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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类旁观-第3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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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蓝麟风将手背在身后“失去自由,永远禁锢在封印之地”
“有没有第三?”这两个,都不是它想要的结果。
“有啊”我好脾气的笑笑“我可以放把火”说着,我拇指和食指轻轻一摩擦,一个不大的小火苗“噌”的一声,忽忽悠悠的燃烧在指尖,那颜色赫然就是虚无之火特有的白色。
“虽然你是不灭的,但重生的可就不一定还是原来的你了,你想不想验证一下呢?”我举着火苗,在洞壁上虚晃了一下。
“啊……拿开,拿开”那火有多危险,它是知道的,一见火源接近,便立刻歇斯底里的尖叫,整个洞壁都在颤抖“我选一,我选一啊……”
蓝麟风嘴角露出一丝无奈的笑,轻轻抚摸洞壁,就像在摸那时赵静云的头一样“早选,也省的如此担惊受怕了不是?”
“你们才是真正的恶魔!”那个声音咬牙切齿道“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们”它发誓,以后只要感觉到他们,它绝对绕路走!
“我今天,第二次听到这句话,我们果真不是什么讨喜的人”蓝麟风在笑,笑的有些破碎,他的父亲也曾经如此决绝的吼过他。
“无所谓,我也不打算讨谁喜欢,不过是些过客而已,在乎那些只会给自己徒增烦恼”连家人都恨不得死的是我,我还有什么资本去讨他人喜欢?
似乎感觉到了彼此低落的心情,蓝麟风的目光带着安抚的与我对看,两人眼中都有着让人无法忽视的苦涩,但彼此也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坚持下去的动力,于是……不自觉的十指紧扣而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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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要削弱它的力量并不是很难,在蓝麟风未发觉之前,我将手小心翼翼的收了回来,心中暗恼:我这是脑子坏掉了还是怎么地?
还好,此时的蓝麟风还在积蓄力量,幸好并没有发现我们这下意识的动作,否则自己以前的努力岂不是要白白浪费了?
“喂,你们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啊?要动手就快点,不知道砍头最难耐的,不是刀挥下的那一刻,而是等待刀挥下的时刻吗?”它耐不住等待时的折磨,语气不善的嚷嚷。
就在这时,蓝麟风眸中闪过一丝泛着蓝光的寒芒,右手猛然向外一翻,对着洞壁就是一掌。
“啊……痛痛痛……痛死老子啦啊啊啊啊……”它发出一阵意味不明的惨嚎,整个树洞都在迅速萎缩,而先前蓝麟风所开辟的那个通道入口,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
我收起了布在树身周围的结界,眯起眼睛看着那个通道缩小,直到……一个人影从里面跌出。
“……”
我的心突突直跳,那个人趴在地上,剧烈的喘息着,似乎看到了什么及其惊悚的事情。
蓝麟风幽幽叹了口气“我就知道,你会回来”
地上的人佝偻着身子,喘息中带着难耐的咳嗽,良久之后才松了全身的力道,疲软的趴在地上,而那个人却不是我所担心的爷爷。
地上的人浑身湿透的抬起头,露出一个似有若无的苦笑“到头来,最渴望出去的人,却可笑的留了下来”
而这时,那个通道的入口已经全部闭合,也就是现在没有出现的人,已经安全了,也就是说现在还身在这里的人,已经失去了离开的机会。
“你看到了什么?”我很好奇,它是用什么样的方法,留下这个绝情决义的人的?
林彦坐在地上,煞白的脸至今都僵硬无比,他强迫自己去笑,生,对他本就是一念执着,现如今他却被强行打上了死亡的标签,他就算再不甘,也无法改变事态,索性就洒脱些,反正这些年,该经历的,他一样都没落下,也够了,唯一不能释怀的……
为了生存他放弃了人性,而现在他已经失去了活下去的资格,他反而更怀念那段有她的日子,如果早就注定了死亡,当时他就不该为了那渺茫的生存希望,再一次狠狠的伤了廖雨晴,那个爱他至深的人。
“我问你话呢”我还要说什么,就蓝麟风伸手拦住。
“随他吧”蓝麟风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拉了我的手“我们也是时候该离开了”
林彦抬头看着我们,凄惨一笑“你们走吧,我是自愿回来的”
“林彦……”一个弱弱的声音在洞口响起“你……是你吗?”廖雨晴小心翼翼的从洞口探进半个身子,满眼期望的看着他。
林彦几步上前,冲出洞口紧紧将那个人儿抱住“雨晴,雨晴……”
廖雨晴轻轻拥住他,柔声在他耳边低语“我一直在原地,只要你肯回头,我就在那里,不曾离开,你……肯回头了吗?”
林彦激动的浑身颤抖“谢谢你,谢谢你一直留在原地,谢谢……”
两人相拥的身影渐渐缩小,我才发现,在不知不觉间,我们已经升上了半空,蓝麟风紧紧抓着我的手,目光扫向林彦,我看到他那双墨黑的眸子中,林彦是虚抱着空气的,看破幻境之后的真实,是如此的令人无言以对,我听到他低低的叹“其实这样,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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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的表情,我迟疑的看了独身一人上演深情戏码的林彦,不禁撇开头问道“你知道他看到了什么,对吧?”
蓝麟风顿了顿,长叹一声“在通道中,他们会随机的看到自己人生的某个时间点,而他,不幸的在那里目睹了自己的未来,那个未来有点惨,他无法接受那样的未来,所以他做出了对自己来说最轻松的选择”
“的确,有时候想想,留下……也好”我眨了眨眼,眼中的酸涩尽去,而周身气压的变换,让我的灵力无意识的外放。
“不要”蓝麟风压制着自己微薄灵力的暴动“凭我们的体质,冲破这些限制没有问题,把灵力收回来,被它吸收的话,我们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
我皱了皱,体内的灵力像是要胀破气球的空气一般,鼓胀躁动且无法压制。
于此同时,外界的气压,如同看不见的锋刃一样,剥皮刮骨,内外夹击之下,我不自觉的咬紧了下唇,眸中银芒闪动,反抓住蓝麟风的手“长痛不如短痛,准备了”
此时我体内灵气在狂躁翻腾,倘若以这种速度离开,恐怕不用几秒钟,就有压制不住的危险,所以……
恢复成银白色的眸子骤然一缩,我看准了启明星的位置和距离,第一次启用了这双眸子的力量,周边的景致骤然变换,体内狂暴的灵力犹如找到了突破口,纷纷涌上双眼,我左手紧紧捂住了双眼,无法抑制的痛苦低吟一声。
“呃……”就连忍痛能力奇高的蓝麟风都不自觉的发出一声闷哼。
回过神的蓝麟风不敢耽搁,身体僵硬的伸出有些颤抖右手,探进了启明星暗淡的星韵内,摸索到那个他留下的记号,用力一拔。
一阵天旋地转后,我们又回到了当初的岔路口,午后的阳光热烈而急切的照射在我们身上,驱散了身上浓浓的寒意。
我抬手挡住了阳光,眯起眼打量四周,蓝麟风扶着树干,大口的喘息着,脸色苍白,眼中却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感。
不一会儿,身边传来了轻微的空间波动,几个人先后走出了通道,纷纷抬起手挡住过于热烈的阳光。
冉阳适应了一下强光,看了看四周的景致“这里是哪里?”
“嗯?兰馨呢?兰馨怎么还没出来?”齐磊适应之后,第一时间去找兰馨,可出来的这些人里,却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
“杨湾也还没出来,我们等一下,女生可能走得比较慢”姚浩轩冷静的拍着齐磊的肩膀,只是他怎么也止不住自己指尖的颤抖,苍白的安慰,却不知那轻微的颤抖早已泄露了他的心绪。
“殷凝!”白子阳扶着摇摇欲坠的爷爷,表情都快哭出来了“爷爷他这是……”
自从他们出来,我的目光一次都不敢落在爷爷身上,我很怕……很怕,而白子阳却让我再也无法逃避,可当我看到爷爷的凄惨样子时,还是眼中酸涩难忍,干涩的眼眶有些潮湿,可已经不会流泪的人,最多也只能做到这一步而已。
爷爷浑身没有一处好肉,大热的天尸臭已经不可避免的扩散开来,可他那双浑浊的眼珠,却还能转动,没有心跳的身体却还能缓缓移动,肿胀的唇却还在颤抖着想说什么,他那双浑浊的眼中满是心疼,已经露出白骨的指尖颤抖着想要抚摸我的头顶,却因为气力不济,挣扎了几下便垂回了身侧。
“爷……爷爷”我不知道我的声音是怎么回事,明明没有泪水,却带着浓浓的哭腔“对不起,对不起……”我垂下头道歉。
蓝麟风叹息着“不要逃避,你要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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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们走吧”爷爷的状况不能耽搁,爸那里也要尽快通知才行。
“你等等!”齐磊拦住了我们的去路“兰馨为什么还没出来?”
“还有杨湾,她们去了哪里?”姚浩轩脸色苍白,他才认清自己的心,尽管不像在那里时那样莫名其妙的迷恋,但他知道这些年的陪伴,他已经习惯了她的存在,习惯了有她的生活,他不敢想没有她的日子是什么样子。
“她……她们……到底怎么回事?”见到我们沉默,冉阳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蓝麟风叹了口气“你们也不用等了,她们不会出来了,还有林彦,他们都……不会再回来了”
“你说什么!”齐磊冲上前,拽着蓝麟风的领子,一副要吃人的样子“你再说一遍”
“再说几遍都是一样的,他们已经回不来了”我强压住心中的苦涩,将齐磊的手从蓝麟风衣领上拿开。
“是回不来,还是你不肯出手?”冉阳是亲眼见证过我真正实力的人,他提出质询是有自己的思量和根据的。
他的目光扫向蓝麟风“我知道蓝麟风已经尽过力了,他力竭,可你没有,你……我不信你没有能力带她们出来”
“就算我没有力竭,我也不会带她们出来,命运是不可逆转的,就算是我们也无法介入人类的命格,她们是注定要留下的”蓝麟风淡淡的道。
“为什么?见死不救你们还理所当然是吧?”齐磊眼睛通红,唯一一个在乎自己的人也离开了,他无论如何都无法冷静以对。
“不,一定还有办法的,一定还有办法的,对不对?让我回去”姚浩轩眼中尽是绝望“老天不可能这么残忍的,没理由只要是我在意的人,都没有好下场,没理由我才刚刚开始接受,她就要永远的离开,它有什么理由对我这么残忍?”
冉阳的目光有些不忍,看向我的眼神冷家冷冽“现在这样,你开心吗?”
“你阴阳怪气的够了没有?”白子阳将爷爷奋力掐着他胳膊的手掰下来“爷爷,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爷爷浑浊的眸子里满是心疼,他张着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徒劳的颤抖着已经变形的嘴唇,欲哭无泪的发出“咯咯”声。
“她们不会出来,那个地方也已经毁了,回不去了,我没有时间在这里跟你们耗”我看着爷爷激动的样子,心中的焦急已然无法掩藏“从这条路出去,就能看到村庄,我们现在要走,随便你们跟不跟”
冉阳看着失魂落魄的两个同伴,心里早已有了计较,他无法信任视人命如草芥的人,所以……
“虽然你并无意相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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