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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水无毒-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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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我不愿意告诉你,杨晨在哪里我也不清楚,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也不想多问。至于许言的情况,只能告诉你情况不是很乐观。”
    “我想知道,许言他真的杀人了?”
    “还没有定论,案情疑点很多。就算不是他杀的,他也是在劫难逃!”
    “为什么?”
    “贩毒!”
    “贩毒?有谁来证明他犯毒呢?”
    “所以,这也是我们来为他辩护的突破点之一。随着案件的深入,案情并不乐观,有很多可疑的地方需要去弄明白。”
    “他杀的是谁?为什么要杀他呢?”
    “被害人是许言的同伙,名叫‘奎哥’。据许言交代:出事的那天晚上,他跟着奎哥一起出去夜总会喝酒。喝了一半,奎哥先走了,许言随后也走出夜总会。刚走了没多远,就听到一帮人围着奎哥殴打,随后听到奎哥的一声惨叫,那群人四散奔逃。许言跑过去时奎哥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许言急忙上前抱起他,发现人已经不行了。当时许言说自己也吓傻了,过了十多分钟才冷清过来,然后就报了警。许言也跟着警察去录了口供。根据现场鉴定,许言的杀人嫌疑性很大,而且刺死被害人的刀柄上,还留有许言的指纹。当天晚上许言就被拘留了,谁知道他竟然趁解手的机会逃了出来,这样一来他的嫌疑性更大了。”
    “这么说人一定是他杀的了?”
    “许言本人说,当时他是想救奎哥,惊慌之中就拔掉了插在奎哥身上的刀子,指纹自然也留在了上面,如果这么解释也行的通。问题是有谁来证明许言所讲的这一切?现场没有打斗的痕迹,也就是说被害人在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被杀的。还有,如果事情真的像许言所说,那么谁又来证明许言当时不知道奎哥去贩毒这一事实呢?既然不是贩毒,那么晚的时候你跟着奎哥又是干什么呢?”
    “奎哥是什么人?”
    “一个毒犯,他的真名叫王艺奎。”
    “毒犯?”我沉思了一会说:“听杨晨说许言是为了她才走到今天的地步的。”
    “许言可没有这么说,我在探察案情的时候了解到一些,有些东西许言不愿意说,不过它却是事实。”
    “石海星这个人你认识吗?”我问。
    “当然认识,我就是他请来的。我和杨晨先来到这里,前段日子都是她带我了解情况的。自从石海星来了之后,杨晨说她有些事情需要回老家一趟,然后就再没有见过她。”
    “我去了杨晨的老家,她并没有回去。”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我现在也联系不到她,有什么事情就直接通过石海星了解了。”张律师也无奈地说。
    “石海星来这里干什么?”
    “石海星是地道的昌里人,对这里比较熟悉,人际关系也很到位。他的到来对案子或多或少会有些帮助。”
    “石海星是昌里市人?”
    “你还不知道吧!石海星的老家就是这里的,他在这里生意项目很多。”
    “啊?原来是这样?他那么有钱,怎么住在那么昏暗的小宾馆里呢?”
    “这个是他自己的意愿,我也不清楚。至于你们和杨晨是怎么回事,那是你们三者之间的事情,我也管不了那么多,我做我该做的事情。能帮你的我尽力去做,帮不了的我也没办法。”
    “谢谢您张律师,以后如果有用到我的地方请您尽管吩咐,这是我的手机号码,我就住在楼上。”说着,我把电话留给了他。
    “哦?你也住在这里?”
    “是的,不瞒您说,我是为了见你特意在这里开的房间。”
    “呵呵。”张律师笑了笑,说:“挺好,有什么事情可以照应一下,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北京?”
    “还不知道,我想等见到杨晨以后吧。”
    “如果你见不到她呢?”
    “见不到她!什么意思?”
    “哦,我是说如果她回北京了,或者她不愿意见你呢?”
    “她不会不见我的,我只要求见她一面,然后就走。”
    “好吧,祝你好运。”
    “谢谢您!张律师。”
第二十二章
    自从和张律师谋面的那天晚上开始,我就隔三叉五地去他房间逗留。一来陪他唠嗑,二来打听一下案情的进展。张律师也是来自北京,可能是地域的缘故,对陌生的异地来说乡情显得尤为亲切,我们很快熟悉起来,时常一起共进晚餐,无聊的时候我们也会去酒吧喝上几杯。
    饭桌上、酒杯里,都成了我和张律师谈心诉腹的地方。张律师说:他接手的案子数不清了,还从来没有见过像你们这样的事情:三个男人围着一个女人转,一个是舍生取义、一个是贪图美色、另一个是……
    “另一个是什么?”我忙问。
    “是为爱痴迷啊!”
    “我属于哪一类呢?”
    张律师笑笑说:“像你这么痴情的人,这个年代太少了。”
    “我这样做是不是显得很幼稚?”
    张律师摇了摇头:“凡事要讲个缘字,缘在人聚、缘去人散,缘分是用时间段来分割的,它可能是一朝一夕,也可能是一生一世。”
    “那您说,我们三个谁最适合杨晨呢?”
    “我对你们都不了解,很难用适合二字判定。”
    “对了,您和石海星也接触过这么长时间了,觉得他这个人怎么样?”
    “凭心而论我不喜欢他的处事。但是,我是来办案子的,不是来交朋友的。等把许言的案子作个了结,我就回去了。”
    当我问起许言的案子进展如何时,张律师显的有些忧郁。他说:“根据这几天的调查走访,觉得许言够不成杀人的动机。第一,许言和奎哥是同伙,如果说他把同伙给干掉了,这恐怕说不过去。第二,如果许言是谋财害命的话就更说不过去了,出事的当天晚上根本没有进行毒品交易,也没有毒品出现过。既然是杀人,就肯定有理由,哪怕是瞬间的冲动、再狠毒的罪犯也会事出有因,要么贪财贪色,要么报复解恨。可是,这些条件许言好像都不具备。”
    “是不是误杀呢?”我说。
    “误杀是不可能的,现场根本没有出现打斗的痕迹。根据法医鉴定,被害人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刺死的,如果真的是许言所杀,理由只有一个。”
    “是什么?”
    “为了杨晨?”
    “这?这怎么可能?”
    “虽然许言不愿意谈有关和杨晨的任何事情,但是我还是能察觉到一些东西。只有杨晨才能构成他杀人的理由。为了爱人去杀人,这不难理解。”
    “我以前听杨晨这么说过,但她也没有说许言为了她去杀人啊?难道杨晨和被害人之间有深仇大恨?”
    张律师拿起酒杯,笑了笑说:“今天先不谈这些了,总有拨云见雾的那一天。来,喝酒!”
    “张律师,你觉得许言杀人的可能性大吗?”我忍不住又问了一句。
    张律师重新放下手中的酒杯,说:“你呀,还挺关心这些。是不是怕许言放出来后,你又多了一个情场对手啊?哈哈!”
    “我没有这个意思,爱情对我来说是很重要,但和一个人的生命比起来就显得十分的脆弱了,甚至不值一提。我希望许言能平安无事,但愿法律给他一个公正的判决,不要冤屈了任何一个无辜的人。”
    很显然,张律师对我说的话感到意外,手里的酒杯悬了半天,然后说:“何从,你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我欣赏你,干了!”
    喝过的空酒瓶已经摆放了两行,张律师显然有些醉意,我便扶他回酒店休息。
    其实我没有醉,就是心里有中说不出的滋味,怪难受的。听张律师说,许言的出身和杨晨一样贫寒。在许言刚刚学会走路的时候,妈妈就因病去世。爸爸是个修鞋匠,在许言的记忆里,爸爸好像从来没有离开过修鞋铺半步,风来雨去,数年一日。
    日子一天天过着,虽然清苦但也无虑。可是天不佑人,屋漏偏逢连夜雨。有一天傍晚,许言的爸爸正准备收摊回家,突然看到对面的饭店起火,哭声喊声乱作一团。此时的老许不知哪来的一股劲,放下手中的活一头钻进熊熊大火中,一口气背出来5个人,等老许再次冲进房屋时,一块很大的木头狠狠地砸到了他的脊梁上,老许当场翻倒,背后一阵剧烈的疼痛,他咬紧牙关,求生的本能使他重新站起来,迅速跑出了被大火包围的饭店。等消防队赶来的时候,天色已晚。看着熊熊烈火被一点点的消灭,老许才松了口气,用手扶着疼痛的腰一瘸一拐地往家里走去。
    当天晚上,老许还给儿子做了饭,本以为受了皮外创伤也没什么大碍,自己就到小药铺拿了点止疼膏贴了一下。到了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身体开始剧烈的疼痛,老许感觉事情不妙,赶紧让10岁的许言搀着自己去了医院。
    检查结果很让老许失望——脊梁骨断裂,胸部内脏也受到不同程度的影响。如果要到医院医疗需要一大笔钱,这对老许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本来就穷困残缺的家去哪里弄这么多钱啊?
    有人听说老许是为了救人才弄成这样的,就建议他去找政府,也许政府会帮助他度过难关。
    经历了几番周折,终于找到了相关部门。部门负责人李先生听完情况后,先是寒暄,然后沏茶。可结果却是一盆冷水,得到的回答是冰凉的。
    “我们非常同情您的遭遇,我们也很乐意帮助您解决一些实际的困难。但是这总得有个理由吧?这是政府部门,凡事得有个起因。你说你是因为救人而负伤,这个我相信,但是我相信是没有用的啊,你必须拿出确实的证据让政府相信你。”
    “我的伤还不能说明吗?”老许有气无力的问。
    “扑哧”那人笑了,说:“这个不能证明,必须有人证明你是在救人的时候被砸伤的,或者有确实的证据。再说,现在政府也没有明确的规定:凡是因公益而负伤的人给与补偿或者医治。就算你说的是事实恐怕也难满足你的要求啊!”
    老许病倒了,再也不能去街头修补鞋子了。熟悉他的人,也许会在经过那个街头那个鞋铺时不经意地随口问一下“那个修鞋匠哪里去了?”,他们却不知道那个修鞋人,除了会修鞋子外,还会拯救人命——拯救和自己毫不相干人的命。他应该是英雄、是楷模,应该受到人们的尊重和敬仰,更应该受到媒体和人们的青睐。
    然而,从此断绝收入的他,被乡邻用拖拉机拉回了老家。从此,由十岁儿子照顾他的衣食起居。
    靠邻里救济的生活终归不能保全,除了吃饭还要买药,一日三餐可以减少一餐,但是药物是不能间断的。为了兼顾老爸,十岁的许言过着难以想象的生活,家庭的重担结结实实地压在他不堪负重的瘦小的肩上。白天做饭、做工、洗衣、熬药,晚上还有替爸爸解大小便。除此之外还要忍受饥饿的袭击。
    对于许言来说,童年的记忆也许只有创伤和痛苦。生活给予他的磨难是缺少理智的,是不公平的。这是天意?还是前世的造孽?
    就在许言已经习惯这种被受折磨的日子时,老许却撒手而去,留给人间一声叹息。
    那年,许言十一岁。
    从此,他便寄养到昌里市的舅舅那里。
    起初,舅舅舅妈对他还算可以。可是,好心经不起时间的磨练。日子久了便起了厌烦之心。许言勉强读到初二,被迫辍学做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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