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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和-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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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



大郎还没开口,二郎便嚷嚷道,“你刚去舅舅家,三伯父便上门来了,让娘还是送我们回族学,娘便没有应,将你那日的话学了一遍与他听,三伯父便叫了我们过去问,我和大哥都说不愿回去,三伯父说了我们一顿,到底没有勉强我们。谁知道过了两日,大姑姑回乡省亲,听说了这事儿,便与娘关在房间里面说了很久,娘出来便说想送我们去大姑姑那儿。我和大哥是不愿去的,你可愿意去?”



岑子吟撅撅嘴,噌道,“我自然和你们一条心,不过娘决定的事怕没那么容易更改,何况,这附近可能找到好的学堂附学?”



大郎恼道,“好的学堂咱们上不起,即便上的起也要遭人白眼,差些的娘也不愿送我们去,这都折腾十多天了,还是没个结果,否则娘也不会下这狠心。只是平日里大姑母是极好的,真到了姑父家里,姑父又该如何做想?咱们虽没了爹,娘和祖母、几位伯伯都在呢,没的到外姓人家里住着的道理。”



大郎一番话把两面的难处都说了个透彻,岑子吟也听不出大郎到底是什么意思,“大哥的意思是去好,还是不去好?”



大郎道,“我们都去了,娘便是一个人在家了。”



二郎点头道,“不去不去,咱们走了娘怕是更要受人欺负。”



岑子吟大约听明白了大郎的意思,外面虽然艰难,大郎不愿意走却是因为怕方大娘再受欺负,到了苏州即便受些艰难,到底能读好书,而二郎则该也是想去的,怕是大郎与他说了什么,才会如此说道,少年郎哪儿有不羡慕海阔天空的,苏杭两地的美名在长安城也是人人称道的,这两人自小在长安长大,虽然见识了国都的繁华,到底没有出过家门半步,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好奇也是理所当然。



说起来,二郎虽然莽撞了些,心思却要比大郎直一些,一旦决定不去,便不会再想那许多,因此说起话来到时比大郎洒脱。倒是大郎心思重,考虑的东西更多,这样让岑子吟不由得为他感到一阵心疼。



听了二郎的话,便知道那位姑母其实人还算不错,那位姑父也该是只会想,不会去做的人物,比起岑家这帮子亲戚算得上厚道人了,岑子吟其实也是支持大郎和二郎去苏州的,岑子吟的想法很简单,就是不能把这两个孩子的前途给耽误了,可是,如今要怎么让这两个家伙放心的去,却是个问题,可不能因为双方的好心又折腾出一堆的事儿来,方大娘的家长情节,两个孩子的别扭,还真是让人头疼呐。



不管是在哪个年代,首先你得有钱,有了钱以后要有势才能不受人欺负,如今家里最大的麻烦就是没个成年男子,家里帮佣的人不算,唯一勉强算得上青年的下人就只有一个顺子,岑子吟看了别人家里的排场,便寻思着自家也要蓄养十来房的下人才行,还得挑那种老实厚道的,否则难免没有恶仆欺主的现象发生。



前提是要有钱才行呐,想到这里,岑子吟又把心思打在了自家酿造的那坛酒上。那个人若是真爱酒如命的话,定会寻来的,可惜的是两坛子如今就剩下了一坛,即便卖掉估计也难卖个好价钱。



岑子吟抿抿嘴,心道要是那人真上门的话,要不要狠心的黑宰一刀,只要能吹嘘的天花乱坠,还怕他不上钩么?她也不会觉得愧疚,毕竟,一切都是为了孩子嘛!



不过,也不能全靠那个人,毕竟要有竞争才能激发人心中的占有欲,何况,多为自己准备条退路才是最好的,那个人倒是给了她信心,想到这儿,岑子吟笑着对大郎二郎道,“苏杭两地的繁华比长安城毫不逊色,若是有钱了,去这些地方瞧瞧倒是不错。”



大郎二郎同时露出向往的目光,叹道,“是啊,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若是有机会,还是要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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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更送到。。。偷偷的说,最近卡文了,,,我已经三天没写出一个字了,还好有点存稿,,,如今每天就是查资料,怕的就是找写出来的东西不对被人笑话,,,远目,,,考据党真不是人当的,为啥我会想不通写历史呢?



继续伸手要PP。。。



正文 第二十五章 酒不醉人人自醉



回了到家,岑子吟本打算好好的与方大娘说一说,不管是否坚持要让他们去苏州,都应该用稍微婉转一点的口气,而不是强硬的态度来强迫几人去,岑子吟以为方大娘若是肯撒两滴眼泪水没准大郎和二郎都会心软,当然,岑子吟是例外,她已经想好了,她完全可以哭的比方大娘还厉害。



没想到的是方大娘一回到酒馆便被福伯拉去说话,便耽搁了这事儿,也不知道去忙和什么直到夜了误了吃晚饭的时辰才回来。



因此众人皆是匆匆吃过了晚饭便回房休息了,这么一耽搁却没想到就耽搁了四五天,方大娘日日的早出晚归,{奇}两头不见人影,{书}岑子吟暗自着急也没有办法。{网}大郎和二郎马球的事儿还没了结,上午陪着岑子吟去那文家探望了文斌,下午依旧是出去练习,岑子吟也只有自己在酒馆里溜达着,时不时的到厨房去帮忙什么的,一晃就是一天。



这一日下午,岑子吟正在厨房里帮忙张婶捡菜,突然听见外面一阵吵闹声,张婶本就不乐意岑子吟来厨房溜达,便打发她道,“三娘出去瞧瞧呀,这儿有老婆子在就行了。”



岑子吟笑着起身洗了手走出去,刚出门就瞧见一个伙计从前方酒馆跑进来,见到岑子吟面露喜色道,“三娘你在就好!这会儿外面来了个客人,喝了咱们的酒水便说那酒掺了水,喝了没味道,老板娘不在,福伯也不在,吩咐了咱们若是有人闹事便隐忍些,莫要得罪了那客人。可咱们说了不收他酒水钱了,他依旧吵闹个不休,非要见主家,小的也没法子,只有来问问你的主意。”



岑子吟挑挑眉,“怕又是来闹事的吧?”



那伙计道,“看那模样却是不像,小的说咱们岑家酒馆向来信誉颇佳的,这长安城里也算叫得出名号,老客具是知道的,否则也不会……店中的老客也是道这酒没变过味道,可那客人就是不听呀,”那伙计说到这里顿了顿,想是说什么不方便说出口,随即有些犹豫的道,“那客人就是要见主家,三娘不知方便否?”



岑子吟笑笑道,“我去!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拿我这个十岁的黄毛丫头当回事儿。”



那伙计呼出一口气,方大娘是不喜几个孩子在酒馆里出没的,道是怕他们学了一身的市井气息,因此他也不知道三娘到底愿不愿意出面,不过就他们几个伙计却是做不得主,若是让人继续闹下去,下午的生意也就别做了。



岑子吟随那伙计从后门走进酒肆,这会儿天气正热,不少人在酒馆里喝酒,见到有人闹事都是兴致勃勃的瞧着,不知道这方大娘又是冲撞了何方神圣,又是有人来折腾。



岑子吟挽起帘子走出来,抬起头一瞧来人,随即露出失望的神色,本以为是那个在路上遇上的胖子,没想到来人却是个青年瘦削的男子,二十余岁的模样,古铜色的脸是被太阳常年晒着才有的很深的颜色,穿着极为朴实,是一件蓝色的布衣,身量极高,比店里的伙计还要高出一个头。双目极为有神,鼻翼坚挺,嘴微微抿着,脸上刀刻似的线条显示这个人是个极为有主见的人。此人与酒馆里其他身着布衣的人明显的不同之处在于,其余的人都是头发些许散乱,此人虽然脸上的汗迹未干,那头发依旧梳理的一丝不苟,而身上的衣服虽然旧,却是洗的很干净,整个人都给人一种清爽的感觉。



相较于岑子吟地失望。来人见到出来地只是个十来岁地小女孩。却是面露了三分喜色。随即又收敛了那喜色。嘴角下拉。低头问道。“这位小娘子便是这岑家酒馆地少东家了?”



岑子吟挑眉走到那人面前。装成一个十来岁骄横地小女孩模样斜着眼抬头瞧那人。佯怒道。“便是你说我家地酒里面掺水了?”



那人拱拱手道。“正是在下!”



岑子吟恼道。“谁不知道我岑家酒馆向来童叟无欺。你凭什么说我家地酒里面掺水?你说要见主家。如今我娘不在。管家也出门了。我便与你讲讲道理。你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便要双倍地给了酒钱。并且向我道歉。否则便是欺负我一个小孩!”



岑子吟话虽是理。偏偏字字逼人。做生意地断然没有这样说话地道理。不过她只是个十来岁地小孩子。性子直些倒也不至于让人对她生气。那人也是不恼。笑道。“若是我能证明呢?”



岑子吟跺脚道。“那我便分文不取!”心中却是百转千回。这人到底是为何而来地?不是来砸场子地吧?一边如是想。一边又将这人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怎么瞧都觉得这个人该是有钱有势人家地管家呀。而且是个吝啬地主家。穷人不该有这样地气度。而富人则不会穿着一身布衣。连头上地那包头地布都是用地旧了地。配着这人一身地容貌气度是再合适不过了。只是。岑家没道理会招惹上什么乱七八糟地权贵才是。何况。权贵来找茬子。也没道理派个管家来挑酒地毛病。直接找个罪名给他们一锅烩了不就行了么?



那男子笑了笑,道,“我也不要你分文不取,该付的钱我还是会付的。不过,有个愿望还望小娘子能让在下达成。”



岑子吟撅撅嘴道,“你且说说!”她可不是三岁的孩子,可以让人轻易的糊弄了过去。



那男子道,“我听说岑家有好酒,让人只是闻了味道便垂涎三尺,今日来尝了这酒,与所听来的消息却是相差甚远,问那伙计,这确实是岑家酒馆最好的酒了。在下不才,走南闯北多年,小娘子家的这酒虽然不错,到底谈不上比别家好上多少,便寻思着是不是这伙计并不知道,所以才有请主家,并非无理取闹。”



那伙计闻言便有些懊恼的道,“客观好生无礼,传言夸大只能怨怼那说话的人,怎能怨我家酒里掺水!”



岑子吟不由得哭笑不得,这人找人便找人,怎么还拐了这么大个弯子,这都四五天了,还没看见那个当时非要问那酒的人来,这家伙明显是不知道从哪儿听说来的,那男子听了伙计的话只是笑道,“说此话的人却是一个好酒的人,自称天下间的酒都曾喝过,只闻味道便能道出其出处年份是何酒,那日小娘子的酒坛破了那人还与小娘子说了几句话,不想被小娘子的丫头给斥了回去,后来那人请了内眷前来,小娘子的丫头还告诉那人,此酒名叫三碗不过岗,可有此事?”



岑子吟道,“客官所言不差!所以,客官是为了那酒所来?”



那客人笑着点点头,“是的!在下也算得上走南闯北多年了,家兄极为好酒,便想寻此物来送人,听闻了此酒后便在城内打探了多时,不想还在另外一个陈家酒馆耽搁了,今日也是偶然走到附近才发现这岑家酒馆的招牌,所以冒昧前来一试。”



岑子吟唔了一声,皱眉道,“客官的意思是要买酒了?”



那客人笑道,“是极,不知小娘子可愿割爱?”



那众人俱是微微发愣,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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