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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的爱-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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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典把圆润的胳膊放在符锐腿上,把头靠在符锐的肩膀上,也不看一眼符锐,就把烟递给符锐,符锐把烟接过来,把它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头就旺旺的燃了起来。符锐把典典的手拿起来,往日的那个疤痕安静的躺在那儿。符锐在它旁边慢慢的把烟头放了上去。有的时候,女人仿佛是一只温顺的绵羊,她们有极度的容忍和耐性。符锐幼年时见过屠宰许多动物的场面,他见过胸口上插着屠刀的猪四处狂奔,鲜血四溅;他见过死后扒完皮的狗蓦地站起,怒目圆瞪;他见过砍掉脑袋的鹅翩翩倒倒,举步维艰;他也见过屠刀割断绵羊的喉咙,那种默默的忍受和安静。绵羊从杀到杀死,没有一丝的反抗,没有发出一点声响。死对于任何生命都是一样的,但对于绵羊却不是那样。
典典像任人宰割的绵羊一样,任符锐摆布。符锐喃喃的说:“我的典典,你是我的,你的全部都是我的,你的身体也是我的,我不会做任何伤害你的事,可我也同样想把我永远留在你的身体上,原谅我的自私,也许这不是自私,这是爱,对吗?”典典。典典说:“老公,我知道你的爱,你爱我,我愿意你在我身上永远留下你的影子,我真的喜欢,随便你怎么爱我都可以,只要你不把我弄死就行了。”符锐扑哧笑了起来。
“典典,你真幽默,怎么会弄死呢”
“弄残废了也不行”
“那是当然了”
“弄不好看了也不行”
“那是那是”
“要弄好看了才行”
“是的”
“你天天给你老婆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让她出去可骄傲了,可有面子了,谁看了都羡慕她,你不能让她受一点委屈,你要保护她,如果要死,也是你先死,她后死。”
“为什么要我先死,你后死呢?”
“因为你是男的,我是女的,所以你死完了我才死。”
“那我死了你不就可以不死了吗?”
“那你死了我一个人还活个什么劲儿呀。”
“典典你为什么说这样的话时总是脱口而出呢?“
“老公你的眼睛里那亮晶晶的是什么,是眼泪吗?“
“典典,你为什么讲很多话的时候都不假思索”
“老公,你讲话时嗓子怎么这样含糊不清“
“典典如果真有不幸的一天,就当你今天的话没有说过”
“我说过就是说过,我为什么要骗别人,为什么要骗自己。”
第三十二章
晚秋的早晨,昔日的鸟叫声少了许多,他们大多去了温暖的南方,剩下的都有什么鸟呢?剩下的是麻雀,是被这里的人们称作‘大家贼’的麻雀,因为它们总偷吃人家的粮食而得名。那些浪得虚名的鸟儿们在寒冷的冬天来临之际,离开了这片曾经富裕即将被白雪覆盖而面临贫瘠的土地,撒手不管了。麻雀们留下来了,它们从来没有过好的待遇,却无怨无悔的留下来,留在这些称它为大家贼的人们身边,好让他们的冬天不至于太孤单。
房檐下并排站着两只小麻雀,它们不知为什么有那么多说不完的话,叽叽喳喳不停的叫,把嗓子叫哑了还在叫。难道昨夜也是它们的新婚之夜,折腾了一夜还不足以把它们的精力消耗完,难道爱情变成了婚姻还阻挡不了它们继续缠绵的谈情说爱。
符锐被典典身上浓烈的香水味和脂粉味唤醒了,他睁开眼看见典典乱糟糟的头发,仿佛两个初次结婚的小麻雀搭建的窝。典典慢慢睁开了她那双妩媚的大眼睛,由于平常那绿绿的睫毛油没有了,她的双眼皮显得很薄很宽大,只有那浅浅的一条褶。典典象鸭一样的伸长了脖子,竖着耳朵去听窗外小麻雀的叽喳声,她那象征喜庆的红妍妍的耳坠就像钟摆一样滴溜溜的摆动。
典典闪亮着眼睛问符锐:“你说两只麻雀是怎样认识的呢?”
“这说不准,有别的麻雀介绍的,也有萍水相逢,一见钟情的。”
“那麻雀的巢是他俩谁盖的呢?”
“是他俩一起盖的,但男麻雀干的多一些。”
“那他俩在还没有生蛋之前,他们是住在一起的吗?”
“是的,他们如果不住在一起,女麻雀生出的蛋就都是瘪蛋。”
“瘪蛋是什么意思呀?”
“就好比春天种了一粒籽,秋天没有结果,那个籽就是瘪籽,那个蛋就是瘪蛋。”
“那么怎样才能避免不生瘪蛋呢?”
“我觉得如果只靠一个人的力量是无论如何也避免不了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我想我是什么意思不用解释你也能够猜出来!”
“你这个不要脸的下流犯!”
屋檐下两只麻雀飞到了楼顶,深秋的晨光寒冷而温暖,两只麻雀在晨光中像调皮的两个小孩。它们并排着脚横着蹦,一会往左一会往右,步调一致,如果不一致了就咚的一下撞在一齐,于是就跳起来打架,一个把另一个按在地上,用两只脚踩在她肚子上,呼啦啦的扇着翅膀,另外一个就尖叫,一不小心就从楼顶上摔下来了,掉到半空中还抱成一团,快要落地了才呼的又飞上来了,继续打闹。金黄色的晨光洒在它们身上,使它们的形象特别圣洁,仿佛天堂里那些长着翅膀的小天使。
典典就想模仿那两个小麻雀。她突然袭击,去嘎吱符锐的腋窝,遭了偷袭的符锐便开始还击,他用他那比典典的手差不多大一倍的手去嘎吱典典,典典怎么受得了呢!典典狂笑的四处躲避,符锐不知深浅的穷追猛打。典典跳起来就跑,符锐眼疾手快的一把就抓住了典典的脚,可想而知一个奔跑的人被别人抓住了脚会产生怎样的后果。这样愚蠢的动作在这个世上只有符锐这个天才才干得出来,难怪典典昨晚跟符锐说随便他怎么弄她只要不把她弄死就行。符锐听到‘咚’的一声,这‘咚’的一声很熟悉,符锐和典典已经听到过很多次了,每次都是符锐一通动作之后发出的,受害者都毫无例外的是典典,这次也不例外。典典跌倒在地板上,脑袋和手同时着地,如果她对符锐还不够了解的话,她会脑袋先着地的。典典坐在地上用手捂着脑袋,低着头一声不吭。符锐像每一次闯完祸那样懊悔不已,这个笨嘴本舌的家伙这时候除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再也说不出一个新鲜一点的词来。典典幽幽的说:“你别说了,我已经习惯了。”确实,凡是跟符锐接触过的女孩子都知道符锐是一个拥有荒唐的浪漫的人,如果谁一时糊涂接受了他的浪漫,谁就会为此付出相应的代价。
符锐闯完了祸就会动用他那些惯用的技俩,他去吻典典的头,吻典典的手,拿典典的手打自己的头。典典对符锐在干什么和下一步将干什么都了如指掌,典典对这些毫无创意的做法都默默的忍受了。典典用手托着符锐的脸,像一位母亲看着长不大的孩子一样,心事重重的盯着他的眼睛,伸出另一只手,用那水葱般圆润的手指打了符锐一个耳光。嘴里叽里咕噜的说:“结婚第一天,你就打老婆,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啊。”
符锐被这个如妖精一般阴柔的典典征服了,他痴痴的盯着典典那饱满的唇,脸上的温度开始慢慢的爬升。典典在某些时刻和符锐是有灵犀的,符锐的升温也被典典捕捉到,典典的脸也开始潮红起来。典典的眼睛不小心抬起来和符锐的眼睛一碰,符锐就立即扑上去抱住了典典,典典就迎合的仰躺在地板上,她急促的呼吸和滚烫的脸对符锐是极大的诱惑。
由于受两个小麻雀的影响,符锐和典典想象小麻雀那样做许多高难度动作,一个是因为他们没有那么柔软,二个是因为他们没有小麻雀的那一双翅膀,所以他们的动作显得有力度有节奏,但脱离不了人的生理限制,后来他们并没有做出前人没有琢磨出来的新样式。然而即使这样,符锐和典典做的太激烈,避孕套还是不知道弄哪儿去了。地下找了半天,找不着,床上找了半天,也找不着,最后符锐怀疑在典典那里面,问典典是不是,典典说那里面现在麻舒舒的,感觉不出来,符锐就伸手指头去够,也够不出什么。于是又到处找,怎么也找不着,符锐开动脑筋分析了半天,觉得还是应该在典典的那里面,于是使劲伸手指头往里够,胡乱的搅和了半天,终于从一个旮旯里把它搅出来了,早就空空如野,啥也没有兜住。符锐对典典说:“完了,怀孕了。”典典立即就不知所措起来。
两人蹲在厕所马桶上,仔细算日子,算来算去,正好在危险期,符锐和典典互相望着,亦怕亦惊亦喜,最后符锐说:“干脆怀上孩子,生下来得了。”典典羞的满脸通红说:“哪怎么行,生了孩子,我也不会带。”符锐说:“谁会带呀,不都是慢慢学的吗。”典典就开始发愁了:“我们跟谁学呢,总不能象小狗小猫那样养吧。”符锐说:“喂养孩子是动物的本能,那根本就不用学,女人都有那样潜在的能力,只不过你现在不知道,到时候你自然而然的就会使用了。”典典半信半疑的说:“我真的会吗,那我怎么不知道呢?”符锐说:“你到时候必然会,你都不受你自己控制了,就象婴儿喝奶根本就是天生的本能那样。”典典说:“我都不受我控制?那我不是精神病吗?”符锐说:“你不是精神病,你那样是正常的反应,别人也都是这样的。”典典嗔笑的说:“你知道那么多,你是不是有经验呀?”符锐假装正经的说:“我小时候在四川农村有一个媳妇,那时太小不懂事,过早做了不该做的事情,生下了一个可怜的小男孩,他的皮肤是黑黑的,可能我的祖先是非洲那边过来的……。”典典说:“你滚你的吧!说正经的。”符锐马上说:“我又不是球,怎么滚。”典典生气的说:“那你就去死。”符锐说:“去哪死,你给我找地方呗。”典典说:“你远远的到外面去死。”符锐说:“我不会死,你教我呗。”典典说:“你拿你的裤腰带上吊。”符锐说:“如果拿裤腰带上吊,裤子不就掉下来了吗?”典典骂了句:“下流,不跟你贫嘴了,你到底说怎么办呀。”符锐笑呵呵的说:“这是好事情,是非常正常的好事情,别人想怀还怀不上呢,我父母正等着我后继有人呢。”典典说:“那如果没有生男孩怎么办?”符锐说:“嗨呀,后继有人是指后面继续有人,只要生一个就行了,还能保证他是男是女呀,谁那么大的本事呀。”典典说:“这话我愿意听,只要是咱俩的孩子,管他是男是女我都喜欢死了。”
这个年代,女孩子结婚都是二十五岁以上的事情,等到生孩子基本都三十了,典典现在才20岁,就要生孩子当年轻的妈妈,她心里怎么想的呢?典典这么想的:我20岁生孩子,等她16岁的时候,我才36岁,我俩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一起在街上走,别人都以为我们是两姐妹呢!我和她有共同语言,她喜欢的我也喜欢,她讨厌的我也讨厌,我们在一起相处是件多么有意思的事情呀!
符锐对典典这种想法也不反对,他想以后他和典典还有孩子在街上走,别人都以为他有两个女儿,他给别人解释,那个大一点的是他太太,小一点的才是他女儿,并且附加一句:她是她亲生的。也许这两个美丽动人的女孩子都会非常自豪吧。
这两个刚刚结婚还没有任何经验也没有向任何人取过经验的长不大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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