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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后重生,腹黑冷王彪悍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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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华音眼睛微眯,露出危险的寒芒,“爷的玉坠,几天前突然不见,想不到今日却在你手,难道,那晚的刺客是你?”

    “什么刺客?”贺兰雪一头雾水,这说玉坠的事呢,咋又扯上刺客了?

    “来人。”姬华音沉声吩咐,立刻有一名黑衣暗卫鬼魅般的出现在了屋子里。

    “拿下!”简单有力的两个字,黑衣人便闪电般朝贺兰雪攻击来。

    “姬华音,你大爷的,恩将仇报啊你。”低咒一声,贺兰雪不敢恋战,转身就从破败的小窗飞了出去。

    眼下,她不能被抓,她还有许多事没做呢。

    但到底不甘,如此狼狈的落荒而逃,太有失面子。

    所以,逃出窗时,她还大言不惭的丢下一句话。

    “姬华音,你的玉,你的人,本姑娘迟早要全部拿回来。”

    这般忤逆不道的话,听的人头皮发麻。

    孙老头暗暗观察主子爷的表情,发现并未太多情绪,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老朽真是眼拙,观察了这些天,还只当是她沉稳能干的姑娘,哪想到这般油滑。”

    “你确定她是被你引过来的?”姬华音淡淡的问,眼睛却一直盯着掌心里的玉坠。

    孙老头微愣,“难道不是?”

    “不是。”姬华音想到她看自己的眼神,像是寻了多年的老友,甚至于情、人,可明明两人不过是第一次相见。

    孙老头听说‘不是’,就有些糊涂了。

    其实,主子爷中了蛊毒,他们一早知晓,只是这种蛮荒蛊毒异常难解,传闻只有神秘的西夷凤族会解。

    而西夷凤族从来不与外界接触。

    所以,他们便怀疑,西夷凤族内部定是出了事端,或是早已破了传言,跟中原有所勾结。

    只是,贺兰家的小姑娘,与此事是否有关呢?

    “下去吧。”姬华音挥退孙老头和暗一,随后便从黑氅内取出他自幼便贴身佩戴的玉坠。

    玉坠,其实从未真正丢过,刺客,也并未逃脱。

    而两枚玉坠放在掌心,竟是一般无二,甚至于连那根金线上的一抹红,也是一模一样。

    脑海里无端闪过贺兰雪的身影,姬华音黝黑的眸子越发深邃起来。

第十八章 可惜() 
贺兰雪好容易从华府跑了出来,回头看那黑衣人没追上来,这才靠在巷尾的墙角,喘口气。

    “小姐。”突然,一声带着哭腔的喊声传来,贺兰雪抬头,就见檀香跑了过来。

    “小姐,这大半天的你跑哪儿去了?”檀香跑到边上,眼睛红红的望着她,猛然瞅见她脖子上的伤,吓的愣住了,“小姐,谁伤的你?”

    “不提也罢。”提起来,贺兰雪心里就有火。

    扶着檀香,也没心情再去铺子里,她直接坐上了马车,想回府歇歇。

    不想,刚一跨进贺兰府的大门,就撞见匆匆要出门的内宅管家陈嬷嬷。

    陈嬷嬷一见贺兰雪,顿时如遇到了救星,忙上前请个安,便急道,“大小姐,您可回来了,出人命了。”

    “谁死了?”贺兰雪撩了她一眼,自顾自往前走。

    陈嬷嬷连忙跟在身后,嘘声叹气的说,“还不是二夫人,非说二小姐偷了她的金簪子,逼的二小姐上了吊。”

    贺兰雪身形一顿,眸色凌厉的盯向她,冷哼,“那么,是二小姐死了?”

    “额?”贺兰雪神色有些莫测,让陈嬷嬷心下一沉,连忙道,“这倒没有,幸亏二姨娘她们发现的及时,将二小姐救了下来。”

    “哦。”贺兰雪轻舒一口气,唇角微翘,喃喃,“可惜了。”

    “什么可惜?”陈嬷嬷不解。

    贺兰雪不答只问,“既然二小姐救了下来,那谁死了?”

    陈嬷嬷一顿,脸色有些难看,“并,并没谁死。”

    “混账。”贺兰雪猛地停下脚步,神色严厉的盯着她,“既都好好的,你何以满嘴胡言‘出人命了’,本小姐看你是想死了。”

    那冷冽的眼神,威严的气势,只吓的陈嬷嬷一阵阵发懵,眨巴着眼睛茫然不知所措。

    “檀香,掌嘴,打到她以后不敢乱说为止。”

    贺兰雪冷冷的吩咐过后,便径直离去。

    陈嬷嬷能在这样大热的天,着急忙慌的跑出去找她,就是要她回来为贺兰芝做主。

    如果没有好处,她会这样卖力?

    贺兰雪冷笑,一个不知道自己主子是谁的奴才,她留着何用?

    然而,回到雪苑,却也不得安生,脖子上的伤口还未处理好,便又有人过来触霉头,而且,还是为贺兰芝的事。

    看来,沈姨娘母女这手伸的可够长,满府里,除了管家嬷嬷,竟然连老太太都出面了。

    老太太的贴身丫鬟锦绣就在外头候着,似乎贺兰雪今日不去主持公道,她便不走似的。

    碧纹拧紧了秀眉,看着贺兰雪,低声道,“大小姐,您身上有伤,还是让奴婢去处理吧?”

    “你没听她们口口声声说要大小姐做主吗?我不去,岂不辜负了她们这样信任。”贺兰雪轻轻一笑,没人注意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寒光。

    ——

    沈姨娘和二小姐贺兰芝,住在西厢别院,地方不大,但环境不错,花草繁茂,清幽雅致。

    然而此刻,吵嚷的声音破坏了一切。

    直到抱月喊了一声,“大小姐来了。”

    吵嚷声渐止,只留少女无辜的低低的抽泣声,听起来格外可怜。

    “大小姐,你来了。”

    在所有人的目光里,沈姨娘拽着梨花带雨的贺兰芝,跪倒在了贺兰雪跟前。

    “求大小姐做主。”

第十九章 做主() 
做主?贺兰雪唇角划过一缕讥诮的笑。

    联想起前世她死后,这对母女的嘴脸,贺兰雪觉得她们现在这样楚楚可怜的模样,着实的让人作呕。

    只淡淡的扫了她们一眼,便冷漠的移开了目光,视线缓缓落在了二夫人身上。

    二夫人唐氏原本端坐在椅子上,即便贺兰雪来了,她依然没有起身,压根没将这小丫头放在眼里的样子。

    然而,贺兰雪那冷幽幽的视线一扫,她却本能的站起了身,大约也被自己这种压抑多年的奴性给气着了,于是,很快便又换了一副嘲讽的口气,冷笑道,“哟,大小姐,怎么一点小事就把你给惊动过来了?要说这当家,你可比你母亲在世时还要忙呢,可要当心身子哦。”

    贺兰雪淡淡的瞅了她一眼,未动声色,而跟过来的碧纹,早已体贴的拿了块干净的帕子,殿在了二夫人坐过的椅子上,“小姐,可以了。”

    “哦。”贺兰雪闲适的落座后,方幽幽的瞟了二夫人一眼,“有人说这里要出人命了,我不来成吗?”

    二夫人倒没在意这话,她只是目光不甘的盯着贺兰雪。

    曾经的凤轻萝也就罢了,如今,这么个小丫头片子也敢眼里没人?

    她到底是这贺兰府的二夫人。

    没的这小丫头坐着,她站着的道理?

    “翠缕,去给本夫人端张椅子来。”尽管不服,但她到底不敢让贺兰雪起来,只得赌气似的吩咐丫鬟。

    翠缕忙应了声,小跑着去了,很快搬来椅子,二夫人高傲的哼了声,挨着贺兰雪边上坐了,大有与她一争高下的意思。

    贺兰雪只觉得好气又好笑,母亲去世不到一年,这二夫人就常常的挑事为难于她,不就是想让她放权么?

    只是,这贺兰府的家是好当的?

    懒的再看唐氏那愚蠢的嘴脸,

    贺兰雪眼帘轻抬,朝地上跪着的沈氏母女瞟了去,“说说吧,要本小姐如何做主?”

    “大小姐。”跪了好半天,大小姐终于问了,沈姨娘连忙就要哭诉今天的冤情。

    哪知,她才一开口,二夫人就嘴快的抢了话去。

    “哎,说来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我寻常爱戴的一支金簪前几天不见了,可巧昨儿有人说似乎在二小姐房里瞧见过,我便过来问问。谁知这一问倒惹了麻烦,她们偏要说我冤枉她们是贼。”

    说着,二夫人还一手指天,做发誓状,“老天作证,我可是从头到尾,也没说她们是贼呢。”

    “可你带人在我房里一通乱搜,分明是当我是贼。”贺兰芝哭着说。

    二夫人一耸眉,满不在意,“你不交,本夫人不就只能搜了。”

    贺兰雪接了碧纹递来的新茶,浅浅抿了一小口,才问,“那二婶娘可搜到了?”

    “诺,这不是?”二夫人忙从发间拔下一枚金簪来,说,“要说别的也就算了,这支金簪可是你二叔给我置办的,我怎么舍得丢?”

    “不是的,分明是你陷害我的,我根本不知道枕头下会有这簪子。”贺兰芝泪眼婆娑的瞪着二夫人。

    沈氏也道,“是啊,大小姐,冤枉啊,芝儿是不会偷东西的。”

    不会吗?那前世南宫契不是她偷的?

第二十章 双簧() 
贺兰雪俏丽的小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视线在这双方之间来回游移了两圈,方道,“姨娘一口咬定不是二妹妹偷的,可二婶娘分明又是在二妹妹的枕头底下搜到的。这可让我怎么断?或者,二妹妹你也拿点证据出来,证明不是你所为,如何?”

    “啊?”贺兰芝愣住,“这却让我如何证明?”

    “是啊,大小姐,您这不是为难我们吗?我们若知道这枕头下有东西,还会发生这样的事么?”沈氏眼圈红红的,委屈的看着贺兰雪。

    “是吗?”贺兰雪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眼神忽地犀利的盯向沈氏,缓缓开口,“这西苑除了你们母女,便是这几个丫头,外人岂能随便出入,并且能将金簪放到二妹妹的枕头底下?”

    沈氏被问住,瞪大着眼睛,一副茫然不知错的样子。

    “大小姐,难道你也认为是芝儿偷的?”

    “大姐姐,芝儿没有偷东西。”贺兰芝愕然了一瞬,便就是哭,哭的几乎要晕倒在沈氏怀里。

    然后,喃喃低泣,“姨娘,你为何要救我?还不如让我死了呢?呜呜。”

    “傻孩子,你清清白白的一个人,就算要死,也不能死在这种事上头,何况,还有你大姐姐在呢,她定然能给你做主,为你讨回公道。”沈氏连忙哄着女儿,一面哀求的看着贺兰雪。

    贺兰雪目光沉沉,忽地,扭脸问二夫人唐氏,“二婶娘,你觉得,这簪子是芝儿妹妹偷的吗?”

    “啊?”皮球踢给自己了?唐氏微微一愣,旋即笑道,“大小姐这话问的,从头到尾,我可都没说这簪子是她偷的。”

    “哦,这便是了。”贺兰雪轻轻点头,也道,“我也不信芝儿妹妹会是这样眼皮子浅的人,不过一根金簪而已,她若想要,跟姐姐我说一声,我能送她一箩筐,她又何须下作的去偷别人的?”

    一番夹枪带棒的话,原本是为了洗脱贺兰芝的偷名,可在场的人听了,却个个变了脸色。

    尤其贺兰芝,倚在沈氏怀里的清丽面容明显僵住,那含泪的眸中一闪而逝阴毒的寒芒。

    “不过。”见没人说话,贺兰雪突然话锋一转,神色冷冽,“如果不是芝儿偷的,那么必然是有人陷害,二婶娘,你觉得谁会陷害芝儿妹妹呢?”

    “啊?”唐氏神色一变,气着嚷道,“大小姐,你这话什么意思?莫非怀疑我陷害她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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