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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长姐有毒-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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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即萧家四少可是不满了,毫不客气的开口,让他们若是真想见识萧家家主的风采,便就着今日的题材再赋诗一首,若是没这本事,也就没了资格亲眼见识。

    楚瑞这话,一是恼着这些人竟敢拿长姐当谈资,二也是想布一条路,好让长姐有阶可下。

    毕竟诗词歌赋这一方面,长姐实在拿不出手,尤其对头那个还是自家二哥,更是全无胜算可能。

    这一次为了长姐,楚瑞也是废了心思,谁知长姐竟然不识好人心。他特地布下的台阶长姐直接漠视当了没瞧见,而是看着二哥应道。

    “既然说了参加,当然没有璧上观花的道理。如今人都已来了,这作诗一二也是当的,对了,这一次拟的题可是?”

    “春夏秋冬各题诗一首。”

    “春夏秋冬吗?四季交替巡回啊。”笑声一应,而后不知想到什么,萧楚愔竟是叹气摇头一笑,而后背了手转过身,垂目琢思。

    春夏秋冬,若是错开为题,倒也不是极难作的材题,可若是四季同出,皆题作道,那便真有难度。

    毕竟这看着像是四个季,四首诗,可同时提出若是想要作出上等好词。除了文采出众外,这诗与诗之间也得显了联关。

    一首单作,当是简了,不过四首连出,才是真正考验一人才学。

    对于这满院的才子来说,这春夏秋冬四首诗,若是全作实在难了,不过对于萧楚愔而言。

    这四首词却正中了她的心思。

    不为旁的,就冲着年少时的文艺。

    默默在心里头嘟囔一句“中华文化博大精深”,萧楚愔已将那四首诗在心里头过了一遍。

    宛若凝思,而后笑抿,紧蹙的眉心在那一刹舒展开来,便是展舒眉眸,萧楚愔抬眼看着楚然吟道:“莺啼绿柳弄春晴,柳弄春晴晓月明。明月晓晴春弄柳,晴春弄柳绿啼莺。”

    第一首,春已至,诗方落道,众人已是叹惊。顶针诗,诗落回文,字字用词精妙,不但春色尽透,便是那回文顶针也是妙赞得巧。

    便是一首,已有不少人现了惊诧,而萧楚愔所能让他们惊诧的可不止这些。诧惊已显,切了她意,便是在这份惊诧之下,萧楚愔再道。

    “香莲碧水动风凉,水动风凉夏日长。长日夏凉风动水,凉风动水碧莲香。”

    春色刚去,夏日已潜,这凉意扑散的夏色清凉,所骇的不只是徐徐清意,更骇人心。

    这夏日伏后,又是半数人惊了面。人敬钦,笑更盈,第三首也在萧楚愔的笑下落了。

    “秋江楚雁宿沙洲,雁宿沙洲浅水流。流水浅洲沙宿雁,洲沙宿雁楚江秋。”

    夏消伏,秋爽至,秋色凉意,这一次惊的不再是那半数人的神眸,连着萧家的几位少爷也是愣了。长姐何时这般富有才学,出口词诗精妙至此?

    因不曾想,所以在连着听了春夏秋三诗后,楚恒楚瑞全显惊愣。而处在他们边上的萧楚然,此时面上早已瞧不见先前的傲凛。沉下的面色,透着几分难明,便是紧抿着唇直视长姐。

    一眼不眨。

    这般切直的凝视,换得萧楚愔不浅不重的一笑,毫不客气挑了眉,萧楚愔笑着吟出最后一首冬日。

    “红炉黑炭送寒冬,炭送寒冬遇雪风。风雪遇冬寒送炭,冬寒送炭黑炉红。”

    春夏秋冬,四诗如今已成,当这四首春夏秋冬落成后,院内已是了无气声。所有人皆顿愣在那儿,看着萧楚愔的眼中,满是惊愕以及佩服。

    一首顶针,才已惊人,两首顶针,诗赋绝伦,三首顶针,才情骇俗,更何况此时的萧楚愔是连着四首顶针吟下。且非无由之作,四首皆是切了四季轮替,此语妙惊,叫人骇镇。

    这连着吟下的顶针诗,叫此次前来云起诗社的文人叹了默,便是萧楚然。

    也是惊服。

    长姐所吟的这四首,平心而论便是他,也绝不可能在短短片刻便拟提而成,可长姐却办到了。从长姐出现在跟前,自己说了这次的材题,不过片刻功夫四诗已是心中炼成。

    如此的才学,如此极高的诗词造诣。

    岂非俗人所能应比。

    便是四诗落后,萧楚然的面上也显了佩叹,也是瞧着二弟面上的心服,萧楚愔勾唇笑询。

    “二弟要的诗,已是落成,便是不知我这四季轮替,可入得了二弟的眼?”

第一二一章 离家出走() 
萧家大小姐,一曲四季轮回诗,震了京都上下众位才子的魂,便是云起诗社散后,仍是广为颂传。如今提及这京都萧家大小姐,饶是品视再高的,也免不得一声“服”字。

    当日赌局,如今赌已定落,萧楚然是个信守承诺的君子,故而他曾立下只要心服便一切由凭长姐的誓,自然也会兑现。当日约言,只要萧楚愔能在诗社上让他信服,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言出自当履行。

    那四首顶针诗,他是打心里头佩的,虽然多年的嫌商一时难改态,不过这约赌败下不若长姐要他做何,他也定会照办。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他说这话的时候自当霸气,只不过对于萧楚愔而言,他的这一番赌言压根没用。这可是自家二弟,便是赢了,她也不可能对自家的二弟杀杀剐剐吧。所以诗社散后,就在萧楚然日、日提揪不知长姐会如何处置自己时,萧楚愔竟然如了往常。

    该审账目就审账目,该上商坊就去商坊,至于这赌下的惩处,她就好似没这一回事,全然抛之脑后。

    长姐那处什么都不动,反倒叫人处处提了心,因着这一次是真的心服,故而心中虽是几分拗揪,可萧楚然也没当面问提,而是潜心呆在院中,整日与书香为伴。人是难着没耍那清高傲性,总嫌家中满园臭俗,没呆几日便要离家外游,而且还乖乖的饭时出现在膳堂,到也有了几分家人当有的样子。

    只是这拗性的二少好不容易显了几分改意,却有人心里头不爽快。萧家这几个少爷里,楚然每一个都瞧不上眼,其中又以楚瑞为最,往时极嫌他这成日歹性终日与三教九流混迹在一起的不思进取。

    这饱读诗书的文人才子,若是嫌鄙一人,这脱口而出的讽自然也是针针见血。而那楚瑞又是个记仇的主,便是一件小事都足够让他记上许久,更何况打从他开始显了混性,二哥就没停过的讽嫌。

    两人相看双厌,一屋一桌吃饭自当不悦,虽说这一肚子的坏心思楚瑞是绝对赢过二哥。偏生口头上的引经据典指桑骂槐,比起自家二哥来说还是远之不及,故而这心里头的闷火就更燃了。

    原还盼着二哥败后,长姐可以好生厉罚,让二哥长长记性。谁知长姐偏生没有动作,好似将这一件事给忘了,甚至他的明提暗示全都当了没明,楚瑞这厢就更不爽快了。

    既然家中气闷,长姐又明摆着站在二哥那边,那他就离家出走外出踏游,也免着心里头一通闷。横竖这心里头是不满得紧,萧楚瑞便邀了韩华一道离京外游。

    坏性的公子,若是起了懊怒的脾性,哪还指望离家出走前能上自个这处报备?故而等着萧楚愔知晓萧家四少离家出走时已是一日后的事。

    整日没见楚瑞,连着耳根子也觉着安静得有些不寻,心中倍感怪奇的萧楚愔便吩咐莹草上楚瑞院里瞧瞧。这不瞧还好,一瞧可是现了大事。

    急匆匆的跑入书房,这人还没到呢,那慌张的急语便已传入。匆匆而来,远远就听见莹草喊囔着“大小姐不好了”。因着莹草这急躁的脾性,厢竹这处忍不得皱了眉。

    往着屋外看去,眉心不自然微了蹙,厢竹说道:“这个莹草,与她说多少次了,行事别这样毛躁,却总是记不住性。”

    这番话刚出萧楚愔也是笑了,放下手中账目人也闭目浅歇,稍微阖了一瞬方才睁眼说道:“不过是个十来岁的毛头丫头,最是闹性的时,哪能像你这般整日安安静静的。再说了,这个年岁的丫头就该闹点才好,莫不然整日守着规矩,她们闷,我瞧着也闷。”

    既是丫鬟自当得受了规矩,倒是萧楚愔这当小姐的,比起丫鬟还不将规矩搁在心上。萧楚愔便是这个脾性,厢竹明白,不过这有些事也不能太由着底下的人胡来。便是闻了小姐这话,当打算叹上几句“小姐太宠底下丫鬟”,可这话还没来得及出口,萤草已匆匆进了书房,急道。

    “大小姐不好了。”

    又是这躁急的性,当下厢竹也不再叹还未出口的话,反而抬眼瞪了萤草一眼,这一番警瞪可算让萤草明了自个又粗莽了,忙定了步向大小姐问安。规规矩矩问了安后,方才听萧楚愔说道。

    “这儿不好那儿不妙,今儿又是哪处的天塌下来了?”

    这话刚刚落下,萤草那儿又安不下性,忙道:“大小姐,这一回是四少爷那处的天塌了。”

    “楚瑞那儿?”

    一听事关四弟,萧楚愔也不在懒着态,而是开口问了,问后萤草点头说道:“四少爷离家出走了。”

    还以为是什么天大的事,没想着竟是离家出走,在闻此语叹觉好在不是那混小子又闯了什么天大的祸事,萧楚愔这才幽着叹道:“不就是离家出走,犯得着急成这般,害得我都快觉着那混小子是不是又闯了什么难补的祸了。”

    四少爷离家出走可是大事,可就小姐此时反应瞧来,仿佛只要没闯祸,不管四少爷做出什么都称不得大事。因了萧楚愔本就没表现得很是在意,以至于萤草这儿都闷了,急躁的性态瞬间安下,就在她迟疑于真究竟是不是件要紧的大事时,萧楚愔那厢可算开口询了。

    “离家出走,好端端的那混小子闹什么离家出走,莫不是京都没处让他闯祸,心里头觉了不舒坦,打算上外头祸害外乡?”

    “大小姐,四少爷倒不是这意。”

    “那是何意?”

    “四少爷可是留了书的,书信上写了,家中近来实在厌得紧,加之大小姐又偏心偏得厉害。四少爷觉着心里头气闷,便拉着韩公子一道离家出走,说是上外头散散,等着心里头消闷了,人也就自然归了。”

    四少爷这书信上的气闷以及大小姐的偏生究竟指了何事,她们心中皆清,故而闻了萤草这嘟囔而出的话,厢竹那处也是无奈。转而看着靠倚在椅上的大小姐,厢竹笑道:“看来四少爷,吃味了。”

    “他这哪是吃味!”笑着回了,萧楚愔说道:“分明是因着我不守了承诺,答应楚然认输他家二哥全由他处置,事后又佯了没这事,他那满心的坏心思没处发泄,这才觉着不快离家出走,哪就是吃了我这偏心的味了。”

    四弟那性,她还不了解,倒也是萧楚愔这话落后,厢竹应道:“这事原就是大小姐应了在前,事后又反悔,这一回也怨不得四少爷耍脾气。”

    “我是应了,没错,不过这应下的事也得分能履的和不能履的。旁的也就罢了,便是楚杰楚恒,若是应了交给那混小子整整也不算什么。可楚然那是何等脾性,孤傲得跟支竹子似的,吃奶的劲用上都不见着能掰弯数分。让楚瑞去罚了楚然,莫说笑了,会出事的。”

    一个是歹性的少爷,一个是正傲的公子,正如萧楚愔所言,若是正信了承诺,萧家怕是又得在掀一次天了。

    横竖当初承诺的事,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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