抬起眼说:“典典,你也给我点一只烟。”典典听话的点了一只烟,吸了一口递给符锐,符锐说:“我也要把今天的你记在我身上,无论将来你跑到哪里去了,我都会在这间小屋里住着等你回来。”
    符锐狠狠的吸了一口,烟头红红的燃的正旺,符锐刚想往自己手背上烫,他忽然说:“典典,你来烫吧,那样我不会疼。”典典说:“符锐你怕疼吗?”符锐冷笑了一下说:“我怕疼?我连死都不怕!”典典也说:“那你也给我烫吧,你烫我,我就不痛,我心里全都是幸福。”于是典典先烫符锐,典典温柔的手,一只拉着符锐的手,一只拿着红红的烟头,符锐很幸福,他希望典典的烟头快点烙在自己身上。典典看了一会符锐的手背,又吸了一口烟,把红红的烟头猛的触到符锐的手背上。符锐的手哆嗦了一下,一刹那的刺痛,那一刹那谁也不可能忍住,谁都会哆嗦一下的。典典开始轻轻的用烟头触着符锐的手背,符锐更加无法忍受疼痛,符锐抓住典典的手叫了声‘典典’猛的把烟头按在了自己的手背上。烟头很快熄灭了,符锐奇怪的感觉到手背不是那么的疼,反而有一种奇怪的舒服,尤其在符锐脑海里那种快感是挥之不去的,那种快感和符锐对典典的爱死死的绑在了一起,再也无法抹去。符锐甚至希望烟头并没有熄灭,希望还能继续感觉这种痛楚。典典把烟头拿开,符锐的手背上留下了一块新鲜的疤痕,里面隐隐看见红红的创伤,散乱的烟灰嵌在创伤里,象符锐对典典永不磨灭的记忆。
    典典不知所措的问:“疼吗?”符锐说:“疼,但挺舒服,我还想让你再烫一个。”典典说:“不行,这次就这样了,以后我俩结婚那天,我再给你烫一个,我们一人再烫一个。”
    典典伸出手背,等符锐给她烫。符锐说:“开始那一下,特别痛,你一定要忍住,否则肯定进行不下去了,你只要一直想着我就行,一会就好了,你就感觉挺舒服的,说不定你也想再烫一个呢。”
    符锐看着典典那嫩藕般的手,他不知这样迷人的手被烟头烫了,是否是一种罪恶。他抬头看看典典的眼,典典正充满爱意的等着他。符锐狠狠心,大大吸了一口烟,把旺旺的烟头稳稳的触到典典的手背上。典典嘴角微微动了一下,然后就平静的看着符锐,她根本没有痛的感觉,符锐不想把烟灰弄到典典到创伤里去,他轻轻的把烟头按在典典的手背上,烟头一直燃着,典典用手抓住符锐的手,不让符锐把烟头拿走。典典说:“符锐,这是你在我身上留下的记号,我永远是你的人了,你要是哪一天敢对不起我,我就去死,我先杀了你再自杀。”
    女人一定是比男人更加能够忍受。典典根本就没有象符锐那样刺痛过,典典一直都是在享受着符锐给她的痛给她的爱。典典的鼻子上冒着几滴小汗珠,象清晨小草上的露珠,典典如丝如织的金发和眼睑那淡淡的绿洲,是符锐生命中的源泉,符锐的一生因此而不再孤单。
    在过去的日子里,符锐虽然和典典象夫妻那样的生活,但是他们彼此从来也没有谈过感情,更没有谈过爱情以及婚姻那样的事情。但在这一天晚上,他们却这样说了。
    今夜的星空无比的恬静,遥远的天边有两颗闪闪的星星,他们是那样的执着那样的勇敢,他们在朗朗的星空中格外引人注目,比今晚的月亮还亮。
第21章
    早晨典典早早的起来做饭,符锐很快就醒了,他看看昨晚烫过的手背,手背上已经结了疤了,周围有一点水泡,有些红肿。典典怎么样呢?符锐赶紧跳起来跑到厨房里,典典正在洗昨晚的碗,符锐跑过去抢过典典的手,典典的手上起了更大的水泡,而且洗碗水把她的伤口打湿了。符锐生气的把典典的手使劲的摔,把她手上的水摔掉,符锐拿餐巾纸小心的把典典伤口周围的水擦去。典典不停的说‘没事的,没事的’。符锐非常严肃的跟典典说:“以后你的身体就是我的身体,不许你这样随便不爱护她,你要干什么都要先问我。”符锐自己拿过洗碗布,自己小心的洗起碗来,结果也把水弄到伤口里了。
    符锐第一次逃班了,无论如何混过这一天,明天就是周六,就可以连续休息两天,就可以和典典自由自在的呆上两天了。
    典典也决定不上班了,如果要上也绝对不在桑拿浴,这个决定非常令人振奋,符锐和典典的眼里都闪着一种对未来憧憬的光芒。
    不知道怎么搞的,这两个人太激动了,这两个人觉得非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另一个人来分享,符锐和典典觉得这是他们第一次看到一种叫作希望的东西,在这两个人的世界里,他们的故事除了在梦里想一想以外,从来都不敢拿到光天化日下让人们看到。
    这两个举目无亲的人去跟谁分享他们的幸福呢?他们走到哪儿不被别人羞辱就不错了,还奢求谁会给他们一些祝福呢?其实自从符锐和典典相见的第一天起那个人就存在了,她就是那个人老珠黄的王姐了。王姐是符锐和典典的红娘,这样令人陶醉的幸福和她分享是再好不过的了。
    符锐和典典吃完饭就兴高采烈的去找他们的王姐去了。这个符锐最反对传统的观念,他曾那样深恶痛绝的把别人长辈叫自己长辈,最深恶痛绝有什么事情都先跟长辈商量。等他真正碰到他爱的人,他那些传统的做法统统都捡回来了。为什么符锐和薛惠谈恋爱时就不是这样的呢?也许符锐和薛惠确实是强扭的瓜,符锐对薛惠的爱是有些牵强附会了。
    符锐和典典来到王姐的家,那是一套和别人合租的旧房子,两室一厅,另一半住着一个比王姐小十来岁的小姑娘,王姐说她在外面当小姐,什么也不懂,经常把男的领到她屋里,喝酒抽烟赌博,经常闹到下半夜,王姐几乎就要和她住不下去了。符锐猜想象王姐这样的半老徐娘,和一个风化正茂的小丫头住在一起,她经常感慨自己的青春不在门可罗雀吧。如果符锐是王姐,即使那小丫头非常懂事也是不能住在一起的。或许王姐是被逼无奈才这样合租的吧?那么王姐的儿子住哪儿呀?也许早退学出去闯了吧,那个打打杀杀的愣头青出去闯还不就是社会的不稳定因素呀。王姐也许根本顾不了那些,她能自己吃饱饭就谢天谢地了。
    符锐和典典都是贫苦人家的孩子,当然不会在乎王姐家的寒酸。符锐和典典激动的把他们的爱情讲给王姐听。没想到王姐听说典典准备守着符锐再也不去桑拿浴了,猛地冒出一句话:我敢打赌你们将来过不好!
    符锐万万没有想到王姐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王姐当初不是说自己和典典处好了会成一家人吗?王姐不说将来她老了要给符锐看孩子吗?今天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呢?
    王姐说你符锐现在的本事根本养不起典典。典典好吃懒做惯了,吃不了一点苦,受不了一点委屈,只能整天在家里养着玩,而你符锐只有一点死工资,也没有外捞,也当不了官,现在连房子也买不起,将来有了孩子连孩子都养不起,你拿什么去娶典典。
    符锐没有想到王姐非但没有分享他们的幸福,反而说出这么一通令人恼火的话。符锐气愤的说,典典根本就不是好吃懒做的人,典典跟自己过了很长时间的日子,典典很勤快也很贤惠,典典同样可以出去工作,即使不去工作,符锐的收入也可以够两个人过,只要不浪费就行。
    典典也气愤的说,她完全可以出去找工作,她以前干过服务员、推销员,现在去工厂打工也可以,即使一个月挣几百块也够家里日常开销。
    王姐听了不停的冷笑。王姐指着典典说,你典典几百块钱就够日常开销?你真是说话不经过大脑。你算没有算过?你现在一个月挣多少钱?你现在一个月花多少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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